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生的極其俊美!
一身妖豔紅衣裹身,腰系著同色腰帶,配著一塊上等羊脂玉佩。
腳上穿著的,乃是繡著罌粟的黑色靴子。
一頭烏黑的長發,只是用著一根鑲著紅寶石的帶子綁著一小束,其余的全部披散身後,長及腰間。
隨著清風徐徐,吹得男子紅衣飄飛,烏發在他身後,更是揚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襯的男子,更是雍容華貴,俊美霸氣!
更是讓葉左左看著,不由有些失神了。
畢竟以前,她隻以為,這個世界上,黃埔玨長得已經夠好看的了,卻想不到,眼前男子的容貌,跟黃埔玨不相伯仲,各有千秋!
而且,瞧著眼前男子的氣度,葉左左一看,便知道這個男子絕非普通人!
心裡驚歎著,下一刻,葉左左水眸一掃,再落在正小心翼翼被紅衣男子護在懷中的絕色女子身上。
女子生的極其精致!
那一身雪白的貂皮披風,將女子那嬌小的身子襯的貴氣十足。
烏發如水,挽著一個精致的發髻,發間沒有多余的首飾,卻一點都無損女子的美,倒是使得女子看上去,仙氣十足!
在那蓮瓣似的小臉上,膚色賽雪,仿若嬰兒肌膚似的,水水嫩嫩的。
雙眉彎彎遠山黛,翹鼻如玉,雙唇如瓣,最是勾人心魂的,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仿若一汪秋水似的,顧盼之際,楚楚動人!
如此絕色容貌,別說是世間男子見著為之心動,哪怕是身為女子的她瞧著,都忍不住心生歡喜。
只是,當看到女子那絕色容貌之際,葉左左心裡,卻是震驚的!
她震驚的,不是女子那驚為天人的美貌,而是,這個女子,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了……
之前,她曾經就在黃埔玨的書房,看過這個女子的畫像。
也因此,葉左左再見到這個女子之際,立刻便知道了這個女子的身份。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黃埔玨曾經深愛多年的女子——
“蘇酒酒!?”
葉左左開口,忍不住驚呼出聲。
隨著葉左左此話,原本正慢慢朝著她這邊走來的女子,那絕色的臉龐先是微微一愣。
“你認識我!?”
女子開口,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又是疑惑,又是探究,又是驚豔!
畢竟,她隻覺得眼前女子生的極美!
雖然眼前女子,因為剛才的打鬥,一頭烏發略帶幾分凌亂,臉色更添蒼白,雖是如此,卻一點都無損女子的美!
女子白衣裹身,烏發如水,不過隨意的扎成一根馬尾罷了。
那精致的臉龐上,不施粉黛,卻已經明**人!
雙眉略濃,英氣十足!
挺鼻秀氣,雙唇如菱。
如此模樣,堪稱絕色!
不過,聽到女子的驚呼,再落在自己身上,那布滿詫異震驚的目光,蘇酒酒臉上先是微微一愣。
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盡是疑惑不解。
剛才,對於上面情況,她看得真切。
隻覺得眼前女子,看是柔弱,四肢纖細,卻是巾幗不讓須眉,英氣十足!
加上如此絕色的容貌,要是她曾經見過這名女子,她肯定不會忘記。
只是如今,瞧眼前女子仿佛認識她似的,只是,她不記得,自己曾經有見過這名女子呀……
相對於一臉疑惑不解的蘇酒酒,葉左左聽到身前女子此話,紅唇先是輕輕一抿。
因為,她知道,這名女子不認識她。
而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名女子罷了。
以前,她曾經以為,黃埔玨喜歡的那一名女子,她今生今世都不會見到,卻想不到,有生之年,她居然會遇到。
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想到這裡,葉左左隻覺得心裡仿佛打翻了的五味瓶似的,各種滋味上心頭。
雖然,眼前這名女子,乃是黃埔玨曾經深愛多年的女子,只是,剛才一事,她的確是該像這名女子道謝。
想到這裡,葉左左紅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剛才,謝謝你們,要不然,我們這一次恐怕……”
葉左左開口,語氣真誠。
聞言,蘇酒酒嘴角一勾,當即開口笑道。
“姑娘不必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我瞧姑娘你們這次上雪山,定是跟我們一樣,是來找神醫瘋止的吧!?”
蘇酒酒開口,雖是疑問句,只是語氣卻很肯定了。
畢竟,這雪山如此的陡峭危險,方圓幾裡早就人人知曉,要是尋常人,定然不會上這裡冒險的。
就在蘇酒酒心裡如此想著,葉左左在聽到眼前女子此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這次上山,是為了找瘋止神醫救我的夫君……”
“你夫君!?”
聽到葉左左此話,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隨之美眸一掃,便朝著葉左左身後看去。
只見,在她面前不遠處,正放置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正靜靜的躺著一名男子。
男子顯然是陷入昏迷狀態,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雖是如此,當蘇酒酒看清楚男子的容貌,那好看的美眸頓時一瞠!
隨之紅唇一啟,當即開口驚呼著——
“畫千魅!”
蘇酒酒開口,說完此話,當即邁起步伐,飛也似地朝著擔架那邊奔了過去。
瞧著眼前女子,神色震驚,葉左左心頭卻不是滋味。
畢竟,她愛黃埔玨,自然也緊張著他的過去。
她是羨慕嫉妒著這個女子跟黃埔玨的過去的。
而且也恨,恨自己為何不早點來到這裡,早點認識黃埔玨。
那樣的話,黃埔玨的心裡面,就會完完全全隻屬於她一個人的。
雖然現在,她知道,黃埔玨心裡只有她一個人,只是,一想到黃埔玨曾經喜歡過其他女子,而且還是如此深愛過,她心裡總是會不舒服。
特別現在,黃埔玨曾經深愛著的女子,如今就在她面前……
心裡如此想著,葉左左心裡,更是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百種滋味上心頭。
水眸一掃,再見身前女子,此刻蹲在黃埔玨旁邊,那精致的臉龐上,又是震驚,又是難過。
“畫千魅,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