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開口,一邊驚呼著,一邊更是雙手一伸,緊緊的抱住了黃埔傲的窄腰。
本來,黃埔傲面對著身前來勢洶洶的朝陽教人,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如今,身子又被花月容緊緊抱住,就算黃埔傲有再好的武藝,都無法施展開來。
原本站在黃埔傲身前的朝陽教人,見此,更是不失時機,朝著黃埔傲那邊衝了過去。
見此,黃埔傲鷹眸不由一瞠。
本來,他可以一刀擋去,抵擋身前這些朝陽教人。
只是,他身後還有一個花月容在!
如今,他背腹受敵,卻是難以選擇!
就在黃埔傲心裡矛盾掙扎之際,下一刻,只見眼前白色身影一閃。
伴隨著‘匡’的一聲,冷兵器交接的聲音響起。
原本朝著他來勢洶洶的朝陽教人,當即被打的節節後退著。
看著被打倒在地上的朝陽教人,黃埔傲臉上一愣,隨之抬頭一看。
只見,站在他面前,為他擋去這一劫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黃埔玨是也!
看著眼前男子,寶劍在手,動作敏捷,仿若天生戰神似的。
一劍下去,便是橫掃一片!
對於男子那超凡高強的武藝,黃埔傲雖是震驚。
心裡,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和詫異!
雖然,他們乃是兄弟,卻不過是同父異母,半點感情都沒有的兄弟罷了。
加上他們出生帝皇家,權利爭鬥,爾虞我詐,要是他真的死了,對於這個男子來說,不是更好嗎!?
只是為何,為何這個男子,會出手救他呢!?
就在黃埔傲心裡震驚不敢置信之際,落在黃埔玨身上的目光,更是複雜無比。
然而此時此刻,卻不是黃埔傲多想其他的時候。
聽到身後女子,不斷的驚呼連連,黃埔傲眉頭先是一蹙,隨之,更是轉身朝著身後的朝陽教人搏殺著。
手起刀落,劍下亡魂無數。
葉左左不知道,自己已經殺死了多少個朝陽教人了。
隻覺得,這些朝陽教人,仿佛無窮無盡似的。
目光一掃,再見那邊的黃埔玨,正被十幾名朝陽教人圍攻著。
這些朝陽教人,是衝著皇室中人來的。
所以,他們針對的,是黃埔傲和黃埔玨。
想到這裡,葉左左紅唇不由一抿。
下一刻,目光一掃,再見黃埔玨身後景物,眉頭頓時一蹙。
黃埔玨在身前殺的眼紅,或許不曾注意到,在他身後,乃是那斜斜的山坡。
要是黃埔玨一時不慎,掉下去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這裡,葉左左迅速解決了身前一名朝陽教人,便朝著黃埔玨那邊衝了過去。
“王爺,小心!”
葉左左開口,一邊說著,一邊緊握手中的青龍劍,與身前朝陽教人搏殺著。
鼻尖,聞到的,是那濃濃的血腥味。
身上那一身白色長衫,此刻早就看不到原來的顏色了。
那鮮紅的鮮血,灑滿一身,仿佛雪地裡綻放的紅梅似的,道不盡的妖豔,詭異。
看著眼前女子,在這個時候,不忘關心著他。
黃埔玨聞言,那深邃的黑眸,不由輕輕閃爍一下,隨之,一抹濃濃的感動之意,更是迅速湧上心頭。
只是,他身為男子,豈可被女子護著的道理!?
哪怕,這個女人,武功高強,一點都不輸於男子。
然而,他黃埔玨看上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受傷了!
想到這裡,黃埔玨身形一閃,當即擋在了葉左左身前,紅唇微啟,沉聲說道。
“你呆在本王身後。”
男子開口,語氣雖是輕輕的,然而,當聽到男子此話,葉左左心頭不由一震。
水眸圓瞠,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盡是錯愣之意。
畢竟,在這個危險時候,這個男子,居然跟她說這樣的話!?
要知道,他乃是襄陵國堂堂王爺,身份貴重,往日裡面,就算真有什麽危險事情,都是侍衛第一時間衝鋒陷陣,哪裡輪得到他!?
而她,身為他的侍衛,理應衝在他的面前保護他,那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然而,就在這危險時候,這個男子,卻讓她呆在他的身後!?
這個男子,是要護著她嗎!?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又是詫異,又是感動,又是疑惑。
詫異的是,這個男子的做法。
卻也感動於,這個男子,在這個時候,卻將她擺在第一位,要護著她。
只是,她卻疑惑著。
以前,出現這種情況,都是男主保護女主時候該說的話。
只是,她不過是一名侍衛罷了。
聽到這個男子此話,不知道怎的,總感覺到,哪裡怪怪的。
只是現在,情況危急,不容她多想其他。
不過,再見眼前男子,動作快如閃電,出手快準狠,尋常人,都近不了他的身邊。
既然如此,她就乖乖的聽他的話,呆在他的身後,除去他身後的敵人,讓他能夠好好專心對付身前的敵人!
心裡如此想著,葉左左更是目光如炬,手中長劍在手,與身後敵人搏殺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葉左左跟黃埔玨,更是搭配的天衣無縫。
漸漸地,原本如同洪水似的,不斷朝著他們洶湧襲來的敵人,漸漸減少了。
見此,葉左左心裡正得意著。
想來,不消一會,以他們的能力,就能夠將剩下的敵人徹底鏟除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心裡,正待松一口氣。
眼尾一掃,再見身後的黃埔玨,正跟身前幾名朝陽教人搏殺。
雖是如此,身上,卻是安然無恙。
見此,葉左左心裡不由欣慰無比。
不管如何,只要黃埔玨沒事就好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松口氣之際,忽然,眼尾一掃。
只見不遠處,一道寒芒乍現!
當看到不遠處那閃爍著的寒芒之際,葉左左仿佛想到什麽似的,心頭一驚!
然而,還不待葉左左多想其他,只聽到‘嗖’的一聲,伴隨著的,是那鋒利無比的暗箭,正朝著黃埔玨背後狠狠射了過去了。
這暗箭,快如閃電,讓人反應不過來。
再見黃埔玨,此刻只是專心對付身前敵人,仿佛一點都不曾察覺到背後冷箭!
見此,葉左左隻覺得‘轟’的一聲,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