“恩,那是自然!”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幾乎是想都沒想,當即開口笑道。
想著,以後,每天都能夠做菜給自己喜歡的男子吃,這沒有什麽比現在這樣更加幸福的了。
真希望,以後,他們每天都能夠像現在這樣……
每天起來,伺候男子洗漱上朝,等男子下朝回來,就做精美的菜肴給他吃。
他在書房工作的時候,她便在一旁端茶遞水磨墨……
這些事情,雖然簡單,卻讓蘇酒酒歡喜不已。
隻覺得,自己每天圍繞這個男子所做的事情,就仿佛是一個盡職小妻子該做的……
小妻子!?
一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不由一羞!
是啊!
現在,她每天對夜墨寒所做的事情,跟普通小妻子對丈夫做的事情,有和區別呢!?
只不過,她現在的身份,還是男子罷了。
雖然,她滿足現在的狀況,只是,天知道,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罷了。
她也希望,自己能夠跟自己喜歡的男子一起,結婚生子,過著幸福而美滿的生活……
只是如今,她身份未明……
可是,她卻不想再隱瞞眼前男子,自己是女子的事情了……
她想跟眼前男子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特別是現在,看著眼前男子,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做的精美菜肴,那心滿意足的模樣。
她真的好想告訴他,其實,她是女子……
她想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永遠,永遠!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更是暮然湧上了一股子堅定之意。
隨即,那隱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更是緊攥成拳,心裡,便已經有了決定。
心裡堅定著,蘇酒酒落在夜墨寒身上的目光,更是帶著濃濃的堅定和認真之意。
原本正津津有味吃著蘇酒酒所做的精美菜肴的夜墨寒,忽的察覺到女子臉上的異樣,心頭不由一驚。
那俊美的臉龐,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抬頭,朝著身前女子靜靜看去。
當夜墨寒接觸到,女子落在自己身上,那布滿堅定認真的目光,心頭先是一驚。
緊接著,一股子狂喜期待激動之意,更是如同波濤洶湧的潮水,直直的朝著他心扉狠狠襲來了……
這個小女子,現在看著他那堅定的模樣,仿佛已經下了什麽決定似的。
莫不是,這個小女子,是被自己的真情所感動了,打算跟他坦誠一切了嗎!?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裡激動不已。
只是,夜墨寒臉上,卻依然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天知道,現在夜墨寒心裡,是多麽的緊張期待和激動。
畢竟,他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好久,好久了……
相對於滿心歡喜激動緊張的夜墨寒,蘇酒酒心情,亦是如此!
心裡,激動緊張不已。
畢竟,對於這個決定,後果難料!
若是夜墨寒接受了自己是女子的事情,自然是皆大歡喜。
就害怕,夜墨寒得知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會因為她對他多日的隱瞞,進而氣憤不已。
所以,蘇酒酒先是在心裡,不斷的調整好心態。
再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隨即,才微微蠕動雙唇,紅唇微啟,對著身前男子,輕聲說道。
“寒,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蘇酒酒開口,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心跳,更是‘砰砰砰’的狂跳不已。
連帶著,那隱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更是緊攥成拳,五指入肉,卻不知道疼……
相對於滿臉緊張的蘇酒酒,夜墨寒在聽到蘇酒酒此話,眼眸頓時一亮!
只是,夜墨寒臉上,依舊一副淡定自若模樣,輕輕啟唇,輕聲說道。
“恩,你說。”
“額,寒,我要說的這件事情,或許,你會生我的氣,所以,你能不能先跟我保證,不管等一下,我要說什麽,你都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蘇酒酒開口,說到這裡,眉頭微蹙,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帶著幾分哀求害怕緊張。
畢竟現在,蘇酒酒是真的好緊張好緊張。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便是眼前男子了。
眼前男子的一笑一怒,都深深的牽動著她的心。
若是這個男子真的跟她生氣了,蘇酒酒也不敢想象了……
相對於滿臉激動緊張害怕的蘇酒酒,夜墨寒在聽到蘇酒酒此話,只是低頭斂眸,靜靜的看著眼前,滿是緊張擔憂的蘇酒酒。
看著眼前女子,眉目中夾帶著濃濃的緊張擔憂害怕,那模樣,仿佛一隻害怕主人拋棄的小狗狗似的,道不盡的可憐兮兮……
見此,夜墨寒心頭一動,隻覺得眼前女子,看上去,又是可憐,又是可愛。
只是,天知道,他等這一日,等了有多長時間了!?
他又怎麽會生她的氣呢!?他可是求之不得!
或許,這個小女子,還不曾真正的看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有著多麽重要的位置!
哪怕有朝一日,這個小女子二話不說,要了他的性命,他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只因為,他愛她!
好愛,好愛!
心裡想著,夜墨寒更是緊緊壓抑住心頭激動。
隨即,輕輕點了點頭,一臉淡定說道。
“好,我跟你保證,不管你即將對我說什麽,我都不會生氣!小酒,我跟你說過的,我愛你,不管你的身份地位,或者之前隱瞞過我什麽,我都不會真的跟你生氣,所以,你大可以將你所有的一切,統統告訴我!”
夜墨寒開口,語氣堅定無比。
望向蘇酒酒的目光,更是道不盡的深情款款。
當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心裡,不由狠狠一悸,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畢竟,能夠遇到這樣一個無條件愛著她的男子,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心裡激動不已,蘇酒酒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布滿了濃濃的感動之意。
“寒,你對我真好……”
“呵呵,傻瓜,因為你值得!”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心裡,便仿佛打了一劑鎮定劑似的。
因為夜墨寒剛才所說的話,那麽,她便不用提心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