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酒開口,紅唇微啟,說出的話,更是輕柔無比。
因為,蘇酒酒知道,夜墨宇現在肯定是後怕極了。
對於夜墨宇現在的感覺,她感同身受。
在以為,夜墨宇真的死了後,她更是傷心不已。
哪怕後來,得知夜墨宇安然無恙,她的心裡,依舊心驚膽戰,後怕不已。
若是夜墨宇真的死了,她該怎麽辦呢!?
如今,看著夜墨宇一臉後怕的模樣,還有,那微微顫抖著的身子,蘇酒酒只是任由著夜墨宇緊緊的抱著她。
哪怕現在,她被夜墨宇抱的骨頭都酸痛死了。
伸出那雪白的柔荑,輕輕的拍著夜墨宇那微微顫抖著的結實後背,蘇酒酒紅唇微啟,語氣,溫柔輕哄。
仿佛安慰著一個受驚無助的小孩子似的。
“十九爺,乖,別怕,都沒事了……”
蘇酒酒開口,輕哄許久。
原本後怕激動無比的夜墨宇,隻覺得原本絮亂後怕的心,才慢慢平伏下來了。
慢慢松開了緊抱著蘇酒酒的雙手,低頭斂眸,夜墨宇只是靜靜的看著懷中少年。
隻覺得,懷中少年,身子當真單薄。
單薄的,讓他心生憐惜。
後,由想到了什麽,夜墨宇那漂亮的丹鳳眸先是輕輕閃爍了一下,落在蘇酒酒身上的目光,更是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深情專注。
“小酒,你知道嗎!?在我溺水之後,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只是,那個夢,好真實,好真實……”
夜墨宇一邊慢慢說著,說到最後,仿佛非常的害怕似的,眉宇間,更添幾分後怕畏懼。
聞言,蘇酒酒臉上微楞,不由開口問道。
“十九爺,別怕……”
聽到蘇酒酒此話,夜墨宇臉上先是微微一愣,頓了頓,隨即,才接著開口說道。
“在那個夢裡,我夢到自己,被兩個穿著一身黑,一身白的男子押著不斷往前走著,最後,我被壓到了一座大殿裡面,那座大殿,四周都是陰森森的,其上,還做著一個身穿官服,滿臉威風的人,那人,雙目炯炯,滿臉胡渣,看著可嚇人了!”
聽到夜墨宇此話,蘇酒酒心頭不由一驚。
莫不是,夜墨宇所說的,不是夢!?而是真的!?
他嘴裡現在所說的,該不會就是黑白無常和閻羅王了吧!?
心裡驚訝,蘇酒酒紅唇一啟,不由緊張追問。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被押著跪在了大殿裡面,那個身穿官服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我是聽得不太清楚了,只是最後,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說到這裡,夜墨宇目光更是緊緊的落在懷中的蘇酒酒身上,目光深情款款。
“我聽到了,你在喚我,喚的如此的撕心裂肺,聽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當時就知道,我不能就這樣死掉,若是我死了,你肯定很傷心難過的,所以,我就奮不顧身的甩開了身旁押著我的人,不斷往前跑著,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長時間,最後,知道我衝破了黑暗,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便是你了……”
說到最後,夜墨宇仿佛十分激動似的,雙手一伸,更是緊緊的握住了蘇酒酒那雪白的柔荑。
低頭斂眸,雙唇微啟,語氣中,盡是溫柔,激動,歡喜。
“小酒,你知道嗎!?當我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你,我是多麽的開心!?看著你就在我的面前,為我擔心,難過,我又是難過,又是歡喜,因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在乎我,關心我,這些年,除了母妃和四哥之外,從來沒有任何人,再關心我了,謝謝你,小酒,謝謝你的關心,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夜墨宇開口,說到這裡,心裡更是激動無比。
伴隨著的,還有一股陌生的情愫,不斷在心裡,生根發芽似的。
夜墨宇不知道,這陌生的情愫,到底是什麽。
他只知道,現在好開心,好開心,因為,這個小家丁……
對於夜墨宇的感性對話,蘇酒酒臉上先是微微一愣。
顯然不曾想到,夜墨宇會對她說出這一番如此感性的話。
只是,聞言,蘇酒酒不曾多想其他。
只是紅唇一咧,開口笑道。
“呵呵,十九爺,奴才也好開心啊,因為奴才也知道,十九爺是真心關心奴才的,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額,好,朋友!?”
聽到蘇酒酒此話,夜墨宇心裡,不知道怎的,忽然湧上一股澀澀的感覺。
因為,不知道怎的,當聽到這個小家丁說,他們是好朋友的時候,他卻覺得,哪裡還不夠似的。
這,到底是怎麽了!?
哪裡不夠呢!?
就在夜墨宇心裡疑惑之際,那俊朗的臉龐,亦是微微一愣。
對於夜墨宇臉上異樣,蘇酒酒俏臉不由微微一愣。
“十九爺,你怎麽了!?”
“額,沒,沒什麽。呵呵,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呵……”
聽到蘇酒酒此話,再見她布滿疑惑微楞著的俏臉,夜墨宇回過神來後,不由呵呵笑道。
對於剛才怪異的異樣,也不曾多想其他了。
只是下一刻,夜墨宇又憶起了什麽似的,臉上先是一囧。
一抹異樣的酡紅,便迅速的飛上了他那俊朗白皙的臉龐了。
肌膚白裡透紅,仿佛那剛剛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煞是可愛!
見此,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
不知這個少年,好端端的,怎麽臉紅了!?
莫不是,是發燒了嗎!?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焦急。
想著,剛才夜墨宇在湖泊浸泡那麽長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凍壞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當即伸出那雪白的小手,朝著夜墨宇那飽滿的額頭探去。
隻覺得手掌下的肌膚溫度跟正常人無異,只是,這個少年,為何好端端臉紅了呢!?
想到這裡,蘇酒酒紅唇一啟,不由開口問道。
“十九爺,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臉那麽紅呢!?”
蘇酒酒開口,一臉疑惑。
夜墨宇聞言,那俊朗的臉龐,是越發的窘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