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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2】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2】

  池輕含笑點頭,帝王先她出聲:“是啊,不然,你皇兄會找各種機會往她那裡跑?”

  鬱書瞳回頭想想,這倒是,當時還以為她皇兄對這個女人大獻殷勤,是因為想要籠絡瀟湘雲呢,卻原來竟是如此。

  心裡一時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激動,反正有奇怪的情緒在蕩漾,她紅著臉跟瀟湘雲致歉:“對不起,是我沒搞清楚......”

  “既然不清楚,就無須說對不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瀟湘雲清潤如風的聲音打斷。

  鬱書瞳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不知道瀟湘雲的這句話是不怪她的意思,還是不耐煩跟她說話,因為聽不出任何情緒。

  “還有我,還有我。”這個時候,瀟湘懿也湊了過來。

  她站到鬱書瞳的面前,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長的笑意,自我介紹道:“我叫瀟湘懿,是閣主的妹妹,莫要誤會我跟我大哥的關系哦。”

  鬱書瞳臉色一愕,震驚,可隻一瞬,就被羞紅代替。

  “姑......姑娘說什麽呢.......”

  什麽叫她莫要誤會?

  這不是明白著告訴大家,她喜歡瀟湘雲嗎?且還誤會他們兩個的關系嗎?

  心事就這樣被人窺透,且還被人這樣直白道出,鬱書瞳覺得窘迫得要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不過,窘迫之余,是有些小激動的。

  竟然無妻也無妾,是她誤會他了。

  瀟湘雲拉了瀟湘懿的腕,蹙眉:“就你話多!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出宮?”

  瀟湘懿一手舉杯,一手舉起,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雖然我很想說,這是皇上的皇宮,皇上還沒趕我走呢,但是,畢竟你是我大哥,而且,在有些人面前,我更得給你留面子,所以,我決定閉嘴。”

  一席話說得帝後二人又笑了,瀟湘雲修長的指尖揉了揉自己一側的太陽穴,一副甚是頭疼的樣子。

  鬱書瞳更加紅了臉,心跳踉蹌。

  不知道這個女人嘴裡的“在有些人面前”,是不是指的她?

  帝王眸光流轉,掠過眾人眉眼,心中已經了然了個大概,舉杯,笑道:“來來來,光顧著說話了,酒都沒有喝呢。”

  幾人舉杯回應,一直被晾在那裡,卻又一直不走開的三王爺夫妻二人也舉起了杯盞,樊籬亦是。

  帝王帶頭,幾個男人都一口喝光,女的都是喝一小口,當然,瀟湘懿除外,她也是豪爽一口飲盡的那種。

  “再次感謝各位。”

  幾杯酒下肚,帝王面如冠玉的臉上微微染了一絲絲暗紅,卻也讓他平添了幾分邪魅,原本就如同琉璃一般的眸子顯得越發晶亮,他雍容而笑,舉手投足,尊貴又迷人。

  池輕心道:不能再讓他喝了。

  幾人告退,準備散去。

  就在這個時候,三王妃一個後退轉身,不巧就正好撞到了樊籬,然後,三王妃手裡沒喝完的半杯酒就全數撒潑在了樊籬胸前的衣袍上。

  三王妃花容失色,連忙慌亂地掏出帕子替樊籬擦。

  樊籬渾身一顫,後退了一步,避開。

  心跳也在她碰上他胸口的那一刻滯掉。

  片刻之後才找回自己的心率,樊籬比她顯得還要慌亂:“沒......沒事的......”

  三王爺見狀,連忙替三王妃道歉:“實在對不起。”

  “沒事,真的沒事......”

  樊籬自己掏出帕子擦了擦。

  三王妃咬著唇有些無措地站在旁邊,水眸裡滿是歉意。

  然而,大家都發現一個問題。

  自始至終,這個女人從未說過一句話。

  哪怕上場跳舞的時候,還是方才敬酒的時候,還有現在將酒水撒潑在了樊籬的身上,連道歉都是三王爺替她說的。

  難道是個啞巴?

  並未聽說過這方面的傳聞。

  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三王爺一直金屋藏嬌、將此女保護得極好,鮮少讓其拋頭露面,有關她的傳聞本就少。

  換一個角度想,指不定就是因為是啞巴,所以才鮮少拋頭露面的也有可能。

  “樊籬,你有衣袍在朕的龍吟宮,去找青蓮,讓她拿給你換掉。”

  “是。”

  樊籬看了三王妃一眼,告退離開。

  其他眾人也紛紛回到自己位上。

  “鬱書瞳喜歡瀟湘雲嗎?”池輕略顯興奮地問向身側男人。

  帝王“唔”了一聲,“似乎是。”

  “那瀟湘雲呢?對書瞳有意思嗎?”

  “不知道。”帝王長睫掀了掀,似是對此興致不大。

  池輕看了他一眼,嫌棄地齜了齜嘴,就知道他不知道。

  “對了,還有,你有沒有發現瀟湘懿對樊籬也有意思?”

  方才就那麽一會會兒,真是各人眉眼,各種微妙啊。

  “也許吧。”

  惜字如金的男人又吐出了模棱兩可的三個字。

  池輕也不以為意,她反正很開心,想著如果這些人能發展發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覺得瀟湘懿很不錯,配得上樊籬,也捏得住他,我個人也挺喜歡瀟湘懿的。”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大概是她的性格跟我很像的緣故吧。”

  “不,你們並不像。”帝王搖頭。

  “怎麽不像了?我們都是那種很單純的,很直接的,有時候看起來有些蠢的,做一些傻事的那種人。”

  “你是真蠢,人家才是看起來有些蠢。”男人回得也快,回得語重心長。

  池輕聽完就氣結了,差點就要直呼他的名字了。

  見她如此,男人笑了。

  看著他那張笑得魅惑眾生的臉,她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我那麽蠢,你做什麽還要喜歡我?搞個蠢皇后,就不怕在世人面前丟臉嗎?”

  池輕咬牙切齒,男人不以為意,再度挑了挑眉:“你蠢,才能顯得我聰明不是。”

  池輕無語。

  “好了,逗你的,”見池輕坐在那裡不做聲,男人又隻得哄她:“我的意思是,你是真單純,而她,其實非常聰明,她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在做什麽,哪怕看似是冒失的話,其實,就是她想要說的,她也很會察言觀色。”

  “這麽厲害?”池輕疑惑看著男人。

  男人朝她擺出一個得色的表情:“我應該不會看走眼。”

  池輕聽完,瞬間不悅了。

  “你們兩個第一次見,就將人家看得那般透徹,說明剛才,你一門心思都撲在她身上了,而且,你看,你說的都是她的好,她一身的優點,既然那麽好,你乾脆收了人家好了,反正她大哥在,也可以做主。”

  池輕說得委屈極了。

  說她真蠢,人家是看起來蠢,又各種列舉人家的好,有這樣對待自己的新娘子的嗎?

  男人汗顏。

  這女人的心思,真是比朝堂風雲還要瞬息萬變啊。

  “我只是就事論事,幫你分析一下這個人。”

  “嗯,”池輕點頭,“我懂,就是分析下來,渾身上下哪哪兒都是優點就是了。”

  男人都要叫饒了,怎麽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越解釋越漿糊。

  是不是要換個思路啊?

  執起玉筷,他夾了一片碳烤烏魚子放進池輕的碗中。

  池輕垂目看著,想哭的心都有了,恨恨地抬眼盯他。

  “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吃魚類的東西嗎?”

  “可是,烏魚子是非常貴重的,且營養極高,吃了對身體有很多好處。”

  “那我也不吃!”

  她一吃魚就吐,他都忘了嗎?

  見她態度堅決,男人才將她碗裡的那片烏魚子夾走。

  “所以,喜歡一個人,就像是喜歡一道菜一樣,就算再貴重、營養再高、對身體的好處再多,不是你喜歡的,也沒用。只有你,是我的菜,獨一無二的菜。”

  男人側首看著她。

  池輕一怔,旋即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給她擺了一道啊。

  這個狡猾的男人!

  不過,她喜歡。

  平時可是難得聽到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聽得她心裡有些小蕩漾。

  她其實也不是不相信他,一路走來,比她漂亮的,比她聰明的,比她身材好的,他想要,唾手可得,但是,他卻始終如一。

  她就是聽到他當面說別的女人這好那好,心裡那股酸勁兒就咕嚕咕嚕往外冒。

  她沒理他,其實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男人笑,又歪頭湊近了幾許,低聲道:“她,就讓她去捏樊籬吧,我,有你捏就行。”

  “捏什麽?”池輕一時忘了前面自己說的話。

  “不是你說,她捏得住樊籬嗎?”

  哦,池輕想起來了。

  “那,你,我捏得住嗎?”

  雖然這話有些大不敬,但是池輕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當然,隻給你捏,你一捏就有反應。”男人湊到她的耳邊,吹氣如蘭。

  前面聽得池輕挺滿意,最後一句,她一捏就有反應?

  池輕瞬間明白了過來,隻覺得渾身的血往臉上一湧。

  不害臊!

  一張臉紅得就像是熟透的番茄,恐被別人看到,她連忙低了腦袋。

  “不要臉!”借著桌案的遮擋,她又很恨掐擰了一把男人的手背。

  身側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池輕又想起瀟湘懿和樊籬,“你覺得他們兩人有戲嗎?”

  “不一定。”男人眸光微斂。

  別人可能沒發現,但是,他看到了,今日樊籬有些不正常,當然,瀟湘懿可能也看到了。

  “又是三字經,多說一個字會少塊肉啊?說那些不正經的,倒是隨口就來。”池輕低頭嘀咕。

  “有人來敬酒了。”男人提醒。

  她連忙斂了心神,抬起頭,果然見有人朝這邊走來,她連忙吩咐邊上宮女:“別再給皇上斟酒,給他斟果茶。”

  帝王側首看了看她,笑道:“怎麽?怕我喝醉了?”

  池輕冷了小臉:“以前不是說挺喜歡果茶的嗎?原來是口是心非啊,這麽容易見異思遷!”

  帝王嘴角無力抽了抽。

  喝個酒怎麽又能扯到口是心非、見異思遷了?

  今日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高興,所以,才想多喝幾杯,自己的酒量多少,他心裡有數。

  不過,就喜歡看她像個小媳婦一樣管著他,他受用。

  “好,現在都聽皇后的。”

  池輕一怔,為了“現在”兩個字,正準備疑惑側首,已見他的頭略略一偏,湊到她的耳邊,“夜裡都聽我的。”

  這次輪到池輕嘴角抽搐了。

  這就是男人本色嗎?一直想著這個。

  敢情平時的孤傲都是裝的?

  紅潮本就未褪盡的小臉再度緋紅,池輕嗔了他一眼,“我看你已經醉了。”

  這時,前方敬酒的人也行至跟前。

  又是一番敬酒寒暄。

  陳氏夫妻也過來敬酒了,看得出兩人很拘謹,卻也很激動,看著帝後二人語無倫次地說不出話來。

  鬱墨夜說,以後可以讓他們經常進宮來看看池輕,若有機會,他也會帶池輕和孩子們去忘返鎮看他們兩人。

  夫妻二人老淚縱橫。

  宮宴一直持續到半下午才散。

  帝王還得另外接見招待各國的那幾個外賓,大概談一下兩國邦交方面的事走走過場。

  見池輕累得不行,帝王不舍得讓她陪著,讓她先回宮休息。

  池輕真是如同大赦啊。

  雖說,頭頂的鳳冠鬱墨夜讓做的時候,已經盡可能的輕,但是,畢竟沒有戴習慣。

  而且,穿的大喜鳳袍也厚重,還一直應酬應酬,所以,回到香凝宮就鳳冠一取,鳳袍都顧不上脫,蹬了鳳鞋,就將自己丟在了榻上。

  青蓮沒有去參加典禮,在香凝宮裡帶三個孩子,見池輕如此,連忙又將三個孩子帶去了外面玩,不打擾她休息。

  池輕睡得天昏地暗的,是被人親醒的,她惺惺松松睜開眼,便看到鬱墨夜的俊臉。

  “什麽時辰了?”她迷迷糊糊揉著眼睛,鼻音濃重地問道。

  殿裡已經掌了燈,桌案上的兩根紅燭尤其打眼。

  “很晚了,起來吃點東西。”鬱墨夜將她扶坐起來。

  “我一點都不餓,中午一直吃到下午,就是好困.......”說完,又展臂抱住鬱墨夜的腰,靠在他的身上,舒服地閉上眼。

  “那也不能這樣睡,先去洗一下,換身衣服。”

  看著她撒嬌依賴他的樣子,鬱墨夜心裡軟成了一池春水。

  池輕哼哼嗯嗯的,也不知道是應了還是沒應。

  鬱墨夜便喚了青蓮準備熱水。

  準備的這段時間,池輕竟又睡了過去。

  鬱墨夜輕歎,密室的三年真的將她的身子搞垮了,否則以她會武功的身子,今天就如此一下不會累成這般。

  然後可能又加上喝了點酒的緣故。

  心疼地撫了一下她的頭髮,他站在床邊未動,就讓她靠在自己腰上睡著。

  青蓮將一切準備就緒,他讓青蓮帶三個孩子去龍吟宮偏殿睡,這邊他自己來就行。

  “池輕,醒了,走,去洗一下。”鬱墨夜輕輕喚懷裡的女人。

  池輕嘟囔著。

  鬱墨夜便直接抱了她去屏風後面。

  直到溫熱的水忽然將身子包裹,池輕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不著片縷坐在浴桶裡,且鬱墨夜拿著帕子在給她洗身,她“啊”了一聲,本能地往水裡躲。

  下一瞬,直接被男人的大手撈上來,“又不會水,躲什麽躲?”

  池輕很難為情,伸手接他的帕子:“你出去,我自己來。”

  男人直接將她的手拍掉:“你等會兒在浴桶裡睡著了。”

  “哪有堂堂一個帝王給一個女人沐浴的?”池輕總歸覺得不妥。

  “你也知道啊?就你有這份殊榮,還那麽多廢話!”男人拿眼瞥她。

  “可是.......”

  “別亂動,馬上就好了,再糾纏,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給辦了?”

  池輕一震,自是知道他說的“辦了”是什麽意思,嚇得立馬變得乖乖的。

  “洗就洗嘛,那麽凶......”

  身子不動,就任由著他弓著腰在浴桶邊上幫她擦洗,但是,一雙大眼睛,卻是瞪著他不放,嘴裡不悅地嘟囔。

  其實,他能親自給她洗澡,她心裡自是很感動,也很甜蜜的。

  她只是除了有那麽一點害羞之外,主要是覺得,他一個大男人,一個高高在上的天子,真的沒必要為她做這些。

  鬱墨夜最受不了她這種眼神了。

  本就剛睡醒,惺惺松松、朦朦朧朧的,又一副受了委屈隱忍的模樣,還緊凝著他不放,魅惑到了骨子裡面。

  喉頭一動,他伸出手指推了推她的臉,讓她看向別處。

  可下一瞬,她又瞪了回來。

  強忍著身體深處的那份燥熱,他快速將她洗了洗。

  最後帕子一扔,直接將她從水裡面撈出來就抱出了屏風,連她身上的水都顧不上擦乾,就直接將她放到了床榻上。

  “你要做什麽?”池輕沒想到他那麽急。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你說我要做什麽?”

  “我身上的水都沒有擦乾......”

  “沒事,擦幹了一會兒也要汗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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