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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124 你這麽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你啊?
  124 你這麽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你啊?

  顧慶恆朝著發言人看去,黑眸沉了不少。

  這位申董向來都與他有些不對盤,這會幫著顧南音說話多少也顯得有些理所當然。

  只是他的面色陰鶩了不少,話題一轉,“接下來我們說說實業方面的進展,因為受到大環境的影響,實業方面受了一定的打擊,雖然有做出針對性的措施,仍難以避免。公司有所損失,漲幅並沒有達到預期標準。”

  對於損失這一塊,顧慶恆輕描淡著便過去了。

  平時與他不對盤的申董再次發問,“顧總,我想知道實業方面具體的損失情況,這關乎我們各大股東的利益,我們有權知道!”

  “對,顧總,不能如此輕描淡寫著一筆帶過!”其中有人附和著道。

  正如申董說的,這關乎這各大股東的利益,怎麽能這麽簡單便過去。

  顧慶恆摁了摁眉心,面對著大家的逼問,不禁有些冒了冷汗。

  實業方面的虧損實在是有些大,但卻又不得不說,經手的幾個項目,都呈現虧損的狀態。

  顧南音微微勾唇,見著顧慶恆冒了冷汗,便忍不住給他添堵。

  “顧總,請別耽誤了大家的時間。畢竟在場的人都時間寶貴。”

  顧慶恆對上她的笑容便覺得心裡堵得慌,緊咬了牙關,這就是他養的好女兒啊!

  “好的,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一定滿足你們。”

  話落,他沉著眸看向手裡的數據單,開口將數據匯報出來。

  申董跟著挑刺,把疑惑一個個拋出來。讓在座的各位股東都生出了很大的意見來。

  面對下面那逼人的言辭,顧慶恆有些頭疼,但無可避免的是他們說的他並不能很好的反駁。

  接下來便是顧南音能否進入董事會的投票環節。

  董事會裡顧慶恆有不少的人安插著,顧南音自然是知道,不過她的30%還有其他的一些老股東,再加上次飯局上的那些小股東輕輕松松便過了半。

  顧慶恆面色發沉,沉沉地看向那幾位小股東,他之前也有設過飯局。

  態度也表現得很明顯,只是他們卻又紛紛倒戈了。

  這叫他怎麽能不生氣?

  緊咬了牙關,他握成拳頭的手抵在辦公桌上,凜冽的眼風少過那幾位小股東。

  他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薑還是老的辣,如果沒有那位陸總,顧南音又成得了什麽大器?

  而他只不過是要等時機而已,等那位陸總不再庇護著她的時機而已。

  顧南音撩唇一笑,相對於顧慶恆那面色陰鬱的樣子她顯得自如了多。

  蘊著笑的目光看向了上座的顧慶恆,從她的這個角度能明顯地看到顧慶恆臉上那突起的青筋。

  活像是忍耐到了極點的模樣。

  顧慶恆怒極,踢上了椅腳,咬牙,憤然離席。

  這是他一手締造出來的王國,怎麽能容她一來就搶走呢?簡直做夢。

  當然,會議也沒有因為顧慶恆的憤然離席而冷下來,到是顧南音受到了各位股東的祝賀。

  她一一微笑著,禮貌著道謝謝。

  結束之後,顧南音進了總裁辦公室,對上坐在辦公桌後的顧慶恆,她眉眼都帶了不少的笑意。

  她在辦公桌對面的客椅上坐下,明眸不避諱地對上顧慶恆。

  “爸爸怎麽這麽不高興?還是說我進入董事會了,爸爸覺得地位不保了?”

  她的視線有意無意地飄向顧慶恆所坐著的那把椅子。

  言下之意,很明顯。

  顧慶恆放在把手上的手突然緊握,看向顧南音的眼神都瞬間變了不少。

  久居上位的狠戾被他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冷冷地看她,突然嗤笑了聲,“你以為就憑你進了董事會就能坐上我這個位置了?你是我女兒,要跟我鬥還嫩了點!”

  顧南音也笑,盈盈水目中柔意一波一波的。

  她蔥白的手指撫了撫自己的面頰,紅唇倏地一彎,“那爸爸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她盈著水的眸一轉,“爸爸,你活到這把年紀了,也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是該看開了!”

  比如權和勢。

  但是饒是這麽說,顧南音還是明白的,他是把權勢看得極為重要的人,怎麽會那麽輕易就松手。

  若是那麽輕易松了手,想必也不怎麽好玩了不是嗎?

  聞言,顧慶恆臉色突變,怒目瞪著她,“你這個不孝女,我怎麽會有你這種狼子野心的女兒,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想坐我這個位置還真得再去修煉個幾年再說,以為進了董事會就能為所欲為了嗎?我是你爸爸,薑還是老的辣,還治不了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小丫頭片子?”

  顧南音低低地笑開,唇角漫開了點點的笑意,“爸爸,你該不會得了健忘症了吧?你這位置,在你來之前可是我一直坐著的。”

  “你——”顧慶恆面色一凜,死死地瞪她。“你這個不孝女!”

  顧南音起身,那漂亮的眸微眨。“我要那麽孝做什麽?”

  “既然爸爸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拉開門出去,隻留下顧慶恆一個人在那處生著悶氣。

  看來計劃勢必得提前了。

  那個小丫頭片子,那麽想急功近利,他到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到時候就算是有陸延赫在,鐵定也無法力挽狂瀾。

  顧南音出了公司,便去了附近的花店,挑選了一束漂亮的玫瑰,十一朵,每一支都細心地包裹好,這麽一來抱在懷裡也是一大束。

  她沒有開車,也沒通知陸延赫。

  便直接攔了計程車。

  九月初的天,相對於南方的城市中午這段時間還是有些炎熱。

  顧南音出現在GK的時候,大家都是認識她的,所以一路上去便也沒人攔她。

  一大束的玫瑰花被她抱在懷裡,午休的時間來來往往的人其實不算少。

  不禁都有些羨慕起陸延赫來。

  之後GK便傳出了這麽一段來,顧小姐和陸總感情達到了讓人歆羨的地步。

  顧小姐中午還特地跑來送花,溫柔漂亮的女人給陸總送花啊!

  女人給男人送花那是多麽讓人羨慕的一件事。

  顧南音沒敲門,手才剛摸到把手,便傳來一陣松動。

  她縮回了手,就見著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門開了的時候兩人都愣了一下,顧南音眨巴著眸子盯著眼前的男人。

  陸延赫沒料到她會來,薄唇一彎,“你怎麽來了?”

  “喏,給你送花來了!”顧南音笑著,那雙眸裡染上了期待的顏色。

  大束的紅色玫瑰,嬌豔欲滴。

  她捧著玫瑰,幾乎擋住了她的半張臉,隻余下那一雙眼睛晶亮地盯著男人看。

  眼眸笑得彎彎的,透著一股狡黠。

  她那古靈精怪的模樣一點不落地被男人看在眼底。

  “送我花幹嘛?”此時男人的心都跟著軟了一半。

  顧南音紅唇一彎,臉上染上了嬌羞,“喜歡你,所以給你送花啊!”

  路過的齊放聞言,差點沒栽個跟頭。

  顧小姐這是來表白了?

  陸延赫心中不由地泛起了漣漪來,朝著呆掉的齊放看了過去,一記警告的眼神,齊放立馬識相地跑開。

  他抬手接過她的話,大掌順勢地摟住她的纖腰。

  帶著她往辦公室裡走去。

  顧南音臉上的熱度還未散去,嬌羞地在男人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這個花有十一朵哦!”

  “嗯?”男人垂眸看了眼懷裡的花,薄唇一勾。等著她的下文。

  顧南音撩唇,有些不好意思,“十一朵的意思很好,一生一世哦!”

  聞言,男人唇角的笑容愈發大了。

  薄唇壓下在她的唇上細細地碾過,“這種事情下次還是讓我來做比較好。”

  顧南音攀著男人的肩,壞心地在他的耳蝸裡吹著熱氣。

  “你一直都沒送過我花,所以我送你也一樣。”

  陸延赫偏過臉,薄唇壓上了她的。“我送過,那天在遊艇上,你忘了?”

  她撇嘴,嘴角微微向下,“那個不算,我說的是這樣大束的花。”

  “好,既然我們音音要求了,下次我送!”陸延赫撩唇,其實這樣的在他眼裡以前是不屑的。

  哪怕是上次見到她收到那位褚先生送的花,他也沒有動過要送她花的念頭。

  畢竟那樣的行為在他看來真的有些幼稚。

  他們的感情可以說是順風順水,水到渠成的事,也沒有誰追過誰。

  用她的話來說,可以說是一直都是他在給她下套,她只是順著往下跳了而已。

  他給她庇護,休息的地方,她便在不知不覺中將心敞開了些。

  最後她心裡的那方小小的角落被男人給佔滿。

  顧南音抬眸,小手輕撫著男人的腰際,“我董事會的票選過了!”

  “嗯,我知道!”男人的長指梳著她的發,第一時間就有人通知他了。

  怎麽會不知道呢?

  再說了,上次飯局的事,哪個人不得賣他一個面子?

  “怎麽一點驚喜都沒有了?你會算卦嗎?怎麽什麽都知道?”顧南音砸吧著嘴,有些不樂意著問道。

  陸延赫帶著她朝著辦公桌後走去,隨手將花束放在一邊,抱著她往皮椅上一坐。

  大掌極具佔有欲地摟著她的腰,他的坐姿有些隨意,頎長的身子斜斜地往上一靠。“你的事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真自信!你這麽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你啊?”顧南音側坐在他的腿上,歪著腦袋笑。

  “嗯哼——”陸延赫傲嬌地等著她送上香吻。

  顧南音卻反其道而行,小嘴熱熱地拱過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

  小手更是順著他的襯衫一路下滑。

  只不過她的手觸上男人皮帶的時候,猛地被攥住,他的聲音微啞,帶著無盡的誘惑。

  “你想幹嘛?”

  “給你快樂快樂!”顧南音說完,便掙開他的手,細白的小手觸上他那冰涼的皮帶扣搭。

  陸延赫喉頭微動,按著她的後腰,“別鬧!”

  她的手不管不顧地,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她笑得宛如一隻偷了腥的貓。

  “我就鬧,我就鬧!”

  “真是不知死活!”當某處貼上她冰涼的小手時,差點炸開。

  他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加重。“欠教訓?”

  顧南音來了趣味,小手一抓,見著他悶哼了聲,便覺得愈發好玩了。

  她的小嘴啄了啄他的喉結,“真好玩!”

  聞言,陸延赫的臉都黑了。

  他忍得要命,她居然說好玩?不知死活。

  “陸總,它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疼,要不割一半掉?”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張,吐出來的字眼卻恨不得讓男人弄死她算了。

  陸延赫額上青筋微凸,明顯是忍到了幾點。

  他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抬,“割一半掉?”

  “嗯!”顧南音眨巴眨巴眼,只要看她那純真的表情絕不會猜到她在做什麽的。

  “能滿足你?”男人語氣微沉。

  顧南音不知羞,抽了手出來。那雙晶亮的眸看他,“又不是離了這玩意就活不了了!”

  對於她撩撥了一半就停止的行為,男人真的氣得牙癢癢。

  顧南音伸手抽了幾張紙巾出來,旋身便起開,將那纖纖十指一根根地擦過去。

  她盯著男人那張陰沉的臉,笑得沒有半點形象,“不上不下的感覺如何?”

  “很好!”陸延赫撩唇,快速地朝她伸出手去。

  她不穩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卻在此時正好傳來了敲門聲。

  顧南音笑得越發得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會帶來什麽後果。

  一個屋簷下的,他若要報復,她還不得服服貼貼的?

  男人黑著臉,沉著聲,“進來!”

  顧南音要起開,但被男人按著腰,沒法動彈。

  齊放見狀,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立馬放下文件,匯報完工作,便灰溜溜地跑了。

  顧南音正在男人心口也沒閑著,落在男人腰上的小手順時針地在畫著圈圈。

  等齊放出去後,她紅唇輕撇,“你這裡有花瓶嗎?”

  “有,面前不是有一個?”男人捏了捏她的腰間,別有深意。

  顧南音愣了會,才意識到男人這是在罵自己。

  不由地冷哼,小手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你才花瓶!我問你正經的,我要把花插起來,怎麽的也是我送你的對不對?”

  “那在插花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陸延赫輕笑,那股強烈的感覺還沒壓下去。

  “還能有什麽事?”她故作無知,大眼上下瞅了瞅,“別鬧了,你還能真把我在你辦公室裡怎麽著啊?”

  “陸總,咱們是文明人,文明人自然要做文明的事。”她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眼波流轉間,淨是挑釁。

  “文明人?”男人冷哼,文明人?若他真對她做了點什麽,到她那裡就成了野蠻人了。

  “那事就不文明了?那麽文明你打哪裡來?”陸延赫嗤笑,長指點了點她飽滿的唇。

  “石頭縫裡蹦出來!”她勾著他的脖子,無厘頭地來了句。

  那飛揚的眉角,看上去別有風情。

  陸延赫挽唇,直接抱起她,朝著後面的休息室走去。“你是孫猴子嗎?還石頭縫?”

  “錯,我是母猴子!”她的食指抵在男人唇上,笑意一圈圈漾開。“你是公猴子!”

  “說自己男人是猴子,你這女人!”陸延赫抱著她進了休息室,長腿一勾帶上了門。

  她的身子被男人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猴子?

  他壓過來的時候,在她耳旁低笑,“那我們一起來生小猴子吧!”

  “沒套不做!”顧南音臉一紅,轉開。

  小猴子?他到想得美。

  “由不得你!”男人按著她的肩膀,薄唇隨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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