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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辦法,總是能想出來的!
這不,秦楊無可奈何、大急之下,愣是擠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秦楊眼珠子一轉,這便笑無好笑的道:“莊教官,咱倆做個交易怎麽樣?”
莊菲菲下意識的便想拿大耳刮子抽他,這是她認為秦楊本就該負這個責任,當然了,她倒是想聽聽秦楊會開出個什麽無恥的條件,這便示意秦楊說。
秦楊也不廢話,說道:“莊教官,你看,咱倆的事兒,若真要較真兒起來,也說不得到底怪誰吧?”
莊菲菲講道理,點了點頭,奈何神色不善。
秦楊自然是看出來了,不過為了自己的“工作”,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道:“所以呢,從本質上講……我並不欠你的。”
“什麽?”莊菲菲大怒。
秦楊往後猛退一步,作出一防禦的姿態,滿目警惕道:“不許野蠻啊,咱們文明人,講道理,動口不動手!”
莊菲菲眯縫著眼睛,氣的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咬著牙道:“秦楊,我警告你,你休想推脫責任,要知道,本姑娘雖然不記得‘那一段’了,但本姑娘確定就是你乾的,所以,你最好給我認帳,否則,我絕不介意宰了你這個……”
負心人?
好吧,莊菲菲居然沒往下說,可能是她想不到對秦楊最正確的定義?
秦楊苦著臉道:“行行,那咱不說這些行了吧?直接點,我就兩個要求,一,讓我迷暈一次,兼帶著讓我把你帶出去辦點事,二,婚可以結,但絕對不能太久,最多一年,咱倆就得離婚,當然了,到時偷偷的離,不對外宣布那種。”
“呵呵,呵呵?”莊菲菲氣的又眯起了眼睛,緊攥著小拳頭,先是一陣讓秦楊毛骨悚然的陰笑,這才指著秦楊的鼻子罵道:“秦楊,你個王八蛋,我就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吧?迷暈本姑娘?是不是想體會一下當時沒有記住的滋味兒?也好滿足你那個齷齪的遺憾?”
秦楊解釋道:“您別誤會,我保證,我絕不是那樣想的,並且保證不會那麽做!”
莊菲菲才不信呢,冷笑道:“姓秦的,你看我像那些未成年的無知少女嗎?”
秦楊很想反駁她一句,這年頭,就屬那些未成年的少女最是狡猾,碰不得,偏生還喜歡大叔,大叔受不住誘惑碰了,然後就只能被敲詐!
當然了,莊菲菲這時正在火頭上呢,自然是不能說的。
秦楊歎了一聲,卻也不可能改掉、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條件……
是的,甘櫻凝那還等著呢!
等著她把莊菲菲帶過去,然後體會一把“臨行前”做人的感覺,而莊菲菲醒著的時候肯定是不能帶去了,且不說莊菲菲是否能看到甘櫻凝,就單單秦楊的古怪要求,也定然讓莊菲菲產生好奇,繼而以她那執拗的性子,便少不得給秦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迷暈她?打暈她?
不到萬不得已,秦楊可沒那個勇氣……
所以,唯一的辦法,便是跟莊菲菲商量著來!
可商量了,還變相的商量了,奈何莊菲菲對他又嚴重的缺乏信任感,瞧瞧他說完、莊菲菲的第一個反映是啥,便足以證明這一點。
“沒得商量!”秦楊搖頭,說道:“我的第一個要求絕對不能變,第二個,我可以按照你的意願修改。”
莊菲菲不明就裡,還是如方才那般認為,咬著小銀牙道:“姓秦的,你就對本姑娘的身體那麽感興趣嗎?”
將心比心,秦楊還真就不得不承認!
要知道,莊菲菲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又不似“整”出來那般的假,勻稱的渾身上下都是黃金比例,特別是那一雙大長腿,絕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得到的“禁臠”。
“好!”莊菲菲見秦楊眼中滿是掙扎之色,無疑是有誤會了,以為,秦楊這是心有不甘呢,莊菲菲一急之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偏生她也心有不甘,這便不自禁的模糊了眸子,道:“我給你,但就一次,我隨你欺負,這樣總能滿足你那無恥的獸欲了吧?”
秦楊也快哭了,說道:“莊教官,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莊菲菲抹了一把模糊的淚眼,再堅強,卻也帶上哭腔了,委屈無限道:“那你是怎樣的?你要迷暈我,迷暈我之後、發生了什麽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只能任你魚肉,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你……”
說著,莊菲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登時大驚,轉而大怒,銀牙好懸咬碎,吼道:“姓秦的,你不是那麽變態吧?你,你不糟蹋我……難道讓別的臭男人糟蹋我?”
秦楊眼圈一黑,好懸暈倒,哭笑不得,大是叫冤道:“莊菲菲,麻煩你的思路是否能正常一點?再說了,我哪一點讓你看出我是個十足的大變態了?”
“你不是嗎?”
“不是!”
“我不信!”
“……”
秦楊巨汗,卻也怒了,瞪著莊菲菲道:“總之,這事兒沒的改,你要是不答應,咱倆就一拍兩散,大不了,大不了你打死我算了!”
莊菲菲方才生出那樣的想法,實則也是一急之下的胡猜亂想,此刻稍一冷靜,倒也認為那樣絕不可能,畢竟,首先她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是高官之掌上明珠,就單單這一點,除非秦楊是不想活了,否則是萬萬都不敢去那樣對待自己的。
“那你跟我說,你為什麽一定要迷暈我?”莊菲菲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秦楊道:“不能說!”
“你必須說!”莊菲菲來了脾氣,湊到秦楊跟前,提起了秦楊的脖領子,怒視秦楊,道:“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我今天肯定打你個半死!”
“為什麽不直接打死我呢?”秦楊面無表情。
“你死了誰給我當擋箭牌啊!”莊菲菲理直氣壯。
“你!”秦楊想發飆,可又鬱悶的發不出來,歎了一聲,道:“莊菲菲,我就弄不明白了,憑你的出身與姿色,那是何等的優秀啊?你有著這些優勢,怎麽可能少了男人們的追求?就這樣,就算你無限的挑剔,這麽多,你總該能挑到一兩個順眼的、繼而往下發展吧?可你,為什麽就不願意嘗試一下?為什麽一定非拿自己的青春任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