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鋃戈抱著溫洋出了電梯,溫洋在殷鋃戈懷裡身體微微動了下,嘴裡發出昏痛般的低喃聲,殷鋃戈俯下頭,將耳朵湊近溫洋的嘴,努力想聽清溫洋在說些什麽。
“...不要...求...求....”
剛才那男人的一巴掌,打的溫洋直到現在意識還很模糊,像陷入某種惡夢中驚恐的輕顫著。
殷鋃戈將溫洋抱進一間vip包廂,並吩咐門外的保鏢不準放任何人進來。
殷鋃戈將溫洋放在包廂內的沙發*上,坐在*邊盯著溫洋緊蹙的眉頭。
*上的溫洋微*著身體,下巴緊貼著*口,嘴裡還發出類似求救的夢喃聲。
殷鋃戈點了根根煙含在嘴裡,一邊吐出著煙霧,一邊繼續面無表情的盯著溫洋的臉。
這個時候的空閑,他本該用來陪文清,可卻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也許本來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這個男人絕望崩潰後,對自己痛哭求饒的畫面。
殷鋃戈以為早已說服自己放棄溫洋,在知道殷河和溫洋上過*時,他甚至想把溫洋給毀了,只是心裡還有一絲留戀,所以就想著將其養在身邊,等將這最後一絲留戀耗盡了再做決斷,只是面對文清的哀求和溫洋的冷漠倔強,他才在糾結中狠下心,將溫洋送到這個會所供人玩樂...
他甚至囑托過這裡的一名負責人,無需給溫洋休息時間....
以為溫洋被人羞辱後,他就可以將溫洋從腦中徹底撇去,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在心裡將溫洋定義成一個無足輕重的玩具,以為這樣是為文清報了仇恨,也可以徹底毀了溫洋身上僅剩的堅殼。
可是....當想到溫洋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壓在****羞辱,就像有滾燙的岩漿灌進身體,那種難以壓抑的癲狂與激痛,幾乎要奪去他的理智。
他似乎無法接受.....
這個男人被自己之外的人佔有,哪怕只是簡單的共處也無法忍受!
殷鋃戈知道自己還在乎溫洋,可他現在才漸漸意識到,這種在乎並不是他所想象中那種樣簡單,就像滲入血液中的劇毒,抹去表層還有些看不到*不著,早已嵌入血肉裡的東西,它能在任何時候麻痹自己那根自控的神經。
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控制的情感....
殷鋃戈站起身,在*邊來回踱步,嫋嫋煙霧中,那張刀削斧鑿般冷峻深刻的臉,顯的更加幽冷深邃,他轉頭看著*上的人....
他絕不能再讓文清對自己失望,也不能讓自己因為這份可惡的感情而對一個該被自己判死刑的騙子心軟。
也許...自己該用一種兩全其美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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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鋃戈將手中的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中,然後抬手扯掉領帶扔到一旁。
意識不清的溫洋蹙著眉,下意識的吮了吮嘴。
就像久旱的土地終於獲得了甘露的滋潤,美好來的太過突然,便用更加猛烈的方式汲取來緩解那份焦灼的渴望。
“啊...”
突然的劇痛令溫洋恢復了一半,但轉瞬間混亂的意識又被狠狠拋向洶湧的浪尖,噩夢與現實不斷交揉錯閃。
溫洋被迫趴在*上,痛苦至極時手扒著*,努力仰起上半身,淚水打濕了臉頰,溫洋發出痛苦的哭聲....
殷鋃戈不知道溫洋此時是否是清醒,但除了低沉的粗喘,他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說是心高氣傲也好,不甘心也罷,殷鋃戈就是不想讓溫洋知道,說他肮髒下賤,將他貶來做妓的自己居然自打臉的還對他欲罷不能。
知道溫洋什麽都看不見,殷鋃戈做起來比以往更加肆無忌憚,殷鋃戈不願意承認,其實以往每次強迫溫洋時,面對溫洋楚楚哀求,淒淒弱弱的澄澈目光,他總是下意識的回避溫洋的眼睛,潛意識裡仿佛會有種罪惡感....雖然這點罪惡感也不會改變什麽....
但此時,殷鋃戈心裡沒有任何所謂的罪惡感,就像個知道偷了錢也不會被抓的竊賊,沒有任何顧慮,反而因為不用承擔任何心理責任,而變的更加放肆,腦子裡似乎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將正在做的事瘋狂的進行到底。
殷鋃戈*著溫洋的*口,磨牙似的在溫洋**的*膛留下一排排咬痕。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換了多少種**,殷鋃戈依舊還在癡迷的親吻著溫洋....
溫洋虛弱到了極點,也崩潰到了極限,在意識不清時被索取,薄弱的意識與記憶混亂搭配,讓溫洋錯以為連續侵犯了自己幾個小時的人,是那個在電梯裡遇到的男人以及他包廂裡的那群狐朋狗友.....
殷鋃戈就像個有惡劣癖好的**,在溫洋的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痕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誇張,留下的方式雖只是輕咬**,但顯得太過密集,所以看上去像被剛凌虐過一樣。
已是深夜,殷鋃戈穿好衣服坐在*邊,他心滿意足的看著滿身“痕跡”的溫洋,突然發現溫洋的鎖骨還有一片皮膚未“上色”,想了想,殷鋃戈重新匍匐在溫洋身上,用牙齒輕輕咬磨著溫洋的鎖骨處...
殷鋃戈離開包廂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他將溫洋抱到會所的vip套房,替溫洋洗完澡換了睡袍後,然後將會所經理叫來親自交代了點事,最後帶著兩名保鏢離開了會所。
而一直在會所外,坐在自己車裡時刻關注著會所大門人流動向的唐文旭,也終於等到了殷鋃戈從會所裡出來。
唐文旭十分擔心溫洋的安危,但卻不能肯定那一瞬間自己看到的,被殷鋃戈抱在懷裡的人就是溫洋,畢竟溫洋的親友告訴他,溫洋出國出差了....
無法肯定,但又放心不下,想去找殷鋃戈確認,但卻被殷鋃戈的保鏢拒在門外,無奈之下,唐文旭隻好等,等殷鋃戈出來....
他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溫洋,因為他無法想象溫洋為什麽在這種會所被殷鋃戈抱在懷裡....
而他現在看上去....消瘦那麽多.......
唐文旭發現殷鋃戈身邊除了兩名保鏢外並沒有帶任何人,想了想,還是下車進了會所。
他來到殷鋃戈一開始所在的包廂,發現裡面正有人在打掃,沙發*上還放著幾片被撕爛的衣服布料,而這種顏色的布料.....似乎就是他當時看到的溫洋身上所穿的。
看著沙發*上的狼藉,唐文旭心裡越發不安。
他無法想象,那個單純善良又靦腆的溫洋,到底經歷了什麽...
“也許是我想錯了....”唐文旭捏著眉心,“溫洋怎麽可能會在這個地方...”
“先生,您有什麽事嗎?”正在打掃房間的服務員問道。
想了想,唐文旭還是開口問道,“請問你知道剛才在這間包廂裡的人在哪?”
“已經離開了會所了。”
“不是應該.....有兩個嗎?另一個呢?”
服務員搖搖頭,“這個不清楚。”
唐文旭隻好離開包廂,本準備直接離開,心裡卻還是放心不下,走到會所門口又折返,找到會所經理,稱自己的身份證丟在了會所,想看一下自己走過的那幾個地方的監控。
唐文旭正為此會所做設計,會所負責人自然會賣唐文旭個面子,所以直接領他到了監控室。
看著監控中,被殷鋃戈抱在懷裡的溫洋,唐文旭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唐文旭來到溫洋所在的房間,連摁了許久的門鈴也無人回應,找經理幫忙開門時,經理直接告訴他,他也無能為力,並好心奉勸唐文旭離那個房間裡的人遠一些。
唐文旭在溫洋所在的房間隔壁開了間房,天一亮他便又到溫洋房間前摁門鈴,可依舊沒有回應。
無奈之下,唐文旭心生一計,直接叫了客房服務。
來打掃房間的是名中年婦女,如唐文旭所料,她手裡有這一整層樓的房間鑰匙。
而這樣一個會所裡微不足道的人,也不會有人刻意向她可以交代這個房間的特殊。
唐文旭幾乎拿出了錢包裡的所有現金給了這名婦女,稱隔壁房間裡的是他朋友,聽說他發燒了所以想進去看看他,也許是燒昏了,所以摁門鈴了也沒人開門。
好在唐文旭面相親切,看上去溫文爾雅且極具修養,這才讓婦女放心的為他開了門。
“溫洋....”一進門,唐文旭便急聲喊道,“溫洋!你在哪?”
唐文旭跑到臥室,看著*上用薄毯裹住全身,只露出幾根手指,瑟瑟發抖的身影,呼吸一窒,迅速走到*邊。
“溫洋,溫洋!你......怎麽了?”唐文旭隔著薄毯,輕輕**著溫洋。
結果剛觸碰到溫洋的身體,溫洋便突然尖叫起來,更全身裹得更為嚴實,拚命的向後縮去。
“溫洋!別怕....”唐文旭用力摁住溫洋,然後扯開溫洋身上的薄毯,“看清了,是我,我是你的唐大哥,別怕....”
溫洋蜷著身體,額頭幾乎抵著膝蓋,一個勁兒的搖著頭,身體抽搐般的顫抖著。
“別...別過來!放過我吧!求求你別...別過來。”
(哈兄:為解鎖,將部分字變成了*號,妹紙們將就著看吧,俺也木得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