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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94 是你自己給我看的!怪我?【1w+】
  94 是你自己給我看的!怪我?【1w+】

  天剛放亮,橙色的陽光便透過了地下室唯一的小窗傾瀉進來。

  母女兩抱成一團,蹲在桌子上,提心吊膽得一整晚都沒合過眼,兩個嬌生慣養的女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愣是被嚇得有些魂不附體。

  雖然已是七月,但地下室內陰暗潮濕的環境裡,還是冷得讓人打顫,各種蛇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在密閉的空間內也讓人有些作嘔。

  顧黎菲手上的傷口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傷口有些癢,白皙的手上紅了一片。

  她眼角嗜著淚光,漂亮的臉蛋上更是面無血色,憔悴不堪,她咬牙聲音弱弱的,“媽,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了?”

  黎汐也怕得要死,安撫地拍了拍顧黎菲的肩,“不會的!你爸爸一定會來救我們出去的!”

  “我手上又癢又痛!我是不是被毒蛇咬了?是不是快死了?”顧黎菲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的感覺越發清晰。

  “別亂說——你爸爸一定會找到我們的!”黎汐看了眼,顧黎菲的手上的傷口,她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毒蛇,但也知道要是被毒蛇咬了不及時做處理的話早就死了。

  開門的聲音,突然傳來,黎汐和顧黎菲對視了眼立馬禁了聲。

  是昨天那幾個把她們綁到這裡來的保鏢,走在前頭的男人臉上戴著墨鏡,剛毅的五官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他的手上纏著一根皮質狗鏈,領頭的顯然是一隻體型魁梧而彪悍的德國黑背,純黑的毛色柔順得發亮,只是那表情頗有些凶神惡煞的感覺。

  她們摸不準這是要幹嘛了,紛紛往後縮了縮,差點掉下桌子,顧黎菲慘叫了聲,扶住了桌沿。

  只是還沒等她們緩過神來,玻璃的門便被推開,所有的蛇隨即魚貫而出,朝著一處爬去。

  黎汐扶著顧黎菲,抬眼朝著外面幾人看去,大聲地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麽?快點放我們出去!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只是幾個男人面色均不動如山,那隻體型彪悍的黑背卻顯得有些雀雀欲試,幾次都想掙脫鏈子,朝這邊過來。

  為首的男人朝著後面的人看了眼,後面幾人立即上前,朝著裡面走去。

  顧黎菲緊緊地抱著黎汐的腰,嚇得直發抖,黎汐強裝鎮定地看著過來的幾人,“你,你們——還不快放我們出去?我老公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男人面色未改,直接上前,將顧黎菲從黎汐的懷中拉了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捏住了黎汐的下巴,手勁大得有些嚇人,黎汐見到他手裡拿著的白色藥片,瞳孔猛地放大,揮手就去打他,“你們想幹嘛?放開我!”

  男人趁著她張嘴的功夫,直接把藥塞進了她的嘴裡,抬高她的下巴,藥還未咽下去,就已經化在嘴裡。

  黎汐被人鉗製著,過了好一會,才會松開,她立馬趴在了桌沿上狂嘔,隻想把胃裡的藥全給吐出來。

  顧黎菲那邊也好不了多少,本來就在這地下室擔驚受怕了一整夜,再加上被蛇咬了,完全沒那個掙扎的力氣,沒幾下也被喂了藥。

  這種藥,她知道的,前幾次還是她親自動的手。

  藥效很快便見了效果,身上那種又熱又難耐的感覺席卷了她們的感官。

  站在外面的幾人,眸光微微泛著冷意,朝著裡邊的兩個撕扯著衣服饑渴難耐的女人看去。

  那隻被男人拴在手裡的黑背,伸著舌頭眼巴巴地朝著男人看著。

  男人沉沉地朝裡邊看了一會,倏地勾了唇,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低了頭,緩緩松開纏在手上的皮鏈。

  他半蹲下身,撫了撫黑背的腦袋,幫他把拴在脖子上的皮鏈給卸了下來,聲音裡難得的溫和,“委屈你了,去吧——”

  黑背乖巧地搖了搖尾巴,轉而便朝著裡面狂奔而去。

  見黑背進去之後,站在外面的人便把玻璃門給合上。

  拿著皮鏈的男人漆黑深沉的眸朝裡面看了眼,黑背十分驍勇,哪怕是這種事情上面,立刻撲向了躺在地上嬌吟的顧黎菲。

  他轉身,朝著身後的人沉聲吩咐,“看著點,別叫穆而把人弄死了!”

  “是!”

  聞言,他才拿著皮鏈離開。

  陸苑裡,對著晨光而立的男人,右手拿著手機,左手直接抄進褲袋,柔和的晨光將男人襯得愈發身材頎長。

  他穿了一件深紫色襯衫,黑色西褲,紫色很少男人能駕馭得住,偏柔性的顏色。但穿在他的身上卻依舊風姿卓然,天生的衣架子,似乎不管穿什麽都是一樣的好看。

  顧南音光著腳,走到了他的身後,出其不意地抬手摟住了他的腰。

  男人只是往後看了眼,微勾了唇,大掌輕輕地覆上了她的。

  聽完,對方的匯報,他眯了眸,聲音沉沉,“等晚上,再放了!”

  他掛了電話,轉過身,黑沉的眸落在她的臉上,“吵醒你了?”

  顧南音搖搖頭,仰了身子,紅唇湊到了他的俊臉上,輕吻了一下,她的嗓音柔柔的,“早安——”

  陸延赫抬手就將她提了點起來,薄唇覆了上去,大掌服帖地貼在她的腰身上,把這個吻不斷地加了深。

  她有些難耐地抬手勾了他的脖子,身上套著的白襯衫的下擺隨著她仰頭的動作提上來了不少,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有些撩人。

  半晌,男人才松開面色早已緋紅的女人,喉頭微動了幾下,他漆黑的眸裡多了幾許延綿的笑意,有些粗糲的指腹在她嬌豔的唇瓣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低磁的嗓音響起,“教你多少次了,早安吻要這樣吻。”

  顧南音呼吸一滯,轉開了視線,小手把玩著他襯衣的扣子,眼底笑意盎然,“一大清早的,怕你獸.性大發!”

  “這個可以有!”陸延赫抬手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

  這女人穿著他的白襯衫,渾身上下都是他喜歡的味道,低頭那柔柔一笑簡直要人命。

  他彎下腰,把她攔腰抱了起,喉間溢出的那是沉沉的笑。

  她安心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紅唇微微一揚。“一大早的穿得那麽***.情,要去做什麽?”

  “等會一起都接清清——”陸延赫將她抱到床沿,半蹲下身,拿了拖鞋幫她穿好。“不是說不放心小寶麽?”

  “嗯,那我先去洗漱。”顧南音才剛站起來,又被男人給抱了起來。

  她偏頭看他,臉上有不正常的紅,“其實不是很疼了!又不是不能走。”

  “那你就當是我想抱抱你!”

  男人的唇角微微揚著,看上去十分地養眼,顧南音心裡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倏地勾了唇笑開,“你那是人體搬運機當上癮了!”

  “乖,心裡知道就好!”進了洗手間,他將她放下。

  顧南音腳沾了地,抬眸看向了鏡子,對上了男人那沉沉的視線。

  還沒來得及避開,男人蘊著笑意的聲音便在她的耳旁響起,“今天穿的衣服我幫你放床上,等會洗漱完了,記得穿!”

  “知道了!”

  見她乖巧地點頭,陸延赫俯下身去薄唇輕吻過她的嬌唇,大掌拍拍她的腦袋便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等顧南音洗漱完之後出來,看到床上那條裙子時,她才明白為什麽那個男人一大早上的穿得那麽***包。

  紫色的連衣裙,和他那件紫色襯衫是同一個色系的。

  有些微蓬的下擺,只在腰間系了個蝴蝶結,是無袖的款,她的皮膚偏白,穿在身上多了絲小女人的嫵媚,但也不失可愛。

  她習慣地將頭髮束在腦後,露出了白皙纖美的脖子,仰著頭的時候更是像極了一隻驕傲的天鵝。

  陸延赫不知什麽時候走至她的身後,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大掌交疊著放在她的小腹處。

  溫熱的氣息浮在她的臉頰邊上,抬眼朝著穿衣鏡裡面看去。

  兩人穿的情侶裝,那有些微深的紫幾欲交融在一起。“有沒有覺得很郎才女貌?”

  顧南音耳邊有些癢,避開了些,撲閃的眸光看向了鏡子裡面的兩人,男人英挺帥氣,女人嫵媚可人。

  的確也像他說的那樣,郎才女貌的確是有點。

  臨著出門的時候,陸延赫拿了一雙平底的鞋子給她。

  顧南音多少有些不樂意,她本來就不夠高,穿平底的鞋子更是比他矮了一大截。

  見著她任性的小模樣,他不由地輕笑,抬手撫了撫她柔軟的發絲,“你想接吻的時候,我配合彎腰,你想散步的時候,我可以背你。”

  顧南音不免地被男人這番話鬧得有些面紅耳赤,抬腳換了那雙平底鞋。

  “我可沒說要跟你接吻!”

  “嗯,是我想的!”男人大方承認,摟著她的腰便抬步朝著外面走去。

  他們先去閆家,車上,顧南音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隻垂眸看了眼顯示,臉色微微變了些,是顧慶恆打來的,她不想接,很明顯的事。

  她坐直了身,按了接聽。

  顧慶恆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這會兒聲音顯得有些疲倦,問她在哪裡。

  顧南音撩唇,漂亮的明眸,沒有半點溫度,“爸爸,以前我在哪裡,你可從不關心。對了,汐姨她們回來了嗎?”

  “沒有!南音,下午回來一趟吧!爸爸這裡有事跟你談談!或者你在哪裡告訴我,我過去找你也行。”顧慶恆壓著脾氣,聲音有些柔和。

  聞言,顧南音只是抬眼朝著陸延赫看了過去,小手玩著他的大掌,她眸底是極淺的笑,“我晚上回來!”

  結束了通話,顧南音靠了過去,眼巴巴地瞅著眼前的男人,“你什麽時候放顧黎菲她們回去?”

  “晚上——”陸延赫垂了眸,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晚上?”她撇撇嘴,“那我等著你把人放回去,我再回去!我挺好奇的,她們兩個會被嚇成什麽樣。”

  兩個女人,這些年一直過的生活是養尊處優的,像是昨天晚上那樣的陣仗又怎麽會見過,蛇這種冷血動物,她也是怕得要死。

  他輕笑,抬手將她擁入懷,嗓音微沉,“好,我陪你!”

  “嗯。”顧南音揚了揚唇,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拒絕。

  閆清清小朋友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料到車內還有個人在,偏著腦袋看了顧南音半晌,才反應過來,“小寶的乾媽?”

  “記性不錯!”顧南音勾唇,伸出了手,“清清你好!”

  “乾媽!”閆清清小朋友大喊了一聲,伸了自個的小手和顧南音的握了下。彎著漂亮的大眼,就要撲到顧南音的懷裡。

  只是還沒等她碰到顧南音的腿,就被男人給拎了起來。

  他板著一張俊臉,沉沉的眸光看著閆清清小朋友,“要叫舅媽!”

  “可是姐姐是小寶的乾媽啊!我難道不應該叫乾媽嗎?”閆清清小朋友在空中揮動著自己的小短腿,不滿地瞪著這個揪著她衣領的壞舅舅。

  “就叫舅媽!”男人冷著一張俊顏,不滿地看著著亂撲騰的小丫頭。

  顧南音看著不免有些擔心孩子,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快放她下來,別教壞小孩子!舅媽也不是亂叫的!”

  “舅媽?舅舅?”小丫頭頭一歪,眨巴著那雙大眼朝著陸延赫看了會,又看向了顧南音,“舅舅,你和姐姐結婚了?怎麽沒請我喝喜酒?”

  沒等陸延赫回答,小丫頭又苦惱了起來,“哎呀!這下可怎麽辦才好!姐姐是舅舅的老婆,又是小寶的乾媽!我是要叫舅媽呢還是叫乾媽?”

  顧南音輕輕地笑了,她還以為這丫頭怎麽了,原來在想這個。

  她伸手捏了捏小丫頭的臉蛋,微微彎了腰,與坐在陸延赫腿上的小丫頭平視,“清清喜歡我們小寶?”

  閆清清那雙烏黑的眸子眨了眨,重重地點了下頭,“喜歡!清清長大了要嫁小寶的!”

  “小小年紀就這麽不知羞了?結婚這種事要男方提,女孩子要矜持!”陸延赫伸手一個爆栗敲在小丫頭的腦袋上。

  總歸是不算重的。

  但是小丫頭見著有顧南音在,就覺得有了靠山,忙捂著腦袋,眼淚汪汪地瞅了過來。“乾舅媽,舅舅打我!”

  顧南音自動地就將這個稱呼給忽略了過去,伸手過來,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一邊朝著男人不滿地看過去,“清清還小,你好好跟她說,怎麽能動手?”

  “再說了,我們清清想嫁給小寶哪裡錯了?對不對?”顧南音低頭哄著小丫頭,眼底一片的柔意。

  陸延赫挑了眉,她這個樣子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裙子的領口是大圓領,她本來就比他要低不少,這會還微彎了腰,那胸前的大好風光全落在了他的眼底。

  喉頭微沉,他仿佛想到了那晚在她房間裡,那觸碰到的手感,凝脂般的肌膚,如上好的溫玉,大小適中,一手掌控的感覺對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毫無疑問的,他們真的無比的契合。

  顧南音仰頭的時候,見著男人那沉沉的眸光就盯著某處看,她下意識地低了頭,火速地護住了胸口。

  不滿地瞪了男人幾眼,心裡也早就罵開了——

  “罵我?”陸延赫狹長的眸微眯,唇角流轉著笑意,“是你自己給我看的!怪我?”

  她面上一紅,“那你不可以移開眼嗎?”

  “乖,後座就這麽點大,我還能看哪去?”他的笑不可謂不得意。

  其實,肖嚴那裡和陸苑是同一條道上,由於要去接清清才繞了遠。

  他們到的時候,小寶正在寬敞的院落裡和一隻金毛玩。

  那隻大金毛蹲著和小寶差不多高,毛發顏色很純淨,通體呈現出金黃色的光澤。

  被陸延赫抱著的小丫頭見到小寶便揮舞著自己的小短手要下去,陸延赫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將她放在了地上。

  小丫頭雙腳一落地,便撒開腳丫子朝著小寶那邊跑去。

  顧南音的腰間突然被男人一摟,他微垂著頭,她這樣比他要矮上一個頭左右,男人的唇便隻印在了她的額頭上。

  “我們生了女兒一定不能跟清清那丫頭一樣!小小年紀就被人想著嫁人了。”

  聞言,顧南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情這個男人是在不爽這個!

  她微微仰了頭,那雙漂亮的眸子閃著細碎的流光,“現在就為以後的事瞎操心了!真擔心你變成小老頭哦——本來年紀就比我大。是不是?”

  陸延赫眯眸,薄唇似笑非笑地挑起,“放心,就算我變成老頭了,也能抱得動你,背的動你。”

  “陸延赫,你真肉麻——”顧南音撩唇,直接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她這輩子聽到過最多的情話,都是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蹦出來的。

  明明一開始是那樣一個毒舌的男人,但現在偏偏能說出那麽煽情的話來。

  其實看到了肖嚴和小寶相處,她才發現其實也沒有她想得那麽不靠譜。

  平時看上去有些不大正經的公子哥,和孩子相處起來既簡單又有愛,而小寶看上去也和肖嚴建立了不小的革命友誼起來。不過兩天的時間,就能親密成這樣,也挺難得的。

  有兩個孩子在,下午他們去了海洋館。

  因為是周末,海洋館內人還是挺多的,大多是父母帶著孩子過來的。

  大片的玻璃下,呈現出來的是一片幽深的藍,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地神秘而令人向往。

  裡面各色的魚兒在裡面遨遊,看到那些漂亮的小魚兩個孩子都興奮得手舞足蹈。

  顧南音接到蘇青電話時,朝著小寶那邊看了眼,小寶正騎在肖嚴的脖子上,仰著腦袋看頭頂的海龜。

  她走到了一邊,按了接聽。

  蘇青那邊出差的事,提前結束了,問他們現在在哪裡。

  顧南音報了地址,說了在海洋館,蘇青說她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連讓她再說句話的時間都沒給。

  “怎麽了?”陸延赫抬眼看了過來。

  她走了過去,輕搖了下頭,“蘇青剛打電話來了,馬上就過來!”

  “嗯?到時候一起吃個飯——”陸延赫朝著和孩子玩得正歡的肖嚴一看,微微挽唇。

  “好啊!”顧南音不由地偎進了男人的懷裡,撲閃著的眸子透著一抹光亮。

  這幽藍的顏色將她的笑靨襯得有些勾人,他低了頭,額頭輕碰了下她的,“走累了嗎?傷口還疼嗎?”

  “還好。”她搖頭,眼裡滿滿的都是男人的樣子。

  蘇青過來的時候,他們剛打算去看海豚表演。

  海豚館裡的海豚表演也只在一天的兩個特定的時間才會有,他們來得剛好,三點,海豚表演開始。

  顧南音和蘇青說了地方,讓她買票進來找他們。

  是小寶第一個發現蘇青的,小小的身子在座椅上站起來,一邊朝著蘇青招手。

  蘇青徑直過來,對著顧南音輕點了下頭。

  她身上穿著的套裝還沒換下,白色襯衣,酒紅色包臀裙,一頭栗色長卷發,看上去到是挺像那種風情萬種的女強人。

  見到小寶身旁的男人時並沒有多少的驚訝,微彎下腰,抬手摸了摸小寶的腦袋,嗓音柔和,“小寶,跟大蘇回家好不好?”

  “不嘛!大蘇坐,我們一起看海豚表演!肖嚴叔叔還說了,等看完海豚表演請我們吃燒烤的!”小寶的聲音脆脆的,看著蘇青的大眼是又黑又亮。

  蘇青朝著小寶身旁的肖嚴望了眼過去,原本不大正經的公子哥此刻卻是黑眸深深地凝著她,幾次想開口,又被蘇青那冷冰冰的眼神給吞回肚子裡。

  “對啊!小寶媽媽,先別走嘛!海豚表演很精彩的哦!”閆清清小朋友揚著笑臉出聲。

  “兩個孩子說得對,你才剛出差回來,家裡也一定沒什麽事的。就坐下吧!”顧南音起身直接拉著蘇青坐在了位子上。“別給我找什麽理由來,等會晚飯也有人給包了,多劃算的事。”

  蘇青朝著顧南音看了眼,有些難以開口。

  她微微咬了牙,做了番思想鬥爭之後才點的頭,“好!”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小寶居然會和肖嚴扯到一起,看樣子還相處得不錯。

  若是有人想從她身邊把小寶搶走,她絕不會允許。

  看完了海豚表演,從海豚館出來。

  蘇青看著走在肖嚴身邊的蘇小寶,才恍然發覺,這兩人是越來越像了。

  眼中一頓刺痛,她走到了小寶的面前,彎下了腰,笑吟吟地望向他,“小寶,累不累?大蘇抱,好不好?”

  小寶眨著眼,“大蘇你以前不是說,我是男子漢了嗎?男子漢就該自己走,不能讓人抱了!更何況大蘇是女生啊!”

  肖嚴垂眸看著微彎著腰的女人,娟秀的五官泛著柔和。

  這個女人不算頂漂亮的,但勝在味道,那一低頭的溫柔,美得勾人心癢。

  “幾天沒見到小寶了,大蘇有點想小寶嘛!給不給抱?”蘇青嗓音柔柔,一臉可憐的模樣。

  小寶猶豫地看著蘇青,他也有點想大蘇了。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肖嚴,眼睛一亮,回了頭,在蘇青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小寶也想大蘇,親親就好!小寶累了可以讓肖嚴叔叔抱——對吧肖嚴叔叔?”

  被點到名字的男人,勾著唇點了頭。微深的眸光看向蘇青,“小寶有點重,我來抱就行!”

  話落,肖嚴便俯下了身去,把小家夥給拎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肩頭,朝外走去。

  男人的身材頎長高大,小寶坐在他的肩頭止不住咯咯地笑,一邊轉過頭朝著蘇青看來。

  蘇青咬了唇,水眸裡泛著點點弧光,小寶自小就懂事的很,也很敏感,沒幾天就和一個人熟成這樣,也是絕無僅有的。

  但這次卻是讓她有些害怕,是不是血緣真的是帶著羈絆的?是父子,總會有點不一樣的嗎?

  因為清清要上廁所,顧南音和陸延赫帶著她去了洗手間之後便直接出來,在出口等他們。

  其實,這麽多年的朋友了,顧南音不難感覺出來蘇青的異常,這種感覺在看到小寶和肖嚴一同出來的時候尤為強烈。

  小寶坐在肖嚴的肩頭,笑容很燦爛,蘇青因為害怕小寶會摔下來,一路小跑著跟著,提醒著要慢點。

  顧南音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隨口問道,“有沒有覺得其實小寶和肖嚴長得挺像的!看著就像是一家人——”

  對她的話,陸延赫只是一笑置之。

  有些事,其實還得他們自己去解決,他們這種旁人自然還是少插手的好,除了必要的給他們創造點機會。

  怎麽看著,到更像是肖嚴一頭熱貼上去,結果人家連個眼神都不給他,連睬都不睬。

  “舅舅,我也要坐你肩膀上!”閆清清脆生生地衝著陸延赫嚷道,轉過了臉,眨巴著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男人似笑非笑地勾唇,語氣裡半威脅著道,“不乖了?想被打屁股?”

  “舅舅壞!”小丫頭瞪了他一眼,轉而可憐巴巴地看向了顧南音。糯糯地喊她,“乾舅媽!”

  這個稱呼,顧南音的確是有些被雷到,明眸看向了身旁的男人,要她跟他說?這個奸商,怎麽會做虧本的買賣?

  再說了,這麽折面子的事,這個男人會做嗎?

  陸延赫眼底流轉著淡淡的傲嬌,他唇角勾著,那副樣子儼然是在說讓她開口求他,求他啊!

  小丫頭又軟軟地喊了她一聲,那聲音裡浸染著小委屈,像是一隻小可憐那般。

  顧南音於心不忍,拉住了男人的手臂,“你好歹也是清清的舅舅,就滿足下小孩子的要求會死?”

  男人傾身過來,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你求我,沒準我心情好,答應了!”

  她臉皮薄,更何況小丫頭還在男人手上抱著呢,她頭一偏,聲音酥酥軟軟的,“求你——”

  “唔——誠意呢?”陸延赫的長指點了點她飽滿的嬌唇,黢黑的眸裡劃過一絲幽色。

  顧南音退後了點,看到已經走到他們面前的幾人,嬌羞地道,“回家,回家給!”

  “你說的——”男人滿意地收了手,把懷中的小丫頭舉起放在肩頭。

  小丫頭在陸延赫的肩膀上,小手放在男人的頭頂,如銀鈴般的笑聲灑了一地。

  顧南音耳根子微微發了燙,看著朝著前面去的男人,也立馬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還沒等上車,小丫頭就吵著要和小寶一起坐。

  最後小寶和清清是坐在了陸延赫的勞斯萊斯上,這裡後座夠大,給兩個小朋友折騰綽綽有余。

  蘇青沒開車,原本打算和小寶一起的,只是現在小寶也不在,她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要和這個男人在同一空間裡呆著,她想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美眸微彎,從包包裡找出了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肖先生,我家裡還要收拾,就不去了!等結束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會來把小寶接回去的。還有這幾天麻煩你照顧了!”

  他伸手去接,簡單的名片上寫著她的姓名職務和聯系方式。

  只看了一眼,那張名片就被他隨手一丟,飄落在了地上。

  蘇青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舉動,一時間瞪大了眼眸看他。

  肖嚴勾著唇,痞痞的笑,幾步過去,直接把她逼到了車門上,他的手就撐在她的身側,“蘇青——小寶也是我兒子!”

  “所以呢?你想怎麽樣?”她唇瓣輕顫著,那雙美眸卻是冷冷地看向他。

  “兒子的撫養權我沒想跟你爭,但你不覺得肖先生這個稱呼太生疏了嗎?”肖嚴垂著眸,那雙桃花眼深邃勾人,他壓低了聲音,微磁的聲音在她耳旁淡淡地響起,“畢竟我們曾經那麽親密過,不是嗎?”

  蘇青氣得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才剛抬腳,就被男人的大長腿一夾,困在他腿間動彈不得。

  他邪氣地挑唇,偏了頭在她的耳旁,“你以為同樣的伎倆我還能上第二次當?”

  “肖嚴!你不要臉!”蘇青用力地掙了掙,抬眸憤憤地瞪他。

  “要臉,兒子哪裡來?”肖嚴徹底發揮了不要臉的脾性,大掌覆上了她的粉拳,笑道,“蘇青,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是你覺得兒子就牽牽小手就能生出來了?”

  “我很好奇,我們怎麽上的床?嗯?”

  他靠的近,差點就壓了上來,蘇青臉色一變,咬牙,“上床這樣的事,肖先生早就身經百戰了,還需要我教你?”

  聞言,肖嚴笑出聲來,桃花眼裡眼波流轉,“蘇青,我是問你我們什麽時候上的床?”

  蘇青知道理解錯了意思,臉上立刻布滿了紅霞,她撇開了眼。嘲諷地開口,“肖嚴,你上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記得我也正常,你有必要這麽羞辱我嗎?有意思?”

  肖嚴見她是真的生氣了,想解釋又不知從何開始,五年前他也是真不記得有過這茬了。按理說,五年前,那也算他的初次好麽?

  她抬手推他,聲音更是冷到了極致,“放開我——”

  “不——蘇青你不能走!小寶要是沒看到你,回去我怎麽說?”肖嚴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半垂著的眸流連在她那張精致的臉上。

  蘇青翻了個白眼,這個大少爺不會真不知道怎麽說的。

  “上車!”想得到她的同意,肖嚴覺得還是省省吧,大掌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打開副駕駛的門,把她給塞了進去,直截了當。

  蘇青真是氣瘋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她都說不會跑了,他的車速還是直飆一百碼,這是市區,這個瘋子!

  他們到了地方,顧南音他們已經等了好一會了。

  桌子上已經放了不少的食物,兩個孩子趴在桌子上吃得正歡,小寶見到蘇青過來,脆脆地喊了聲。

  等著兩人落座,他們之間那略微怪異的氣氛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顧南音遞了一串剛烤好的雞翅給蘇青,“怎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蘇青嘴角抽了抽,隨口搪塞,“沒事,就工作上的事!”

  “唔——”顧南音不禁地拉長了聲音,眼底透著點小狡黠,她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兩人有貓膩。

  一樣的路,難道他們開起來還特別長了?

  小寶伸手去拿在蘇青面前的水杯,一個不穩便盡數撒在了蘇青的襯衣上,她的襯衣白色的,沾了水便透了出來。

  她還沒緩過來,身旁的男人就拿了紙巾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蘇青面色一白,那麽尷尬的地方。

  到是肖嚴還沒反應過來,拿著紙巾幫她擦著,頓了半晌,才抬眼朝她看去,“這樣不行,還是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蘇青面紅耳赤地推開了他的手,拿著包包擋在胸前就立馬朝著洗手間跑去。

  等她跑遠了,肖嚴還有些發愣,愣愣地看著她跑開的地方。

  顧南音直接笑倒在陸延赫的懷裡,她不禁真的要為這肖大少爺感到那麽一點點的智商捉急。

  那種地方,他到是擦得順手,也虧得蘇青能忍受住,沒一巴掌甩過去。

  肖嚴面色尷尬,甩下一句他去看看便起身離開。

  “你說,這兩人是不是有貓膩?”她抬眼,那雙眸裡閃的是八卦的光芒。

  “嗯——乖,現在不是關心別人的時候,你還是先想想晚上拿點什麽誠意來。”他那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旁,帶著炙人的熱度。

  “給你你又不要~”顧南音撇嘴,還能有什麽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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