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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三百一十章 她竟然沒死
  第三百一十章 她竟然沒死

  望天樓,是京城最大的集酒樓和客棧於一體的商家。

  臨近街道的一棟樓是酒樓,後面院子裡建的是客棧廂房。

  正是用晚膳的時間,雖然風雪飄搖,可絲毫影響不了望天樓的生意,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龐淼點了一份營養羹,吃了兩口,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熟悉的人,便起身往後面院子裡走去。

  兩手攥著衣袍的袖襟,她邊快步走著,邊緊張地左顧右盼。

  來到一間廂房前站定,剛準備抬手敲門,門驟然自裡面被人拉開,她感覺到臂上一重,一股外力將她往裡一裹,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男人抵在了門板後面。

  “侍……侍郎大人……”

  幾時跟除了鬱臨旋以外的男人有過這樣的舉措,龐淼早已嚇得臉色發白。

  “你挺守約的嗎?”刑部侍郎笑,大手落在龐淼的下巴上,輕佻地一撩。

  “可是……”龐淼蹙眉,身子繃得緊緊的,“可是,侍郎大人……並沒有將人救下來……”

  刑部侍郎直起身子,無謂地聳聳肩,“本來可以救的,但是皇上臨時讓就地焚屍,我也沒有辦法,我盡力了,所以,你就應該履行你的約定。”

  今日四更,天都沒亮,這個女人突然去他的侍郎府找他,求他想辦法救下早晨行刑的四王爺鬱墨夜。

  他很驚訝,驚訝她會來找他,也驚訝她竟然想救帝王親自下令要處死的犯人。

  想當初,他可是讓媒人去她家提過親的人,卻被她跟她那個兵部尚書的爹當場拒絕,現在終於知道他的能耐了?

  他問她為何要救鬱墨夜,她說,因為鬱墨夜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求他,甚至跪了下來。

  他說,他怎麽救?帝王要親自監斬。

  她說,他可以的,他是刑部侍郎,所有的刑罰刑具都是刑部管,在刑具上做手腳。

  他沒有告訴她,此次刑具都是帝王自己在負責,他又如何有機會動手腳?

  而且,就算有機會,他也不會動。

  他告訴她,很麻煩,就算動了手腳,那麽多人觀刑,總得有人死,還得找替死鬼。

  她說,她願意替死。

  他當時就震驚了,甚至覺得她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跟他解釋,對方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只是將命還給人家。

  他理解了,但是,他還是不會救,不是因為要犧牲她,而是——她是他的誰?

  他好不容易爬到侍郎的位置,憑什麽為了她一個別的男人的王妃來冒這個險?

  一旦敗露,那可不是丟官的問題,那是小命都要搭上。

  但是,難得這個女人來求他嘛,當年拒媒的事他可是每日每日都記得呢,便問她,若幫了她,有什麽好處?

  她說,只要他幫,條件由他提。

  他提?哈哈。曾經窮瘋的時候,他需要的是銀子,如今一步一步爬到了侍郎的位置,他什麽沒有?

  獨獨沒有她。

  所以,他回她,要她。

  他以為她不會答應,當年那眼睛可是長在頭頂上的人,那般清高,怎會同意他這樣的條件?

  誰知,她低頭沉默了很久,卻說,好。

  然後便約了這個時辰,這家客棧,這間廂房。

  他其實只是那麽隨口一說,因為他不可能救下人。

  但是,今日行刑之時,帝王又搞了個就地焚屍,他一想,可以將責任推到帝王頭上,說自己已經將人換下了,就在砧板裡面,但是帝王又讓當場將砧板燒了,所以……

  他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赴約了,誰知,這個女人真的來了。

  “你知道嗎?今日我們刑部尚書被皇上罷黜了?”提壺倒了杯水,他遞給龐淼。

  他想告訴這個女人的是,他是侍郎,尚書被罷黜,自然會是他這個侍郎接替尚書一職。

  那麽,他就跟她那個當年狗眼看人低的兵部尚書的爹平起平坐了。

  龐淼接過水杯,雙手捧在手裡,沒有做聲,心裡面很亂。

  見她沒動,刑部侍郎挑眉:“喝啊,怎麽不喝?怕我下.藥嗎?”

  龐淼依舊沒有喝,走過來將水杯放在桌上,咬了咬唇,看向他,誠懇道:“賈前,我前來就是想跟你當面道個謝的,謝謝你的幫忙,雖然……沒有救下人。”

  當面道個謝?

  男人的臉當即就冷了。

  “我們的約定是怎樣的?”他問她。

  見她無言以對,他又補充道:“是只要我幫忙,你就會報答,我盡力了,我冒著多大的危險,你不是不知道?雖然人沒有救下,但是,那是意外,完全是意外。”

  龐淼蹙眉。

  男人上前一步,龐淼本能地後退一步。

  “怎麽?想反悔嗎?”男人卻還是大步近前,伸手一攬,將龐淼扣入懷中。

  龐淼想要掙脫,“賈前,你不要這樣。”

  男人卻緊緊箍住她不放,“這是你自己答應的。”

  邊說,邊低頭湊近,想要親吻龐淼的唇,卻是被龐淼嫌惡地扭頭避開,男人的唇便落在龐淼的臉上。

  男人有些生氣,順勢就在她的臉頰上用力咬了一口,痛得龐淼瞳孔一斂。

  男人松開唇齒,龐淼的臉上就留下了一圈明顯的牙齒血印。

  龐淼伸手去撫,男人已經大手扯開了她的衣領。

  龐淼推拒,卻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三下兩下,男人就將她逼退在牆邊上。

  摁在牆上,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龐淼搖頭,拚命搖頭,卻終是沒能躲開。

  男人唇舌肆虐。

  龐淼胃裡翻湧,終於拚盡全力地將他推開,她側首低頭乾嘔了起來。

  她的舉措深深地傷害到了男人,男人眸色一紅,直接扯了她的衣領,就像是老鷹擰小雞一樣粗暴地將她甩扔在了床榻上。

  看著男人脫衣逼近,龐淼嚇住了,“你不要亂來,鬱臨旋若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獰笑上前:“是嗎?為什麽我反而覺得,五王爺若是知道,不會放過的人,是你呢?”

  龐淼掙扎著起身,卻是被男人重重推下。

  “你想啊,是你深更半夜去我的侍郎府,而不是我去你的五王府吧?是你求我救人,不是我非要幫你救的吧?還有,你現在來客棧見我,是我綁著你來的嗎?最重要的,所有的條件,都是你自己答應的,你說,五王爺知道,是不會放過我,還是不會放過你?”

  龐淼臉色一白。

  男人傾身壓下,龐淼掙扎,拚命掙扎,可男人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讓她無法動彈。

  男人的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龐淼的衣袍裡面,龐淼痛苦地閉上眼,兩行清淚自眼角逸出。

  就在男人的手試圖擠入她的兜衣裡面時,她猛地睜開眼睛,抬手拔下頭上發簪,不顧一切地朝身上的男人刺去。

  男人完全陶醉在絲滑一般的手感上了,根本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如此。

  鋒利的簪子尖尖直直刺在了他正胸口的位置。

  男人悶哼。

  趁男人護痛之際,龐淼大力將男人推滾下去,爬起來就跑。

  然而,男人豈會就這般放過她?惱羞成怒,伸手一把攥了龐淼的頭髮,生生將龐淼拉了回來。

  龐淼回身反抗,兩人糾做一團。

  畢竟男人胸口受傷,龐淼又瘋了一般掙脫,終於掙開,欲再跑,卻又一次被男人抓住,龐淼伸手將男人重重一推,男人就撲撞在桌子上。

  “唔”的一聲悶哼,男人竟不動了。

  龐淼驚錯,轉到邊上一看,天,龐淼慌懼捂嘴,大駭。

  男人的喉嚨處,竟然……竟然正好撞到了燈座插蠟燭的尖尖上,男人瞪著眼,一動不動。

  “賈前……賈前……..”

  不知道男人是死是活,龐淼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音都顫得自己認不出了。

  男人依舊沒有一絲反應。

  龐淼又顫抖地伸出手,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男人眼波一動不動。

  真死了?

  龐淼慌亂到了極致,不知該怎麽辦?又急又怕,就哭了起來。

  怎麽辦?她要怎麽辦?

  他死了,是她殺了他,她殺人了,她竟然殺人了…….

  又慌又懼,她無措地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迷途無助的孩子,不停地抹著眼淚。

  鬱臨旋,你在哪裡?

  她不知道他在哪裡?她只知道,他說什麽去祭奠母妃,肯定是為了那個女人去辦什麽去了。

  可是,朝中之事,瞬息萬變,帝王朝令夕改,先是判了那個女人腰斬極刑,三日後執行,後又改了,提前至今日清晨,這些他肯定不知道。

  她聯系不到他,他肯定也趕不回來,沒有辦法,她才不得不去找賈前。

  結果,結果……

  她是真的很沒用,似乎沒有一件事情能做好,每次想幫鬱臨旋,每次都是給他添亂。

  上次害得他沒了免死金牌,這次又……

  殺人償命,她並不怕,本來,她去求賈前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替那個女人受腰斬之刑的心裡準備。

  她怕的是,又連累到鬱臨旋。

  她是鬱臨旋的王妃,她攤上人命,又豈能不連累到他?

  死的人又非尋常人,是刑部侍郎,是朝廷命官。

  不行,不能連累他,他已經沒了免死金牌,如果再攤上人命,絕對死路一條。

  所以,所以,不能讓人發現是她殺了賈前,逃!

  對,趁還沒被發現之前趕快逃!

  這般想著,她撒腿就跑,可是跑了兩步,她又意識到什麽,返身來到男人前面,將插.在男人胸口的發簪拔了下來。

  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攥了發簪,她倉皇逃竄。

  ******

  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卻記不清夢裡的景象,池輕幽幽醒轉,腦子裡空泛泛一片。

  她已經死了吧?

  她努力地想,努力地想,腦中最後的畫面是她看到兩個劊子手大力將鍘刀壓下,然後……

  然後,她就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幸虧暈了,暈了才不知道痛。

  所以,她現在是在地獄嗎?

  鬼魂應該不是半截吧?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腰。

  還好,還在,手又顫抖朝下,腿也在的。

  都在的,幸虧鬼魂是全身都在的。如果半截,她定然會自己被自己嚇到。

  只是,鬼魂會痛嗎?

  為何她伸手的時候,碰到了手背,手背一陣灼燒刺痛?

  不對,書上記載,鬼魂應該沒有痛感的,所以……

  她心口一撞,猛地翻身坐起。

  這下子,才感覺到全身都痛,她想起了身上的鞭傷。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臉,也很痛,她又垂目看向剛剛感覺到刺痛的那隻手背。

  上面赫然有幾個大泡,像是燒的,又像是燙的。

  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是行刑前的那套囚服。

  所以,她沒死?

  這個發現讓她震驚了。

  她竟然沒死?

  抬眸,她環顧左右,入眼是厚厚的青磚牆面,四面都是牆,應該說六面都是,地上是,頭頂亦是,且都是一樣的深青色。

  殺手的第一反應告訴她,這是一間密室,沒有門,沒有窗,光亮來自於牆側燈柱上的一顆夜明珠。

  所以,她被人救了,然後又關在這間密室裡面?

  難以置信,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怎麽可能?

  明明她看到兩個劊子手鍘刀壓下。

  而且,當時眾目睽睽,不僅劊子手,還有監斬官,還有禁衛,還有擠滿了東門的圍觀民眾。

  最重要的,不知在哪個地方,還有觀刑的帝王和嶽王爺,這麽多人當面,誰能救得了她?

  可她又真切地活著。

  撐著身子站起來,她再次觀察起這間密室。

  密室挺大,但幾乎什麽都沒有,除了她剛剛躺的地方有一張席子,哦,不對,那裡似乎還有什麽東西?

  方才她是坐著的,所以沒有看到身後的那個牆角,那裡似乎有一堆什麽東西?

  因為密室大,夜明珠小,光亮不夠,一時看不清楚。

  她走了過去,當看清是什麽東西的時候,她差點失聲驚叫。

  赫然是一副骷髏白骨!

  她本能地後退了好幾步,可是,她並沒有去處可逃,所以,她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

  所幸她做過殺手、殺過人、會武功,再不是那個沒有記憶的鬱墨夜,不然,她鐵定要嚇哭。

  鎮定下來之後,她又看了看那副白骨。

  既然都已經成了那樣,想也想得到此人已經死了很久很久。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為何要將她關在這裡?

  她試著敲打牆面,想看看有沒有什麽開門的機關,或者能不能驚動外面的人?

  沒用。

  沒有任何反應。

  看這密室的濕度,她懷疑這是一間地下密室,要建這麽一大間地下密室,也不是小工程,是誰呢?

  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哪裡呢?

  她試著提起內力喊了喊:“有人嗎?”

  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她就放棄了,一來,她鞭傷太重,也提不起什麽內力,二來,既然這裡面什麽都沒有,吃的喝的都沒,應該不會讓她在這裡面待太久。

  或許救她之人只是為了安全起見,暫時將她關在這裡面。

  眼前,她能做的,只有等。

  複又回到那張席子上,她躺了下去,心中疑惑不解。

  到底是誰救的她呢?這能耐絕非一般啊。

  ******

  龍吟宮裡,帝王倚靠在躺椅上,闔著雙目,樊籬在邊上看著書。

  地龍本就燒得暖和,又加了兩個大暖爐,內殿裡面溫暖如春。

  每看完一頁翻過的時候,樊籬都會抬眼看看躺在邊上的男人。

  現在非常時期,他要守著他,要確保他好好休息,也要確保他吃藥。

  如今的他,身體本就幾乎被掏空,虛弱至極,若再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樊籬,你有沒有跟她說過雪蝶的事?”男人驟然出聲,嚇了樊籬一跳。

  側首,見男人躺在那裡看著他,樊籬蹙眉:“你沒睡著啊?”

  “有沒有說過?”男人又問。

  樊籬點頭,“自是說過啊,將那麽珍貴的雪蝶送給六六當百日禮,怎麽的我也應該讓她那個做娘的知道吧?雪蝶能找到六六的那塊紫玉佩我也告訴她了,她聽了可感激我了,說了一堆的謝謝……”

  樊籬說得起勁,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時說太多那個女人,連忙噤了聲。

  男人再次閉了眸子,臉色變得蒼白,隻啞聲說了兩個字,“果然。”

  “什麽果然?”樊籬不解。

  男人沒有做聲,心卻再次痛做一團。

  他一直不能明白的,就在這裡。如果女式中衣是戲服,只是為了唱戲,並不是有意為之,嶽王爺不是她請來,她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暴露自己,那麽,為何會私自將六六帶走?

  這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她只是想要他的實話而已。

  包括以前的試探,去京南觀、讓他不要想池輕、讓他丟掉池輕送給他的木雕等等,她都只是想要他的實話啊。

  她知道他可以用雪蝶找到他送給六六的那塊玉佩,她依舊讓六六帶著,說明,她根本就沒有想要真的帶走六六。

  還有,如果她想要帶走六六,她也不會刻意暴露自己是女的,這兩件事本來就是矛盾的。

  試想,一旦暴露是女的,她就會被抓起來,如何能帶著六六遠走?

  是他當時情緒太重,一時就忘了思考,這麽顯眼的道理他卻沒有懂?

  而且,她抓起來後,在刑部見過他一次,也沒有跟他提起六六的事。

  還有就算後來是鬱臨淵,聽王德說,她也未曾向鬱臨淵提及過六六,說明,她已經很清楚,他已經找到了六六。

  心又開始絞痛,就像是有把鋼刀在裡面翻攪,他蹙眉,緊緊捂上心口。

  ******

  等了很久,很久,依舊沒有人前來,因為沒有更漏,也沒有窗,看不到天色,池輕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

  但是,很久,她是感覺到了。

  越等,她越失望,越等,她越心慌,越等,心裡的某種想法也越來越清晰地浮出水面。

  這種感覺,讓她似乎又回到了天牢裡面。

  她等他,他卻不來。

  所以,今日也不會有人來了吧?

  因為救她的人是他,將她囚在這裡的人也是他,是嗎?

  她想了又想,做了種種猜測,假設了各種可能,也將每個她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又一遍。

  這世上,能有如此通天本事的人,只有他一人。

  只有他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換下來。

  是於心不忍嗎?

  既然於心不忍,現在又將她囚禁在這樣的鬼地方是什麽意思?

  是想讓她這個知道真相的人永不見天日嗎?

  天牢裡至少還有吃的喝的,這裡是要餓死她、渴死她,讓她自生自滅嗎?

  如果這樣,還不及於讓鍘刀一刀給她了斷,倒落得爽快。

  起身,她再次開始敲磚,一塊一塊地敲,凝神細聽。

  以前,她也見過密室,知道密室定然有開門的機關,不然的話,怎麽將她關進來的?

  通常,磚是空心的地方,就是門,空心磚跟實心磚,敲擊的聲響是不一樣的。

  可是她敲了很久,也沒有發現異樣。

  而且,密室極大,得廢些時間,她敲累了,就停一會兒。

  那堆白骨旁邊有根棍子和一個瓷碗,想來棍子是用來當拐杖的,已經腐爛,但是還能用,她便用棍尖在敲過的地方劃道痕做個記號,休息一會兒在順著記號繼續。

  不過,敲到某一處的時候,她有個重大發現。

  竟然燙得驚人,一連好多塊磚都是。

  難怪密室潮濕空蕩,她卻並未感覺到一點點冷。

  雖然可能跟沒有門窗有關,但是,這樣的大雪天,就算屋裡門窗緊閉,燒著暖爐,都沒有這樣的溫度。

  原來,有地龍從她的這邊牆旁邊經過。

  可是,這世上有地龍的地方,只有一個。

  那便是帝王的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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