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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22 太太,想笑就笑,憋著對寶寶不好!
  222 太太,想笑就笑,憋著對寶寶不好!

  翌日,一早。

  傅小晚醒來,渾身跟大卡車碾過似的,疼得厲害。

  她眨了眨眼,剛睡醒腦袋還有些蒙圈,環顧了一圈才發現這是在酒店的套房裡。

  她抬手摁了摁額頭,昨晚的事情便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她生日不但討了個吻,而且還直接把男神給睡了!

  是睡了,貌似還不止一次!

  傅小晚抬手拍了拍自個的小臉蛋,從床上坐起身來。

  這個時候床上只剩了她一個人——

  這男神的味道,現在回味起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她看得果然沒錯,男神不但身材好,而且那方面還一級棒!

  她裹著被子起身,去撿落在地上差點光榮犧牲了的紅色抹胸裙,忍著身上異樣的感覺,將衣服穿上。

  但是脖子鎖骨上一片的吻痕,她看了眼自個白嫩的肌膚上的紅梅,不禁勾起了唇角,早知道能引起男神這麽大的反應,她早就上去扒他褲子了。

  她從被她藏起來的那一堆男人的衣服中挑了一件男式襯衫。

  寬大的男士襯衫穿在嬌小的她身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她低頭在襯衫下擺處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松松垮垮的男士襯衫卻被她穿出了一絲味道來。

  她偷偷摸摸地拿了包朝著外邊走去,路過浴室的時候裡面的水聲清晰地傳了過來。

  雖然她想再進去看看男神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身材,但是她想了想剛發生過那種事情,她這麽進去,會讓他反感的吧!

  她從包裡拿了一支玫紅色口紅出來,看了眼浴室的門,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傅小晚看著自個上個星期剛買到的口紅,有些舍不得,“委屈你了!”

  她自言自語完,便用口紅在浴室的門上龍飛鳳舞地寫上了一串字。

  浴室的水聲停下,她剛好收了口紅,朝著裡面看了眼,她立馬轉身走開。

  高跟鞋被她提在手裡,那樣子看上去真的跟做賊沒什麽兩樣。

  等到安全離開套房,她才深吸了一口氣。

  這感覺,明明做錯了事情的不是她,她為毛要這麽鬼鬼祟祟的?

  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穿著浴袍的男人微垂著眸,性感的喉結上還滴著水珠。

  略微狹長的眸淡淡一掃,他的俊臉冷硬了下來,他額前的青筋不悅地跳了跳。

  浴室的門上寫著幾個張牙舞爪的字,“這個生日禮物我喜歡——多謝款待!”

  生日禮物?款待?這死丫頭這是把他當成什麽了?男公關,鴨子?

  慕斯辰臉色沉得嚇人,他大步地朝著房間走去,犀利的眸光一掃,很好!這死丫頭果真給他跑沒影了。

  敢這麽把他當成禮物耍的人就她這麽一個,再無他人。

  他沉著氣,走到外廳,找自己昨晚的衣服。

  只是外面乾淨的很,哪裡來的衣服?

  他的眼皮跳了跳。

  不用想,這死丫頭出去的時候連帶著把他衣服給順走了。

  慕斯辰站在客廳裡,面色陰沉著打了個電話給助理。

  不過二十分鍾,助理便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從裡到外都有。

  男人換上衣服,邊整理著衣領邊從裡邊出來。他的面容冷得有些可怕,刀削的薄唇微啟,“把傅小晚給我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還有跟這家酒店經理投訴,泄露客戶隱私,擅自把房卡外泄。”

  助理戰戰兢兢地站在慕斯辰的面前,點頭“明白了!”

  自家總裁真的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這種樣子實在太過的嚇人。

  慕斯辰抿唇,卻不經意地牽動了自己嘴上的破皮了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無一不在提醒著他,昨晚是如何的激烈。

  女人柔軟的唇瓣,仿佛是棉花糖一般的透著甜味,讓人實在有些欲罷不能。

  以前沒覺得,現在嘗過味道了,竟然還有些想念了起來。

  慕斯辰被心底的這種想法給震懾到,薄唇抿得越發緊了,幾乎成了一條直線。

  對傅小晚,他始終不應該有別的想法,昨晚不過是情難自控。

  大概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中午十一點。

  傅小晚是被人從家裡的被窩裡給拖出來的,她穿著睡衣睡褲,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一臉惺忪地被帶到了慕斯辰的面前。

  別提有多丟人了。

  被兩個三大五粗的男人架著胳膊,傅小晚真的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四年,沒有比這更丟人過。

  慕斯辰的眸光滑過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又深又沉,眸色讓人覺著晦澀難懂。

  她身上的吻痕還很鮮紅,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更讓人覺著我見猶憐。

  他腦海裡倏地閃過昨晚激情的片段,不免著覺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了。

  大掌不斷地收攏,他的面龐更顯冷峻了。

  傅小晚光著腳踩在DR總裁辦公室的地磚上,可憐兮兮的,兩隻大眼布著不少的紅血絲,她知道自個的樣子是既滑稽又可笑。

  這麽落魄的樣子也實在是沒誰了。

  但是偏偏這一切都被男人給收入了眼底,她是半點的底氣都沒有。

  慕斯辰就坐在豪華的辦公桌後,黑沉的眸睨了一眼她光著的白皙小腳,看來是有些緊張了,一隻腳踩在另一隻腳背上,瑩白的腳趾不斷地蜷縮著。

  看到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這麽大個人了,還穿著這麽幼稚的睡衣。

  還是貓咪的睡衣,最面前的那隻貓咪顯得很滑稽。

  她就那樣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看上去活像是一隻待宰的兔子。

  “生日禮物?我的款待你可還滿意?”慕斯辰玩味著開口,讓人察覺不到喜怒。

  傅小晚張了張嘴,面頰飄紅,聲音有些輕,“很滿意!”

  滿意她怎麽會不滿意,如願地睡到了自己的男神,再也沒有比這更棒的生日禮物了。

  二十四的生日,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打算愛一輩子的男人。

  “滿意什麽?”慕斯辰十指交叉著放在辦公桌上,他那極具侵佔性的眸光掃過她的面頰。

  昨晚上折騰得很晚才睡的,她好不容易請了假回家去睡懶覺,結果在被窩裡睡得正香甜,就被人從被窩裡面給挖了出來。

  她知道的,他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麽的,但是他偏偏要這麽戲弄她。

  傅小晚有些老大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說,“滿意你的技術,一級棒!昨晚……嗯,很舒服!”

  慕斯辰盯著她那張變得通紅的俏麗臉龐,突然起身,朝著她過去。

  傅小晚朝著後面退了一步,臉色紅得更不正常了。

  她貌似得了選擇性失憶,剛才的話她都有些不大清楚自己說了什麽。

  男人的氣息更近了些,男性身上清冽的味道讓她不免著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們在酒店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翻滾的畫面。

  慕斯辰俊容沒有半分的變化,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她抬起頭。

  她看著男人的手,不由地想起就是這雙手昨晚把她玩得欲罷不能,她幾乎是羞憤欲死。

  慕斯辰挑眉,看著她變化著的臉色,唇角勾了略微的嘲諷。

  他的話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一級棒?你怎麽知道的?跟誰比的,昨晚第一次,你這是在拿我跟誰做比較?嗯?”

  傅小晚梗著脖子,可憐兮兮地看他,什麽鬼?一般男人被這麽誇不是會高興的嗎?

  難道她家男神的境界比較高,她還能跟誰比較?

  下巴一痛,她眼裡瞬間染上了淚花。

  可憐兮兮的,“沒拿你跟誰比較,斯辰哥哥是誰也比不來的!”

  聽著她屈意奉承的話,慕斯辰隻挑了眉,長指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

  傅小晚覺得這樣的事情是自己佔了便宜,睡了慕斯辰這樣的高冷男神是她的幸運。

  所以這會面對慕斯辰,她更多的是覺得是慕斯辰吃了虧,她讓著他一點完全無可厚非。

  “哼——”面對著她討好的小眼神,慕斯辰冷冷地甩開她的下巴。

  男人高大的身軀朝著辦公桌後走去,平緩的聲線開腔,“昨晚的事……”

  他話還沒說完,傅小晚忙打斷了他,“昨晚的事情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吧!我知道,斯辰哥哥你可能只是一時興起,我不怪你的。”

  吃了他是她賺到了。

  這番話本來是該由他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從傅小晚的口中說出來,他竟然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一時興起,是真的有。

  昨晚的她看上去格外的漂亮,讓他一時有些把持不住。

  無辜的表情,無辜的動作,卻在不知不覺中引誘著他,這樣的傅小晚是妖精。

  “你不打算讓我負責?”

  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24歲的女孩,到這個年紀還是第一次的還是很少見。

  原本在他的想象裡,傅小晚應該會借由這一次的事情要挾他,要他負責。畢竟這個丫頭覬覦著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傅小晚站在原地,咬著唇看他,“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體,我還想要你的心,想要你愛我!昨天晚上睡了你,是我賺了!我喜歡了你十年——很久很久了!我追逐著你的腳步,想站得離你近一些。我知道你現在並不愛我!所以我不會強求。我傅小晚有的是時間,我耗得起!”

  十年,哪怕是有再多的十年,她也會照樣等下去。

  她的愛情,哪怕是她單方面的,她也因為愛他而覺得幸運。

  慕斯辰的身體隨意地向後靠去,犀利的眸光盯著她的臉瞧。

  她說她喜歡了他十年,追逐著他的腳步,只是為了想要離他近一些。

  因為他不愛她,所以不會強求。

  慕斯辰眯了眼眸,昨天晚上他真是鬼迷了心竅,居然動了一個對他這麽執著的好女孩。

  他抬手揉了揉額頭,“我讓司機送你!”

  傅小晚盯著男人的俊臉看,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動物。

  她這個樣子被他的人抓起來,連鞋子都在途中掉了兩隻,這個模樣站在他的面前,他只是讓司機送她。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哀怨,慕斯辰拿著電話手一頓,直接把電話擱在了一旁。

  拿起放在一旁的車鑰匙,朝著她大步過去。

  一個女孩子現在這樣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也不好。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腦袋上罩了一件西裝下來,屬於男神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瞬間把她包圍住。

  慕斯辰打橫著將她從地上抱起,削薄的唇輕抿,“我送你!”

  傅小晚隻覺得心裡那點荒蕪漸漸地開出了花來,繁花似錦都不足以用來形容。

  她纖細的手臂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咧嘴笑容甜膩。

  很容易滿足的小東西,讓人很想狠狠欺負。

  慕斯辰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沉沉地掠過,“不就是我送你,笑得跟朵花似的,真的那麽開心?”

  傅小晚勾著唇,“當然了!你不懂——”

  男人輕哼了聲,抱著她往外走。“你這幅樣子出去太丟人!這個樣子我也有責任,屁股還是要擦乾淨!”

  “……”傅小晚沉默,感情原來是嫌她丟人。

  的確是丟人,她被人當小雞一樣拎進來,也覺得很丟人。

  不過幸好,那些人並不是直接從公司大廳把她給拎進來的,是從停車場直接坐專用電梯上來的。

  不然她真的沒法見人了,還算那些人有點良心。

  她傲嬌地轉開了眼,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鴕鳥精神,什麽話不中聽的,她全部可以過濾掉。

  巴黎郊區的一座豪華的別墅。

  角落餓的房間裡線略顯昏暗,深色的窗簾拉得緊緊的。

  只有幾縷光線從窗簾的縫隙裡透下來。

  就在窗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背影挺拔,站在窗前略微地透出一些孤獨的感覺來。

  在距他不遠的茶幾上散落著些照片,照片裡的女孩長得很漂亮,各種角度的都是***得來的。

  “先生,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身後一個穿著管家製服的人恭恭敬敬地對著男人說。

  男人轉過頭,示意他繼續說。

  “鑒定結果上顯示,先生和小姐是有血緣關系的。”管家說。

  男人揮了揮手,讓管家下去。

  管家離開。

  那份鑒定報告就放在茶幾上。

  男人邁開腳步朝著茶幾方向過去,俯身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鑒定報告。

  他翻閱著手上拿著的幾頁薄薄的紙張,眉淡淡地擰了起來,視線最後停在那幾個紅色的大字上,有血緣關系。

  男人的唇牽扯出了好看的弧度,她終究是為他留了個念想,但是她呢?

  現在這個樣子又是在哪裡?

  離開得那般猝不及防。

  ……

  安城。

  陸苑裡,來了一些不速之客。

  陸延赫是一副懶散模樣,大掌虛虛的摟著她的腰,剛毅的下巴就放在她的肩頭。

  顧南音被他摟在懷裡,面對著那麽多雙的眼睛,她很難做到像男人那樣淡定。

  很尷尬的事情。

  她動了動身體,要他松開她。

  陸延赫卻只是捏緊了她的肩頭,讓她安穩下來。

  她稍稍著僵硬著身子,貼在男人的懷裡。

  對面的幾雙眼睛,幾乎是要把她給活活地用眼神殺死。

  但是她又能有什麽辦法,要起身,但是陸延赫根本不準,她又起不來。

  所以只能在這裡礙著大家的眼。

  面對著這些陸延赫的這一些親戚,她真的是有些喜歡不起來。這麽氣勢洶洶地殺過來,幸好選的是男人在的時候,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陸延赫慢條斯理地梳理著她的長發,菲薄的唇裡勾著笑,“什麽風把大家都吹過來了?”

  今個,陸琪煙可算是把陸家的人都給請了過來,陸琪煙一家,二姐一家,還有二叔一家。

  男人的樣子十分無理,一票子的人站著,他也根本沒打算招呼。

  就他摟著自己的寶貝老婆,十分隨性地坐在沙發上。

  陸琪煙看著陸延赫臉上帶著的笑容,嘴角難免著抽了抽,這兩人簡直太不要臉!

  她面上掛不住,“延赫,你就這樣讓我們一群人看著你們坐著?”

  陸延赫紈絝地挑唇,他有些恍然大悟,像是突然被點醒了那般。他抬眸四處看了看,“你們這麽多人,我這地方小,坐不下!”

  他說得毫不留情面,顧南音卻覺著好笑,這個男人真的氣死人不償命。

  一本正經地胡鄒八道。

  她都能看到陸琪煙那變了的臉色,看上去好不精彩。

  在場的幾人面上都有些掛不住,但是陸延赫卻在他們的目光中,邪氣地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太太,想笑就笑,憋著對寶寶不好!”

  他這麽一說,顧南音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她有些不滿地拍開男人的手,這麽多人看著,她還真的能哈哈地笑出聲來?她想她應該沒有那個本事,去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禮。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應該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不好對付。

  “延赫!我們這麽多人在,你看著好歹也收斂一點!”陸琪煙忍無可忍著說。

  她本來就不怎麽滿意顧南音,這個女人沒點輕重,不識好歹。只是現在卻被自家弟弟收了下來,成為了陸太太。

  陸延赫輕笑,視線轉向了那一大幫子的人。“現在是你們過來我家,看我跟我太太親熱!怎麽?還嫌棄上了?”

  “你——”陸琪煙被嗆得面色有些紅。

  二叔見狀,有些不滿地看了陸延赫一眼,但這麽多年來多少還是很習慣了他現在的這般樣子,從來沒見過他對誰要尊重。

  自大,紈絝,肆意而活。

  “延赫,你大姐說的對!你們年輕人要怎麽親熱,關起房門來要做什麽就做什麽,現在我們看著呢!”陸二爺說完,抬眼朝著顧南音看了眼過去,“顧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話題推倒了顧南音的身上,她只是無辜地眨了眨眼,小手圈緊了男人的脖子。

  她什麽都不想管,不過他們的話她還真的不樂意聽了,有了這種想法,她更是沒打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陸延赫抬手順著她的發絲,滿眼的都是對她的寵溺。

  “你們現在是什麽意思?當著我的面就想來欺負我的太太?”

  幾人面面相覷,陸延赫的意思還真是讓人難懂。

  “有話快說,不說就滾蛋!”陸延赫冷哼著看他們。

  陸琪煙忍了忍,她這次拉了陸家的人過來,可不是過來看他們親熱,然後跟他們嗆氣的。

  見著他們的樣子,她被氣得差點都忘了來陸苑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了。

  “延赫,現在陸家的人都在,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麽不讓我們去見爸?你做什麽派人把門口全部把守起來?你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是不會走的!”陸琪煙捏緊了拳頭,說,“你現在這樣是非法軟禁!”

  回家之後,她照樣打電話給父親,只是每每的都是管家接的。

  連著管家都跟著換了,她打聽了一番才知道的,原來陸延赫直接把別墅裡所有的傭人都換了一遍。

  所以現在陸家裡面,全部都是陸延赫的人。那麽父親的處境可想而知。

  陸琪煙想想就覺得可怕,陸延赫是想要做些什麽,偏偏是他們無從得知的。

  現在大半個陸家全在他的手裡,總不至於為了陸家的財產要逼父親,她想著更多的可能就是因為他懷裡的女人。

  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陸延赫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來,那位好歹也是他的父親。

  “延赫,爸爸養你這麽大,你總不是打算就這麽回報他吧?爸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的!有什麽誤會,說開了就好,何必走那麽極端?”陸琪煙好言相勸。

  顧南音聞言,的確是有些難以置信,陸老爺子現在是真的被陸延赫給困在別墅裡了嗎?

  而現在陸家的人會出現在這裡,全部是來討一個說法的。

  陸延赫的長指拍了拍她的肩頭,這件事,她無需知道,讓他處理就好。

  “老爺子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做事不考慮後果。難道你們也跟著老糊塗了?做什麽事情我會分不清楚輕重?”陸延赫意有所指。

  老爺子的確是年紀大了,老糊塗。

  他明確地跟他說過,只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他的底限,沒有收斂的。

  “延赫,好歹也讓我們見大哥一面,這樣總不過分吧!電話也不接,面也見不到!延赫你這麽做,可真是有點過了!”陸二爺插嘴。

  雖然不知道父子兩是發生了什麽事,兩人過不去是很明顯的事情。

  但是這個樣子實在太過分了點,直接切斷了他與外界的聯系,這也像是逼急了,陸延赫所能做出來的事情。

  過於的偏激,過於的不近人情。

  對著自己的父親也能做到這麽絕。

  陸延赫卻不動如山,心下也明了,得,不讓他們見到陸老爺子這件事就無法平息。

  “顧小姐,延赫這麽對父親不用想就知道都是因為你!你把我們陸家鬧成這個樣子,你很開心?延赫和爸的關系在你來之前也不至於這麽僵硬!”陸琪煙是咬定了陸延赫就是因為她才這樣對父親的。

  相比陸延赫,還是顧南音要比較好對付一點。

  所以她聰明地扯到了顧南音的身上,按著陸延赫對顧南音對寵愛程度,毫無疑問的只要顧南音這邊松了口,要陸延赫松口想必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顧南音挑眉,轉開視線看向了陸延赫,她那雙眼睛很亮。

  她天真的問,“真是因為我?”

  陸延赫並未回答,大掌攏了攏她的肩膀,低沉的聲音裡含著濃濃的警告,“別把所有的事情都扯到我太太身上來,跟她無關!哦——還有,她現在是我太太,這點不用我重複申明吧?請別再稱呼她為顧小姐,OK?”

  “這女人哪裡配進我陸家的門!”陸琪煙心急嘴快,說的話完全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她對顧南音的意見大得很,當初就是她害得自家兒子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

  再加上顧家小姐對名聲,她這樣的人可有些接受不了。

  當初會答應讓顧南音嫁給自己兒子,是為了出一口氣。

  男人充滿著戾氣的眸掃過帶陸琪煙的臉,聲音很冷,“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在我眼裡她足夠配得上陸家!”

  他就是不大能容忍有人說她的不好,自家太太,不好也輪不到別人指指點點。

  更何況,她沒有做錯半點的事情。

  這些人總認為是她高攀了他,整日這麽說也不嫌累。

  陸家陸家,也不見得有多好。

  陸琪煙面色一哂,也就陸延赫這麽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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