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當她醒過來,看到自己居然穿越成一隻小狐狸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倒塌了。
然而,當她遇到眼前這個俊美男子的時候,她的世界,卻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是何其有幸,才能夠遇到眼前這個,對她那麽好的男子!?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感動,歡喜著,最後,更是忍不住點起了腳尖,然後,朝著男子那俊美的臉龐輕輕啄了啄。
蘇酒酒這個吻,是情不自禁的。
在親吻這個男子之後,蘇酒酒臉上不由一愣。
看著眼前這一張近在咫尺的魅魅俊顏,蘇酒酒隻覺得腦子裡面‘轟隆’一聲,緊接著,一股子燥熱之氣,更是從心底直直湧上了頭頂。
心裡,更是激動無比。
天哪!
她她她居然又親了眼前這個男子了!
上一次她親他,是因為他在熟睡中,情不自禁。
如今,她又親了他,實在是太羞人了!
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心裡會如何想!?會不會覺得,她就是一個小色狐呢!?
就在蘇酒酒心裡羞澀想著之際,那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含嗔帶羞,典型的小女兒家情竇初開的模樣。
相對於緊張不已的蘇酒酒,夜墨寒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正一臉羞澀緊張看著他的小狐狸。
只見這小狐狸望向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緊張,羞澀,那赧然羞澀的神態,不正正是小女兒家懷春模樣嗎!?
這樣的表情,落在一隻小狐狸身上,卻是那麽的特別,可愛,惹人憐惜!
回想著剛才臉頰上面的柔軟觸感。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個吻,卻讓夜墨寒心頭一暖。
活了二十四年,夜墨寒從來沒有被誰這樣吻過。
雖然,活了二十四年了,在他這個年紀的男子,早就成家立業,或是妻妾成群,然而,在他身邊,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女子。
畢竟,自十歲那年認祖歸宗之後,他為了自己和母妃,便一直刻苦努力著,直到現在,在他的生命裡面,除了國家大事,還有帶兵打仗之外,別無其他了。
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住進他的心扉。
更別說,被人如此親吻了。
然而,眼前這隻小小的小狐狸,卻如同憑空出現似的,在他措手不及的時候,便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它的一舉一動,一個得瑟的目光,一個委屈的模樣,都不斷牽扯著他的心扉。
這隻小狐狸,是那麽的可愛,惹人憐惜。
想到這裡,夜墨寒望向眼前小狐狸的目光,不由一柔。
紅唇微啟,低聲一笑。
“呵呵,你這隻小色狐!”
心知這隻小狐狸是聽得懂人話的,再見這隻小狐狸,正噙著一雙布滿緊張羞澀的目光看著他,讓夜墨寒忍不住湧上一股挑逗之意。
聞言,只見眼前小狐狸,立刻雙爪捂臉,一副羞澀赧然不敢見人的模樣。
那模樣舉動,實在可愛之極。
見此,夜墨寒終於忍不住,揚起那俊美的臉龐,便哈哈大笑起來了。
那爽朗布滿愉悅的大笑,不斷從男子嘴裡溢出,音量之大,讓伺候外頭的下人侍衛們,無不面面相覷,一臉震驚驚悚。
雖不曾說話,大家彼此目光中,都互相交換著彼此都能懂的訊息。
他們那不拘言笑,冷漠寡言的王爺又笑了!
才短短兩天,他們那冷酷的王爺,卻徹底的改變了!
這兩日裡面,他們王爺所笑的次數,簡直比他這輩子加起來的更多……
對於外頭眾人的心思,蘇酒酒不知道。
此刻,看著眼前爽朗大笑著的男子,還有男子望向她那調侃的目光。
心知,這個男子是故意逗弄她的,見此,蘇酒酒心裡不由懊惱著。
只是,當看著男子那眉開眼笑的模樣,就算心裡有氣,早就煙消雲散了。
只要這個男子高興就好。
蘇酒酒心裡愉悅的想著,那毛茸茸的尾巴,更是無意識的一搖一晃的,卻不曾注意到,她尾巴後方放置著一個墨研。
當蘇酒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只見自己原本雪白無暇,毛茸茸的尾巴上面,已經沾滿了墨水。
見此,蘇酒酒心頭一驚,立刻下意識的便從桌子上面跳了起來,然後,更是不斷甩動著自己沾滿墨水的尾巴,就想將自己尾巴上面的墨水甩掉。
誰知道,心慌意亂間,倒是越慌越亂,最後,不單止尾巴上面沾滿了墨水,自己的前爪後腳,都不小心踩到了那墨研上面。
看著原本毛茸茸雪白無比的毛發,沾滿了烏黑的墨水,蘇酒酒一臉慌亂,最後,嚇得尖叫一聲,便從這邊的桌子上面,跳到了對面的書桌上面去了。
卻沒有注意到,對面的書桌上面,正放著一張偌大的宣紙。
待蘇酒酒發現之際,已經遲了。
只見,底下原本雪白的宣紙上面,早就布滿了自己的小腳印,還有擺放一旁的書籍,也有不少沾到了墨水。
見此,蘇酒酒心裡懊惱無比,對於夜墨寒,更是內疚不已。
隻覺得,自己還真是一個闖禍精呢!才短短時間,便將原本一塵不染的書房,弄的髒兮兮的,也不知道夜墨寒會不會因此便生她的氣呢!?
想到夜墨寒會生氣,蘇酒酒更是嚇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了。
低頭斂眸,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現在的蘇酒酒,就仿佛一個做錯事情,被大人發現的小孩子似的,正心虛緊張的等待著大人的處罰和責備。
然而,就在蘇酒酒以為,夜墨寒會生氣的時候,卻見夜墨寒只是慢慢的走過來,然後,再拿起一隻毛筆,就著她底下的畫紙,慢慢的畫著什麽。
見此,蘇酒酒臉上一愣,心裡疑惑。
怎麽夜墨寒不曾懲罰她!?
而且,夜墨寒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麽呢!?
心裡疑惑著,蘇酒酒更是噙著一雙布滿好奇的眼眸,靜靜的看著眼前一言不發的男子。
只見男子此刻正站在桌前,那骨節分明的大手上面,更執著一支毛筆,在她剛才弄髒的宣紙上面勾勒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