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章上傳出了故障,以為和上一章一起傳上去了實則沒有,夜裡起床上廁所拿起手機看了之後才發現丟了兩章,抱歉抱歉~)
龍訣腳上的束縛被卡澤命人解下,龍訣站起身,身體靠近殷河的身側。
“還挺護主。”卡澤笑著說完,轉頭又對殷河道,“河,這些天就讓他陪著你,我先等兩天打探一下外面的情況,再告訴你我到底要做什麽。”
“你想要的無非是錢和武器。”殷河清冷道,“沒有我親口下令,那批武器你是拿不到的,而錢,如果我說的沒錯,你是想靠綁架我,然後從我手下那裡獲取。”
卡澤扣擊桌面的手指停住,“綁架談不上吧,我給你的可是貴賓級別的招待,至少在你做出不利於我的事情之前,我還不會和你撕破臉。”
“你可以直接告訴你要打探的情況是什麽,如何和我有關,我可以直接告訴你。”
“這就不必了。”卡澤突然伸手握住殷河的手,另一手輕拍著殷河的手背,眯笑著道,“不用擔心,這兩日,我一定讓河在我這裡過的愉快。”
龍訣死死盯著卡澤握著殷河的那雙手,恨不得立刻剁了卡澤。
這時,卡澤的的手機響了起來。
卡澤看了眼來電顯示,微微蹙眉。
“先將殷先生帶回房間。”卡澤命令一旁的手下,“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對我的人有一絲不敬。”
那句“我的人”直聽的龍訣火大....
卡澤接通電話,一邊起身離開,而卡澤的兩名手下則帶著殷河與龍訣回到了殷河一開始所在的房間。
從外反鎖了房門,殷河的兩名手下就在門外守著。
殷河紋絲不動的站在窗邊,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的叢林。
龍訣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然後才走向殷河。
“門外有人守著。”龍訣對殷河道。
“就算門外無人,你也沒有機會離開。”
龍訣站在殷河身旁,冷笑一聲,“ 你倒是挺淡定啊,你覺得那個卡澤不會傷你對吧。”
“我至少有自信在他手裡留住自己的命,至於你。”殷河轉頭看了眼龍訣,“似乎只能聽天由命。”
“好啊,你厲害。”龍訣諷道,“話說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承認你的確和卡澤之間有勾結。”
殷河轉身朝床邊走去,“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是他們沒有證據證明而已。”
“呵呵,那現在呢。”龍訣走到殷河,嘲諷似的笑道,“聽你和卡澤剛才的對話,你們之間關系似乎破裂了,我是不是可以用一句自作自受來形容你現在的遭遇。”
“這句話也同樣適合你。
龍訣一愣,苦笑道,“是啊,要不是老子喜歡你跟著你,怎麽會落到這種境地,如果死在這裡了,對我來說唯一可惜的就是....”龍訣拖著長音,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從殷河的發梢掃視到腳,“就是沒能上你一次。”
龍訣坐在殷河身旁,身體貼向殷河,故意道,“要不我們現在做?”
殷河斜去陰冷的一眼,“你先把你手上的銬子打開再說。”
龍訣靠近殷河,低頭在殷河脖間嗅了嗅,聲音略有些沙啞,“能和你共同面對生死也不錯,至少現在你只能靠我。”
“你話說的太早了。”
“這樣吧殷河,只要我們能逃出去,你就答應跟我交往,嗯?怎麽樣?就當是給我點動力。”
“你出不去的。”殷河毫不客氣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卡澤留你,是為在必要時候拿你震懾我。”
見龍訣皺著眉,殷河繼續道,“比如當我在某件事上拒絕他的時候,他會在我面前殺了你。”
“.......”
“懂?”
“那你會為了我而....”
“不會。”
“呵,我就知道。”
到了晚上,卡澤的人來請殷河到樓下與卡澤共進晚餐,龍訣依舊跟在殷河身後。
“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龍訣小聲的對殷河道。
“忍著。”
“.....”
卡澤的餐廳,裝飾的金碧輝煌,被打磨的光滑平整的餐桌,是金鑲玉的名貴材質,卡澤見殷河走來,命傭人開始上菜。
是一桌頗為浪漫的西餐,銀色的海浪形燭台像流動的水晶,兩隻紅酒杯已盛上紅色的酒液.....
“這個卡澤是不是喜歡你?”站在殷河身後的龍訣小聲嘀咕道,“這他媽是想喝完酒上你吧。”
“不想死就別說話。”
殷河低聲說完,走至餐桌前坐下。
卡澤舉起酒杯,滿面微笑,“酒最能打開彼此間的隔閡,先一起喝一杯。”
殷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卡澤滿意的一笑,也仰頭將酒喝盡。
“把那家夥的手銬解開。”
卡澤說完,身後的傭人走到龍訣身後,替龍訣打開了手銬,然後重新回到卡澤身邊,先為卡澤倒上酒,隨之重新站回卡澤身後。
“你。”卡澤指著龍訣,“就專門替你主子倒酒。”
卡澤將一把槍摁在桌上,笑容卻看不出任何危險,“今晚,一切聽我的。”
龍訣扭了扭被銬的發麻的手腕,走到殷河身前為殷河倒酒。
“我們聊點你感興趣的。”卡澤望著殷河,手下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例如你的愛人。”
殷河的身形明顯一震,捏著餐具的手也如被定住一樣。
“看來,這的確是感興趣的。”
殷河沒有說話,只是落在餐桌上的視線如結冰一般。
“他似乎叫邱楓,我聽說那是個長的很標致的青年,只是後來被你打斷了四肢,又送去給東南亞的暴君做實驗體,最後變的不人不鬼,苟延殘喘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