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將看到小琴的事情告訴苟生的時候,苟生急忙扔下了莎莎,然後往著關押小琴的房間走去。
遠遠看見門口的大個護衛還在門口,苟生斜眼看了一下大頭,然後罵了一句:“大頭,你是尋我開心是不是?肥豬和胖子都還在那邊呢,那女人怎麽會跑了。”說著話,還踢了大頭一腳。
“可我剛才真的是看見那女人了啊。”大頭一陣鬱悶,心中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苟生又是斜了一眼大頭,然後衝著肥豬和胖子大吼道:“肥豬,胖子,你們兩個蠢貨,是不是睡著了?”
只是苟生的大吼並沒有得到兩人的回應,兩人依舊還在依靠在門邊,紋絲不動,這讓苟生感覺到不對勁了。
快步上前,推了胖子一下,胖子就像是屍體一般,朝著一邊倒了過去。
壞了,苟生心中暗罵一聲,也沒有再理會另一邊的肥豬,而是急忙推門進去查看,當看到裡面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苟生知道小琴真的是被人救走了。
隨即轉身對著身後的四五個手下,大罵道:“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娘們都看不住。”
一邊大罵,一邊還順手打了幾個手下幾巴掌,經過短時的大怒之後,苟生卻是生起了一陣恐懼,想著這可是唐文清交代辦的差事,現在辦砸了,那還不得被唐文清給剝皮抽筋。
隨即對著幾個手下道:“快去給我找,不找到那娘們,你們也不用死回來了。”
幾個手下隨後,就一窩蜂朝著外面跑去,而苟生卻是組織全部的人手去尋找小琴。
不多時,從夜色酒吧中浩浩蕩蕩出來了三四十人,往周邊輻射而去。
只是這個時候,江飛和小琴早已經坐上了出租車,往余華的別墅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苟生所有的手下都已經回來,只是有幾個人身上帶著點小傷,顯然是在找人的時候,和別人發生了衝突,打了一架。
“怎麽樣,有沒有找到人?”苟生坐在辦公室內的老板椅上,手足無措,緊張看著一眾手下,問道。
苟生的手下,全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在問對方有沒有找到。
“嗎的,廢物,一群廢物,沒喲找到回來幹什麽,給我繼續出去找。”苟生大怒,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地上,對著一眾手下大吼。
這些手下見老大發大火,也不敢在這裡久留,又出去繼續尋找了。
待手下的人全都退出辦公室,莎莎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靠了苟生的身旁,嬌滴滴的對著苟生道:“狗哥,這是怎麽了?幹嘛發這麽大火。”
本來還在想著怎麽和唐文清交代的苟生,見到莎莎,竟是沒有來由一陣厭惡,只是想著這女人畢竟跟了自己很久,也沒有衝著莎莎發火,只是重重坐會到了老板椅上。
“狗哥?”莎莎顯然是一個不會察言觀色的女人,並沒有察覺出苟生現在根本就沒空搭理她,反而是膩到了苟生的懷中,對著苟生拋著媚眼,然後在苟生的懷中扭動著身體,想要誘惑苟生,解一解剛才沒褪下的欲望。
“給我滾,勞資現在沒空搭理你。”被莎莎搞得一陣心煩,苟生對著莎莎大吼,然後將莎莎一把推到了一邊。
這讓莎莎呆了呆,雖然苟生一直對她都很粗暴,可是也從來沒有這麽大聲的對她大吼,更是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
苟生的一推,將莎莎頭撞在了辦公桌的一角上,血頓時流了出來,這讓莎莎頓時脾氣也是上來了,心中壓抑很久的不屑也冒上心頭,衝動之下,竟然對著苟生回吼道:“什麽玩意啊,老娘不伺候了,就你那根小牙簽,都不夠小娘塞牙縫的。”
被莎莎吼的一愣一愣的,起初還沒有聽出莎莎到底是什麽意思,待理解過來之後,苟生心頭邪火冒起,對著莎莎冰冷道:“你剛才說勞資的家夥是小牙簽?”
聽到苟生陰冷的聲音,莎莎才感覺到自己一時失控之下,說出了心裡話,苟生畢竟是個****大哥,這讓莎莎心中大鼓,從辦公桌旁,就要門外逃去。
苟生快步上前,一把將莎莎的頭髮拉住,將之拖了回來,眼中冒著怒火,道:“竟然敢看不起勞資。”
然後就甩了莎莎好幾個巴掌,將莎莎打的眼冒金星,看著莎莎頭上的傷口,以及茫然的眼睛,苟生竟然生出了變態的快感,小牙簽更是在迅速的壯大。
苟生也不顧莎莎的反抗,將莎莎的衣服撕開,這又讓他升起了奇異的快感,竟然將心下的煩惱全部拋之腦後。
莎莎不斷的想要逃離反抗,可哪裡是苟生的對手,幾下之後,也就沒有了力氣,仍由苟生施為。
“女表子,竟然看不起勞資。”
“看勞資怎麽******。”
莎莎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少,瞬間就被苟生給剝完,一具年輕的肉體在苟生的面前,苟生也就什麽都不顧了,先將眼前的女人給辦了的想法佔據了大腦。
這一次,苟生竟然不可思議的持久,本來莎莎只是如死豬一樣躺著,只是後來抵不住波波襲來的高潮,竟然配合起苟生,苟生難得的將莎莎也推上了高峰,感受到淋在自己小牙簽上的熱流。
苟生邪笑看著雙目無神,還在余韻中的莎莎,自豪道:“怎麽樣,小女表子,這下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
說著話,還聳動了幾下身子,讓莎莎一陣陣輕顫,嘴中發出發自內心的嬌吟。
將癱軟的莎莎扔在了辦公室內,苟生提起褲子,拉上拉鏈,不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莎莎,不再理會,走出辦公室去了。
雖然暫時的邪火去掉,可是唐文清給苟生帶來的壓力卻隨之而來,走出辦公室之後,一個人坐到了酒吧的角落,叫服務員拿了瓶酒,喝了起來。
一個晚上過去,出去尋找的小弟全都回來,依舊是沒有小琴的下落,苟生知道,這次小琴被人救走之後,藏得肯定會很好,不會輕易讓人找到,甚至有可能已經連夜離開了燕京。
微微歎了一口氣,苟生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給唐文清的秘書打電話,心中想著勞資只是一個黑幫的頭頭,雖然惹不起你唐文清,但是你唐文清也不敢拿我怎麽樣吧,再不然的話,勞資換個地方,重新立個山頭好了。
“什麽事?”唐文清的秘書這麽早被苟生打擾,心中有點怒氣,語氣冰冷。
苟生暗自哆嗦了一下,雖然剛才仗著醉意,無所畏懼,只是現在聽到唐文清秘書的聲音,沒來由就是一陣擔心恐懼。
“嚴秘書,那女的跑了。”苟生小心說道。
“什麽?”唐文清的秘書嚴苛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追問了一句。
“那女的被人救走了。”苟生大口喝了口酒,借著酒膽,又是重複了一次。
“你是說前兩天讓你抓的那個女的,被人救走了?”嚴苛的聲音更冷,顯然是知道苟生在說哪個女的了。
“是......是的。”苟生哆哆嗦嗦的答道。
“什麽時候的事情?”嚴苛繼續問道。
“昨晚,大概凌晨一點左右。”苟生不敢隱瞞,如實答道。
“怎麽不早點打電話。”嚴苛的聲音越發的冷起來,只是苟生並沒有回答他。
“廢物。”嚴苛冷厲罵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這讓苟生一陣茫然,然後聽到了電話中不斷傳來的忙音,才知道嚴苛的電話已經掛斷,然後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到一眾小弟都在場中,靜靜等待苟生的命令,心中一陣煩惱。
“一群廢物,給我繼續去找。”
雖然知道這並不會有什麽結果,可是剛才在嚴苛那裡吃了鱉,他只有發在這些小弟身上。
這些小弟都是忙活了一晚上沒有睡覺,只是現在老大又發話了,他們有不得不聽,只是想著等會出去了,找個地方補補覺再說,也就做鳥獸散了。
苟生看著場中沒有了人,酒吧早就已經關門,現在酒吧內更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幽幽歎了一口氣,將酒杯中的最後一杯酒喝完,然後就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想著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燕京了。
雖說他剛才想得是很美好,可是現在一想,即便唐文清不出手對付自己,只要表達出對自己不滿的意思,多的是人來對付自己,要知道這條街上就有很多幫會,早就對自己的地盤虎視眈眈,現在有了唐文清的發話,他們來攻打自己也就變得名正言順了。
心中剛才想得是豁達,重立一個山頭,只是真的到了走這一步的時候,苟生還是一陣不舍,要知道這份不大的基業,他可是打了好幾年才打下的,現在就要這麽扔掉了。
只是比起小命來,這些身外之物都是其次的,再說這幾年他也攢了點本錢,雖然自己現在的年紀大了,可有了這些錢,換個城市,換條街道,他苟生照樣能立個字頭出來,長年混跡黑幫的他,有著這樣的自信。
只是苟生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點,唐文清怎麽會這麽簡單就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