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及時發現衝了過去,將這個女子撲倒在地上,要不然,這個女子恐怕……
一想到這裡,黃埔玨心頭,不由狠狠一揪。
一股子濃濃的慌亂恐懼,更是迅速湧上他的心頭。
自從那一次皇家秋獵事件,看著這個女子,為他擋去一箭,差點命喪黃泉,他便心有余悸。
他不敢再承受那一種痛苦了。
所以現在,他要告訴這個女子,他對她的心意!
想到這裡,黃埔玨大手一伸,更是緊緊捉住了葉左左那欲給他查看傷口的纖手。
那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道不盡的認真。
“葉左……”
男子開口,那低沉沙啞的嗓音,更是掩飾不住的認真。
當聽到黃埔玨此話,再見他緊握著自己的大手,葉左左臉上不由一愣。
隨之,水眸一抬,便朝著男子那俊美的臉龐看去。
此刻,夜已深了。
唯有天上皎月,那清白的月色直直的灑在整個大地上。
更是將眼前男子,襯的越發的感性,柔美!
男子的黑眸,隱於夜色中,讓人看不到男子眸中的神色。
雖是如此,男子落在自己身上,那灼熱感,卻讓葉左左看得,心跳加速!
‘砰砰砰’的心跳聲,如此之快,仿佛要從她胸口跳出來似的。
這個男子,為何這樣看著她!?
還有男子那修長的大手,那麽的滾燙,溫熱,仿佛火爐似的。
男子手掌心的濕潤,他,是在緊張什麽嗎!?
越想,葉左左心裡,越發的緊張。
因為,她心裡,是在期待著什麽!?
心裡緊張激動,葉左左只是靜靜的凝視眼前男子,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相對於沉默凝視著自己的葉左左,黃埔玨此刻,卻覺得緊張無比。
那劇烈的心跳,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夜,尤為的清晰。
心頭緊張,身子緊繃,只是此刻,黃埔玨卻不想再隱藏,自己對這個女子的心思。
哪怕,等下這個女子的回答,會讓他失望……
只是……
想到這裡,黃埔玨那深邃的黑眸中,更是迸射出一抹濃濃的堅定。
隨之,紅唇微啟,那低沉沙啞的嗓音,更是從男子那漂亮的紅唇溢出——
“葉左,本王要告訴你,本王……”
“呀!父王,你受傷了!?”
“阿玨,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隨著這一陣不敢置信的驚呼聲響起,黃埔玨眉頭不由一蹙,隨之,那深邃的黑眸,不由朝著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的三道身影看去。
當看到來人是他兩個兒子和司空雲凡之後,黃埔玨眸中,不由劃過幾分懊惱之色。
這三個家夥,出現的當真不合時宜呢!
就在黃埔玨心裡懊惱之際,原本正匆匆奔到黃埔玨身前的司空雲凡,再接觸到黃埔玨眸中的懊惱,還有黃埔玨那緊捉著葉左左的大手。
那俊朗的臉龐,先是微微一愣,當即明白過來了。
“咳咳,阿玨,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司空雲凡開口,臉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
聞言,黃埔玨紅唇不由輕輕一抿。
“知道便好!”
“額……”
聽到黃埔玨毫不客氣的話,司空雲凡臉上不由一囧,隨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那挺拔的鼻梁。
相對於一臉窘迫的司空雲凡,黃埔澤雨兩人,再見到黃埔玨手臂上的傷勢,更是焦急驚慌起來了。
“呀!父王,你怎麽受傷了呢!?”
“是啊,父王,你流了好多血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黃埔澤雨兩人開口,臉上,盡是濃濃的擔憂之色。
當聽到黃埔澤雨兩人的話,再見他們臉上的擔憂,黃埔玨那深邃的黑眸,不過輕輕閃爍一下,隨之,紅唇微啟,輕聲說道。
“別擔心,父王沒事。”
黃埔玨開口,隨之,仿佛想到什麽似的,那深邃的黑眸,不由落在司空雲凡身上。
“阿玨,你現在到那邊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小心點,他身上有暗器。”
黃埔玨一邊說著,一邊彎腰,將末入地上的那一支短箭拿起來,拿在手上細細檢查著。
剛才,這一支短箭,便穿過他的肩膀,末入了身前的地上。
幸好,沒有傷及骨頭,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子沒事……
就在黃埔玨松口氣之際,司空雲凡在聽到黃埔玨此話,不過是接過黃埔玨遞來的短箭,仔細一瞧,隨之,才輕輕點了點頭。
“好!”
司空雲凡開口,待說完此話,當即轉身,順著剛才黃埔玨所指方向奔了過去。
看著司空雲凡那高大的身影,‘嗖’的一聲,如同黑夜鬼魅,一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葉左左心知,司空雲凡武功不弱,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剛才放冷箭之人了。
心裡如此想著,葉左左目光一掃,不由落在黃埔玨身上。
不管如何,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身前這個男子。
瞧著身前男子,那一身玄色錦袍,早就給鮮血染紅一片,葉左左瞧著,隻覺得觸目驚心。
“王爺,我們先回府包扎傷口吧!?”
葉左左開口,那好看的眉頭,更是緊蹙在一起,眸中,更是掩飾不住的擔憂焦急。
聞言,黃埔玨先是深深的凝視了葉左左一眼,隨之,才輕輕點了點頭。
“好。”
……
一刻後,二王府裡面——
“太醫,王爺他傷的如何了!?可嚴重!?”
夜已深了。
在這個時候,往日裡面,二王府早就夜闌人靜。
然而此刻,整個二王府裡面,卻是燈火通明。
寢室裡面,小丫鬟們,更是端著一盆盆清水進去。
待走出來的時候,那清水早就染成了一片鮮紅,讓人看著,心驚膽戰,觸目驚心。
站在床邊,看著正躺在床上,滿臉蒼白的黃埔玨,葉左左那好看的眉頭,只差沒打結了。
剛才在大街上,夜色太深,讓她看不清楚男子的臉色。
如今回府,在燈光照耀下,男子的臉色,如此的蒼白,更是讓人瞧著,揪心不已。
相對於一臉擔憂的葉左左,正在為黃埔玨把脈檢查的陳禦醫,在聽到葉左左此話,先是摸了摸那長長的胡子,隨之,雙唇微啟,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