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看來大家對咱們陸大總裁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
在街頭親密至極的兩人並沒有發現,暗處,有人將這樣一幕定格了下來。
漂亮嬌俏的素顏女人和穿著與她同色大衣的年輕英俊男人,甚至將兩人之間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
兩人在回去慕家的路上,只在在中央公園那排長椅上坐了會,便直接回了慕家。
慕老爺子知道陸延赫是昨晚回來的,再見著兩人手牽著手,如膠似漆的模樣回來,滿意地點點頭。
之前還懷疑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出現了什麽問題來著,不過現在看來也完全是他想多了。
兩人啊!可好著呢!
看這黏糊勁,可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纏在一起才肯罷休吧!
安城那邊新年,還有一周的時間才恢復工作。
第二日,兩人便搬回了自個的小別墅裡過二人世界。
在巴黎逗留了三天,陸延赫把之前欠了她的全部補了起來。
兩人一覺睡到中午,下午在法國的著名景點遊玩,晚上在埃菲爾鐵塔中央的餐廳吃飯,俯瞰巴黎極美的景致。
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陸延赫的下巴枕在女人的肩頭,菲薄的唇蹭著她的耳廓。“等四五月份,我們再來一趟。去普羅旺斯看看!你會喜歡的。”
女人轉頭過去,“我們明天就去!”
男人尋著她的唇,淺淺著啜,“好。”
安城易家。
易景臣大老遠地過來,直接將弟弟叫上了二樓的房間。
他面色不大好看,讓易景焱關門。
易景焱聳肩,關了門過來。大概著都能猜到他這個大哥是想做什麽了。
易景臣坐在落地窗旁的一組沙發上,修長的長腿微微曲著,他抬眸犀利的朝著帶著些紈絝的易景焱看去。
“你和顧小姐的之間的事怎麽樣了?”
易景焱玩味著笑,湊近了他家大哥,同樣修長的腿往著沙發扶手上一放。“顧小姐?哪家的顧小姐?”
“顧南音!”易景臣抿唇,直接報出了顧南音的名字。
男人給人的感覺很凌冽,帶著上位者的氣勢。但是易景焱不怎麽怕他。
“哦——”他刻意著拉長了聲音,有些恍然,“那位顧家小姐啊!”
易景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易景焱給打斷了。
“沒戲——那位顧小姐的事情,哥你應該關注得不少吧!怕是比我還要清楚!”易景焱似笑非笑地說。
被他的話這麽一嗆,易景臣面色更冷。
“哥,我還是想不明白,顧小姐那樣的女人,哥你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再說了,現在暖暖姐也不在!你看上怎麽不自己娶了?”易景焱緊緊著盯著易景臣的眸,難得的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樣。
他對顧南音有感覺是他的事情,但是像是易景臣這樣帶著目的的,偏生又想不出來他到底圖她什麽,才是最讓人覺得怪異的。
“也對,以哥現在的仕途怎麽能娶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哥應該知道吧,南音她幾個月前被爆出那麽大的醜聞而現在又和顧家脫離了關系,在安城的名聲已經掉到了谷底。我實在不清楚,哥你到底圖她什麽?”
易景臣臉色很黑,別說現在暖暖在他的身邊,就算是不在,他對別的女人也提不起任何一點的興趣。
更何況是那位顧家小姐?
見著易景臣沉默著,易景焱聳肩,“我看你是真瘋了!不會是和GK的陸延赫有仇吧?去搶人女朋友!”
易景焱大膽著猜測。
易景臣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削薄的唇微微抿著,“我看你是想象力太豐富!”
連面都沒見過的兩人有什麽狗屁的仇?
他拿了煙盒出來,掏了根煙,叼在兩片薄唇裡,熟練地點燃。
深吸了一口,高大的身軀偏偏著倚在了沙發上,男人透過嫋嫋升起的薄霧看過去,視線有些飄遠。“讓你去法國怎麽沒去?”
易景焱隨意地坐在單人沙發上,“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搶來照樣也不是我的!”
“嘖,玩真的?”易景臣眼圈微吐,青霧將男人的臉籠得有些朦朧了起來。“你喜歡上她了?”
易景焱乾咳了一聲,無所謂地聳肩。“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
男人高深莫測地盯著易景焱的臉瞧,他夾著煙的手稍稍著擺了擺,“只是讓你娶到而已!”
“有區別?”
“我以為那樣的女人不會是你的菜!”易景臣凝眸,這小子在國外交的女朋友,基本上都不會是這一型的。
“哥,你太自以為是了!”這話聽著,易景焱有些不大舒服。
什麽叫不會是他的菜?難道是想著讓他娶一個沒有半點感情的女人回家?
“不過,你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她結婚了!”易景焱說完,便一刻也不想呆,起身邁開長腿朝外走去。
易景臣撫了撫下巴,也沒叫住易景焱。只是那黑沉的眸裡多的是若有所思。
結婚了啊——
第二日,兩人出發去了普羅旺斯,現在是旅遊淡季,這個時間段一般沒有多少的旅客。
兩人找了一家當地的特色旅店住下。
二月份雖然沒有薰衣草可看,會有些遺憾,但普羅旺斯也足以讓人流連忘返。
當地的建築帶著一種歷史的厚重感,頂紅灰牆,有著嘴濃厚的貴族氣息。
早晨兩人騎著自行車,穿梭在清晨的普羅旺斯街道上,欣賞沿途的風景,清新的空氣也能讓人覺著心曠神怡。
在普羅旺斯呆了三天的時間,幾乎將整個普羅旺斯的景點逛遍了。
這幾日,放下了浮躁與不安,剩下的全是悠閑自得的愜意,平靜而自然。
傍晚散步在海岸旁,等著看夕陽落下。
顧南音靜靜著靠在男人的身旁,薄唇微翹,她的手指偷偷著繞上了男人的臂彎,將面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抿唇,抬眼朝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望過去。
落日的余暉裡,男人的那張俊臉更顯深邃好看,棱角分明的模樣,男人的眉眼,輪廓,更像是一筆一劃雕刻出來的那般。給人一種熠熠生輝的錯覺。
男人接收到她的視線,也偏了頭過來,那雙黑沉的眸裡摻著笑意。
他的唇角微微牽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
顧南音並沒有退縮,反而揚了下巴,粉唇貼了上去。
陸延赫配合著轉過了身,大掌熨帖著覆在她的腰上,薄唇吻住了她的,溫柔輾轉。
她的小手放在男人的腰上,微微收攏。
呼吸漸漸相融,免不了的輕喘。
她壞心地咬了男人的唇角,那雙琉璃般的眸子仿佛綴滿了流光溢彩。
小身子往著男人的懷裡靠了靠,她悶在男人的懷裡小小地咬牙,“我們明天就回去吧!”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脊骨一點點地往下摸,薄唇碰了她的耳廓,“想好了?”
“嗯,想好了!”她揚唇,小手卻緊握成了拳。
那些人,她該好好回敬過去了!
害死媽媽的人,一個都不能讓他們好過。
陸延赫見著她逐漸堅定的眸光,微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發頂,薄唇微勾。“好!不管你去做什麽,我都在你身後。”
她的小手揪緊了男人的衣衫,他總在這樣的時候跟她說,他一直都在。
這個男人啊——
……
兩人低調著從法國回來。
從法國回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顧南音一直深居簡出的,所以大家也只是知道這位陸總是回來了。卻並不知道,顧南音回來了沒有。
就算有什麽酒會的,也多只是陸延赫一個人出席,身旁連個女伴都沒有。
但是即使這樣,大家也不敢多加揣度。
只是漸漸著在這個圈子裡流傳開了,顧南音被陸總給甩了,玩膩了。即使當時再如何的親密,都是過去式了。
當事人也聽到這些傳言,只不過並沒有點破。
傳著的傳聞,傳著傳著也不會變真的,只是看有沒有人去相信了而已。
甚至還有雜志為了衝銷量,而對陸延赫和她之間的關系做了分析。
雜志封面上,她和陸延赫的合照中間被撕了一道口子出來。
看著就覺得好笑。
顧南音安安靜靜地坐在陸苑客廳的沙發上,穿著簡單素淨的居家服,藕粉色的毛衣,下面一條灰色寬松版的休閑褲。
她手裡捧著一杯香濃的奶茶,素淨的小手在翻閱著雜志的頁面。
外面的光線照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聖潔得讓人無法直視。
陸延赫難得的提前下班回來,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乾淨的眸子十分清亮。
男人脫下外套,放在沙發背上,抬步朝她過去。
見她在看的書,眉頭不由的輕皺。上面那張照片真的讓人很介懷。
陸延赫攬過了她的腰,下巴磨蹭在她的發頂,薄唇微翹,“這種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回了國的日子,她有堅持學法語,她說等老了的時候要回去住的,現在學起來比較簡單,等老了就很難學了。
雖然不出門但她也沒閑著,最近顧氏大大小小的麻煩不斷,便是出自這個丫頭的手筆。
她說外公說,媽媽之所以成立了顧氏,是為了讓他們的身後改善些,是為了讓她生活得幸福一些。
但是若是不幸福,那麽顧氏也失去了意義不是?
相較於母親的車禍,她覺得讓那些壞人受到懲罰比顧氏要重要得多。
母親的車禍,顧慶恆也脫不了乾系。
這短短二十幾天來,顧氏便不堪重負著倒了兩家分公司。
現在處於一種人人自危的狀態。
顧南音眼睛一轉,小手按在了男人的大掌上,她微嘟著粉唇,“看來大家對咱們陸大總裁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
男人一聽,樂了。
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下巴就擱在她的肩頭。
低磁的嗓音十分曖昧,他說,“我隻對你感興趣!”
顧南音可不吃他那一套,翻出了一份報紙,大大剌剌地丟在他的面前,“騙子,你難道不解釋解釋?”
報紙上最大的那幅圖,便是他扶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女人算不得頂漂亮的那種,但勝在有韻味,胸前的事業線也勾人的緊。
其實不難看出,這個女人是摔倒了,男人伸手扶了把,但是被報紙上面說聲了,什麽新歡的。
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這個正牌妻子就這麽成了過去式了?真的捕風捉影的事情太多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能被傳成那般的模樣來。
陸延赫俯身,長臂越過了女人的身體,伸向了茶幾上丟著的報紙。
男人微微眯眸,薄唇緊抿。“我不扶住那個女人,難道還等著她撲進我懷裡來?”
顧南音沒理他,還有些生著悶氣,男人失笑,捏著她的肩頭,“放心,我消過毒了。每晚碰你的時候都乾乾淨淨的!”
聞言,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什麽叫每晚碰她的時候,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看著她嘟著小嘴不滿的模樣,男人黑眸稍沉,按著她的肩膀,就傾身而下。
顧南音沒防備,肩膀被人壓製著,小身子直接她躺在了沙發上。
男人溫柔細致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最後碾轉至唇齒間。
身下的小女人反應過來之後不滿著掙扎,她的小手推抵在男人的胸口。
“陸延赫,別以為你親一親就完事了!我很不開心!”她梗著脖子,像極了一隻高傲的白天鵝,不向惡勢力低頭的模樣。
男人的唇移到了她的脖頸上,那麽白皙柔嫩的肌膚,讓人有種想一口咬下去的想法。
他戲謔著說,“不夠?那我再摸一摸?”
“陸延赫!你混蛋——起開!”
她在他下面不斷地抗議,她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陸延赫薄唇吻住了她的嬌唇,溫熱的氣息懸在她的上面,他呵著氣說,“還不夠?”
“那我再進一步?”
顧南音氣得眼睛都開始冒起了淚花,這個男人太無賴。她在他這裡可能是連對手都算不上吧!
男人低低著歎息了一聲,將下面這個小姑娘給抱起來。溫柔地吻著她的額。
“我連那個女人叫什麽都不知道!嗯?信我——除了你,其他的人在我眼裡都算不得什麽。”
她自然是知道,但還是止不住想耍小孩子脾氣。
她的小手鑽進了男人的腰際,抿唇說知道了。
只不過,是想著讓他哄哄自己,這樣能感覺到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我還是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接觸,她撲過來,你讓開就好!”
“知道了!下次誰也不扶!”男人輕笑,她對他的佔有欲,不會讓人覺得厭煩,相反的只是覺得甜蜜。
她安靜地靠在他胸口,“陸延赫,我是不是把你管得太嚴了?我哥都說你成妻管嚴了!”
男人偏過頭,吻著她的面頰,“我願意的,你哥那是嫉妒!”
“也對!嫉妒死他!”她笑出了聲,小手搭在男人的肩頭。
妻管嚴也要他願意被她管著。
這些日子傳的新聞,讓陸老爺子不禁喜出望外。
但不禁也有些懷疑新聞的真假,當初說得那麽信誓旦旦的,現在怎麽可能會就幾天的功夫就分手了。
那些傳言的可靠性其實還有待探究。
他親自來了陸苑一趟,因為之前讓人去調查,發現顧南音的出入境記錄。
再聯想到這段時間顧氏發生的事情,不免著多了些疑慮。
中午,顧南音安安靜靜地吃著保姆做的飯菜,餐桌上就她一人。
這段時間她懶得動,又整天在家,他說整天叫外賣沒營養,讓她自己做又懶得弄,擔心她吃不好,所以陸延赫請了個保姆過來,不過是中午過來做午餐,晚上過來做晚餐。
二人的世界,陸延赫還是有些不大喜歡有人來打破的。
門鈴響起,是保姆過去開的門。
顧南音沒動,聽到門外的說話聲,她微微蹙了眉。
找上們來了?看來是閑不住了。
陸老爺子來得強勢,還帶著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保姆當然是沒能攔住。
只是,顧南音依舊對這些視若無睹,安靜地嚼著嘴裡的飯菜。
光線將女人的側顏映得柔和漂亮,低垂著眉眼的樣子看上去乖順極了。
看著是很漂亮的女人,素顏。
難怪能把自家兒子迷得神魂顛倒,這張臉果真是有些狐狸精的樣子了。
吃相優雅,細嚼慢咽的模樣。
但是陸老爺子見著她的樣子就來了氣,這是打算把他當空氣了。
保姆連忙跟進來,有些著急地看著顧南音,“太太,我攔不住!這位老先生硬要闖進來!”
顧南音吃飽了,緩緩地放下筷子,對保姆說:“沒事,去給老先生泡杯茶過來!”
顧南音站起身來看向陸老爺子說,“這裡沒有那麽名貴的茶,只有龍井,招待不周請多見諒!”
見她這麽好的態度,陸老爺子只是冷哼了一聲,但是語氣還是不見得好。“我來你這不是來喝茶的!”
顧南音表示了解,“我也沒當成老先生只是想換個地方喝喝茶而已。”
“既然來了這兒,我怎麽也應該招待好老先生,畢竟來者是客不是?”她挽唇笑,那眉目間溫柔而漂亮。
陸老爺子瞪了她一眼,“別給我來這套虛的,你很清楚,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進我們陸家的門!”
顧南音柔柔著笑開,從餐桌前出來,顧自朝著客廳走去。
她坐在沙發上,眸色很柔,將那些銳利的詞全全著都給收了起來。
不能進陸家的門,但是她已經是陸延赫的妻子了。
她端坐在沙發上,耳旁的發絲不慎下滑,落在了清秀的面頰旁。
她很自然地抬手將發絲勾到耳後,眼裡盈盈的水波漂亮奪目。
也不看站在原地的陸老爺子,她說,“老先生,我也表明過態度,你們陸家的門我不稀罕,我要的只是陸延赫他這個人而已!若是老先生打算老生常談的話,那您請回吧!”
“你不稀罕,自然是有的人稀罕!”老爺子冷哼,那雙黑眸裡閃過銳利的光芒。
顧南音微微笑著,那漂亮的眸裡很晶亮。
對老爺子說的話,似乎是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