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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一百九十四章 朕可以解釋【6000,今日更新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朕可以解釋【6000,今日更新畢】

  留下兩個男人……

  如果眸光能殺人,那麽,此刻鬱臨淵的就是。

  樊籬連忙跟他解釋:“不是,皇上,我……我是想撇開皇上你……”

  而且她一向不是挺好糊弄的嗎?說什麽都信的。

  這次怎麽就……

  鬱臨淵起身,狠剜了他一眼,“你的眼力勁呢?都被狗吃了嗎?”

  說完,就轉過身,準備追出去,驀地想起什麽,又頓住,回頭。

  “你當真碰到了她?”

  樊籬一怔,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他剛才搪塞鬱墨夜的那句話,他說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

  “沒有,真的沒有,”他連連擺手,忙不迭否認,“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鬱臨淵又睇了他一眼,這才轉身出了門。

  睨著他腳步虛浮,明顯有些踉蹌的背影,樊籬搖頭“嘖嘖”,末了,又低低一歎,也隨後出了門。

  外面天色已經擦黑,暮色沉沉,卻不見某人的身影。

  院中沒有。

  鬱臨淵又直直出了院門。

  視線一眼能望見很遠,也是不見人。

  他又往回走,幾間廂房一間一間地找。

  樊籬一直緊跟其後,就怕他跌倒,他好及時扶住。

  都沒有。

  此時,鬱墨夜正站在院子一側的茅廁裡,一個人生著悶氣。

  她知道,他們肯定會追出來。

  她也知道,她不會輕功,定然跑不過他們,雖然鬱臨淵還虛弱著,但是,還有個樊籬不是。

  而且,這個時候,她也不能跑。

  就算她很想離開,但是至少不是今明兩日,他不是這兩日危險期嗎?

  待他沒事了,後天再走。

  但是,她此刻真的很氣很難過,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既然都知道了她是女人,那她在茅廁裡,兩個大男人總沒有理由直接闖入吧。

  其實方才鬱臨淵拉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在想,如果鬱臨淵實話實說,或者說聲抱歉,她也不會對此事太計較。

  畢竟那時還早,她剛剛返朝,跟他之間也什麽都沒有,只是一個是君,是皇兄,一個是臣,是弟弟的關系。

  他會將這些私密跟自己信任的樊籬說,也無可厚非。

  可是,明顯到這樣的時候,他還在想著掩飾,想著騙她。

  他朝樊籬使的眼色她不是沒看到,而且樊籬臨時杜撰的理由真的很蒼白。

  她記得很清楚,從樊籬手中接過軟枕的時候,是她伸手一個一個接過來的,根本就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何來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胸?

  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這廂,兩個男人將整座院子的房間都找了一遍,也沒看到人。

  鬱臨淵顯然有些急了。

  樊籬再次對他的方寸大亂“嘖嘖”搖頭。

  明明睿智和精明堪稱天下無匹的一個男人,竟然……

  “皇上放心,方才我們也看了外面,沒看到人影,說明沒有離開,肯定是躲起來了。”樊籬湊近,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話落,直起身,驟然朗聲驚呼:“皇上,皇上你怎麽了?”

  鬱臨淵先是莫名,看到他對著院中大喊的誇張模樣,旋即就明白了過來。

  垂眸彎了彎唇,這樣有用嗎?

  而樊籬還在繼續。

  “皇上,你不能去!皇上的身體已經這樣了,再折騰怕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這樣,皇上回屋歇著,我去找四王爺,原本禍就是我闖的,我去將四王爺追回來,我跟她解釋。”

  說完,等了等,沒等到任何回應。

  樊籬眉心微攏,不會吧?

  這是他剛剛悟出來的道理啊,其實那個女人並不是好糊弄,而是只要牽扯面前這個男人的安危時,才一定好糊弄。

  也不奏效?

  不死心,他又再次朗聲開了腔。

  “皇上回來,不行,皇上絕對不能去,皇上是不要命了嗎?”

  邊說,邊一雙腳在地上踱來踱去,做出腳步急切的樣子。

  鬱臨淵站在邊上,看著樊籬又是說又是演的,自說自話得熱火朝天,有些哭笑不得。

  牽牽唇角,他正欲開口讓樊籬算了,不要浪費力氣了,卻驀地聽到鬱墨夜的聲音響起。

  “我肚子不舒服,在恭房。”

  兩個男人一震,轉眸看向院子一側的茅廁。

  原來躲在那裡。

  雙方皆松了一口氣。

  樊籬更是邀功一般朝鬱臨淵無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後豎了豎大拇指。

  末了,又朗聲開了口:“皇上聽到沒,四王爺在呢,皇上現在可以安心地跟我去前面的溫泉療傷了吧?”

  說完,又朝茅廁大聲道:“四王爺,皇上的身體拖不得,我先帶他去前面的溫泉療傷去了,四王爺好了,也請過來吧,以防有個什麽不測,四王爺好救急,地方很好找,出了院門向左,一直走就能看到。”

  鬱墨夜在茅廁裡聽得心驚肉跳,幾次想出來,都強自抑製住。

  後來她意識到,是樊籬在做戲。

  顯然,他是拔高了音量說的,如果是兩人正常的對話,根本不需要這麽誇張的大聲。

  說明,他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雖明知如此,但,最終,她還是決定出聲。

  因為那個瘋子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當她從茅廁裡出來,外面天色差不多已經暗了。

  趁著還未盡黑,她去廚房和廂房裡將燈盞都一一點起之後,才掩了門,順著樊籬說的方向緩緩尋過去。

  走了不多時就遠遠看到有一處有嫋嫋熱氣騰起,如煙似霧。

  想必就是那裡了。

  她不得不在心裡佩服樊籬,還真是會找,竟然尋到這樣的風水寶地來建房子。

  這裡人跡罕至,又清幽又美麗,且,竟然還有一汪溫泉。

  還未走近,她就聽到了很大的水聲,以及“啪啪啪”撞擊的聲音。

  還夾雜著兩個男人的對話,大概就是樊籬在問,舒服點了嗎?以及鬱臨淵悶哼的聲音。

  鬱墨夜陡然想起曾經她在宮裡上善宮的溫泉池外聽到的聲音。

  與現在如出一轍。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對話,的確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當時,她還以為鬱臨淵男女通吃,跟樊籬有一腿。

  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在療傷。

  記得當時她擔心自己撞破他們的好事惹來禍端,還假裝沒看到是樊籬,假裝以為是個女的,還說,皇上跟娘娘請繼續。

  現在想想,不禁覺得好笑。

  可就算如此被誤會,那個男人也沒做一句解釋。

  後來,他甚至還跟她承認,他就是好男風。

  解釋一句就那麽難嗎?

  就好比此次顧詞初的事也一樣。

  到底是他不會解釋,還是不懂解釋,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跟她解釋呢?

  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溫泉池邊。

  不比上善宮的溫泉池,此處要小很多,且還是露天的。

  只是不知道是純天然的,還是後期被加工過,總之很美,配上周邊的翠竹蒼梧,並不比上善宮差。

  鬱臨淵坐於池中,樊籬坐於他身後,溫泉水漫過兩人的肩部,只露出兩個腦袋。

  她看過去的時候,應該是運功療傷剛好結束,樊籬從水中起身站起。

  雖然樊籬穿著衣袍,但是,已經被水打濕,濕透的衣衫沾裹在身上,讓男人的身材線條盡顯。

  鬱墨夜微微撇了眼。

  “皇上還得在溫泉裡泡一個時辰,你且在這裡守著,我回去煎藥,等你們回來,藥也正好煎得差不多了。”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樊籬如是道。

  她本想說,可以他在這裡守著,她回去煎藥,可看到他渾身濕透,夜風一吹,冷得抱起胳膊直打哆嗦的樣子,便沒有做聲。

  樊籬走後,鬱墨夜就在邊上的一個大石上坐了下來。

  靜謐了很久,男人忽然開了口:“過來!”

  聲音低沉沙啞。

  鬱墨夜以為他哪裡不舒服,或者有什麽需要,就起身走了過去。

  走到離他最近的邊上,她剛蹲下身準備問他,手臂驀地一重被他握住,然後一拉,她的身子就陡然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栽進了水裡。

  原本溫泉池並不深,坐在裡面水剛漫過肩部,若站著,也就是齊腰的位置。

  然而,鬱墨夜是完全毫無防備地栽撲進去的。

  頭臉就直直撞入了水中,那一刻,她忽然想起在冰湖底下,水入了眼,入了鼻,入了口,入了喉的那種窒息。

  雖然男人的大手很快將她穩住,她的臉下一瞬就安全地脫離了水,但是,那一刹那的恐懼卻讓她驚慌到失控。

  她睜著大大的眸子,驚叫,腳下在水裡也連連踉蹌後退。

  男人怔住,沒想到她會這麽大的反應,意識到她的恐懼,連忙自水中站起,長臂一撈,將她拉裹進懷裡,“別怕,別怕……”

  他的上身沒有穿衣服,被扣在他寬闊溫暖的胸口,她的身子依舊在抖。

  他就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一直沒有松手。

  敏感如他,已然大概猜到她的恐懼來自哪裡,一顆心又驚又痛的同時,也禁不住微微抖了。

  隨著她的身子一起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鬱墨夜才漸漸平了喘息,身子也慢慢不再發抖。

  她伸手推開他,在水中轉身,準備上岸,卻是再一次被他拉住。

  “你這樣上去會冷。”

  鬱墨夜想掙脫他的手。

  她知道上去會冷,看剛才樊籬就知道,只是,她寧願冷。

  大概是被樊籬療了一通,身子恢復了幾分,男人的大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攥住不放。

  一個用力掙脫,一個死不松手。

  但,終究是傷重未愈之身,兩人糾纏了一會兒之後,男人明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拚盡力氣,鬱墨夜總算將自己的手抽出,就聽到男人微喘的聲音傳來:“朕可以解釋。”

  鬱墨夜怔了怔。

  幾乎都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他說什麽?

  他說他可以解釋?

  “解釋什麽?”她問。

  “什麽都可以解釋。”他答。

  幽幽夜色下,兩兩相望。

  彼此的眸子絞在一起,一人眸光灼灼,一人眸色深邃。

  “不需要!”鬱墨夜冷冷吐出三字,轉身,作勢準備繼續上岸,可是隻邁了一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咬牙道:“好,你解釋!”

  她也不是矯情的人。

  既然他難得開了金口,她倒是想聽聽他的解釋。

  兩人此時都是站在水裡,溫泉隻沒過腰部,一人上半身赤著,一人上半身衣袍盡濕。

  很冷。

  男人又緩緩坐進水中,朝她招手,示意她也坐進水裡。

  鬱墨夜本也打算如此做,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她比他跟樊籬都矮一個頭。

  樊籬跟他坐下去,水都漫過了肩部,她這樣坐下去,水豈不是會淹過她的嘴?

  男人自是也意識到這一點,朝她伸出手。

  她不明所以,猶豫了一下,才將手交給他。

  他將她拉至自己跟前,然後將她緩緩按坐在自己交叉盤起的腿上。

  如此一來,等於她完全坐在他的懷裡。

  且面對面。

  這姿勢……

  耳根兩頰瞬間滾燙,鬱墨夜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緊緊禁錮住,沙啞低沉的聲音就響在耳畔:“還有更好的辦法?”

  鬱墨夜呼吸一抖,微微僵硬了身子。

  雖然她穿著衣袍,他也穿著褻.褲,但是在水裡一浸就形同虛設,而且因為坐的姿勢和位置,她依稀能感覺他的那裡就挨著她的腿心。

  動也不敢動,她微微繃直了聲線,“等會兒樊籬回來看到不好。”

  “他方才不是說,讓我們一個時辰後回去,他就不會再來了。”

  “那若是……有別人來,看到…….也不好。”

  “放心,這裡不會有人來,而且,你不是那種連船上、車上、樹林、草叢各個地方的野.戰都能接受的人嗎?我們什麽都沒乾,只是這樣坐著而已,而且還有溫泉水的遮擋,你怕什麽?”

  鬱墨夜汗。

  她那不是為了推銷避子藥豁出去了嗎?

  話題似乎扯遠了。

  “說正事吧。”她要聽的是他的解釋。

  男人便微微斂了眸光,凝著她,沒有做聲,似是在思忖從何說起,又似是在組織語言。

  鬱墨夜也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微末的表情。

  靜默了很久,男人終於開口:“總之,朕跟顧詞初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墨夜眼波動了動,沒有做聲,等著他繼續。

  卻半天未見下文。

  “沒了?”

  鬱墨夜暈。

  醞釀半天,就搞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你想知道什麽?”雙手落在她的腰上,男人看進她的眼底,問她。

  他是真的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麽多年,他一直是這樣。

  不善解釋,也從不解釋。

  當然,也沒有人和事需要他去解釋。

  所以,他根本不懂什麽叫解釋,要怎樣跟一個人解釋。

  所以,他想了很久,才找了這麽一句他認為是最關鍵的,應該也是她最在意的,說了出來。

  可看面前女人的樣子,僅這一句顯然不行。

  沒有辦法,他隻好讓她說。

  讓她說,她想知道什麽。

  既然話說到了這裡,鬱墨夜自然是不準備放過。

  “好,那我問你……”鬱墨夜動了動身子,坐正,卻猛地意識到似乎坐在了什麽突起的硬物上,她呼吸一滯,當即反應過來了那是什麽,觸電一般連忙將屁股挪開。

  男人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

  雙手攫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略略抬起,然後,活動了一下被她壓得微微有些發麻的雙腿之後,複又將她放坐下來。

  當然,避開了自己某個已經在發生變化的部位。

  “薩嬤嬤是你殺的嗎?”鬱墨夜問。

  “不是。”他篤定回。

  “嗯。”鬱墨夜點頭,她想也是這樣,在太后面前承認自己是凶手,不過是保全顧詞初。

  “那顧詞初的扳指是你從太后那裡換下來的?”

  “是,讓樊籬換的,關於這點,朕在龍吟宮講的是實情。”

  “為何換?”

  “保全四王府。”

  鬱墨夜怔了怔,旋即又彎了彎唇。

  這回答夠技巧。

  可她是個追根究底的人。

  “保全四王府裡的誰?”

  “你,”男人凝著她,頓了頓,又接著道,“還有顧詞初。”

  鬱墨夜微微斂了雙瞳。

  雖早就是意料之中,但是,聽到他親口坦白道出,她的心裡還是澀澀堵堵的難受。

  好,那麽問題來了。

  顧詞初是她的王妃,跟她一起從嶽國回朝,來到大齊。

  一個帝王,一個嶽國女子,他們幾時有過的交集?

  定然是在她們回朝之前,兩個人就已經認識,且關系匪淺。

  否則,他不會甘願得罪太后,甘願承認自己殺人,也要護顧詞初周全。

  雖然,他的回答是,也包括護她周全。

  “你跟顧詞初到底是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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