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二百九十七章 太后壽辰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太后壽辰

  一番極致之後,兩人相擁而眠,男人滿足地睡去,鬱墨夜卻躺在他的懷裡,毫無睡意,雖然真的很累,渾身就如同一灘爛泥般,但是,腦子卻是清醒的,且越躺越清醒。

  半夜的時候,男人醒過來,又精力旺盛地要了他一次。

  第一次,她還能配合、還能回應、甚至中間還能主動,雖然最後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

  這一次,她就毫無招架之力了,只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予取予求了。

  四更起身的時候,他又覆了上來。

  這一次被她堅決製止了,“白日便是太后的壽辰了,將有你累的,龍體要緊。”

  聞言,他也沒有強求,就只是將她的頭壓在軟枕裡面,狠狠地吻了她一番,然後,咬著她的耳珠魅惑低語。

  “你知道嗎?生過六六,你的身子依然緊致惑人,且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鬱墨夜汗,比以前更加敏感是什麽意思?

  男人低笑起身。

  男人離開後,鬱墨夜一人又靜靜地躺了許久,今日太后壽辰不用上朝,但是宮裡白日要舉行壽宴。

  當橘黃色的晨曦從窗欞投進來的時候,她起床開始準備。

  夜裡被男人折磨得兩次都大汗淋漓,雖然現在身上汗已乾,但是還是黏膩得不舒服,而且下面那裡也很不舒服,所以她先讓青蓮準備熱水,她沐了個浴。

  身上到處都是那個男人留下的青紫瘀痕,特別是胸口部位,簡直慘不忍睹,她用毛巾浸過熱水,敷了敷,無濟於事,她便只能作罷。

  沐浴盥洗梳妝完畢,用了點早膳,她又將六六捯飭了一番,給小家夥穿了一身新,然後,跟青蓮說,自己有點事先進宮了,讓她後面跟顧詞初一起。

  “王爺一人帶小世子可以嗎?要不,奴婢先隨王爺一起吧,或者,讓奶娘一起?”青蓮怕她一人帶六六帶不來。

  她卻不以為然,“沒事的,我可以,以前抱著,可能體力吃不消,現在有武功了,根本毫不費力,而是,我是六六的親娘,怎麽可能帶不來?”

  見她如此說,青蓮便也不好堅持,想著她娘倆提前入宮,定然是想見帝王,更不好不識趣。

  鬱墨夜抱著六六先出了府,也未乘馬車,就徒步。

  天氣出奇地好,已經連續數日沒見太陽,每天灰蒙蒙的,還以為要下雪了,今日忽然出太陽了。

  以前聽老人說,其實這樣才是真的要下大雪了,這就好比將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陽光之後便會大冷。

  難得一個好天,街上非常熱鬧,小家夥第一次逛街,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琳琅滿目,開心得不行,一直手舞足蹈、小嘴兒“咿咿呀呀”個不停。

  鬱墨夜先去市場買了一壺羊奶,然後又買了兩套小家夥的新衣之後,才租了一輛馬車直奔城東而去。

  ******

  鬱墨夜還是比較早進宮的。

  宮裡早已被布置得一派喜氣洋洋,這是繼上次六六百日之後,宮裡再一次舉行大型宮宴。

  雖然都是張燈結彩,都是花團錦簇,但是,與百日宴的布置風格還是截然不同,畢竟六六是孩童,以活潑風為主,而太后是長者,所以就布置得比較穩重。

  與曾經的每次一樣,宮宴依舊在長樂宮舉行,鬱墨夜到的時候,長樂宮裡已是很熱鬧,樂師們在吹彈喜樂,宮人們在布茶水糕點,門口有專門登記收禮的禮官。

  見鬱墨夜前來,幾位禮官起身行禮,鬱墨夜回了個禮,便舉步進了裡面。

  見她並未拿出任何壽禮就進去了,幾個禮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意外。

  “四王爺該不會不知道壽禮要在這邊統一收錄吧?”

  “怎麽可能?我們幾人都給他行禮了,而且他也回禮了不是。”

  “那怎麽沒準備禮物?”

  “誰知道。”

  “可能在四王妃那裡吧,剛剛就他一人不是嗎?”

  “嗯,那倒有可能。”

  鬱墨夜進了長樂宮以後,發現自己來得太早,大部人都沒到。宮女將她引到內務府安排好的四王府的那桌坐下,茶水倒上。

  鬱墨夜低頭把玩著杯盞,坐等。

  因為揣著心事,時間過得也快,賓客陸陸續續來,王爺公孫、文武百官、后宮妃嬪,鬱書窈和鬱書琴來的時候,還過來跟她嘰嘰喳喳聊了一會兒。

  她看到了鬱臨旋和龐淼。龐淼明顯消瘦不少,也憔悴不少,兩人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只是朝她點點頭算是招呼,她亦以點頭回之。

  很快,顧詞初跟青蓮也來了。見她一人坐在這裡,青蓮問:“王爺,小世子呢?”

  “睡了。”鬱墨夜沒有多說。

  青蓮正準備問,是睡在帝王的龍吟宮,還是跟上次一樣,睡在客歇殿,要不要她過去照顧,門口就傳來王德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

  喜樂停,眾人起身離位跪地行禮,青蓮便沒再問,如她自己所言,她是孩子的娘,且那般寶貝孩子,想來自是會有周全的安排。

  帝王讓眾人平身,自己一撩龍袍衣擺,坐於前方高座的龍椅上,太后則坐於他右邊。

  帝王先開口講話:“今日是朕的母后萬壽無疆的日子,感謝各位前來賀壽,方才進門的時候,朕大概掃了一眼禮單,各位都有心了,朕在此跟各位道一聲謝。”

  說到這裡的時候,帝王鳳目輕揚,瞥了鬱墨夜一眼,鬱墨夜正看著他,自是就直直對上,從他的黑如琉璃的眸子裡,她看到五個字,你的大禮呢?

  鬱墨夜對他眉眼一彎,幾不可察地吐吐舌尖,帝王將視線收走,聲音繼續。

  “朕感謝上蒼,讓朕成為母后的兒子,有了她,才有了朕,有了她的培育,才有了朕的今日,做為母親,她含辛茹苦、言傳身教,做為太后,她打理后宮、嘔血瀝血,朕祝願這樣一位偉大的母親,偉大的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帝王端起面前桌案上的杯盞,起身,面朝太后,略略一鞠之後,揚脖,一口將杯中果茶飲盡。

  眾人全部舉杯,山呼的聲音齊齊響起:“祝太后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后雍容華貴地笑,起身,將帝王虛虛一扶:“臨淵有心了,坐吧。”

  兩人都歸位坐好,太后亦端起桌上杯盞,面對眾人,朗聲開口:“謝謝諸位的祝福,得兒如皇上,得親人如你們,得眾卿如大家,也是哀家的福分,哀家知足了。”

  說完,鳳袍袍袖對著杯盞優雅一攏,亦揚脖將杯中果茶飲盡,場下掌聲雷動。

  鬱墨夜彎了彎唇,這便是天家嗎?暗地裡鬥得你死我活,人前還能說得如此情真意切,冠冕堂皇。

  帝王揚袖,示意開始,王德便讓宮人們上菜,並吩咐宮人通知司舞房的舞姬可以上場表演。

  這時,門口跑進一個小太監,手持一封書函,跪於殿前:“啟稟皇上、太后娘娘,嶽國的七王爺前來給太后娘娘祝壽,此時已在宮門口。”

  嶽國的七王爺?

  所有人一怔,有幾人還微微變了臉色,一人是當今帝王,一人是五王爺鬱臨旋,一人是四王妃顧詞初,當然,還有四王爺鬱墨夜。

  帝王讓王德將書函拿給他,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拆封、取信、抖開,動作一氣呵成,優雅迷人。

  是一封國書,通常兩人邦交,使者拜見都會有這樣一封國書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帝王看完,收起,瞳孔微斂,吩咐那個小太監:“速速請人進來。”

  小太監領命而去,太后側首看向帝王,“沒想到嶽國這次這麽有禮節。”

  帝王沒有做聲,這時絲竹弦樂也都響了起來,司舞房的舞姬上場,妖嬈起舞、風情萬種。宮人們也穿梭席間,上菜布菜,忙得不亦樂乎,一片歌舞升平。

  鬱墨夜捧著杯盞,飲茶,眉目低垂。

  不一會兒,嶽國七王爺一行就到了,帝王揚袖,示意舞姬們先退下去。

  嶽七王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錦衣華服,尊貴清高,眉目之間隱隱透著一股戾氣,一看便知不是善茬的那種。

  其一行五人,三男兩女,兩個女的,看裝扮應該是隨行婢女,而兩個男的,從穿著也是錦袍來看,應該是地位比較高的隨從之類。

  五人來到殿中,因為是他國來使,所以不必行跪禮,只需躬身便可。

  “本王奉我嶽國皇上之命,特前來給貴國太后娘娘賀壽。”邊說,邊示意隨行四人,四人皆打開手中的匣子。

  “這裡有一株千年雪蓮,一副血玉手鐲,還有兩顆嶽國有名的參珠,聊表我嶽國心意,請太后娘娘笑納,祝娘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帝王和太后都自座位上起身。

  有他國前來祝壽,太后自是顏面有光,甚是開心,朝嶽七王爺笑道:“多謝貴國陛下,也多謝嶽七王爺,太有心了,哀家感激不盡。”

  說著,示意孔方,孔方會意,便帶著幾個宮人上前,將禮物接過。

  “七王爺請坐!”帝王已讓人在自己高座的下方右手邊擺了一套桌椅,五人過去,三人落座,兩個婢女立於身後。

  宮人給其上菜上糕點斟滿果茶。

  帝王舉杯,眸色轉深:“感謝七王爺一行遠道而來,辛苦了,王爺應該事先通知一下大齊,這樣,朕就可以安排人前去迎接。”

  七王爺笑:“本王是想給貴國太后娘娘一個驚喜,而且陛下政事繁忙,也不想事先叨擾陛下,本王不在乎這些虛禮。”

  “那就多謝七王爺體諒了,若有招待不周之處,請海涵。”說完,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揚脖將手中杯盞的果茶一口飲盡。

  “陛下客氣了。”嶽七王爺這邊三人亦是端杯喝光。

  眾人都看著這一切。

  鬱臨旋面色微黑,顧詞初臉色略白,鬱墨夜看向帝王,帝王面沉如水。

  帝王朗聲讓大家吃好、喝好、不必拘謹。壽宴繼續,氣氛再次熱鬧起來。

  觥籌交錯、推杯置盞,不少人起身去給嶽國的七王爺敬茶。

  五王爺鬱臨旋自是也在這些人當中,等前面的幾人都敬了,他上前。

  在跟對方碰杯的時候,鬱臨旋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咬牙道:“不是已經通知王爺停止此次計劃了嗎?王爺做什麽還是來了?”

  嶽王爺勾唇一笑:“因為有別的人找本王合作了,讓本王前來。”

  鬱臨旋一震:“誰?”

  “五王爺怎會問這麽愚蠢的問題?本王定然不會告訴任何人是誰,就像本王也不會將五王爺告訴別的任何人一樣,這是原則,本王唯一能說的就是,她開的條件可是比五王爺優越得多。”

  鬱臨旋黑著臉道:“請七王爺不要亂來!”

  嶽七王爺挑眉:“五王爺以什麽身份跟本王說這句話?我們既不是朋友,然後,交易又沒有達成,就也不是盟友,五王爺憑什麽對本王指手畫腳?而且,本王也不知道什麽叫亂來,所以,請五王爺說話注意點,本王現在可是在貴國做客。”

  鬱臨旋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揚脖一口將杯中果茶飲盡,冷著臉回到自己的位上。

  龐淼疑惑地看著他,見他臉色不好,擔憂道:“王爺沒事吧?”

  “沒事。”

  這廂,嶽七王爺又敬了太后一杯,忽然想起什麽,將手中空杯盞放下:“對了,不知四王爺在不在?”

  鬱墨夜拿杯盞的手微微一頓,帝王揚眸看向她,太后笑著出了聲:“自是在的。”

  末了,便轉眸吩咐鬱墨夜:“老四,還不快上前敬嶽王爺一杯,你在人家嶽國呆了二十年,承蒙人家照顧,那麽多王爺都上前敬酒了,你還坐在那裡不動,是準備壓軸嗎?”

  帝王輕斂了眸光,鬱臨旋微微縮了瞳孔,顧詞初暗暗攥住自己袍袖的袖襟。

  被點名的鬱墨夜隻得緩緩站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端著杯盞上前,雙手一執:“敬七王爺一杯,感謝曾經二十年的關照,也感謝此次辛苦前來,我先乾為敬。”

  話落,舉杯,揚脖一口飲盡,然後笑著將空杯盞給對方看。

  對方卻遲遲沒有動,一直看著她,目光深深淺淺地打量她,從上到下的打量,然後疑惑開口:“你……是四王爺?”

  鬱墨夜點頭,“正是,只不過……”

  頓了頓,鬱墨夜才接著道:“我在回朝的路上,遭遇了一場暗襲,失去了前面二十年的記憶,想來王爺應該也有所耳聞。因為以前的事不記得了,所以,若有怠慢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遭遇暗襲和失憶,本王自是聽說了,只是……”嶽七王爺眉心微攏,又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只是,雖然王爺在我嶽國為質期間,一直戴著一頂青銅頭具,沒人見過王爺的臉,但是……”

  場下一片嘩然,不少人竊竊私語、低低議論起來。

  就連鬱墨夜自己也微微怔愣,青銅頭具,一直?

  如此一來,她就明白了。

  她還一直在想呢,如果鬱墨夜跟鬱臨淵長得一模一樣,就算大齊無人知道,嶽國也會有人知道吧,不可能一絲風聲都沒有。

  而且,顧詞初也應該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讓她來頂替鬱墨夜,畢竟是兩張臉,難保露餡。

  原來是一直戴著頭具?

  看到眾人的反應,嶽國七王爺疑惑:“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些?”

  問完自己又點點頭,“也是,記得四王爺去我們嶽國的時候,還在繈褓之中,一直未曾回大齊,諸位不知也正常。”

  然後,便像是知道多了不起的事一樣,帶著得色地給大家講了起來。

  “當年,第一次見四王爺,便是四王爺隨其母妃一起到我嶽國為質的那一日,四王爺還在繈褓之中,被其母妃抱在懷裡,當時,好像是說正在出水痘,恐其傳染,所以,四王爺是掩著面紗的,然後,四王爺母子二人被安排在了一處冷宮幽禁起來。”

  “第二次見到四王爺的時候,四王爺好像是六歲,還是七歲,好像是四王爺的母妃病了,病得很厲害,冷宮裡沒有藥,四王爺自己跑出來了,跑到太醫院去偷藥,被抓住了。”

  “因為被抓住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當時的一味珍稀藥品,被太醫院的人吊起來打,本王前去抓藥正好看到這一幕,看到還是個孩子,被打得遍體鱗傷,便讓人將其放下來,那時四王爺的臉上已經戴了一頂青銅頭具,就像個大頭娃娃一樣。”

  “本王問明緣由,並跟他說,只要他取下頭具讓我們看一眼,我們就相信他的話,他說,頭具是取不下來的,鑰匙在他母妃那裡,只有他母妃可以。我們不信,我們試著去取,還真的,他痛得嗷嗷直叫,頭具還是沒取下來。”

  聽到這裡,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皆震驚、又震撼。

  鬱墨夜亦是。

  高座上太后也露出訝然的表情,帝王略略垂了眉眼。

  嶽國七王爺的聲音繼續:“本王問過他,為何要戴頭具?他說,他母妃說的,不想讓人記住他這張做質子、做階下囚的臉。”

  “本王其實不是很理解,可能是他母妃覺得為質是一種屈辱吧。但是,畢竟還是個孩子,一副青銅頭具有多重,大家應該知道,都要比他的體重重了吧,這樣的重量密不透風地戴在頭上,吃飯、睡覺、生活,有多痛苦是可以想象的。難道跟自以為的屈辱比起來,這些痛苦不算什麽?也不知道那麽小,是怎麽熬過來的?”

  男人邊說,邊覺得不可理喻地搖搖頭。

  “第三次見到四王爺的時候,是他母妃去世,當時,四王爺好像是十歲。那日我們正在上朝,有人來報,說囚禁大齊質子的冷宮起火了,我們趕過去才發現,是四王爺在冷宮的院子裡,搭柴火化自己母妃的屍體。”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