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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26 你這小東西,還真是磨人!(萬更)
  226 你這小東西,還真是磨人!(萬更)

  下午陸延赫做了腦部CT,等著結果出來,才讓人松了一口氣。

  是腦部的淤血壓迫了視覺神經,會采用保守治療的方法,等淤血散去,視力就能恢復。

  最遲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能轉好。

  顧南音輕撫著男人的額頭,紅唇輕抿,更像是松了一口氣。

  她半蹲下身,抬手虛虛的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她的聲音裡帶著竊喜,“幸好,幸好你沒事!”

  陸延赫抬手,撫著她的面頰,薄唇挑起的笑有些壞,他故意著輕聲地詢問,“如果我不能恢復了,你會怎麽做?會離開嗎?”

  顧南音聽著這話,有些不大樂意,瞪了男人一眼。

  過了會才發現她瞪他,他估計也是看不到的。

  她抬手,觸上男人上翹的嘴角,她有些泄憤地往下用力。

  “離開?你在想什麽呢?我現在懷著你的孩子,整個安城人都知道我是你陸延赫的女人,我離開你,還能去哪裡?嗯?”

  離開這個男人,她的確沒地方可去,心都落在他的身上了,她跑再遠也無法徹底遠離了這個男人。

  聞言,男人皺了眉,抬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顧南音驚呼了一聲,屁股便坐在了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她下一個反應就是要起來,卻被男人按著腰肢動彈不得。

  陸延赫略微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嚴肅著開腔,“別動!我是病人!”

  聽著他的話,坐在他懷裡的顧南音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害怕萬一自己掙扎起來會將這個男人弄傷。她可真的不敢忘記了這個男人現在還是個傷員。

  顧南音咬唇,不斷地在心底腹誹,病人就該有個病人的模樣,哪裡有病人是跟他一個樣子的?

  都這個時候還想著調戲她。但是偏偏現在的她除了順從只剩順從。

  她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陸延赫又在她的耳畔開口。

  帶著灼人的熱度,讓人耳根子跟著發軟,“原來還以為能聽到什麽感天動地的話來,沒想到就這麽簡單就完了!音寶,你這小東西,還真是磨人!”

  顧南音笑出聲,小臉直接埋在了他的頸窩。

  她說話時候呼出的熱氣噴在男人的頸窩,故意著說,“磨人怎麽了?磨人你不還是喜歡得緊嗎?“

  “再說了,感天動地的話說多了就沒意義了!一天給你說一遍就夠了!”她抬起頭,注視著男人的俊臉,認真地捧著他的俊臉說。

  “嗯,那明天再說!”陸延赫扯著唇輕笑著,順著她的意思。

  一天一句我愛你,怎麽聽都不膩。

  特別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聲音軟糯又好聽得緊。

  陸延赫尋著她的唇,正打算親過去。

  病房的門從外面推進來,聽到動靜,兩人的動作稍稍著有些僵硬。

  陸延赫皺了眉,有些不悅這個時候被打擾。

  顧南音更是有些面色泛紅,立馬從男人的懷裡起來。

  來人也沒料到裡面是這樣一副光景,短暫的驚愕之後便是怒意橫生。

  陸琪煙的臉色不大好,忿忿地盯著顧南音面色發紅的臉,像是一個長輩,斥責著說,“顧南音,你總不是不知道延赫現在受傷了吧!你還坐他腿上,要***也應該知道要分時候!他現在這個樣子哪裡承受得了你一個成年人的體重?”

  顧南音剛才被陸琪煙那麽一說,面上有些尷尬,這會兒也只是有些局促地站在男人的身旁。

  她說的也對,她不能就這樣順著男人的意思順從著坐在他的腿上。所以現在的她根本反駁不了,她咬唇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陸延赫伸手過去,握著了她垂在身側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著,溫暖的大掌包裹著她稍稍發冷的手。

  她朝著男人看了眼過去,很安心的感覺,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

  他的樣子仿佛是在告訴她,她的身邊有他,什麽都不用去怕,他會為她撐起一片天的。

  顧南音抿唇眼裡漸漸地堅定,有他在她根本用不著去害怕些什麽。

  陸琪煙見著兩人的小交互,面色變了變,知道自己這麽多估計這個弟弟又要不開心了,只是她也沒覺得自己說錯了,本來就是這個理。

  她看向陸延赫,繼而又開口問道,“延赫,你怎麽樣了?出了車禍怎麽連個通知都沒給我們?”

  陸延赫的眉淡淡地擰著,聽著陸琪煙將矛頭直接指向顧南音,他多少還是不舒服的。

  “是我讓她坐我腿上的,怎麽大姐有意見?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還不至於廢物到自己女人都抱不起來。”

  陸延赫絲毫沒給面子,陸琪煙面色一哂,剛想開口,身旁的林思遠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媽媽這個毛躁的性子,不管說多少遍都不會改。

  都沒看到自家舅舅臉色都沉了不少嗎?

  “小舅舅,我媽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林思遠說道,扶著自家母親進去。“舅舅,這是我媽親自做的雞湯,能讓我媽下廚,我這個兒子都沒有那個待遇呢!”

  林思遠完全是個人精,見自家舅舅沒吭聲,便把保溫桶拿到了一旁的茶幾上,一邊和陸延赫說,這湯做得如何如何的香。

  這幅王婆賣瓜的德行看上去還真的像是一回事。

  只是陸延赫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這讓陸琪煙覺得有些掛不住了。

  “延赫,你出了車禍要不是聽人說起,我們都還不知道,自家弟弟出了事情,我這個做姐姐的居然是從外人口中得知的,像是個什麽樣子?”

  陸延赫的話雖然是在像是說給陸延赫聽的,但是卻是看向的顧南音。

  更多的是在指責著顧南音這個妻子做得不夠格,這樣的事情連他們這些陸家人都沒想著要通知。

  果真只是小門小戶裡出來的女孩,連個基本的禮貌都不大懂。

  顧南音有些無辜地眨眨眼,陸家的那些人,她從不覺得該放在眼裡的。

  跟他們不把她放在眼裡是一個道理。

  那些人他不在意,她更不需要在意。

  陸延赫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聲音冷淡,“沒那個必要通知你們!”

  “延赫,你——好歹我們也是一家人,這個樣子說出去別人會怎麽想?”陸琪煙暗自咬牙,看到陸延赫只是受了點小傷,她是放心了下來。

  林思遠聞言皺了眉,他這個小舅舅的個性他知道的。

  別人的看法從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所以自家老媽這是又打算著要惹怒小舅舅了。

  他立馬阻止了陸琪煙繼續的話,盛了一碗香濃的雞湯出來,遞到陸延赫的面前,“小舅舅,試試看我媽做的雞湯,手藝肯定比以前做的要好上很多!”

  陸延赫抿唇,並沒有伸手過去接。

  聞到雞湯的味道,他蹙了眉。冰冷著聲音說,“拿開!”

  顧南音抱歉地對林思遠笑笑,解釋著說,“醫生說延赫現在只能吃點清淡的,雞湯這類油膩的食物不大能吃!”

  林思遠尷尬地收回了手,見著陸延赫那有些渙散的視線不免著有些奇怪,抬手在陸延赫的面前晃了晃,“小舅舅,你能看見我嗎?”

  這話一出,陸延赫聞聲抬頭,菲薄的唇抿著帶著些薄怒。

  “你做什麽?”

  那雙眼黑沉而深邃,那種眼神也不像是個失明的人會有的,眼眸裡的犀利好不掩飾。

  林思遠退了幾步,得,剛才估計是他鬼迷了心竅。

  才會覺得有些奇怪,從而做出那麽愚蠢至極的事情來。

  “沒什麽,沒什麽!”他忙退了點回去。

  “小舅媽,醫生說小舅舅現在能吃點什麽?回去讓傭人做,再帶過來!”林思遠想視線移到顧南音的身上,詢問。

  小舅媽叫得也歡暢,畢竟自家舅舅喜歡,他誰也不怕就怕這個小舅舅——

  還沒等顧南音開口,身旁的男人先出聲,“我這邊不缺人,你們以後不用過來了!”

  “延赫,這個女人都不知道怎麽照顧病人,讓她照顧你我們怎麽能放心?”陸琪煙指著顧南音說,顧南音剛才坐在陸延赫腿上的事情她還記著呢。

  就算是陸延赫要求她坐的,但這樣的時候也不能什麽事情都順著他,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最起碼顧南音應該得注意著點吧!

  就那麽大剌剌地坐在陸延赫的腿上,雖然傷在頭上,但也不能這麽玩。

  不能由著男人的性子胡來,如果實在沒辦法,只能說是那個女人根本就降不住那個男人。

  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陸琪煙還是關心的。

  心裡還是把弟弟當成是自家人的。

  而且剛才見到兩人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太過了。

  “只要你們不過來吵我,我就覺得我很好!”陸延赫抬手摁了摁眉心,神色冷淡。

  吵起來只是讓人覺得心煩。

  顧南音抿唇,看著面色不大好的陸琪煙,她開口直接說,“林夫人,就算我不能照顧好陸延赫,醫院裡也不是沒有其他的人!至於三餐家裡也有阿姨會送過來的,這點你們大可以放心。延赫需要安靜的休養環境,所以才沒有想要通知你們的打算!”

  所以,顧南音現在這麽說是在嫌棄他們過來會吵著陸延赫。

  陸琪煙聽到這層意思,面色微變。

  見著這兩夫妻都是一個態度,他們來這裡就是招人嫌棄的。

  陸琪煙有些氣不過,熱臉貼了人冷屁股,她轉頭看向了自家兒子,“走!我們走,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這種事以後還是別做了!”

  林思遠收拾了保溫盒,跟著他家女王大人離開,在門合上之前,他偷偷地在門縫裡對著兩人說,“小舅舅,下次再來看你!”

  顧南音捂著唇,惡心泛上來,剛才還沒感覺的,這下子來得突然。

  她立馬從床上起來跟男人說了一聲,朝著洗手間跑去。

  聽著洗手間裡傳來的嘔吐聲,男人眉間的褶皺更深了些許。

  他的孩子現在又在折騰他的女人了——

  這個症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好,問過醫生,說是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這樣孕吐反應嚴重的也有很多。

  孩子月份大了些,就能好起來的。

  顧南音趴在洗手台上,隻覺著都快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難受得緊。

  等她出來的時候,是貼著牆壁的,剛才那下子,隻覺得半條命都塊去了,有些使不上勁來。

  陸延赫坐在床上,雖然看不見,卻也朝著她的方向張開了雙臂,意思很明顯。

  顧南音看著男人的動作,輕笑出聲。

  她朝著他走過去,投入男人的懷裡,她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氣息漸漸著平穩下來。

  陸延赫抬手幫她順著背,薄唇擦過她的發頂,帶著柔和的笑意。“感覺好受點了嗎?”

  顧南音在他的懷裡搖頭,悶悶著說,“再抱一會,再抱一會就會好了!”

  對她的話,男人是無盡的包容。

  用行動將她摟得緊了些,小心地避開她的肚子,兩人親密得很。

  好半晌,顧南音從男人的懷裡抬起頭來,她直視著男人的眸,那雙眸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也沒有意識到她在看他。

  她這才發覺,剛才那會兒是男人故意為之的。

  他不想讓陸家的人知道他現在看不見,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功夫而已。

  不過他不想讓他們知道,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的道理,她沒想著多問。

  只是抬手捧住了男人的俊臉,紅唇吻了吻他的唇角,“早點好起來吧——”

  “遵命——太太。”陸延赫薄唇輕挑。

  ……

  巴黎。

  酒吧裡的包間內。

  身材高大挺拔的東方男人就斜斜地靠坐在沙發上。

  男人穿著格紋西裝,紀梵希的這個牌子更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那般,穿在男人的身上比模特還要耀眼幾分。

  黑色利落的短發襯得男人稍顯冷峻,他五官深邃而迷人,那雙眼眸裡更如星辰般的光芒。

  他的一隻手搭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裡拿著一隻紅酒杯,紅酒的顏色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尤為剔透。

  一個金黃色頭髮,黑色緊身包臀裙的惹火女郎半跪在沙發上,她柔軟的身段就貼在男人的身上,細軟的手指挑開男人襯衫的扣子,男人也不做阻止,只是那臉色讓人琢磨不透,看不出是有多少的享受。

  男人麥色的胸口露出了一小片,十分誘人。女人的動作越發地賣力了起來。

  包廂裡散坐著幾個男人,身邊紛紛著也有小姐作陪。

  看向慕斯辰的眼神裡透了不少耐人尋味的笑意。

  慕斯辰平常跟他們出來,身旁都是不叫女人的,身邊連秘書都是男的,母的都難得見到一次。這次居然對他們塞給他的女人沒有拒絕。

  這是太陽打算從西邊出來了嗎?

  他們一度都認為慕斯辰這是喜歡男人呢!正是人人自危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也會開竅!

  嘖嘖——

  這下他們的菊花算是保住了!

  女人的手宛如一尾魚那般,靈活地鑽入了男人敞開的襯衫裡邊,她細軟的手指來回地在男人胸口的肌膚上輕碾。

  歐美女人深邃而湛藍的眼眸裡帶著勾人的意味,紅唇性感而熱烈。

  帶著點風塵味,始終是讓人覺著有些不大舒服。

  這樣的女人他一般是抵觸的,只是這次不拒絕,不過是想驗證一下而已。

  但事實卻告訴他,他對這類女人真的不感冒,連想碰的***都沒有。

  只是慕斯辰卻只是垂頭看著手中拿著的酒杯,男人的薄唇時不時地輕抿一下。

  這紅酒不錯——

  一道纖細的身影從酒吧入口進來。

  她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直接朝著包廂走去。

  慕斯辰見著推門進來的傅小晚只看了一眼,眼皮又垂了下去。

  像是根本就不認識她似的。

  傅小晚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她怎麽也沒想到他讓她過來,就是為了上演這出好戲給她看的。

  慕斯辰十分隨性地坐在那裡,他身上金發碧眼的惹火女人身段都軟成了蛇,使盡渾身解數勾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女人的手已經鑽入了男人的襯衫裡,紅唇蹭著男人的頸窩,曖昧而香豔的畫面。

  雖然其他的人比他們還要過分,但在傅小晚的眼裡只要有慕斯辰在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全世界,她的視線裡也只能注意到他一個人而已。

  包廂裡的一圈人,看著傅小晚進來,都紛紛停頓了一下,很快就繼續剛才的事情,像是毫不在意包廂內多了個人進來似的。

  “小妹妹,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地方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女孩能來的!”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吹了聲口哨,調笑著說。

  是了,傅小晚是在家裡被慕斯辰的短信叫出來的。

  她隻穿著清爽的雪紡T恤和牛仔熱褲,兩條長腿白花花的惹人注目。

  素顏不施粉黛的面龐白皙乾淨,皮膚是那種吹彈可破的類型。

  看上去和高中生差不多,她的個子不高,讓她看上去和這樣的地方格格不入。

  “Delmar,別開人姑娘玩笑!”一個長著一雙桃花眼的亞洲男人拍了拍剛才跟傅小晚說話的那個男人的肩頭,示意他看慕斯辰的面色。

  Delmar聞言,朝著慕斯辰看了眼過去,男人犀利的眸光讓人無法直視,Delmar聳肩,拉過身上女人的長發,朝著女人那如烈焰般的紅唇吻了上去。

  也不去管他們的事情,看來這個小妹妹和慕斯辰是認識的,或者可以說是兩人關系匪淺。

  傅小晚就那樣直直地盯著男人看,他身上的女人還在使勁渾身解數讓男人起反應。

  從傅小晚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女人刻意露出來的34D的傲人上圍,溝壑深得讓傅小晚不免著有些自卑。

  慕斯辰抬眼,看著站在門口沒動彈的女人,眼神無波無瀾。

  他冷靜地欣賞著她的臉色變化的樣子,沒想到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玩太多。

  傅小晚咬了下唇,柔軟的唇瓣被她咬出痕跡來。

  倏地,慕斯辰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還能清晰地讓人感受到他情緒上面的變化。

  他這是起了反應,身上的這個女人撩撥了他半個多小時,卻抵不過她咬唇的一個小動作。

  真是該死!

  會叫她過來這個想法,他也不清楚為什麽會有,但看著她咬唇就起了反應,這件事卻是不爭的事實。

  身上的女人見著他起了反應,臉上露出了竊喜的笑。

  她擺弄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著這個男人給點反應,就差點讓她以為這個男人是有隱疾了。

  慕斯辰忍著想要把身上這個女人給丟下去的衝動,冷靜著朝著傅小晚看過來。

  傅小晚對上男人哪犀利的眸光,她咬牙,就在慕斯辰以為她就要奪門而去了的時候猛著上前,走到他的跟前。

  小女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扯住了纏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的手臂用力一拉。

  女人沒有防備,被她用蠻力拉開了。

  傅小晚將她朝著一旁用力一推,女人穿著高跟鞋本就沒站穩,被她推了一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女人低咒了一聲,掙扎就從地上起來,剛想大罵,卻被傅小晚吼了回去。

  “現在馬上出去——”

  女人哪裡會聽傅小晚的話,剛被挑起反應的男人,要她直接就這樣走未免也太虧了吧!

  傅小晚見著她不肯走,轉過身直接對上慕斯辰的眸光,“錢包呢?”

  慕斯辰有些驚愕,沒反應過來。

  傅小晚俯下身,去摸男人的口袋。

  上衣口袋裡沒有,她猶豫了半秒的時間,小手朝著男人的褲袋伸過去。

  還沒等碰到,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慕斯辰的眼眸發沉,緊盯著她的側臉,情緒深沉難懂。

  傅小晚抬頭,漂亮的眼眸沒有半分多余的情緒,她說松開。

  慕斯辰非但沒有松開,反而俯了身過去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輕言,“小晚,有沒有人告訴你,男人的身體最好不要亂碰?”

  聞言,傅小晚紅著眼,抬眸。她咬牙,“沒有,我只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把你摸了個遍!”

  “呵——”慕斯辰松開手,高大的身體朝後靠去,閑適和慵懶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傅小晚紅著眼,小手探入了他的褲兜裡,觸碰到的是男人結實有力的肌肉,她能明顯地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呼吸稍稍著有了些不穩。

  但卻也沒有多少的遲疑,從他的褲袋裡掏出錢包。

  在慕斯辰的注視下,她面不改色地從錢包裡拿了十張歐元出來,塞到女人的手上。

  用漂亮的法文對她說,“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了慕斯辰幾眼,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咬牙跺了跺腳,拿著錢有些不甘心地離開。

  慕斯辰朝著包廂裡的幾個好友看了一眼,即使沒有說話意思還是很明顯的,大家十分識趣地紛紛離開了包廂。

  偌大的包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直視傅小晚卻毫無察覺。

  她轉身,直接將錢包砸在男人身旁,彎下腰,將男人胸口散開的扣子一粒粒地系回去。

  她精致的五官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的漂亮,看著便能讓人有些心癢難耐。

  她的柔軟的發絲蹭在男人的手背上,癢癢的,卻也散發著一股好聞的發香。

  慕斯辰挑著薄唇,凝著她白皙的面頰,現在到覺得是怎麽看怎麽順眼,剛才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太濃,臉上擦的粉太厚,表情台過造作,討好的意味太重。

  但是面前的女孩,簡單純粹,毫不造作,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無意識地,他直接將她和別的女人做了對比。

  傅小晚扣完最後一顆扣子,她幫男人整理松松垮垮的領帶,一邊惡狠狠地對他說道。

  “慕斯辰,你要找女人,我管不著,但也能不能找這種掉檔次的女人?她臉上刷得跟牆似的,你未免也太饑不擇食了吧?也不怕倒了自己胃口!”

  慕斯辰注視著她因為生氣而變得愈加靈動的雙眸,不得不說這個丫頭就連生氣都是極好看的。

  傅小晚把領帶勒緊了些,那雙靈動的大眼燃燒著一簇簇的火焰。

  “慕斯辰你到底什麽意思?你要找女人也應該找比我好的吧?那個女人長相不如我,沒有我年輕,皮膚沒我好!而且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常做這一行的,沒有我乾淨!我就只有你這樣一個男人!你真的就不為自己考慮考慮?萬一染上什麽病,怎麽辦?”

  他薄唇微啟,帶著點揶揄的笑,“小晚,那你說說我該找什麽樣的女人?你這樣的嗎?”

  傅小晚聽出了他話中的輕嘲,不免著有些難過。

  她咬著唇說,“我這樣的女人也好過剛才你找的!就算我身材不如她,我好歹也乾淨!我就只有過你一個男人!”

  這句話她今晚上說了兩次,十四歲喜歡上他,所以她的世界都只剩下了這個男人。

  “慕斯辰,你別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這樣欺負我!”她眨眨眼,眼淚就要掉下來。

  她忍了很久很久,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但只要是關乎這個男人的她還是做不到。

  慕斯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兩人的眸光便撞在了一起。

  她的眼眸含水,似嗔似怨,帶著些小倔強,讓人止不住心疼。

  慕斯辰凝著她半晌,長指挑開她黏在唇上的發絲,”我欺負了你,你打算怎麽辦?不願意再喜歡我了?“

  傅小晚的視線有些模糊,她看著面前男人的俊顏,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明明知道執著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心是落在他的身上了,如果有一天不能再纏著這個男人,要離開的話,那麽她就隻好等死。

  哪怕這個男人做的事情再怎樣的過分,她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那顆喜歡他,為著他跳動的心臟。

  愛情這東西奇妙得很,離開他,她想她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再這樣純粹地再愛一個人了吧!

  慕斯辰垂下頭,額頭輕抵住她的前額。

  “傅小晚,你究竟想我怎麽做?我要怎麽做,怎麽對你,你說說——”

  “斯辰哥哥——”她眼底的淚水要掉不掉的,怪可憐的。

  慕斯辰按著她的肩膀,大掌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往下放。

  傅小晚的背碰上了柔軟的沙發座,她看著懸在身上的男人,眨眨眼。

  她有些遲鈍得沒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

  怎麽對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對她。

  慕斯辰半撐著身子懸在她的上方,大掌梳理著她柔軟的發絲,星眸深邃,帶笑的聲音開腔,“怎麽不叫全名了?”

  傅小晚眨眨眼,有些發懵。

  男人在她的上方不厚道地笑了出來,“小晚,睡了還想睡怎麽辦?嗯?你告訴我,到底怎麽辦才好。”

  慕斯辰的手牽引著她的小手拉到了那處灼熱的地方,他的視線是毫不掩飾的,帶著某方面的暗示。

  手下的熱度有些炙人,傅小晚嚇得就要縮回去,圓圓的杏眸裡可憐兮兮的,是在求饒。

  “呵——”慕斯辰笑,眼眸裡流動的全是危險的信號。“你把我的女人趕跑了,你得賠我一個——”

  話落,他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傅小晚原本想要推拒的手卻情不自禁地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她想她真的是很喜歡這個男人吧!

  所以根本不在乎一次一次地將自己給他,哪怕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可能只是一時的興趣。

  他不愛自己,但只要自己愛他,就覺得是自己佔了便宜。

  傅小晚被男人親得暈乎乎地,連被抱出包廂坐著電梯上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慕斯辰帶著她上了三樓的休息室,用房卡開了門。

  男人的動作有些急躁,門被他重重著關上。

  傅小晚被他壓在下面,黑暗的環境裡她看不清楚男人眼底的光。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淚水卻突然滑落下來。“斯辰哥哥,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慕斯辰被她的問題問住,什麽關系呢?

  “你覺得我們是什麽關系?”他抿唇反問。

  傅小晚咬牙,“我覺得我們現在是火包友的關系!”

  慕斯辰的黑眸在黑暗裡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那種光芒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亮。

  “傅小晚,你也真敢想!”慕斯辰的話仿佛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那我們到底是什麽關系?你不愛我,卻能對著我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是火包友的關系嗎?難道還是情人關系?”傅小晚能感覺到男人呼吸上面的起伏,像是壓著怒火。

  但她什麽都不怕,怒火來了她承受得起。

  慕斯辰眸色很沉,剛才有的興趣現在也散去了不少。

  久久地沒得到男人的回答,傅小晚深吸了一口氣,推了推壓在身上的胸膛,“你起來吧!不做了!”

  只是身上的男人不動如山,他捏著她的手腕,發狠著說,“誰說不做的?傅小晚,做不做這樣的事我說了算!我不但要做,還要一直都做下去!”

  傅小晚驚愕的時候,慕斯辰開口,“我們結婚!慕太太這個位置做不做?”

  一度聽到這句話,傅小晚都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她愛慕多年的男人居然跟她說結婚吧!

  這是她做了這麽多年夢都沒有實現的事情,卻在這個檔口實現了。

  慕太太這個位置做不做——

  她有些顫抖著聲音問,“為什麽?”

  慕斯辰低頭,“睡了還想睡,合法睡你——免得你在上床的時候又說這種奇怪的關系掃我的興致!”

  “…………”

  傅小晚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想要娶她,就是因為她好睡?

  男人沒給她再開口的機會,直接以吻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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