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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08 陸先生,這樣是不是很丟你面子?
  208 陸先生,這樣是不是很丟你面子?

  懷孕了之後,阿姨是一大早上過來再在陸苑裡呆到晚上才離開,因為阿姨住的地到這邊還有些距離的,陸延赫派了司機早晚接送。

  阿姨推脫了好幾次,一個保姆哪裡用得上司機接送?

  只不過陸延赫堅持,加上顧南音也在一旁勸著,所以阿姨也就隨了他們。

  照顧起顧南音的起居更是盡心盡力了起來。

  這是頭一胎,顧南音有很多的不知道的事情,也是阿姨在一旁提點著點。

  她的孕吐反應還是沒有削減下去,倒是有些愈演愈烈了起來。

  陸延赫看著心疼,只是完全素手無策,問了醫生谘詢過,她這樣的症狀是正常的。

  一般女人懷孕初期,孕吐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女性,懷孕的孕吐反應嚴重也屬於正常的范疇裡邊。

  見著她稍微好了些,男人遞了杯水過去。

  顧南音接過水杯喝進去一口,漱了口再吐出來,反覆地做了幾次,嘴巴裡才覺得好過了些。

  她將水杯放在洗手台上,開了水龍頭,用涼水拍了拍面頰。

  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好看不到哪裡去,每到這樣的時候她的氣色總是不太好。

  陸延赫站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抱著她,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擴散開,“我們就生這一個吧!”

  聞言,顧南音側過頭,大概是自己的孕吐反應有些嚇到他了。

  她抬手,冰涼的小手輕撫著男人的面頰,她輕笑著,“我想要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陸延赫任著她冰涼的小手撫著自己的面頰,墨眸微垂,“聽話,生了這個咱們就不生了!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嗯?”

  “可是我想要!”顧南音從男人的懷裡轉身,踮起腳尖吻了吻男人的薄唇。“我希望這個是男孩,然後我們再要個女孩,哥哥可以照顧妹妹!”

  男人的黑眸眸光微閃,摟著她腰際的手輕柔地捏了捏,“你會很幸苦——”

  “沒關系的,是我們的孩子所以不幸苦!”顧南音微笑著說。

  陸延赫的眼角微彎,長指從她的發間穿梭而過。她的頭髮長得很快。

  兩人靠的近,顧南音攥著男人的手腕,有些情難自控地吻了上去。

  陸延赫也接受得自然,大掌漸漸下滑,扣著她的軟腰溫柔地回應過去。

  不大的洗手間的空間裡,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而曖昧。

  陸延赫抱著氣喘籲籲的她出去,溫柔地將她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在克制,這個丫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誘人,就像是沾上了毒癮那般,一個吻就能上癮。

  顧南音聽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秀氣的小臉埋在枕頭裡,吃吃地笑出了聲。

  陸延赫眉頭跳了跳,但對著這樣的她,他仍是束手無策。

  將被子拉上,給她蓋得嚴實。

  “睡覺!”

  顧南音小臉微窘,攥住了男人幫她蓋著被子的手,反問,“你去幹嘛?”

  陸延赫沉默,盯著她那漂亮勾人的眼眸,扯了唇角。“我去衝個涼!”

  “哦——”她拉長聲音,應了聲。只是攥著男人手腕的手還沒有松開。

  “周末我想去逛街,不知道陸先生有空嗎?”明明才在家裡呆了才三四天的樣子,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陸太太開口,就算沒空也得有空不是?”陸延赫挑眉說。

  顧南音揚了唇角,“陸先生,陸太太托我告訴你,她很愛你——”

  “陸太太,陸先生也托我告訴你,他也很愛你——”男人唇角含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面頰。

  很愛很愛的那種。

  顧南音想撐起身來,卻被男人給摁了回去,他體貼地給她蓋上被子。“乖乖的,別亂動!”

  “知道啦!”她盯著男人的俊臉,笑著點頭。

  陸延赫起身,身型極高的男人徑直著朝著洗手間走去。

  因為是頭一胎,她和他都格外小心,至於那種事情,下次陪她去產檢的時候,要問過醫生才保險一些。

  而現在是能忍就忍。

  ……

  周六,下午。

  兩人去了購物中心,GK的地盤。

  有他這個大BOSS怎麽著都會安全很多。

  他們在母嬰專區逛了很久,有店員跟著,挑了什麽都讓對方記下,送去陸苑。

  挑了些孕婦裝,還買了防輻射服,這些東西都得提前備著。

  顧南音看中了一款,親子裝,穿在模特身上,小孩的那款特別好看。

  陸延赫薄唇輕挑,“喜歡就買!”

  “不要了,寶寶都在肚子裡,能穿的時候估計都過時了。”她搖頭,雖然喜歡,但女人這種生物善變得厲害。

  誰知道前一秒是喜歡的,買回去之後是不是不喜歡了。

  陸延赫失笑,估摸著孕婦的糾結症這是又犯了,朝著一旁的店員使了個眼色,這套親子裝便出現在了購買的清單裡邊。

  但凡是她多看上一眼的,喜歡的,陸延赫都讓人記了下來。

  他有這個能力,能讓她快樂一點,何樂而不為?

  顧南音穿著舒適的平底鞋,在商場裡逛來逛去也不嫌累。

  陸延赫就著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遇到人多一些的,他走到她的身旁摟著她的肩,替她擋去人群。

  顧南音走在男人的身旁,兩人有說有笑的。

  一道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身影從一旁衝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兩人的面前。

  陸延赫護著她退後了半步,在男人懷裡還有些驚惶未定的顧南音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才發現這個中年男人便是自己那個許久未見的父親——顧慶恆。

  顧慶恆的樣子像是一下子就蒼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關於顧氏的報道牽扯到,她也在媒體上見過顧慶恆的樣子,卻也沒有比這樣真正地看到要震撼。

  顧慶恆是真的老了,五十多歲的男人,頭髮已經摻雜了銀絲。

  不過短短幾個月不見而已,這個對她頤指氣使的男人已經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只是顧南音卻沒有半點的同情心,顧慶恆怎樣了,都與她無關。

  “南音啊——爸爸跪下來求你了,求求你,放爸爸一條生路!放顧氏一條活路!顧氏也是你媽媽留下來的心血,不能就這麽倒閉了。爸爸求求你高抬貴手,即使爸爸以前有做錯的地方,你也不能這麽狠心啊!南音——你不就是想要顧氏嗎?爸爸可以給你,爸爸可以什麽都不要,給你!求求你別讓顧氏就這麽倒閉了!”顧慶恆說得大聲,說到動情的地方,掉了幾滴眼淚下來,在他那樣疲憊的臉上展現出來的到也像是那麽一回事。

  陸延赫摟在顧南音腰間的手微緊,掏出手機打了商場經理的電話,讓他帶著保安上來。

  男人不近人情的樣子,讓跪在地上的顧慶恆面色稍稍一僵硬,他急忙著跪著上前,臉上老淚縱橫。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這樣的地方也最容易勾起看客的同情心。

  “南音,爸爸求求你,別這麽絕情!顧氏是你媽媽留下來的心血啊!你想想你媽媽,南音,這件事做了以後你會後悔的!顧氏是你媽媽奮鬥了一輩子的事業。你放過顧氏好不好?“

  顧南音皺著眉,往後退了退,小身子靠在男人的懷裡,她有些不想搭理他。

  這麽苦苦哀求像是什麽樣子?早知今日那又何必當初呢?當初做的那些事情,就該知道有一天會有這樣的下場。

  轉眼間,周圍的人群卻越聚越多,這對父女的恩怨,安城的人幾乎都是人盡皆知的,所以這下子,大家也都算是明了的。

  以他們三人為一個中心,大家自覺地將他們圍在了圓內。

  有不少的人拿出了手機,錄視頻,拍照發微博,朋友圈什麽的。

  湊熱鬧是人的本性。

  只是圈內,站在女人身旁的男人的臉色卻有些陰沉得可怕。

  顧慶恆還在苦苦哀求,句句都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近乎哀求地求著顧南音。

  明眼人怕是都能明白的,顧慶恆這是在將顧南音逼上道德邊緣的灰色地帶,要將顧南音置於不孝的地步。

  顧南音冷冷地睨著跪著的顧慶恆,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大概是因為心已經冷了吧!

  顧慶恆這樣子算是活該。

  她抬頭和男人對視了一眼,紅唇微揚。

  出門沒化妝,她的樣子還是氣場很足的模樣。

  她開口,很冷靜的樣子。“顧先生,我們不是早就已經斷絕關系了嗎?至於,什麽爸爸的這些稱呼能免了就免了吧!我聽著惡心。還有顧氏要倒閉這一說,我這段時間一直好好地呆在家裡,那些事情與我有什麽關系?怎麽來的讓我放過顧氏?”

  顧慶恆抹了把眼淚,抬眼朝著顧南音看來,那樣子坦坦蕩蕩的,仿佛她說的都是實話。

  只是要他信服怎麽可能,這件事怎麽想也肯定是和顧南音有關系的。

  他查過,顧南音回國之後不久,顧氏就麻煩不斷,前段日子,他還從報紙上見到顧南音現在是陸太太了。

  她真心想要搞垮顧氏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麽?有陸總幫襯著,做什麽事情不簡單?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就是顧南音做的,但顧氏這麽多年順風順水的,何時遭受過這些?偏偏是在這樣的時候。

  顧慶恆搖頭,面容痛苦,“南音,不管怎麽說你都是爸爸的孩子,身體裡的血一半都是流的我的。父女關系怎麽會是這麽說斷就能斷的?你不承認也沒關系,那你現在出手救救我們顧氏祥好嗎?那是你媽媽的心血,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就這麽完了。南音,爸爸求你!”

  人群裡看熱鬧的人,紛紛對顧南音投去異樣的目光,只是礙於她身旁氣場強大的男人才沒敢開口。

  她的父親都這樣跪下來求她了,結果她還是這樣不為所動,冷漠得可怕,果真是和報紙上描述得別無二致。

  底下的保全還沒上來,倒是招來了記者。

  穿著白色長T牛仔褲的男記者從人群裡突圍出來,拿著話筒湊到顧南音的面前,也全然不顧男人那凝重的面色。

  “顧小姐,第一個問題,請問你面對著你的父親這麽跪下來苦苦哀求真的無動於衷嗎?第二個問題,顧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是出自顧小姐之手嗎?最後一個,顧小姐和陸先生真的是夫妻關系?還是說真的像是外界再傳的,顧小姐靠著懷了孩子而小三上位逼著陸先生娶了你?”記者問完問題,朝著陸延赫看了眼過去。

  顧南音擰眉,沒做回答。

  記者又把話筒湊了些上來,“顧……”

  話還沒說完,他拿著話筒的手便被人大力地攥住,動彈不得。

  他疼得直皺眉,仿佛再嚴重點,他的骨頭沒準就這麽錯位了,“疼疼疼——”

  “再上來問一遍試試?”男人低沉而危險的聲音響起。

  記者嘴角微微抽了幾下,朝著男人看去,對方臉色不善,而且他的手真的跟快要脫臼了那樣,骨頭都快要被捏爆了。

  “不敢了,不敢了!陸先生,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冒犯陸太太了!痛痛痛——”

  陸延赫冷漠地松了手,記者沒有防備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被男人陰沉的眸光看著他就算是痛也不敢叫出聲。

  捂著屁股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退了出去。

  為了這樣的一個新聞如果得罪了陸先生那可一點都不值。

  半年前,那次在顧氏門前發生的那次事情,陸先生一聲令下,那些得罪了顧小姐的人下場都沒有好的,一個個地都進了牢裡。

  到現在都還沒放出來。

  這樣冒著生命危險的新聞誰愛要誰上,反正他是要不起了。

  跪著的顧慶恆原以為機會來了,結果現在記者什麽都沒問到,居然還跑了。

  他在心底暗罵了一聲,抬眼可憐兮兮地去求顧南音。“南音,我給你磕頭了還不行嗎?顧氏真的不能倒。南音,你當做一件好事吧!”

  聽到他說要磕頭,顧南音也沒吭聲,身子往著男人的懷裡偎了偎,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慶恆。

  其實她知道的,顧慶恆能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磕頭,他估計是等著她開口製止。

  顧慶恆沒聽到顧南音開口製止,面色已然變了變,他剛才也只是心急了說的,這下他還真的要跟這個死丫頭磕頭了。

  他梗著脖子,硬著頭皮,咬牙給顧南音磕了頭。

  心裡卻氣得要死,今日的恥辱,以後他會翻倍奉還。

  經理領著幾名保全過來,陸延赫隻報了樓層,他們找人的時候花了不少的時間。

  撥開人群,經理戰戰兢兢地走到陸延赫的面前,生怕大BOSS會因為等的時間過長而對他有些不滿起來。

  “總裁,您有什麽吩咐?”

  男人淡淡地睨了地上磕頭的中年男人一眼,薄唇微啟,“把他給我好好地送出去!”

  他說的話在好好地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是好好地,帶著深意。

  經理手勢一揮,兩個保全默契地上前,將跪在地上的男人強製地拉起來。

  這麽簡單就被帶走,顧慶恆自然不怎麽甘心,在兩個保全那裡掙扎了起來。

  眼見著要被強製帶走,顧南音幽幽地在後面開口,“顧氏我自然會救,不過是在一周之後的董事會上。至於你說的顧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要如何想都與我無關。”

  她說得坦蕩,只是顧慶恆可不會去相信她說的鬼話。

  這次的股東大會並不是例行的,而是各位大股東聯名發起的會議,這段時間顧氏受了重創,威脅到了股東們的集體利益。

  所以才開這個股東大會,商討未來顧氏大致的方向。

  最後,顧慶恆是被幾個保全好好地送出去的,保全把他帶出商場大門之後,直接把人丟在了門外。

  顧慶恆怎麽說都是人到中年了,五十多歲了,身體早不如從前了,被這麽一丟,身體上的骨頭都覺得松了些,就差著散架了。

  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扶著自個的老腰,衝著那幾名保全破口大罵。

  只是那幾名保全仍舊不為所動的樣子,他簡直有氣都沒地方發。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見著鬧事的人都走了,便紛紛跟著散開。畢竟沒有多少人有敢得罪陸延赫的勇氣。

  顧南音轉了身,對上男人那帶了憐惜的眼眸,她的呼吸有些加重,她知道的,她的名聲被這麽一搞又是臭了。

  跟這個男人的差距也逐漸著變大了。

  以後大概提起陸延赫來,人人都會說他娶了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了吧!

  她是配不上他的女人。

  她跟男人開著玩笑說,“陸先生,怎麽辦?你太太的名聲又臭了!是不是很丟你面子?”

  陸延赫摟著她的腰肢,還是一樣的纖細,兩個月不到,肚子還顯不出來,加上她本來就瘦得很。

  “太太,你剛才做得很好——”

  “真的嗎?”她眨眨眼,那漂亮的眼睛亮了起來。

  “嗯——”男人含笑著看她。

  這樣強勢,不近人情,戰鬥力極強的她,他也喜歡,這樣的才像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就算惡毒了,有他寵著,在這裡隻管橫著走。至少,在他這裡,他會護她周全。

  顧南音抬手挽住男人的手臂,有些興致缺缺地仰著腦袋往著他寬厚的肩膀上一靠,“陸延赫,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是累了,但也有因為逛街的興致被攪了的關系在裡邊。

  陸延赫抿唇,長指撩了她的劉海,輕聲地回應,“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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