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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57 結局篇:幸好,他們遇到的是彼此
  257 結局篇:幸好,他們遇到的是彼此

  幾日後,威廉先生接到了答覆,顧南音已經簽字。

  他淺淺著松了口氣,只要簽了字便什麽都好說。

  雖然這些可能遠遠不夠,但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是這些。

  雖然知道她用不著,但給了,至少還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威廉先生抬手摁了摁眉心,靠坐在沙發上,淺淺地眯眸。

  只是還沒等他喘口氣,辦公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他睜眼,眸色稍冷。

  Zora怒氣衝衝著進來,“爸爸,你真的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那個私生女?”

  她絲毫不避諱,直言。也根本沒發現威廉先生黑了的臉色。

  “誰告訴你的?”威廉先生稍稍俯身,又黑又沉的眸光朝著她看過去。

  Zora咬唇,面上閃過些不自然,“這種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做了,還想瞞著?”

  威廉先生的眼角跳了跳,“Zora,這件事,跟你無關。現在出去——”

  “不——我就不——”Zora咬唇站在原地,威廉先生這麽說那就代表都是真的了。“爸爸,我才是你女兒,你卻把該是我的東西給了那個私生女,還不讓我哭不讓我鬧,怎麽會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該給你的,不會少給你。”威廉先生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朝著Zora過去,“那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Zora眼眶紅得厲害,“不,那也是我的東西,她憑什麽霸佔?她有什麽理由接受?她什麽都沒有做,就白白得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算她是你女兒,給她幾百萬的現金當零花錢不可以嘛?她不要您公開她的身份,原來就是為了這股份啊!那個賤女人!”

  威廉先生面上薄怒,他揚起手,巴掌就要落下來。

  Zora不躲不閃,就這樣眼睛瞪大著看著威廉先生。

  威廉先生的手生生地頓在了半空中,抬起的手微微發著顫。

  “你怎麽不打了?有本事照著我的臉打下來!你早就看不慣我了,你打,你往這裡打。以後我就再也沒爸爸媽媽了,再也沒親人了!”Zora眼眸猩紅,眼淚就要掉落下來。

  聲音有了些微微嘶啞。

  卻讓威廉先生實在太難以下手,他的手在半空中稍稍著輕顫,最後還是放了下來,垂在身側。

  “Zora——我……”

  “我恨你!”Zora跺腳,猛地轉身,朝著外面跑了過。

  威廉先生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攏,的確他就是個混蛋,的確是招人恨。

  現在連Zora這樣,也是對的,他這輩子做錯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威廉先生找了秘書進來,“聯系出入境辦事處,這段時間別讓小姐出國。”

  “好的,先生。”秘書點頭。

  威廉先生揮了揮手,那些事情還真的是讓人覺得頭疼。

  ……

  安城。

  景程玩累了之後,便在顧南音的懷裡睡著了,她撫摸著寶寶柔軟的發,唇角染了笑。

  將寶寶放在兒童房的嬰兒床上,她俯下身吻了吻寶寶的額頭。

  她直起身,便撞到了男人的懷裡,她轉頭,看到的是男人那張俊帥的臉。

  他穿著好看的黑色西裝,裡面深紫色的襯衫將男人襯得越發俊美絕倫,那原本垂落在額前的劉海打了發膠往後梳,飽滿的前額露了出來。

  她退後了一點,擰了眉,“是打算出去嗎?”

  “嗯——”男人點頭。

  “哦。”她應聲,便垂了眸。

  陸延赫的大掌伸到了她的身側,按在嬰兒床上,幾乎將她的身體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和嬰兒床之間。

  顧南音的鼻尖幾乎能碰到男人的胸膛,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是重了些。

  她迷了眼,紅唇抿著,“還不快去?”

  “是我們一起——”陸延赫喉頭沉著笑,大掌轉而摟上了她柔軟的腰肢,輕輕地讓她靠上自己的胸膛。

  她的臉就貼在男人的胸口,難免著呼吸稍稍有些重了。

  沾染上男人的氣息,她的面頰似乎是紅了不少。

  詢問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陸延赫拉了出去。

  陸延赫攥著她的小手,直接拉著她進了房間裡。遞給她一個購物袋,“換上!”

  顧南音有些莫名其妙,她低了頭,翻看了袋子裡的東西,是一件深紫色的裙子,面料極好。

  “去換上——”陸延赫說。

  她點頭,男人便已經退了出去,把房間讓給了她一個人折騰。

  她換好出去,高挑的身材,穿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深紫色的連衣裙將她的膚色襯得越發白皙細膩。

  陸延赫抿唇,在她過來的時候便攥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懷裡一拉,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便已經撞入了他的懷裡。

  陸延赫抱了個滿懷,她身上的氣息也著實是勾人。

  勾了笑,他深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唇角略微著一彎。

  毫不吝嗇的誇獎,“我的太太很漂亮!”

  顧南音抬手圈住男人的腰身,笑容乾淨而純粹,“謝謝。”

  上了車,顧南音才想起要問他,他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裡?

  陸延赫屈指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張口在她的鼻尖咬了一口,“現在才想起來要問,放心,老公不會把你賣了?”

  顧南音撇嘴,直接將腦袋枕在男人寬闊的肩頭。

  男人稍稍偏頭,凝她漂亮的側臉,笑著說,“去拍婚紗照,補給你的。”

  聞言,顧南音一下子從男人的懷裡起來,眼眸瞪大了不少,是驚訝的,“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見到她的反應,陸延赫沉沉著笑開,他的手指穿叉入了她的指縫裡,眼眸凝著笑看她。

  那眼底的笑意,很容易著便能將她給灼傷。

  顧南音撇嘴,面對著男人現在這般的模樣,她還能有什麽話可以說呢?

  陸延赫的手伸了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湊了上去,眼眸的笑意卻絲毫不減。“去吧!拍婚紗照。之淵家那麽好的資源不要白白浪費了。”

  顧南音感受著男人拂到她面上的呼吸,紅唇一彎,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陸延赫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唇角便綻開笑意,他俯身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唇齒相融。

  抵達盛娛,一下車便有人過來接待,顧南音抿著嘴角,才聽著男人說,盛娛是程之淵獨立出來之後創辦的,這些年,一直把盛娛辦的有聲有色。到也捧了不少的腕出來。

  雖然顧南音也不曾多少的關注娛樂圈,但盛娛在這個城市還是很有名氣的。

  此成立短短的五年,便已經展露了頭角,這兩年來,影帝影后之類的都是盛娛出來的。

  聽說幕後老板神秘,到是實在沒想到,這位所謂的幕後老板竟然是這位程少。

  顧南音仰頭朝著男人看去,來拍婚紗照要佔了盛娛裡最大的影棚和最頂尖的團隊,也只有這個男人做得出來。

  不是自己的地方還可以這麽猖狂。

  在影棚裡折騰了一個下午,衣服換得顧南音都有些吃不消。

  期間程之淵下來了一趟,他這裡好好的攝影師和化妝師硬生生地被男人當傭人在用。

  陸延赫只是笑著說,人盡其用——

  程之淵默了,嘖,這貨還真不客氣。

  不過按著彼此的交情,誰不是一樣呢?不客氣是常事。

  拍攝進行了一個下午,也笑了一個下午,顧南音揉了揉下巴,嬌嗔著朝著男人看了眼,下巴都快要笑得掉了下來。

  只是這個男人的情況卻是要比她要好得多。

  陸延赫長臂一伸,攬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的大掌把玩著她細軟的長指,低聲哄她。“等吃完飯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南音撇嘴,抬了抬酸疼的胳膊,懶懶著靠著他,連眼皮都不是很想要抬起來。“不去!”

  陸延赫沉了眸,不去?伸手撓她胳肢窩。

  顧南音繃不住,整個人在縮在後座裡笑做一團。

  “去不去?去不去?”男人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手在她胳肢窩處一手卻是移到了她的腰間。

  顧南音癢得厲害,小手虛虛的抓著男人的手臂,連聲討饒。

  她那雙漂亮的眼眸裡也跟著閃著水光,是笑出來的眼淚。

  陸延赫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去不去?”

  後座就那麽點的空間給他們折騰,顧南音那張白淨的小臉上泛起了紅暈,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氣。

  她苦了臉,看向男人,“可是寶寶怎麽辦?今天出來那麽久,找不到我他會哭的。”

  “寶寶已經會吃奶粉了,晚回去一會也餓不死,還是說在你眼裡,他真的要比我要來得重要?”陸延赫攥著她手腕的手稍稍著一松。

  那樣一副委屈的模樣,顧南音不得不說真的和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符。

  但是偏偏在這樣的時候,卻出現在了男人臉上,不知道的還會讓人以為是真的受了什麽委屈。

  這個男人,跟兒子吃醋起來,還真的讓人無可奈何。

  只是現在的這個情況,她只能哄著這個長不大的大男孩。

  她抿唇笑開,小手觸碰著男人的下巴,把男人當成是寶寶在哄,“好啦!知道了,去,我去還不行嗎?”

  聞言,男人咧嘴笑開,將她摟緊了些,那雙邪氣的眸挑起,說話的語氣卻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我太太最好了!”

  “……”顧南音默,看著男人的視線卻越像是在看著白癡那般。

  面對她的眼神,男人沒有半分的不自在。

  笑容燦爛得很。

  這招總是屢試不爽,自家太太總是心軟的那個。

  晚上八點。

  黑色的世爵在海邊的別墅前停下,男人從車上下來,繞到她的那邊給她打開了車門。

  一系列的動作被男人做得行雲流水。

  顧南音的小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下車,她抬眸朝著男人看過去,紅唇輕抿,她有些不明白來這裡是打算要做什麽。

  陸延赫勾唇,朝著她看去,帶著她下車。

  他並沒有打算開口解釋,隻牽著她的小手進了別墅內。

  男人的腳步忽然一頓,他稍稍著俯下了身來,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去房間裡等我,我去拿點東西!”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讓人漸漸著沉淪了下來。

  顧南音剛想開口,便見著男人已然大步離開。

  她有些發蒙,抬手順了順長發,隨後便上了樓梯。

  抬手推開房間的門,裡面暗得很,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

  顧南音抿唇,不過到也不怕。

  她抬手摸索著開關,“啪!”地一聲,奢華的水晶燈瞬間便將房間照亮。

  只是她一眼便能看到房間裡的不同尋常。

  房間的中央,立著一個model,不過它的身上蓋著一層白布,讓人看不到內裡的光景。

  顧南音抬步朝著裡面走去,就像是有種無聲的牽引,牽引著她不斷地想要去靠近,想要去滿足自己那一點點的好奇心。

  終於,她走到了那個model面前,看了眼那蓋在model上的白布,她抿唇,抬手捏著一角用力往下一扯。

  白布因為她的動作而被扯了下來,一條絕美的婚紗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條婚紗相較於之前在法國穿的那條還要讓人覺得驚豔。

  一字肩的婚紗,透著些許的粉色,蕾絲的中袖看上去顯得十分柔和婉約,魚尾的裙身並不是簡單的緞面而已,下面是被蝴蝶的鏤空圖案所包裹,雖然不是全部,也不是很規律,但卻宛如一股清流那般,自下而上著將裙身包裹起來。

  顧南音的手輕撫上那婚紗,手中的觸感,極好。

  心底那點隱隱的猜想卻也容易讓人跟著深陷。

  陸延赫站在她的身後,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一枝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被男人拿到了她的面前。

  玫瑰上綁著紅色的蝴蝶結,顧南音伸手接過那枝玫瑰,眼眸略彎地朝著男人看了過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愛的模樣。

  這個男人也是如此,始終如一的模樣,讓她的心被填塞得滿滿的。

  她勾唇笑,那眼眸裡盛著盈盈的笑意,也不說話,就這樣仔細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看。

  能遇到這個男人或許才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吧。

  陸延赫抬手摸了摸鼻子,薄唇蹭了蹭她的面頰,低沉著聲音詢問,“喜歡嗎?”

  他的話,顧南音不知道他指的是玫瑰還是面前的婚紗,但是問題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她都喜歡,不管是婚紗還是玫瑰抑或者是他這個人。

  “我還欠你一個婚禮——”陸延赫的薄唇蹭著她的耳垂,平靜著聲音底下卻壓抑著更為真摯的感情。

  欠了她的,他都記著,想讓她在眾人的祝福中一步步地朝著他走來,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陸延赫的太太。

  宣告主權或許還做得不夠好,自家太太長得這麽好看,自然是多的男人想要來招惹。

  哪怕是生過了孩子之後,出去他照樣能感受到他人落在自家太太身上的視線。

  顧南音自從生了孩子之後,變得更加地勾人,容顏嬌媚,帶著以往不曾有的韻味,那種東西是對男人來說及其有吸引力的女人味。

  他想她的好,她的美都只有他能發現才對,只是往往著,他並不能控制著別人的想法。

  顧南音愣了愣,男人的眼神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的聲音又灌入了耳中,“所以結婚吧!”

  聞言顧南音裝轉了身,那雙盈盈的水眸看他,她不假思索地點了頭。

  距離這個男人跟她求婚之後一個半月的時間,這個男人跟她說舉行婚禮。

  她的小手跟著纏上了男人的脖子,這一次的婚禮,她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歸她所有。

  陸延赫的長指碰了碰她的面頰,俯下身去吻她的嘴角。

  最後,顧南音在男人的要求下穿上了那條婚紗,男人的目測很準,這條婚紗在她的身上美得到是讓人窒息。

  不化妝也亦是如此。

  他的太太向來都是不會差的,素顏皮膚也十分的好。

  陸延赫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唇角勾起,抬步朝著她過來。

  顧南音攥緊了身上的婚紗,有些小小的緊張,“好看嗎?”

  沒自信是有點的,她才生完孩子四個月,雖然鍛煉了,但總是有些覺得自己的腰還是不如之前那般的細了。

  大概是心理在作祟。

  魚尾裙很顯身材,雖然喜歡,但是卻也害怕自己會hold不住。

  所以格外地在意男人的想法。

  男人雙手抄在褲兜裡,偏頭打量了她一陣,唇角的弧度漸漸柔和了下來,他的目光最終卻是定格在了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上,他搖頭。

  顧南音有些失望,對她的身材,信心是少了很多。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好像這麽穿著還真是有些粗了,身材也不怎麽好了,只不過是上圍稍稍豐腴了一些起來,只是有些得不償失。

  陸延赫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薄唇稍稍跟著一挑。

  大步地上前,抬手將她扎在腦後的發給散了下來。

  發帶被男人拿在手上,他灼灼的眸光盯著她瞧。

  沒了束縛發絲散落了一肩頭,黑色的發絲柔亮而漂亮。襯得她肌膚是雪白的模樣。

  陸延赫俯下身在她雪白光滑的肩頭咬了一口,嗓音有些低,“好看,我的太太怎樣都好看!”

  他說的實話,在他的眼中,自家太太真的是怎樣都好看,不管是何種樣子都足以勾動他的心,讓他徹底淪陷不過分秒的事情。

  顧南音吃痛,罵他變態。

  男人沉著笑開,低聲著在她的耳邊輕輕著說,變態就不只是這樣了。

  聞言,顧南音羞得不行,的確,這個男人如果真的變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婚期被男人安排在兩周後的禮拜天,顧南音問他,是不是太快了?

  從他說結婚,只剩下兩周的時間,婚禮隻用兩周的時間來準備,會不會有些倉促。

  陸延赫眯眼,俯下身在她的耳側深吸了一口,“我還嫌慢!”

  顧南音“……”

  他們其實除了沒有辦過婚宴,至於其他的卻是都有了,結婚證,婚戒,孩子。

  顧南音看著在自己懷裡蹭著的男人,小手蹭著男人的下巴,她輕輕著笑開,“急什麽?不管怎樣我們都是夫妻,這是不變的事實。”

  夫妻,夫妻這個詞,對彼此來說的確是意義不同,他們是夫妻啊——

  “不一樣!”陸延赫看她,“我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顧南音是我太太。”

  顧南音抿唇,這點他們是想到一起去了。

  或許他們真的是同一類的人,對待感情,對待愛的人,都有著及其強烈的佔有欲。

  不過,幸好,他們遇到的是彼此。

  沒有硬碰硬,而是惺惺相惜,甚至可以說是臭味相投的相似。

  接下來的幾天,男人很忙,常常忙到晚上八。九點才能回來。

  她明白的,一個大集團,要管理起來其實並不容易,要騰出時間來也不容易。

  顧南音心疼,也明白陸延赫是為了騰出時間來,到時候婚禮過了,他說了要陪著她去她去年去過的地方。

  她日記裡記錄下來的點點滴滴,由他陪她回味。

  沒有他參與的旅途,要全部都補回來。

  這個男人有些霸道地想要把她所有的回憶都填滿。

  只是她非但不會有半分的反感,只是覺得幸福,這是這個男人愛人時的表現。

  聖庭酒店的走廊裡,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踉蹌著朝著前面走去。

  男人高大的背影靠在走廊的牆上,他眯眸,喉間乾澀得很。

  身體裡仿佛是有一個點,等著隨時爆發出來,那樣的感受隻讓人覺得不好過。

  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顧南音哄著寶寶睡下,已然是八點多了。

  她起身來到客廳,開了電視,等著男人回家。

  這個行為已經成了習慣,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小,這樣的時候,她其實是會害怕的,害怕這種寂寞的感覺。

  電話響起,顧南音下意識地接通,將手機放在耳邊,裡面傳來的是男人的聲音,喝醉了,口齒間有些不大清晰。

  顧南音擰眉,看了眼時間,問了地址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個男人一向都是有分寸的,宴會上更不會把自己弄成這般狼狽的模樣,顧南音害怕可能是出了什麽事情。

  就怕去得晚了。

  她換了一身衣服,立馬拿上手機和車鑰匙出門。

  靠在走廊上的男人,薄唇緊抿,身體有些發熱,是從內裡發出來的。

  再遲鈍大概都知道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樣的事情有一天居然能落到他的頭上。

  他眼眸很沉,薄唇緊緊抿著。

  不過,那個敢下藥的人,也要有這個膽子付得起這個代價才是。

  想要好好的,那就別讓他抓到——

  他勉強著看清了眼前的路,甩了甩頭,一手撐在牆上,靠著牆朝著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過去。

  一路上,認識他的人不少,有服務生見著他這個樣子,便上前想要來扶他,只是還沒等碰到,男人吼出來的一聲“滾”讓人壓根不敢多靠近幾步。

  男人繼續朝前走了幾步,依靠著為數不多的自製力。

  “陸延赫,發生了什麽?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女人輕柔的聲音帶著點擔憂。

  但是這個聲音到是有些像是顧南音的,他抬眸朝著女人看去。

  女人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一側的頭髮被勾到了耳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頸,她身上穿著白色一字肩的洋裙。

  很漂亮的模樣,眉眼帶著盈盈的笑意。

  陸延赫抬手摁了摁眉心,疑惑著問出口,“南音?”

  他繼而又甩了甩頭,大概是出現了幻覺,這個女人不會是顧南音的。

  他的南音,見到現在這樣的狀況不會是這種表現,相處了那麽久,他怎麽會不知道?

  “嗯,你怎麽樣?怎麽會喝成這個樣子,我們回家。”女人眨眨眼,伸出手去攙扶男人的手臂。

  女人的小手還沒等搭上男人的手臂,就被男人甩開了。

  “滾——”

  男人的聲音猶如暴怒中的獅子,準備著隨時上前把獵物咬死。

  女人被推到在地,她有些退縮,眸裡閃過一絲不甘,從地上爬起來,她不死心地湊了上去。

  “陸延赫,你發生麽瘋?我是南音啊——我帶你回家,你都這個樣子了。你睜開眼看看清楚,我是顧南音啊!”

  陸延赫眉間浮現的是隱隱的怒氣,因為身上的熱,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顯得男人格外地性感。

  男人皺眉,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和他的南音一點也不像。

  他的南音身上有好聞的奶香味,奶香味混合著發香,那種獨特的氣息,無法複製。

  面前的女人近乎癡迷地盯著男人那張俊容看,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吞入腹中。

  這是她愛戀已久的男人,這麽近距離地看著的感覺實在太過的美好。

  “我再說一遍——滾!”陸延赫咬牙說。

  “陸延赫,我是顧南音啊!你都這樣了,我扶你回家休息。嗯?”女人貼了上來,固執著要過來扶他。

  她盡量學著顧南音的語氣,盡可能地將打扮妝容,說話語氣朝著顧南音去靠近。

  加上這款藥,才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只是沒想到現實和想象還是有區別的。

  她抿唇,怎麽現在還能分出來,她不是啊?她扶著男人手臂的手稍稍著有些顫抖,是害怕的,這個男人的眼神足以殺死一個人。

  陸延赫咬牙,身體上的忍耐幾乎到達了底線。

  他那雙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滾不滾?”

  “我不滾!”女人堅持,那雙水眸盈盈的,“陸延赫,你趕我走做什麽?我走了你怎麽辦?”

  陸延赫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他伸手拿了手機,模糊的視線艱難地看清了手機上的號碼。

  他還沒有動作,鈴聲便一遍一遍地響起。

  他剛要按下去,手機便被女人大力地打掉,手機掉落在地上。

  只是鈴聲還沒有停下。

  那特殊的鈴聲一遍遍著響起。

  女人垂眸看了眼,頓時有些慌了,上面的顯示,是顧南音過來了。

  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顧南音發現,若是發現了那麽一切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顧南音在樓下,剛才打電話也沒來得及問是在哪裡。

  這會兒打電話給陸延赫也沒人接,她皺眉,不會是睡死了吧?

  她連續著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想了想,她直接打了電話給齊放,問了宴會在哪裡,便上去找人。

  她的心都是懸起來的。

  齊放了解到這邊的事情了,也立馬朝著這邊趕過來。

  要知道總裁做事情都是有分寸的,喝酒這方面他跟了他那麽多年,還真的沒在這樣的場合見到陸延赫有喝醉過。

  更何況這段時間總裁打算要騰出時間來跟太太度蜜月,怎麽會縱容自己這麽喝醉了?

  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穿著白裙的女人,顫顫巍巍著架著要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人走在走廊裡邊,她有些吃力地抬頭,朝著男人看過去。

  男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眸,只是身上的熱度卻是隻增不減。

  他身上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到了女人的身上。

  他額前的汗水不斷地落下來,俊美的五官,即使不睜眼也著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直視,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帥了。

  女人抿嘴,看了房間號,眼眸一亮,拿了房卡,刷了一下直接帶著男人走進去。

  她吃力地將男人推到在大床上,低了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勾唇,笑容瀲灩。

  她的小手撫著男人的面頰,滾燙的觸感讓她眯了眼,這男人身上每一處線條都勾人得緊,這麽近距離地看他,真的不多。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吸引力太過大了,喜歡了那麽多年的男人,現在終於能讓她為所欲為了。

  女人直接坐在床邊,小手撫摸著男人的發絲,眼底是那種叫做瘋狂的東西,“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我的了對不對?”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女人柔軟的小手,順著男人的面頰漸漸著下滑。

  來到男人胸口處,她的小手利索地伸向那襯衫的紐扣。

  宴會廳內並沒有找到陸延赫,打電話也沒人接。

  她從宴會廳裡出來,齊放也趕了過來。“太太,總裁沒有在裡面?”

  顧南音點頭,“裡面都找過了,沒人。”

  “太太,我去查查酒店的監控,太太您去那邊看看,分頭行動。”齊放說。

  顧南音說好,現在最好的是要把那個男人給找出來。

  齊放聯系了酒店的經理,要求查看監控。

  顧南音則是順著走廊找過去,問了幾個服務生,都說沒見過。

  顧南音抓著服務生詢問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失態了,自個男人找不到了,怎麽才能不心急?

  陸延赫剛才那個樣子,她到不覺得會跑到哪裡去。只能沿著走廊一路找過去,他既然是要她來接他,那麽一定還在酒店裡。

  在走廊的盡頭,她倒是發現了陸延赫的手機,黑色的手機砸在地上。

  她上前撿起了手機,朝著前面看了眼,是洗手間。

  她喊著陸延赫的名字,只是喊了幾聲都是無人回應,顧不得那麽多,她直接闖了男廁,隔間的門一扇扇地被她敲起。

  只是廁所裡卻是空無一人。

  顧南音抿唇,剛想去女廁,手機卻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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