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見到夜墨寒滿是不悅的模樣,再想到,剛才自己所說的借口,害怕蘇酒酒現在的出現,讓夜墨寒發現自己剛才在撒謊了。
心頭一驚,當即開口,對著夜墨寒說道。
“王爺,小酒定是身體不適,才會如此,王爺,你就饒了小酒吧!?”
蘭渝開口,語氣溫柔婉轉,仿佛是在擔憂關心著蘇酒酒似的。
原本還一臉氣憤不已的蘇酒酒,在聽到蘭渝此話,臉上不由一愣。
剛才,自己還在懊惱著夜墨寒跟蘭渝抱在一起。
想不到,蘭渝現在,再見到夜墨寒責備她,卻開口為她求情。
剛才,自己還氣著蘭渝,自己實在是不該啊……
想到這裡,蘇酒酒不由抬頭,朝著蘭渝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對於蘇酒酒臉上神色,夜墨寒也不知道是該覺得好笑,還是該狠狠揍一下這個小女子的屁股了。
怎麽,這個小女子如此的單純呢!
這個女人,一看便別有心機,她卻還傻乎乎的當這個女人是好人。
若是別人把她買了,指不定這個小女子還會樂呵呵的為別人數錢呢!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裡無奈,不由輕輕歎息了一口氣。
隨即,紅唇微啟。
“罷了,既然你開口為他求情,本王就饒了她這一次。”
聽到夜墨寒此話,蘭渝心頭不由竊喜。
聽男子此話,想來,自己在這個男子心目中,已經有著一定的位置了!
然而,相對於竊喜無比的蘭渝,蘇酒酒在聽到夜墨寒此話,心裡,卻不是滋味起來了。
心裡難過著,連帶著,那小腦袋瓜子,更是垂的低低的。
怎麽辦,現在,她心裡好難過呢……
就在蘇酒酒心裡難過之際,卻不知,男子的目光,時時刻刻,都落在她身上。
看著眼前,低頭斂眸的小女子。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狗似的,道不盡的楚楚可憐。
見此,夜墨寒心頭一軟。
隻恨不得將這個小女子狠狠的納入懷中,好好的憐惜著……
只是現在……
想到這裡,夜墨寒那狹長的黑眸,只是輕輕閃爍了一下,隨即,臉上,便恢復一片冰冷。
紅唇一啟,沉聲說道。
“小酒,你找本王,何事!?”
聽到男子冰冷的問話,蘇酒酒心頭一揪。
隻覺得男子現在對她的態度,冷漠了許多……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了。
再想到剛才的逾越舉動,蘇酒酒先是將心頭難過壓下,紅唇一啟,做出家丁該有的畢恭畢敬,開口說道。
“回王爺話,奴才,只是害怕蘭渝伺候不周,所以,還是讓奴才伺候王爺用膳吧!?”
蘇酒酒開口,便欲上前伺候夜墨寒用膳布菜。
誰知道,夜墨寒聞言,只是紅唇微啟,沉聲說道。
“不用了,本王覺得蘭渝伺候不錯,以後,伺候本王用膳的事情,就由她做吧!”
夜墨寒開口,對於蘭渝,顯然十分滿意似的。
聞言,蘇酒酒心頭不由一驚。
美眸一抬,看向夜墨寒的目光,盡是不敢置信。
以前夜墨寒不是向來不喜歡丫鬟伺候在他的身邊的嗎!?
怎麽現在,卻忽然轉了性子似的,讓蘭渝伺候在他身旁!?
莫不是,夜墨寒對蘭渝……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頭不由狠狠痙攣了一下,好痛!
心裡好難過,好難過,喉嚨裡面,仿佛塞著什麽似的,讓蘇酒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隻覺得心頭苦澀,鼻子也酸酸的。
那感覺,仿佛被人遺棄似的……
夜墨寒他,不要他了!?
相對於心裡難過不已的蘇酒酒,站在夜墨寒身旁的蘭渝,在聽到夜墨寒此話,臉上先是一愣,隨即,心頭一喜,嘴角一咧,臉上,盡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謝王爺,奴婢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王爺的!”
蘭渝開口,隻覺得歡喜而不敢置信。
想不到,這個男子居然會主動開口,讓她伺候他用膳。
想來,這個男子,已經迷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
想到這裡,蘭渝心頭更是竊喜不已。
想到,自己離王妃之位已經不願意,蘭渝心裡又是歡喜,又是得瑟。
卻不知,自己眸中的得瑟之意,正淋漓盡致的落在男子那深邃的黑眸中。
看著身旁女子,眸中的得瑟之意,夜墨寒那深邃的黑眸,只是輕輕閃爍一下。
下一刻,目光一掃,便落在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女子身上。
只見這個小女子,臉上更是一副受傷的模樣。
眉頭微蹙,眸中含傷,仿佛一個被主人遺棄的小狗狗似的,我見猶憐,道不盡的可憐兮兮……
見此,夜墨寒心裡,忽生一股子衝動,便是要將這個小女子狠狠的納入懷中,好好的憐惜她,疼愛她……
只是,一想到其他……
夜墨寒不由強忍著心裡的蠢蠢欲動,紅唇一啟,沉聲說道。
“小酒,你先退下去吧!這裡有蘭渝伺候就好!”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心頭一埂,難過無比。
美眸一抬,先是看了看一臉冷漠的夜墨寒,再看了看滿是歡喜的蘭渝。
強壓著心頭難過,蘇酒酒只是垂著小腦袋瓜子,紅唇微啟,輕輕答應著。
“是,奴才先告退了。”
蘇酒酒開口,說完這話之後,便慢慢轉過身子,便朝著大殿門口走去。
當蘇酒酒走到門口的時候,遠遠地,只聽到身後蘭渝那嬌滴滴的嗓音,慢慢傳來——
“王爺,別喝那麽多酒了,酒多傷身,不如先吃點菜吧!?”
女子開口,聲音婉若春水,讓人聽著,如此的舒服。
哪一個男子,不喜歡讓這樣嬌滴滴,柔情似水的女子伺候著呢!?
想來,夜墨寒也是一樣吧!?
只是,心裡好難過,好難過,仿佛有著一團火,急需要發泄!怎麽辦!?
蘇酒酒心裡難過著,在離開大殿之後,不由邁起步伐,朝著身前大步走去。
起初,蘇酒酒只是快步往前走著。
只是光是走著,已經不足夠了。
最後,蘇酒酒更是邁起了雙腳,朝著身前瘋也似的狂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