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與葉大偉同時想到了這個關鍵,對視一眼,同時道:“難道秦楊是衝著這間店來的?”
然後?相視苦笑!
伍天道:“看來肯定是了,要不是這樣,秦楊那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怎會隻身涉險?”
葉大偉想了想,道:“咱們要不要做點什麽?比如,先做一點準備什麽的?”
伍天搖頭,道:“不,我覺得,順其自然就好,否則說不得就會打亂秦楊的計劃呢!”
“順秦楊的自然?”葉大偉頭是愈發的疼了,歎道:“這小子……真讓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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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秦楊等人!
當同樣被壓著“順利”的通過了後門,他便知道,那小妞兒……果然有問題。
當然,那小妞兒是某個關鍵,但打從秦楊覺得她不正常的時候,那就注定她逃不脫秦楊的手掌心……
至於當下?
秦楊還是得裝!
正如孫武所擔心那樣,前路是越走越難走,走三步最起碼要滑上兩步,若不是幾人互相幫忙的話,說不得就已經掉下去了。
可即使如此,由於路太窄的關系,哪怕刻意不往兩邊兒看,仍是難免看到底下那些好似尖刺一般的石頭,這若是掉下去,即使不摔死,也基本要被戳死吧?
孫武苦笑不已,感歎道:“唉,早知今日,老子何必當初啊!”
他感歎什麽?
或許,臨時拚湊的幾個“臨時工”或許不知道。
可秦楊卻是很清楚,當然他不會同情孫武,弑父殺弟,本就罪大惡極,哪怕悔不當初,可當初做了,那就是不該原諒。
“啊!”一聲慘叫。
終是有一個掉了下去。
他身邊那人想要伸手救他,奈何,始終慢了一下!
當那人滿懷祈盼、看向懸崖底,看到的一幕,卻是同伴那悲慘的下場……
慘不忍睹,一根尖銳的石頭,正中那人胸腹透體,口中汩汩鮮血吐著,大家都看的真切,那人還沒死,他還向身在上端的同伴伸手,是求救嗎?是的,沒人想死!可誰又救他?
大家都是不忍去看,咬著牙,全當他已經死了……為了那所謂的自由,全部硬著頭皮、貌似往前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他們滿頭大汗,提心吊膽,衣衫浸透,無不彰顯他們到底是如何的緊張!
秦楊呢?則是很淡定的跟著孫武走……
他怕嗎?事實上,他一點都不怕!
因為秦楊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當他開始“變了”,他就是不是曾經的自己,無論是直覺、視覺、聽覺、感覺,還有平衡感……都是異於常人的。
別說是走在濕滑的礁石上前行,就算是讓他走鋼絲,或許秦楊都不會覺得絲毫的緊張與害怕。
“你,你怎麽回事兒?”
終於有人發現了秦楊的淡定。
秦楊微微一笑,在不複方才的慫包樣,道:“哦,我的平衡感不錯,看得出來吧?呵呵。”
孫武哼了一聲,道:“別管他,快走!”
那人深深地看了秦楊一眼,是的,直到現在,他仍是覺得秦楊太不正常了,無論是出現時的巧合,還是從慫包一下子變成了從容……這都太不正常了。
“你,最好老實點!”那人威脅道。
秦楊笑了,索性還不走了,抱著胳膊,眯著眼睛,道:“哦,嚇唬我?說說,你是不是覺得,手裡有槍就很牛逼?就可以隨時搞定我這個…小垃圾?”
“你……”那人眉頭大皺,惱怒,憤怒,狠狠道:“你最好別惹我!”
秦楊冷笑道:“你信不信?在你動手之前,我就有辦法把你弄下去?”
說話的同時,還指了指下面。
“你,你敢?”那人驚愕,不知為何,陡然間便在秦楊的身上感覺到了大量的恐懼感,他下意識的想往後退,卻又知道,絕對不能亂了腳步。
秦楊仍眯著眼睛,如履平地的,緩緩向他逼近,
“站住!”那人大喊一聲。
這一聲大叫,把同伴們的目光全部招了過來。
秦楊冷笑一聲,道:“我聽陸伯言說……你們,都是職業的?哦,好像,還是什麽美國某著名保全公司華夏分公司的精英?”
那人眉頭一動,端起槍,對準秦楊,道:“快說,你和陸伯言什麽關系?”
陸伯言?正是那個殺手老陸!
而老陸不禁告訴了秦楊雇傭他刺殺梁巨的是孫武,並還附送了秦楊一條信息,那就是,在孫武的身邊,有著六個職業雇傭兵,並且,那六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任何一個都不能小視之。
“呵呵!”秦楊渾然不懼,卻故意道:“哦,如果說,我和陸伯言是很好的朋友,你信不信?”
“我不信!”那人咬牙道:“因為我很清楚,一個冷血的職業殺手,是不可能有朋友的!”
“那你呢?”秦楊眨了眨眼睛,道:“是不是正如你所說這般?”
“閉嘴!”那人大聲道:“老子是雇傭兵,老子不是殺手!”
秦楊鄙夷道:“是嗎?那照你這麽說,你比老陸善良多了?那麽我問你,從你正式入這行起,你殺了多少個人?而被你殺的人中,有幾個無辜者?嗯?不敢說?還是自認比老陸要善良?還是怕?”
“我怕什麽?”那人眼皮直跳,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他叫道:“跳下去!”
“哈?”秦楊笑了,道:“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居然讓我自殺?”
那人說什麽都不允許秦楊這個不安定因素活在自己面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秦楊,道:“跳下去,命好你還可以活,不跳,那我就一槍打死你!”
他的同伴們齊齊用槍口對準了秦楊。
秦楊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一聲,道:“俗話說得好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同時,秦楊飛速伸手從口袋裡扯出十幾根牙簽,一旋身…天女散花似的撒……不,射了出去。
一連串的悶哼聲,陡然響起!
電光火石間,六個雇傭兵齊齊腳踝處被刺中了根牙簽,一疼之際,再無平衡性,先後向懸崖地掉去。
秦楊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離他最近那人的手槍,回身、便是一槍射中射中了孫武持槍的那隻手,眨眼間、孫武的槍落地,若不是秦楊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定然也是落入懸崖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