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酒一邊說著,便打算拿起菜刀切蘿卜去了。
不過,她還沒有行動,便被夜墨寒一口打斷了。
“小酒,還是我來吧!你剛才說,這蘿卜,只要切成一塊塊就好了吧!?我用不慣菜刀,你不介意,我用匕首切吧!?”
“啊!?匕首!?”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臉上一愣。
相對於滿臉呆愣的蘇酒酒,夜墨寒臉上不由一囧。
“我從來都不曾進過廚房燒過菜,切菜更不會了,再說了,我一向用慣了長劍和匕首,菜刀,從來都不曾用過呢!所以,若是你不介意的話,我用匕首切蘿卜吧!”
夜墨寒開口,實話實說。
畢竟,他從小到大,都不曾經過廚房燒過菜。更別說是切菜這些活兒了。
再說了,比起拿菜刀,他更擅長的是用劍!
要不是覺得用劍切菜,覺得太過不倫不類,他還打算用劍呢!
對於夜墨寒的心思,蘇酒酒還是知道一些的。
原本,蘇酒酒是想著,讓自己來,不需要夜墨寒動手了。
畢竟,廚房這些活兒,哪裡是他這種大男人做的!?
只是,再見夜墨寒那認真的臉龐,蘇酒酒有點於心不忍,不想打擊到他了。
於是,蘇酒酒隻好輕輕點了點頭。
“額,那好吧!反正不過是切菜,你喜歡用什麽切,就什麽切吧!”
聽到蘇酒酒此話,夜墨寒這才松口氣。
隨即,大手一伸,一把鋒利的匕首,當即出現在夜墨寒大手上面了。
只見夜墨寒大手一伸,將砧板上的白蘿卜往上面輕輕一拋。
隨即,再手起刀下。
蘇酒酒只見眼前寒芒閃爍,再聽到‘刷刷刷’一聲,原本完好的白蘿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切成了一塊塊,然後齊齊落在了砧板上面了。
看著落在砧板上面,那一塊塊不管厚度大小都差不多的白蘿卜片,蘇酒酒更是看的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
輕輕伸手,撚起了一塊白蘿卜片,蘇酒酒美眸一抬,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崇拜震驚!
“呀!寒,你真厲害!瞧瞧這白蘿卜,切得還真好啊!”
蘇酒酒開口,滿臉崇拜之意。
聽到蘇酒酒滿是驚呼的話,再見她滿是崇拜的目光,夜墨寒心頭,自傲之色,油然而生。
剛才,他還在懊惱費勁,該如何切菜呢!
如今,再瞧著這小女子滿是崇拜的目光,夜墨寒隻覺得,原來,做菜其實也不難!
越想,夜墨寒眉宇不由輕輕一挑,眉宇間,更是不由流露出幾分得意自豪之意。
對於夜墨寒眉宇間的自傲,蘇酒酒怎會不曾看到!?
對此,蘇酒酒嘴角不由輕輕一勾。
隻覺得,往日裡面,夜墨寒為人冷峻慣了,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有什麽心思,都會掩飾的好好,不讓人看到。
也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人覺得,他冰冷而讓人不敢靠近。
然而現在的夜墨寒,卻是越發的接地氣,越發的平易近人了!
仿佛一個暖男,就算是現在帶著得瑟傲嬌的模樣,看著,都是那麽的可愛!
仿佛一個小孩子似的……
這還是第一次,蘇酒酒見到,夜墨寒這麽平易近人,孩子氣的時候呢……
就在蘇酒酒心裡感歎之際,夜墨寒黑眸一掃。
再見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著他的蘇酒酒,那俊美的臉龐,不由輕輕一愣。
“小酒,怎麽了!?”
“額,沒,沒什麽……”
聽到夜墨寒此話,再見他布滿疑惑不解的目光,蘇酒酒回過神來後,臉上頓時一囧。
為了掩飾好剛才的失態,蘇酒酒當即小手一指,便朝著一旁已經處理好,拔光了雞毛的老母雞指去。
“咳咳,寒,這隻老母雞,你也切一切吧,切成一塊塊,這麽大的就好,李嫂現在在坐月子呢!就得做些雞湯補補身子的……”
蘇酒酒一邊說著,一邊講述這,這雞肉該切成多大的,要不然,夜墨寒一個不小心,切成跟白蘿卜那麽一片片就糟糕了。
就在蘇酒酒一邊想著,夜墨寒聽完蘇酒酒此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隨即,再如同剛才切白蘿卜的手法。將那整隻雞往上面輕輕一拋。
蘇酒酒只聽到‘刷刷刷’一聲,原本完好的老母雞,已經被夜墨寒切成一塊塊,落在盤子上面了。而且一塊雞肉,都不曾掉出來……
瞧瞧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
還有這手法,當真一絕了!
也讓蘇酒酒看的感歎不已。
“呀,寒,我現在才發現,你還真會切菜呢!若是以後你不當王爺了,我們可以去開一家菜館,我負責炒菜,你負責切菜切肉,多好啊……”
蘇酒酒開口,此話,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不料,夜墨寒聞言,卻是一臉認真的思忖起來了。
“恩,你這個提議不錯,以後,我們可以開一家酒樓,你當大廚,我來當打雜的……”
夜墨寒開口,臉上,盡是一副認真的模樣。
見此,蘇酒酒臉上一愣,瞳眸一瞠,頓時驚呆了。
“寒,你不是說真的吧!?像你這樣的英勇大將,就應該除暴安良,做大事的!我剛才,不過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啊……”
蘇酒酒開口,一臉焦急說道。
畢竟,像夜墨寒這優秀的人才,武功高強,就該做大事的。
要是因為她一句話,改行當廚子去了,軒閬帝國的老百姓,一人一腳,不將她踩死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都不由狠狠打了打寒顫。
就在蘇酒酒心驚焦急之際,原本正一臉認真思考著的夜墨寒,見此,忍不住撲哧一聲,忍俊不已。
“呵呵,你這個小傻瓜,我也是開玩笑的!”
“額……”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臉上頓時一囧。
這個該死的夜墨寒,居然耍她!?
真是可惡!
剛才,差點嚇壞她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更是滿臉氣惱,狠狠的等著眼前哈哈大笑著的夜墨寒。
隻覺得,夜墨寒什麽時候,居然開始學的如此幽默了!?
還是,之前滿臉冰霜冷峻的夜墨寒,不過是他的表面。
底下,夜墨寒就是這樣一個悶騷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