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葉左左只是輕輕挑了挑眉頭。
這個花月容,倒是虛偽的很,而且,演技不錯!
只是出生在此,有些埋沒了她的才能了!
像她這樣虛偽愛演戲的女人,若是在二十一世紀,定是影后級別的人物吧!?
心裡不屑想著,葉左左紅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先謝過了,我不需要琴或者蕭和笛,只要一些杯子,就可以彈奏出曲子。”
葉左左此話一出,四周眾人先是一愣,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仿佛看著外星人似的。
隨即,一陣哄堂大笑,再次響起。
“哈哈哈,我想,這個葉左左當真是瘋了,不用琴,蕭,笛,居然說只要一些杯子,就能夠彈奏曲子嗎!?”
“可不是嗎!?這個女人,不僅花癡,而且狂妄,撒起慌來,眼睛也不待眨一下的!我真替二王爺覺得悲哀呢!”
“就是就是……”
對於四周眾人的嘲笑鄙視,葉左左仿若置若罔聞似的,只是直直的看著坐在她面前的花月容。
只見花月容在聽到她此話,臉上先是一愣,顯然,也跟其他人心思是一樣的,只是臉上,卻不曾表露出來。
倒是一旁的黃埔傲,在聽到葉左左此話,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越發的鄙視了。
之前,他還在納悶這個女人,好像跟以往有些不同了。
只是,聽到這個女人此話,黃埔傲隻覺得好笑不已。
這個女人,是跟以前有些不同了,因為,她比以前變得更傻了。
居然連這樣的大話,也能夠說得出來,簡直好笑!
就在黃埔傲心裡不屑之際,葉左左對於黃埔傲那不屑的目光,豈會不知他的心思。
對此,葉左左卻不曾理會,只是轉頭,對視上花月容眸低的不屑鄙視,下一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紅唇一勾,當即開口說道。
“不知道,用杯子彈奏,花小姐會嗎!?”
“呵呵,用杯子就能彈奏曲子,我倒是不會,卻想聽一聽二王妃是不是真的可以能夠用杯子,就能夠彈奏出曲子來。”
花月容開口,顯然是對於葉左左此話完全不信的。
畢竟,她自小學習琴棋書畫,從來就不曾聽說過,用杯子就能夠彈奏出曲子。
這個醜女人,當真是丟人現眼。
如今,將話說大了,等一下,看她怎麽收場。
就在花月容心裡如此想著,對於花月容的心思,葉左左豈會不知!?
只是,下一刻,葉左左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目光一掃,不由落在花月容身前的古琴上面。
這一把古琴,跟她外公以前收藏的那一把古琴,當真相似呢!
每每看到這一把古琴,都不由讓她想起那一個從小對她疼愛有加的外公。
若是,能夠得到這一把古琴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那布滿依戀的目光,更是緊緊落在花月容身前的古琴上面。
見此,花月容顯然是察覺到了。
只是,對於葉左左的心思,花月容不知道,此刻,再見葉左左目光眨也不眨一下的落在她面前的古琴上面,只是以為葉左左羨慕這一把古琴,是黃埔傲送給她的罷了。
想到這裡,花月容嘴角先是輕輕一勾,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盡是得意挑釁之意。
面對著花月容眸中的挑釁得意,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紅唇先是一抿,下一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嘴角一勾。
“呵呵,只是,若是我真能用杯子彈奏出曲子,又如何!?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遊戲!?”
對此,花月容臉上先是一愣,顯然不曾想到,葉左左會由此一說。
卻見葉左左目光一掃,便落在她面前的古琴上面。雙唇一啟,開口說道。
“若是我真的能夠用水杯就能夠彈奏出曲子,那麽,我就要你面前這一把古琴,如何!?”
葉左左開口,對於這一把古琴,她是心裡難耐。
因為,她真的越看這一把古琴,越想得到它。
如今,她穿越到這個襄陵國,跟二十一世紀的人和事,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只是,這一把古琴,卻讓她想起她的外公。
這,或許就是她在這個朝代的一點點思念吧……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花月容在聽到葉左左此話,臉上先是一愣。
畢竟,她不曾想到,葉左左會如此說。
想要她面前的這一把古琴!?
簡直是癡人說夢話呢!
就憑這個無才無德的醜八怪嗎!?
想到這裡,花月容嘴角一勾,對於葉左左,更是不屑之極。
“好,若是你真的可以用水杯就能夠彈奏出一首完好無缺的曲子,那麽,我將此琴雙手奉上,又如何!?”
花月容開口說著,顯然不相信葉左左能夠用水杯,就能夠彈奏出曲子。
她如今,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等一下怎麽出醜!
就在花月容心裡如此想著之際,坐在她身旁的黃埔傲,在聽到花月容此話,那好看的眉頭,不由輕輕一蹙。
畢竟此琴,乃是他千金所買贈與美人,然而如今,花月容卻將此琴作為跟這個醜女的賭注嗎!?
想到這裡,黃埔傲心裡,不由劃過幾分不悅。
只是,下一刻,鷹眸一掃,再見到站在他們面前的葉左左之際,心裡的不悅,當即雲消雨散了。
容兒肯定知道,這個女人不如她,所以,才願意將這把古琴當賭注。
再說,就憑這個醜女人,就能勝過容兒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裡,黃埔傲釋懷了。
對於黃埔傲的心思,葉左左不知道,此刻,再聽到花月容此話,葉左左嘴角一勾,顯然很滿意。
然而,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再見花月容紅唇一啟,開口問道。
“若是,二王妃彈奏不出來呢!?又如何!?”
花月容開口說著,更是故意用帶著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葉左左一邊,仿佛,是在看葉左左身上,有什麽值得當賭注的東西似的。
再細細掃視了一回葉左左,花月容臉上,更是故作失落之意。
“二王妃,你身上,有什麽東西可以拿來當賭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