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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191 剛好十二點,最後的五分鍾是我們一起過
  191 剛好十二點,最後的五分鍾是我們一起過的!

  第二天是一早的飛機。

  要分開幾天,晚上難免著有些縱谷欠。

  顧南音還沒醒來,男人便動作輕柔地抽出了手臂,俯下身吻了吻女人嬌俏的面頰。

  白皙的面頰分粉潤潤的,看著就讓人有種想要狠狠著欺負的想法。

  男人克制住心底的躁動,起身。

  他的動作放輕了,起床,洗漱。

  但還是將人給吵醒了,顧南音穿了寬大的睡袍,迷迷糊糊地走進了洗手間。

  小手果斷地纏上男人的腰,小臉在男人的後背蹭來蹭去。

  陸延赫的手一僵,轉頭看她,“吵醒你了?”

  她抿唇,點頭。小巧的下巴蹭了蹭男人的手臂,親昵而自然。

  “怎麽沒叫醒我?你想偷偷走?”

  她松了手,退出些距離。

  男人薄唇微挑,“見你睡得香,不舍得叫醒你!”

  她眼裡一亮,小身子撞到了男人的懷裡。

  她嬌軟著聲音,眼裡有些小得意,“老公,牙刷得那麽乾淨。來親親——”

  陸延赫垂眸,看著仰著脖子討吻的女人,眸色稍沉。她腦子裡想些什麽,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還是順著她的意,俯身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瓣如玫瑰花般的嬌軟,女人唇齒間的香甜讓人不斷地想著要深入下去。

  一吻結束,顧南音那白嫩的手指壓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她笑顏如花,小手逐著男人那輪廓深刻的五官。

  “老公,人家會想你的!”

  男人捏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裡細細地摩挲。“嗯,我知道。”

  “那你呢?”她抿著唇,滿懷著期待問。

  “不想!”男人吻了吻她的指尖。

  顧南音嗔著看他,“那你走吧!我也不要想你了。”

  男人觸了觸她的唇瓣,吻住她的唇角,“生氣了?”

  顧南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搖頭。不生氣——

  這男人都要走了,她總不能氣到他回來哄她的時候吧!不給自己找堵。

  她的目光溫柔而繾綣,“我送你去機場?”

  陸延赫下巴擱在了女人的頭頂,說好。

  顧南音昨天就和外公說了,明天就搬去慕家住,陸延赫不在她可可憐了。

  衣服什麽的她簡單地收拾了一個小箱子就足夠了。

  她溫柔地幫著男人打好領帶,幫著男人穿外套,明明是那麽微小的事情,但是卻做得有些樂此不疲的。

  她喜歡的幸福是這樣細水長流的感情。

  幫男人整理好了西裝,她仰頭,淺櫻色的唇瓣貝齒輕咬,踮起腳尖吻了男人唇角。

  有些舍不得。

  每次分開,她都有些舍不得。

  男人高大的身軀微俯了下來,圈著她的細腰,菲薄的唇微微揚起,“要不我不走了?”

  顧南音退出男人的懷抱,長指輕蹭著男人那極好的五官,“又不是孩子了,還任性?”

  “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永遠有任性的權利!”他說。

  她微咬唇,漂亮的眸子水亮得很。“哪來的歪理?”

  “是真理!”男人眯眸,笑道。

  顧南音推了推他的身體,提醒他時間要不夠了。

  陸延赫有些挫敗的捏了捏她的俏鼻,“掃興!”

  機場,顧南音送陸延赫上了飛機,便讓司機回慕家。

  她朝著車窗外看去,蔚藍的天空下,一架飛機突破層層阻隔往著天際衝去。

  她微微抿了唇,他說的,等初三,他會回來接她的。

  四天的時間,其實不算長。

  沒有陸延赫的日子,也照常著過,顧南音陪著外公去唐人街散步,相比於外邊,唐人街的年味很濃。

  即使是在異國他鄉,還是有很多的人保持著過年的習俗。

  顧南音吃了不少的小吃,各色各樣的。

  顧南音回頭喊了幾聲外公,並沒人應,她看過去慕老爺子看著一處微微著出神。

  “外公,你在看什麽?”她湊到老爺子的面前問。

  慕老爺子淡淡著收回了目光,微笑著看她,“音子,想不想去試試旗袍?”

  顧南音順著老爺子的視線看過去,透明的櫥窗裡,有個模特穿著古典的白色旗袍,散發著一股溫婉嫻靜的味道來。

  兩人進了店內,慕老爺子就指著那套穿在模特身上的旗袍,讓顧南音去試。

  旗袍這東西,顧南音在試衣間裡鼓搗了好一會,才穿好。

  很顯身材的衣服,是最能展現嬌小的東方女人身材的一種服飾。

  旗袍的緞面極佳,摸上去很滑,上面淡藍色的花紋針腳細密,手工精湛。

  顧南音的發披散下來,多了些秀氣和韻味。

  慕老爺子連連點頭,看著自個孫女,這麽穿著到也有幾分像她媽媽了。

  這麽看著,他都以為是自個小女兒回來了。

  顧南音邁開步子朝著慕老爺子過來,她笑起來那五官生動了些,顯得靈動不已。

  “外公!好看嗎?”

  她那樣子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子,慕老爺子笑著說好看好看。

  聞言,顧南音樂了。漂亮的眸子亮了起來,也不害臊,“我也覺得挺漂亮的!”

  “你呀!”

  門口處,進來一個成熟高大的中年男人,他的手邊掛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嬌小女孩。

  女孩子小嘴裡嘀嘀咕咕的,男人顯得耐心極好,會耐心著把女孩的話聽完整。

  只是甫一抬眼,男人的身體整個僵在了原地。

  眸裡是難以置信和那種無法掩去的狂喜。

  女孩見他不說話,還呆在原地不動,她有些不解著看過去。“爸爸,你怎麽了?”

  “那個不是上次在超市碰到的姐姐嗎?”

  聞言,男人眸色稍變了些。陸總的那個新婚妻子。

  一開始只是覺得氣質方面有些像,但是現在穿著差不多的衣服是真的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顧南音去試衣間將身上的衣服換下,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拿著旗袍過來的小女生。

  她喚她姐姐。

  顧南音有些遲鈍著才認出來,這是威廉先生的女兒。

  女孩說她是和她爸爸一塊來的。

  顧南音和女孩聊了一會,便出去。

  慕老爺子見她出來,就招招手讓她過去。

  而慕老爺子對面站著的就是那個女孩的爸爸,威廉先生。

  顧南音禮貌著問了好,不管怎麽說,威廉先生是自家老公的合作夥伴,還幫過忙。

  威廉先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紳士著跟她打招呼。

  “威廉先生認識我外孫女啊?我剛才還想著介紹你們認識呢!”慕老爺子淡淡著笑開。

  “之前在酒會上見過!威廉先生是延赫的合作夥伴。”顧南音的手勾上老爺子的臂彎,她嬌嬌著說。

  “這樣啊——看來是我老爺子多操心了。”慕老爺子慈愛地拍拍顧南音的手背,眼睛裡面盛著滿滿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對面的視線貌似多了些深意。她有些尷尬著笑笑,“外公,你們聊。我去那邊看看——”

  這家店很大,旗袍各色的都有,款式很別致。

  櫥櫃裡掛著琳琅滿目的旗袍,讓她最鍾情的也不過是一條大紅色的旗袍,肩膀到胸口的位置是紅色的薄紗,長度隻及膝蓋,開叉到大腿根部,水滴的領,紅色與白色,是一種很大的視覺刺激,應該穿在身上會很性感的模樣。

  紅色的旗袍,陸延赫有給她訂做過一件,只是她沒穿過。

  現在看著這件,她覺得到這件可能不是平常的時候能穿的,沒準是增加情趣的。

  顧南音面色有些微微著發燙,剛想走開,店員便走了過來。

  跟她介紹說,“小姐,這款旗袍是一款情趣旗袍,能增加一些閨房情趣,小姐若是喜歡可以試試!按著小姐您的身材,這條旗袍完全能襯得起來,而且效果一定是您想要的。”

  顧南音被店員說得有些面紅耳赤的,忙擺手,“不用,我只是覺得好看而已。”

  好看的確是好看,精致的盤扣,十分特殊的紅色面料,精致得很。

  慕老爺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對一旁的店員說,包起來吧!

  顧南音嚇了一跳,轉過頭去,果真是慕老爺子。

  她的臉紅得猶如一隻蝦子,她抿唇喊,“外公——我不用的!”

  “什麽不用?喜歡就買!音子啊——男人啊,有時候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情趣的!別以為我老頭子不懂!小赫也是男人,也不能免俗的啊!女人啊,要勾住男人的心,這方面也要抓緊。”慕老爺子一本正經著說。

  “…………”

  顧南音隻覺得後背都快出汗了,真不知道自家外公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汙了?

  這是年紀越大就越不正經了是吧?

  最後,這件旗袍和她剛才試穿的那件都給買下來,帶了回去。

  那件情趣的旗袍,找個時間試試看。不把陸延赫給勾出鼻血來,決不罷休!

  在回去的路上,慕老爺子一直在跟她嘮叨,夫妻之間的關系,該怎麽相處之類的。

  老爺子知道他嘮叨得有些煩了,跟她說她媽媽去得早,這些事本來也不應該是他來教的。

  顧南音簡直有苦不能言,她和陸延赫之間好著呢!

  這種夫妻之道,怕是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時代不同了,這種道理大概也不大管用了吧!

  三十那天,去環遊世界的舅舅舅媽也回來了。

  即使再遠,大年三十這天,是一定會回來的。

  顧南音難得的收到了三份的壓歲錢,得意得不得了,湊到慕斯辰的跟前,問他討。

  慕斯辰冷眸一眯,隨手將遙控器往茶幾上一丟,攤手,“沒有——這麽大個人了還要壓歲錢羞不羞?”

  顧南音搖頭,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發著光,“不羞不羞!我是無業遊民——你是集團大總裁,身為哥哥你不應該養我嗎?不會連點壓歲錢都給不起吧!還是說,錢全拿去養姑娘去了?”

  她湊得近,隱隱著能聽到慕斯辰磨牙的聲音,她敢保證如果她不是他妹妹,他肯定會上來咬死她。

  “陸延赫不養你?”

  “老公是老公,哥哥是哥哥!再說了,現在他又不在!當然你養!”她說得理直氣壯,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著轉,她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海拔有些上去了,現在乾脆著連氣勢都足了不少,她開口問,“哥哥和小晚最近怎麽樣?”

  “那些招你教的?”慕斯辰皺眉,反問。

  那些招,也不像是傅小晚那個臭丫頭想得出來的。完全拋棄了身為女孩子的自尊心。

  卻也著實讓人無可奈何,罵不走,打不得。

  “那是,那些招對付你管夠!是不是?斯辰哥哥~”顧南音彎唇笑著跑開,生怕等會男人爆發了會殃及池魚。

  顧南音去院子裡放煙花,小時候玩的仙女棒。

  冷斯辰這麽大個的男人,也無奈著被她給拉了出去。

  在微亮的煙火下,女人那漂亮的臉蛋上難得的稚氣。

  這個時間,遠處的天空也時不時地會升起不少的煙花來,在夜空裡炸開。

  其實有華人的地方,就應該是有年味的。

  其實有些遺憾,在一起後的第一個年,只是有些可惜,並沒有在一起過。

  但她到也沒有覺得自個的想法是錯的,畢竟有些時候生命裡的某些人的確是來得重要。

  顧南音接到陸延赫電話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

  男人的這一通電話打來,設置了特殊的來電鈴聲,她清醒了不少。

  接通,電話那端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她微抿了唇角,將手機放置耳旁。

  還沒開口,男人那含笑的聲音便沉沉著傳過來。

  他問,睡了嗎?

  顧南音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順了順長發,“被你吵醒了!”

  陸延赫低笑,“既然醒了,那就散步過去中央公園。”

  “幹什麽?陸延赫你不要告訴我,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讓我去外面吹冷風!”顧南音不樂意,這話怎麽聽怎麽怪。

  男人的意思她根本參透不出來。

  “來了就知道了!嗯?”男人的脾氣很好,面對她明顯帶了情緒的聲音,也是笑著的。

  顧南音盤腿坐在床上,有些不解。“你說吧!到底想做什麽?我困——”

  瘋了一天,累了。現在他居然說要她從被窩裡鑽出來,去外面?

  其實這裡離中央公園並不遠,但顧南音懶得起來。

  陸延赫看了眼窗外掠過的街景,黑眸裡漾開了笑意。“乖寶,聽話!”

  顧南音抿唇,掛了電話。

  認命地起來,穿了厚厚的大衣。

  凌晨的街道其實外邊的溫度很低。

  她穿了一身淺灰色的呢大衣,圍著一條紅色圍巾,腳長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

  還沒等出客廳,就被後面的人給喊住了。“這麽晚了穿成這樣要去哪裡?”

  顧南音抿唇倒退了幾步,轉頭過去,男人穿著白色毛衣,卡其色褲子,腳上踩著的是一雙黑色棉拖,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邊的眼睛。

  看樣子應該還沒睡下去過,他的手裡拿著一隻白色馬克杯,杯子裡有嫋嫋的熱氣飄上來。

  “哥,我出去一趟——”

  慕斯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全副武裝的樣子。他挑了唇,戲謔著說,“妹子,這麽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要不哥送你去?”

  “不不不用了——”顧南音擺著手,她都不知道會有什麽個么蛾子出來。讓他帶她過去?

  她眨了眨眼,說,“就在外面不遠的地方逛逛,不會出什麽事的!”

  慕斯辰抬手托了下眼鏡,妖孽的面龐上勾了笑。“那也不行,你可是我們慕家的寶貝,出了事被爺爺知道肯定饒不了我!”

  顧南音窘了窘,這個哥哥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她的安全了?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半了。

  見她真的著急的模樣,慕斯辰挽唇,“等著,我去拿車鑰匙!”

  顧南音見著他轉身的背影,她衝著裡面說了聲先走了,就直接開門,立馬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見鬼的,她才不要和慕斯辰多說些什麽呢?

  慕斯辰本意也沒真的想送她,只不過是逗她,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他無良著笑開。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走了十幾分鍾的路,她走置了上次她們一塊坐過的地方。

  這裡,她還記得上次的擺設,不遠處擺放著旋轉木馬,那邊還有很多的攤販。

  她戴著那個狐狸的帽子,而那個男人戴著的是老虎的。

  明明是很幼稚的事情,但是男人還是配合著她。

  但是現在,中央公園的廣場裡,根本沒多少的人,她不知道那男人是玩什麽把戲。

  難道僅僅只是想捉弄她?顧南音默了默。

  她出門急了,連手機都沒帶。

  但是如果男人這麽大半夜的不睡覺裡耍她的話,她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好看。

  紅色的大圍巾包住了她半張的小臉,她咬著唇往著外邊呵著氣。

  她冷得直跺腳。

  不遠處,穿著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定在她的後面。

  男人眯眸盯著她的背影,薄唇一彎,這個距離剛剛好。最後的五分鍾——

  顧南音那樣子有些像是等久了炸了毛的貓兒。

  陸延赫緩緩地走至她的身後,高大挺拔的身軀覆了上去,摟住了她的腰身。

  懷中的嬌軀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卻柔軟了下來,這懷抱這溫度這氣息都是她熟悉的。

  她眨了眨眼,難以置信地轉頭,男人那略微疲倦的俊容便落入了她的視線裡。

  她有些艱難地抽出了手,抬手撫了撫男人的面頰,“唔——我不是在做夢吧?”

  陸延赫沒有回答,從後面吻住了她的唇,解不盡的相思,仿佛離開一秒鍾都能算是一種折磨。

  這樣的日子裡,他想要的是有她能在身邊。

  顧南音梗著脖子,小手揪了揪男人的短發,男人的短發濃密而細軟,摸著很舒服。

  頭髮長了些,栗棕色的發下面長出了黑色,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到男人的形象。

  男人的吻顯得有些火熱了,纏著她勾著她,更多的是想要將她溺斃在男人給的溫柔裡面。

  大腦有些缺氧,身上乃至心裡也滿滿著都是男人的身上的味道,更容易讓人沉溺無法自拔。

  等男人松開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軟的,嫣紅的唇瓣看上去嬌豔欲滴。

  陸延赫屈指碰了碰她的面頰,眸裡是揉碎了的溫柔,他笑著說,“剛好十二點,最後的五分鍾是我們一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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