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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二百九十四章 如果連寵她愛她,也只是一個
  第二百九十四章 如果連寵她愛她,也只是一個陰謀

  鬱墨夜不知道怎樣出的醫館,也不知道怎樣上的馬車,又是怎樣回的府,滿腦子充斥的都是,顧詞初是石女。

  石女就是天生不能跟男人行房的女人,顧詞初原來竟是石女啊。如果她是石女,如果她是……

  難怪被下了絕子藥會如此平靜淡定,難怪呢。

  難怪那個男人跟她在她這個原配的眼皮底下過著夫.妻生活,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難怪她跟她的男人生了孩子,她都願意背黑鍋。難怪啊……

  回到王府的時候,遠遠地看到院子裡青蓮抱著六六在曬太陽,邊上顧詞初在逗著六六。這畫面……

  眸光微微一斂,她舉步走過去。

  青蓮是背對著她的方面,顧詞初側身對著她的方向,兩人一邊逗著六六,一邊在說著話,也未注意到她的近前。

  “姑姑,謝謝你昨日給我留足了面子,沒有將我是石女的事說出來。”

  顧詞初隻手在六六面前搖晃著,微笑輕語。

  鬱墨夜腳步稍稍一滯。

  對哦,方才醫館的那個大夫說,因為石女沒有月事,所以脈搏是可以看出來的。昨日青蓮探脈,隻說中了絕子藥。

  也是,青蓮是帝王的人,怎會不知道帝王跟顧詞初的關系?

  如此通透的青蓮,自是知道帝王清楚這一切,所以,她昨日探脈後的所謂診斷,其實,只是說給她一人聽的是嗎?

  微微苦笑,鬱墨夜繼續拾步向前。

  青蓮的聲音傳來,“王妃言重了。”

  顧詞初低低歎。

  青蓮見狀,安慰道:“王妃不必太在意自己是石女的事,奴婢相信上蒼是公平的,這方面讓你沒有,定會讓你收獲別的。”

  顧詞初笑,“沒事,這不還有六六嗎。”邊說,邊再次逗起六六來。

  鬱墨夜卻是聽得眉心一跳,還有六六?還真把六六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嗎?加重了腳步聲,她走過去。兩人聞見動靜回頭,便看到了她,“王爺。”

  “嗯,”她笑著走過去,瞥見六六正玩得歡,又道:“六六醒著正好,”邊說,邊左右看了看,見沒其他人,紅著臉著急道:“我正脹得厲害呢,趕快喂給他吃。”

  青蓮聞言亦是笑,連忙將六六給她,她接抱在懷裡,一刻也未耽擱,轉身便快步回了廂房。

  回到房中,關上房門,一屁股坐下,她忽然覺得自己可笑,那舉措就像是生怕別人搶走了她的孩子一般。

  事實上呢?

  將六六放在搖籃裡,她脫了朝服,再抱起六六坐下,撩高上衣,小家夥蹭了蹭,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聽著小東西吧嗒吧嗒的吮.吸聲,鬱墨夜陷入了沉思。想著想著,她忽然覺得背脊發寒。如果,如果這又是一個陰謀,如果連寵她愛她,也只是一個陰謀……

  顧詞初是石女,可那個男人是正常的男人,有需要,且,還是帝王,必定要有自己的子嗣,否則江山後繼無人,所以,她最為合適。

  一,在顧詞初的眼皮底下,二,身份是王爺,這樣隱晦,不會輕易暴露兩人的關系,三,她是假身份,想要除掉的時候容易。

  是了,就是這樣。

  不然他為何從不避諱將六六暴露在眾人眼前,六六長得那麽像他,外人怎會不揣測他跟顧詞初的關系?

  就算上次搞了個什麽滴血認親,那種東西,大家都知道的,作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六六的長相已經說明一切。

  這些都是鋪路嗎?為以後坐實他跟顧詞初的關系鋪路嗎?她不知道。

  還有,顧詞初的那張空白聖旨,是準備幾時用的?這種種的種種,讓她不得不多想。

  ******

  五王府

  龐淼端著杯盞走進書房的時候,鬱臨旋正在垂目研究著一張地圖。

  “王爺,喝杯熱茶吧。”將杯盞放在鬱臨旋的手邊,龐淼看了看那張鋪開的地圖,“皇宮地圖”四字入眼,她怔了怔。

  鬱臨旋抬起頭,見到是她,“哦”了一聲,又道了句“謝謝!”便一手端起杯盞,另一手順勢將地圖一折,將其遮住。

  龐淼何其敏感,自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彎了彎唇,“王爺先忙吧,妾身先回房了。”

  鬱臨旋呷了一口熱茶,點頭,“嗯,天兒冷,早些歇著吧。”

  龐淼轉身,正欲出門,突然眼前金光一冒,她身子一晃,情急之下,她伸手想要扶住桌子,卻是沒有夠著,人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鬱臨旋一驚,連忙起身,將她扶起:“怎麽了?”

  龐淼虛弱地笑笑:“沒事,就有些頭暈。”

  “讓人去請個大夫看一下吧。”

  “沒關系,老.毛病了,不礙事。”龐淼忍著腰和後腦上的痛意,輕拍著身上的灰塵。其實,心裡比這兩個摔痛的地方更痛。

  她這樣直挺挺摔下,他首先不應該是關心她有沒有摔到哪裡嗎?找個大夫看看,好敷衍、好不走心的關心。

  “不打擾王爺了。”龐淼撿了一步,又覺得眼前一黑,便連忙停住腳步。

  鬱臨旋蹙眉,握了她的手臂,伸手探上她的腕,龐淼一怔,有些意外:“王爺會醫?”

  “會一些。”鬱臨旋面色淡然,隨隨回道。

  龐淼便不做聲了,任由他凝神靜探,她的身體她自己清楚,以前看過大夫的,她體寒、體陰、宮寒、還有一些婦科上面的,發頭暈不是一次兩次,也不止一個大夫跟她說,等嫁人了,這些症狀都會得到緩解。

  等嫁人了,意思很明顯,就是男女行.房了,她的病就會得到緩解。如今,她嫁人都快一年了……

  他既會醫,自是應該也探得出這些吧?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龐淼輕抿著唇瓣,看著男人臉上的反應。

  沒有一絲表情,男人將手自她腕上拿開,抬眼看向她:“有些寒體,本王等會兒讓人去給你抓點藥。”

  藥若能治好早治好了,也不會拖至今日,一入冬,有多難捱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謝王爺。”龐淼璀然笑著。

  ******

  房裡燃了暖爐,被褥也很厚,可龐淼依舊覺得就像是睡在冰窖裡一般,幾次想要像在娘家時一樣,喊婢女海藍來跟她一起睡,卻終是忍住。

  最後實在熬不住,她就將手爐放在被褥下,暖著雙腳。如此總算是暖和了,她就慢慢睡了過去。

  可沒睡多久,就醒了,是被燙醒的,確切地說,是痛醒的。

  掀開被褥,看到腳踝處燙傷了一大塊,灼燒刺痛,鑽心一般,她連忙伸手想拿走手爐,手爐在被褥裡面一蒙,燒得極旺,燙得她手一痛,沒拿住,就直接扔在了床邊的地上。

  吮.吸著被燙痛的手指,她發現床單也被燒黑一塊。

  腳踝痛,手指也痛,又沒有藥,她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麽辦,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是抑製不住流了出來。

  鬱臨旋進房便看到她坐在床上默默抹淚的情景,床邊的地上手爐歪倒,炭火撒了一地。

  “怎麽了?”他蹙眉上前,看到她腳踝上的傷,大概已經了然發生了什麽,低低一歎,轉身去壁櫥找藥箱。

  找來藥膏,他坐在床邊上,伸手握住她的赤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擰開藥盒食指掠了一坨,輕輕塗抹在她燙傷的腳踝上。

  剛燙傷,已是痛得要命,又突遇藥膏,更是蜇人,龐淼腳一顫,本能地就想收回,卻是被鬱臨旋眼疾手快按住。

  “別動,忍著點,不上藥,明日更嚴重。”

  龐淼咬著唇看著他,看著他眉目低垂,專注地、溫柔地將藥膏一點一點輕擦在她的傷口上。

  那一刻,她有些恍惚,她覺得,他們之間還是有那麽一點溫情在的。

  “又不是三歲小孩,手爐能放在被褥裡用嗎?人醒著的時候還好,睡著了,那可是非常危險的,沒聽說過手爐放在被褥裡失火的事情嗎?”

  龐淼低著頭,沒有做聲。

  她是太冷了。

  擦了藥,鬱臨旋又找來紗布將她的腳踝包好纏好,“睡吧。”

  他起身,將藥箱收拾好,又拿起牆邊的掃帚開始掃撒潑在地上的炭火。

  滾落在地上的炭粒子差不多已經滅了,還有一小些燃著,他將其都掃在簸箕裡,然後加在房中的暖爐裡。

  龐淼本來想說,可以讓海藍進來收拾的,想想算了,夜已經深了,他願意收拾就讓他吧。

  她扯了被褥準備再睡下去,腳驀地碰到一片厲硬,她才想起床單也被燙焦了一塊呢,得換掉才行。

  她挪身下床,單腳站著,先將被褥疊起,抱在懷裡,單腳跳著,想放到邊上的凳子上,鬱臨旋回頭,見她如此,放了手中掃帚,舉步走過來,將她懷裡的被褥接過。

  “你先坐著,本王來換。”

  因為被褥厚且蓬松,很大,交接的時候,完全擋住了兩人的視線,結果,兩人的手就碰在了一起。

  龐淼心跳踉蹌,鬱臨旋很快拿開。

  龐淼坐在桌邊看著鬱臨旋,看著燭火下的他將燙壞的床單揭下來,看著他走到壁櫥裡取出新的床單,看著他將新的床單鋪在床榻上。

  動作不徐不疾,優雅迷人,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做聲。

  龐淼忽然想,他對她其實也沒有不好,可是,她寧願他對她不好。

  至少那是情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團和氣,和氣得如同一團死水。

  那日被池輕威脅,他要換她,她寧死不願,事後,她以為他會生氣,至少會說她幾句,就算不是說她,也應該就這件事說上幾句吧。

  沒有,都沒有,一起回府,他也未問她為何這樣做,就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一路無言。

  “好了,睡吧。”

  磁性的聲音響起,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撐著桌面起身,準備單腳跳過去,他卻已拾步近前,將她扶住。

  一隻腳,就算是被他扶著,也還得是跳,跳了兩步,他忽然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那一刻,眼前視線一倒,龐淼覺得她的心也跟著一起傾倒,她雙手攥著他的衣袍,從未有過的感覺。

  天旋地轉的感覺,神魂顛倒的感覺。

  她抬眸看著他,跟他的臉不過咫尺之間,寬闊的胸膛、陽剛的氣息,她第一次希望,從桌案到床榻的距離能遠一點,再遠一點。

  鬱臨旋將她放在床榻上,她怔怔回神,連忙往裡面自己平素的位置挪了挪,然後滑下被褥,躺好,卻依舊掩飾不住自己狂亂的心跳。

  鬱臨旋也開始寬衣脫鞋。

  龐淼非常意外,平素兩人一起睡的時候少之又少,都是她睡著了,他還在看書,或忙別的。

  今日,是要破天荒的那麽早就準備睡了嗎?

  鬱臨旋掀被躺下來,龐淼便連忙闔起了眼,佯裝睡著,連呼氣都不敢太大,微微僵硬了身子,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當感覺到身上倏地一重,男人有力的臂膀將她擁住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自己做夢,猛地睜開眼。

  她難以置信看向男人,男人卻是已經闔上了眼。

  龐淼怔了怔,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什麽意思?他是主動在抱她嗎?

  奇怪的是,原本一顆狂跳的心竟然漸漸沉了下去,她沒感覺到驚喜,反而感覺到了心殤。

  他們本是夫妻,可這樣的相擁而眠,卻是用她的病,她的傷才能換來一個。

  他是在可憐她吧?他探過她的脈,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方才又看到她的腳踝傷成那樣,所以,他同情她,才會這樣抱著她。

  所以,怕她誤會,怕她以為他會有什麽進一步的舉措,他連話都不想說一句,就閉眼裝睡?

  兩人很近,呼吸可聞,她看著他俊美的睡顏,忽然想,忽然想,如果她主動親上去......

  這般想著,便這般做,她頭皮一硬,湊過去,剛要吻上他涼薄的唇,他卻正好臉朝邊上一側,她的唇便落在他裡衣的衣領上。

  他依舊閉目不睜,也未說話,就好像真的睡著了,方才那一下側過臉,只是睡夢中無意識的一個動作一般。

  龐淼彎唇苦笑,她懂。

  她也有自尊。

  在男人的懷裡輕輕翻了個身,她面朝裡而躺。

  鬱臨旋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女人微微躬著的背脊,輕抿了唇。他其實知道她在期待什麽,但是他......

  微微眯了眸子,打在蚊帳上的燭火氤氳迷離,他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從前他手把手教那個女人射弓弩時的情景。

  那個女人也像現在這個女人一樣背對著他的懷裡,他雙臂環擁著她,教她如何拉弩,如何瞄準,如何發射。當時,他怎麽就沒覺得美好,後來卻又頻頻追憶。

  與此同時,在他看不到的方向,龐淼其實也是睜著眼睛,她甚至聽到了他若有似無的歎息。

  第一次,他們兩人都在清醒的情況下,貼得那麽近,可她反而覺得,怎麽好像越來越遠了?

  ******

  這個時候,四王府的廂房,卻是另一番景致。

  鬱墨夜坐在燈下,手裡拿著一把刻刀,在專注地刻著木雕。

  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這一次,她沒有樣書,沒有照葫蘆刻瓢,沒有輔助材料,也沒用輔助工具,就一把刀,一塊料。

  動作嫻熟,手工精湛,且速度特別快,一刀一刀落下,一刀一刀連貫,絲毫不停頓,木屑邊料自刀口成串剔出。

  不一會兒,兩朵栩栩如生的並蹄蓮花就徹底顯現出來,然後,她又並蒂蓮翻了過來,刻刀輕挑,三下兩下,池輕二字就刻在了並蒂蓮下方。

  沒想到失去記憶前,她有這麽多絕活,失憶後,她為了學木雕,可是沒少下功夫,指頭都受傷不少,卻也沒有現在這個水平的十分之一。

  耳廓驀地輕動,她感覺到窗外有動靜傳來,目光一斂,她連忙將手中木雕扔到了床榻底下。

  與此同時,窗門開了,男人飛身進來,她的木雕剛險險扔進去,悄無聲息、掩匿不見。

  有武功就是好,能提前聽到他來,能隨手擲物無聲。

  見她坐在燈下,男人有些意外,“今夜怎麽還沒睡?”

  “在學刻木雕。”

  因為手裡拿著刻刀,而且桌上撒了很多的料屑邊料,來不及藏,她隻得隨手拿起桌上一個以前刻的,完全四不像的東西,做樣子。

  男人眉心微攏,甩袖帶上窗,舉步走過來,“木雕太難了,就別學了,學點別的吧。”

  將她手裡的刻刀和四不像接下,放在桌上,他傾身,自身後將她抱住,將臉埋在她的頸脖處輕嗅,然後啞聲問她:“月事還在嗎?”

  鬱墨夜汗,“尊敬的皇上,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哪有月事今天來,明天走的?至少也得五天以上吧。”

  男人低低歎,顯得有些無奈。

  鬱墨夜忽然想起什麽驀地就笑了,“不過,對於一個明明是來月事,卻以為自己用力過猛的人來說,會這樣以為也不是沒有可能。”

  男人的臉頓時就掛不住了,嗤她,“那是因為當時你的月事來得太巧了,誰會想到你初.夜的翌日就來月事了?”

  “那還有人洞房的時候來月事呢,”鬱墨夜撇撇嘴,眸光微斂,自他懷裡轉過身,面對著他。

  “鬱臨淵,你說你這方面那麽厲害,而且需要也那麽強烈,在我之前,你是怎麽過的?你跟我說實話,后宮的那些女人,你碰過嗎?池輕我是知道沒有的,我問的是,在我之前,或者說,在我之前,你碰過其他女人嗎?你盡管實話實說,在我之前的事,我不會在意的,但是,我很好奇,就特別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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