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還有事情,先走了。”
黃埔傲開口,語氣中,更是透著絲絲的失落。
只是,葉左左卻不曾注意到。
因為現在,她隻感覺到,男子抱著她的大手,是那麽的用力。
是這個男子忘記了他正抱著她呢!?
還是,其實,在他心裡,他也是在乎她的呢!?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心裡,又是甜蜜,又是竊喜。
所以,自然不曾注意到,黃埔傲落在她身上,那布滿希翼的目光。
本以為,自己如此說,這個女子,會抬頭看他一眼,或是露出一絲絲的不舍。
只是,這個女子,由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因為,在這個女子心目中,只有抱著她的男子……
一想到這裡,黃埔傲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薄唇緊抿,隨之,才迅速轉身離開。
對於黃埔傲什麽時候離開的,葉左左不知道。
直到,一道布滿濃濃調侃的噗呲聲響起,葉左左才仿佛想到什麽似的,幡然覺醒。
隨之,水眸一抬,便順著笑聲來源看去。
對上的,卻是司空雲凡那布滿濃濃調侃笑意的星眸!
瞧著司空雲凡一副八卦好笑模樣,緊緊的看著自己,葉左左下一刻,才意識到什麽似的,蹭的一下子,便從黃埔玨懷中迅速離開了。
“王,王爺,對不住,剛才,剛才我只是……”
葉左左開口,因為緊張的關系,連帶的,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語不成句了。
心裡更是懊惱的要死!
該死的!
她是花癡嗎!?
怎麽真的賴在黃埔玨懷中了!?
瞧著司空雲凡那布滿濃濃笑意的星眸,還有坐在一旁,直看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黃埔澤雨兩兄弟,葉左左隻覺得‘轟’的一聲,一股子濃濃的燥熱之氣,更是從自己心底直直往腦門處湧了上去了。
雙頰火辣辣的,連帶著耳根,都滾燙不已。
就算不去照鏡子,葉左左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臉紅了。
想到這裡,葉左左是又羞又澀,實在待不下去了。
葉左左當即紅唇一啟,開口說道。
“我,我覺得好悶,我還是四周走走吧!”
葉左左開口,也不敢看黃埔玨一眼,隨之,便迅速轉身,逃也是的離開了。
瞧著葉左左那匆匆離開的身影,仿佛身後有鬼追著她似的。
見此,司空雲凡更是一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哈哈哈……阿玨,你快看看,葉左,她是不是害羞了!?”
司空雲凡開口,哈哈笑道。
聞言,黃埔玨那深邃含笑的目光,只是靜靜落在,那匆匆逃離的小女子身上。
想到剛才,這個女子被自己抱著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反抗。
而是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似的,靜靜的賴在他的懷中……
莫不是,其實,這個女子對他……
想到這裡,黃埔玨心裡,不由有些激動起來了。
坐在一旁的司空雲凡,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黃埔玨臉上。
此刻,瞧著黃埔玨神色激動,仿佛想到什麽似的,嘴角一勾,開口說道。
“阿玨,你是喜歡葉左的,這個我知道,只是如今,我瞧著,葉左好像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呢!”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一切,司空雲凡也是看在眼裡的。
要不然,為何解釋,剛才那個女子,在面對黃埔傲的接觸的時候,反應那麽激烈,幾乎想都沒想,迅速躲開了。
在黃埔玨抱著的時候,卻溫順乖巧的一隻小貓咪似的。
就在司空雲凡心裡如此想著之際,黃埔玨在聽到司空雲凡此話,心頭不由狠狠一震。
“什麽!?你說,葉左她,對本王也有意思!?”
黃埔玨開口,語氣中,盡是不敢置信。
畢竟,他愛那個女子,無奈,他不清楚那個女子的心思。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是單相思罷了。
然而如今,司空雲凡卻說,那個女子,對他也有意思!?
這,是真的嗎!?
就在黃埔玨心裡震驚之際,心裡,卻有些不敢置信了。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容貌不差,只是要是換做以前那個自戀風流不羈的他,肯定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
只是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被傷過一次,他變得十分的敏感。
對於自己,都開始有些不自信了。
那個女子,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嗎!?
一想到這裡,黃埔玨心裡,又是竊喜,又是不敢置信。
因為,他害怕,希望越大,失落越大。
或是,司空雲凡也察覺到黃埔玨的不安和顧慮了。
對此,司空雲凡隻覺得好笑。
這個男子,到底對自己有多麽的不自信啊!
要是衝鋒殺敵,這個男子更是英勇無比。
然而,在感情上面,這個男子,卻如此的不安緊張,讓人瞧著,都忍不住為他焦急擔憂了。
“阿玨,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可不親自問葉左呢!?”
司空雲凡開口提醒。
畢竟,與其在這裡猜測,不如去問那個女子,不是嗎!?
而且,他雖然對男女之情不懂,卻也是看出來,那個女子,對於這個男子,並非無情,不是嗎!?
瞧著眼前兩人,如此慢熱,拖拖拉拉,他瞧著,都焦急了。
就在司空雲凡如此想著,黃埔玨在聽到司空雲凡此話,心頭不由一震。
親口去問那個女子!?
他多麽希望,能夠從那個女子嘴裡聽出,她喜歡的人是他。
只是,要是不是呢!?
想到這裡,黃埔玨眉頭不由一蹙……
……
夜已深了。
原本熱鬧無比的太子湖,漸漸便的冷情起來。
因為在這個朝代,大家每天都是天一黑,便睡覺去了。
只是今天乃是中秋,太子湖有活動,大家才玩的那麽晚才回去。
待葉左左他們下了畫舫之後,司空雲凡便領著黃埔澤雨他們迅速離開,倒是他們有自己的活動。
司空雲凡說起這話的時候,一副神神秘秘的,葉左左雖然好奇,卻不曾多問。
於是乎,如今,葉左左只是跟黃埔玨一起,朝著王府那邊走去。
此刻,夜雖深了。
只是天上明月高掛,就算街上沒有張燈,四周的景物,依舊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