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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守自盜,偷來的老公超暖心》132 “你昨晚是不是在小湛房裡待了一宿?”
  132 “你昨晚是不是在小湛房裡待了一宿?”(六千)

  蕭紫寒中午到達興城,吃了午飯就去了派出所,卻因為沒有提前寫接見信,也沒有有效的證件證明自己和犯人是直系親屬的關系,所以不允許探監。

  她在興城沒什麽朋友,更別談可以讓她去探監的關系了。

  蕭紫寒回到以前和羅書芹住過的房子,物是人非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潸然淚下。

  她來到羅書芹的臥室,坐在床上,雙臂抱膝,看著窗外,一坐就是一下午。

  中途白湛季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騙他,說她在簡家,準備和陶婉白她們一起過春節。

  翌日,街道上到處一片喜氣洋洋,火紅燈籠高高掛,鞭炮聲和人們的嬉笑聲不絕於耳。

  蕭紫寒臉上淡漠的神情和這熱鬧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昨晚想了半宿,實在想不出什麽好辦法,決定去警察局找上次抓蕭遠航的那個警察幫忙。

  來到警察局,值班的警察說他回家過春節了。

  蕭紫寒便問了他的地址,買了些水果打算登門拜訪。

  來到值班的警察告訴她的那個地址,她本沒抱多大希望,沒想到那個警察很熱心,立即就答應帶她一起去探監。

  有了他的引薦,監獄的人很快就答應了安排蕭紫寒和蕭遠航見面。

  蕭紫寒再三感謝了那位人民好警察,知道可以見面了,她便讓他回去了,畢竟現在是春節,全家團圓的好日子,也不好耽擱人家太久。

  約摸一刻鍾後,就有人通知她去見蕭遠航。

  來到接見室,門口穿著製服的警察說:“注意時間,不能超過半個小時。”

  蕭紫寒點頭,“知道了。”

  蕭遠航看見走進來的蕭紫寒激動得老淚縱橫,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蠕了蠕唇,最後哽咽著叫出了兩個字,“阿紫......”

  蕭遠航以前的妻子,兒女都不曾露面,他以前細心呵護的家人對他置若罔聞,而他一直虧待的女兒卻來看望他,如何不讓他激動?

  蕭紫寒在他對面坐下,相比他的激動,她顯得冷靜不少,甚至可以說非常淡漠,“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

  “真的嗎?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看爸爸了。”

  蕭紫寒冷著臉潑了他一盆冷水,“我從小到大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蕭遠航臉色煞白,“阿紫......”

  蕭紫寒想到結婚那天那些賓客看她時異樣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個又臭又爛的垃圾,避之不及,心就狠狠地抽痛,怒火控制不住的瘋漲,“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人生還沒被你糟踐夠?所以連我僅有的那點幸福你也要將它摧毀?我有時候真的想不通,就算我不是你的女兒,只是你無意中撿到的一隻阿貓阿狗,你也沒必要這樣對我趕盡殺絕吧?”

  “阿紫......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錄給你的那段視頻裡說的話都是我的真心話,我......”

  蕭紫寒大聲打斷他,臉因為氣憤變得通紅,“因為那段視頻我唯一的幸福被你毀了。就算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我媽搭上了一輩子和一條命,我忍氣吞聲受人白眼和諷刺活了二十一年,這些還不夠嗎?還夠還你嗎?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非要在我婚禮當天,告訴所有人我是你這個囚犯的私生女,現在好了,婚禮被你毀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

  蕭遠航聽著這些斥責他的話,內心無比的愧疚,但也十分的疑惑,“以前讓你受的那些委屈我無話可說,可是我沒想毀了你的婚禮,這次我是真心悔過,誠心想求得你的原諒。前些日子你的同事到興城來出差,說你委托他來看我,讓我有什麽話就說出來,錄好的視頻他會轉交給你,所以我才錄了那一段視頻。”

  “我的同事?我委托他來看你?”

  “對啊,挺帥的一個小夥子,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還戴著一副黑邊框眼鏡。”

  蕭紫寒看他的神情不像在說謊,人漸漸冷靜下來,她也覺得事情太過巧合,剛才只是想到過往太過激動,差點忘了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蹙眉,在腦海裡回想自己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男人。

  蕭遠航見她不說話接著問:“你剛說我的那段視頻毀了你的婚禮?”

  蕭紫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瞬,知道他也是被人利用了,但這並不能改變她的婚禮因為他而毀掉的這個事實,不想和他多做解釋,起身往外走。

  “阿紫......你能不能偶爾來看看爸爸?”蕭遠航滿臉期待的看著她的身影,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蕭紫寒頓住腳步,沒有回頭,“你能讓我媽活過來嗎?”

  蕭遠航蠕了蠕唇,無言以對。

  “不是所有人認錯就能得到原諒的,有些錯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注定了一輩子都不會被諒解。”

  蕭遠航看著大步走出探監室的女兒,臉上噙著深深的痛楚,嘴裡喃喃道:“是啊,我罪孽深重,確實不配得到你的原諒。”

  **

  白家

  餐廳餐桌上擺了一桌子的菜,晚餐的團圓飯還是準備得很豐盛的。

  袁妙竹從樓上下來,皺著眉搖搖頭,“湛哥哥說沒胃口,讓我們自己吃。”

  白文軒臉上立刻染上怒氣,“他這樣要死不活的做給誰看?還像個男人的樣子嗎?”

  俞書蕾睨了他一眼,“好了,大過年的少說兩句,我去看看。”

  “哼!”白文軒冷哼一聲,在餐桌的首位坐了下來,“他以為他是天皇老子嗎,全家人都得等著他?不管他,我們自己吃。”

  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動筷子,只是氣憤的推了推眼鏡框。

  白湛季斜靠在床上玩手機見俞書蕾推門進來,淡淡的說了一句:“媽,我真不餓,你們吃吧,別管我了。”

  俞書蕾來到他身旁坐下,拿掉他手裡的手機放在一旁,“小湛,今天是春節,一家人團團圓圓的日子,你爸爸將他珍藏多年的酒都拿出來了,可見他是想和你喝幾杯,你別掃了他的興,好不好?”

  白湛季垂著眸子不吱聲。

  俞書蕾拉著他的手道:“你爸什麽脾氣你不知道嗎?固執得跟頭牛似的,你越這樣他越不喜歡寒兒。”

  說到蕭紫寒,白湛季抬頭,眼底染了心疼,“寒兒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陪她過年。”

  “好了,好了,這事急不得,慢慢來,聽媽媽的話,別逆著你爸,嗯?”

  白湛季輕輕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隨著俞書蕾下樓了。

  餐桌上,白文軒一直板著臉,俞書蕾輕輕撞了撞白湛季的胳膊,眼神在被子裡的酒喝白文軒身上徘徊。

  白湛季蹙了蹙眉,端著酒杯對白文軒道:“爸,我敬您,願您身體健康,福壽連綿。”

  “你懂事點,少氣我,比什麽都好。”

  “文軒......孩子敬你酒你就喝,別說些沒用的。”

  “爸,我先乾為敬。”白湛季將酒一口幹了,辛辣的味道通過喉嚨刺到胃裡,竟讓他疼痛的心格外的舒服。

  “嗯。”白文軒臉色緩和了下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白湛季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袁妙竹連忙給白湛季夾菜,“湛哥哥別光喝酒,容易傷胃,多吃點菜。”

  “嗯。”白湛季輕應了一聲,碗裡的菜卻一口都沒吃,端起酒杯,仰頭,一杯酒又下肚了。

  俞書蕾滿臉擔憂道:“小湛,慢點喝。”

  白文軒卻道:“沒事,今天過年讓他喝盡興。”

  最後白湛季華麗麗的喝醉了。

  俞書蕾想扶他上去休息,白文軒連忙道:“讓妙妙照顧小湛,你扶我上樓,我也有些醉了。”

  俞書蕾嗔了他一眼,“誰讓你喝那麽多的?”

  白文軒笑了笑,顯然喝得很高興,“過年嘛,你看我平時都很少喝的,今天難得小湛陪著我。”

  俞書蕾知道,其實白文軒心裡還是很想和白湛季親近的。

  只是父子倆經常不在一起,溝通交流太少,有些話不會表達,所有大部分時候都弄巧成拙了。

  “妙妙,你扶小湛上樓,一會兒我過來幫他清洗。”

  袁妙竹點點頭,“俞姨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湛哥哥的。”

  俞書蕾點點頭,扶著白文軒上樓了,將他安置好,準備出去的時候,白文軒卻用力拉了她一把。

  俞書蕾沒站穩,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白文軒順勢摟著她的腰,笑笑,“書蕾,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俞書蕾瞬間紅了臉,撐著他的胸膛就要起來,“老夫老妻別不正經了,我還要過去照顧小湛呢。”

  白文軒卻摟著她的腰不放,“雖然我老了,但也是有需求的,我今天高興,你陪陪我,小湛那裡有妙妙呢,你放心。”

  俞書蕾嫻靜的臉上早已紅霞滿天,躺在他懷裡沒再動,柔聲說道:“畢竟男女有別,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太好,更何況小湛又喝醉了,我不放心。”

  白文軒一手摟著她,一手將鼻梁上的眼睛取了下來放在頭頂的床櫃上,“妙妙這個孩子你不是很喜歡嗎?我覺得也不錯,他們若真的在一起了,我倒樂見其成。”

  俞書蕾抬頭看著他,“你想成全他們?”

  “嗯。”白文軒低頭看著她,“我們今天就當給兩孩子一個機會,他們在一起了說明他們有這個緣分,沒在一起,我以後也不強求,我雖然固執但也不會強人說難。”

  “你的意思是說,過了今晚他們沒在一起,你就成全小湛和寒兒?”

  白文軒點點頭,“他整天要死不活的,我能怎麽辦?寒兒雖然身世不堪,我去她以前讀書的學校和上班的公司都打聽過了,孩子挺聰明,人品也很端正。”

  “原來你板著他們是偷偷的調查人家去了?”

  “怎麽能說調查呢?多難聽,我那是去了解,畢竟是要和小湛過一輩子的人,我不能馬虎。”

  俞書蕾笑了,“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比誰都在乎兒子,偏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麽?慈母多敗兒,既然你已經是個慈母了,我當然得做個嚴父了,不然都順著他,他還不得上天?”

  俞書蕾舒心的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唱紅臉了,你就只能委屈的唱白臉了?”

  “可不是。”白文軒將她摟緊了些,“好了,把鞋子脫了上來陪陪我。”

  兩人誰也沒注意袁妙竹在門口停留了很久。

  袁妙竹端著煮好的醒酒湯上來的時候,白湛季早已熟睡了。

  俞書蕾和白文軒的對話在腦中回旋。

  “我們今天就當給兩孩子一個機會,他們在一起了說明他們有這個緣分,沒在一起,我以後也不強求,我雖然固執但也不會強人說難。”

  “你的意思是說,過了今晚他們沒在一起,你就成全小湛和寒兒?”

  袁妙竹蹙眉想了片刻,轉身進了洗手間將碗裡的醒酒湯倒入馬桶,按下衝水鍵。

  出來後,將空碗放在床頭櫃上,脫鞋上床,坐在白湛季身旁。

  看著他的睡顏愣神。

  手輕輕地撫上他俊美的臉龐,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纖細的手指描繪著他俊朗的五官,心中的悸動一波一波的蕩漾起來。

  輕輕咬了咬下唇,低聲喃喃:“湛哥哥,妙妙真的很喜歡你,妙妙不想你和寒兒姐姐在一起,妙妙......”

  她俏嬌的小臉火燒火燎起來,緩了幾秒才接著說:“妙妙想成為你的女人......”

  顫抖的小手來到他的胸前,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衣服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

  男人的西裝,襯衫,皮帶,西褲......

  緊接著,女人的小外套,線衣,襯衣,胸衣......

  袁妙竹緩緩地在白湛季身旁躺下,棉被下,兩具衣衫盡褪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

  袁妙竹情動的看著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小手摟著他健碩的腰,感受著他身上溫熱的體溫和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她忍不住全身發熱,渾身顫抖......

  小心臟跳得飛快,仿佛就要破膛而出......

  主動湊上紅唇......

  白湛季迷糊間感覺到唇上貼上來兩片柔軟,薄唇微勾,轉身抱著身旁的女人,輕輕的回吻,過了幾秒,推開,喃喃道:“不是寒兒的味道......”

  袁妙竹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良久,再次湊上去,仍舊被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了......

  月落日出

  嶄新的一年,全新的一天到來了。

  俞書蕾洗漱好出了臥室,首先她來到袁妙竹的房間,她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

  心一下就懸了起來,步伐有些焦急的來到白湛季的臥室。

  卻有些不敢推開門。

  踟躕了片刻,抿了抿唇,輕輕呼出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了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邊凌亂的衣服,然後就是光著手臂相擁而眠的兩人。

  俞書蕾瞬間臉色煞白,手捂住唇愣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良久,俞書蕾才從這一幕中回過神來,輕輕地合上門,神色憂慮的下樓了。

  床上,袁妙竹聽見漸漸消失的腳步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轉頭盯著白湛季看了一瞬,嘴角挽起幸福的淺笑,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湛哥哥,你是我的了。”

  袁妙竹起床,穿好衣服,將白湛季的衣服撿起來,疊好放在床頭,然後便出了他的臥室。

  來到自己的房間,洗個澡,將自己收拾妥當就下樓了。

  樓下俞書蕾正和白文軒說著什麽,見袁妙竹下來了,連忙噤了聲。

  袁妙竹和往常一樣向他們打招呼,“白叔,俞姨,早上好!”

  白文軒眉眼含笑的點點頭,“過來吃早餐吧。”

  俞書蕾臉色不太好,卻也笑著點頭。

  袁妙竹在桌旁坐下,“不等湛哥哥嗎?”

  白文軒道:“昨晚照顧小湛你肯定累了,今天我們先吃。”

  袁妙竹紅著臉低聲說:“不累,能照顧湛哥哥我很高興。”

  吃完早餐,袁妙竹連忙幫著收拾碗筷。

  白文軒手裡拿著報紙,對著俞書蕾使眼色。

  俞書蕾微微歎了一口氣,對袁妙竹說道:“妙妙你坐,保姆收拾就好,俞姨有話問你。”

  “哦。”袁妙竹乖巧的坐下。

  俞書蕾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開口,“你昨晚是不是在小湛房裡待了一宿?”

  袁妙竹低著頭,攪著自己的手指,“湛哥哥醉得很厲害,我不放心,所以......”

  聲音很柔很小,說到後面沒聲了。

  “小湛有沒有對你做什麽逾越的事?”

  袁妙竹連忙搖頭,臉一直紅到了耳後根,“沒有。”

  俞書蕾見她矢口否認,耐心說道:“妙妙,你一向是個乖孩子,可別對俞姨撒謊,小湛若真對你做了什麽,我一定會讓他對你負責的。”

  袁妙竹抬起早已通紅的小臉,盯著俞書蕾看了一瞬,最後還是搖搖頭,“真的沒有,我只是照顧了湛哥哥一宿。”

  白文軒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放下報紙,說道:“怎麽可能沒有?你俞姨早上都看見你們光著膀子睡一起了。”

  袁妙竹滿臉吃驚的看向俞書蕾,過了幾秒又急忙低下了頭,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我們......湛哥哥他......”

  白文軒蹙眉,心裡有些著急,“小湛到底有沒有把你怎麽樣?你說實話,別害怕,白叔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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