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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兩百零四章 是來給某人做說客嗎?【萬字更
  第兩百零四章 是來給某人做說客嗎?【萬字更新畢】

  到達宮門口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一眾人下馬車,恭送帝王跟太后回宮。

  然後,各自打道回府。

  馬車裡,蕭魚歪著腦袋靠在車壁上,心裡面還在想著那隻鳥兒,神情慘淡。

  耳邊車水馬龍,嘈雜得厲害,她知道馬車正在經過鬧市。

  過了鬧市便是天地緣客棧,蕭震暫時住在那裡。

  等會兒見到他了,該如何跟他講?

  正鬱悶地想著對策,驟然“嘭”的一聲巨響,馬車一個大晃停了下來,因著慣力,她的身子差點被甩了出去。

  還未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聽到外面傳來爭吵聲。

  “你怎麽趕車的?”

  “我還想問你呢?長眼睛不看路嗎?直直朝人家馬車上撞。”

  “腦子有病吧?搞搞清楚,是你的馬車差點撞上我們好不好?”

  皺眉,蕭魚伸手撩開門幔,問車夫:“怎麽回事?”

  “幾個不長眼睛的,直往路中間走,差點撞上。”

  蕭魚看到馬車旁邊站著幾個男人,一看都是練家子,一個一個凶神惡煞一般。

  聽到車夫如此跟蕭魚講,幾人就更加怒了。

  “說誰呢?說誰不長眼睛?”

  幾人伸手作勢就要將車夫扯下去,被蕭魚眼疾手快揮開。

  馬車是她租的,車夫並不是天明寨的人,但是此刻,為她趕車,是她的車夫,她就不能坐視不管。

  幾個男人沒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不禁紛紛打量起她來。

  當看到她身著緊身碎花小襖,領口大開,露出大片雪頸,容顏豔麗、身姿妖嬈,一雙丹鳳眼斜斜一瞥間,風情野.性盡顯。

  “喲,還是個美人呢。”

  “看樣子,不是怡紅院的,就是醉春樓的。”

  “要不,姑娘陪我們哥兒幾個玩玩兒,你們馬車撞人的事我們就不跟姑娘追究了,如何?”

  蕭魚冷笑,“你們誰被馬車撞了?剛剛不是說差點嗎?”

  “對呀,就是差點啊,差點才嚇人呢,我們幾個的心啊被要被嚇跳出來了,此刻還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呢,姑娘若是不信,來摸摸,摸摸我們的心跳得有多快!”

  一個男人手按心口,語言輕佻、表情猥瑣,引起幾個同伴一陣哄笑。

  蕭魚眉眼一彎,璀然笑道:“好啊。”

  聲音嗲得幾人骨頭都酥了。

  卻又在下一瞬,笑意一冷,飛身從馬車上下來,“那就讓本姑娘來摸摸看!”

  話落的瞬間,已是一掌擊在那個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驟不及防,被擊得連連後退了幾步,被同伴連忙伸手拉住。

  “哎呦,有性格,我喜歡。”

  “是啊,哥兒幾個最喜歡征服小.野.貓了,特別是爪子鋒利的小.野.貓。”

  又是一陣調笑,幾個男人便一起圍了上來。

  有功夫傍身,蕭魚也不懼,正欲提起內力將幾人掃開,卻猛地見到其中一人對著她揚袖一拋。

  眼前瞬間白霧一片。

  她暗叫一聲,不好,軟筋散。

  剛想閉氣屏住呼吸,卻已然太遲,腳下當即一軟,整個人頹軟一片,完全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車夫見狀,大驚,剛想張嘴喊救命,就被另一個男人如法炮製,以軟筋散砸面。

  中了軟筋散的車夫從車架上滾落下來。

  幾個男人動作特別快,兩人挾蕭魚,兩人挾車夫,立即上了馬車。

  整個過程不過是眨眼的時間,快得連路人都沒有注意到。

  一人趕車,馬車便再次走了起來。

  直到這時,蕭魚才感覺到害怕。

  想喊,發不出聲音。

  想逃,使不出力氣。

  看這幾個人嫻熟的手法和默契的配合,應該是慣犯。

  人販子?

  就在她這樣揣測的時候,幾個男人開了口。

  “這娘們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我也覺得,是個人間***呢。”

  “要不,我們先玩玩,再賣給邊國?”

  蕭魚聽了,臉都白了。

  “可是,只有黃花大閨女價錢才好,若被我們玩了價格就賣不起來了。”

  “看她這幅打扮肯定本就是煙花中人,怎麽可能還是黃花閨女?反正價錢已經縮水,不如先讓我們自己盡盡興,也對得起我們抓她一回,否則賣個破鞋給邊國,也掙不了幾個銀子不是。”

  “有道理,我也正有此意。”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們玩一輪,再賣,誰先來?”

  “我,我!”

  “我,我都硬了。”

  幾人爭相恐後,都想第一個上,滿嘴的汙.言.穢.語,聽得蕭魚慌懼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

  “要不,三個一上,三個一上,一個從前面來,一個從後面,一個從她嘴?”

  “行!這樣的尤.物,光摸摸,光看著讓人搞,也爽。”

  幾個男人已經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其中一人更是準備撕了她的衣衫,被另一人阻止了。

  “還是脫吧,撕壞了等會兒還得重新給她買一套,又得花銀子不是。”

  “對對對,脫,都搭把手。”

  髒髒的手開始解她領口僅扣了一粒的盤扣。

  那一刻蕭魚屈辱地閉上了眼睛,第一次想到了死。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想著,這次完了,她徹底完了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下一瞬,便聽到劈裡啪啦,木頭破碎的聲音、斷裂的聲音,車身大晃,頭頂大亮。

  當意識到是車頂被人掀了的時候,幾個男人大驚。

  還未做出反應,就看到一人身影從洞開的車頂飛入。

  蕭魚因為是面朝天而躺,所以,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來人,也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來人。

  是鬱臨歸。

  鐵青著臉,衣袂簌簌。

  那一刻,蕭魚哭了。

  第一次,她覺得鬱臨歸像個男人。

  第一次,她覺得鬱臨歸像個天神。

  木屑紛揚、木條四飛……

  當鬱臨歸翩然落入原本就擠得不行的車廂裡時,整個馬車的四壁都被碎掉,只剩下底下的木板。

  沒了任何遮攔,車內的一切都暴露在青天白日的下面,也暴露在路人的眼前。

  馬車已經停下,路人紛紛駐足。

  蕭魚聽到一聲拊掌和一聲口哨,然後就看到數道黑衣身影驚現空中。

  她認識,在天明寨跟蕭章對峙的時候見過,是隱衛,帝王的隱衛。

  路人sao動,驚呼聲四起。

  黑衣身影圍落過來的時候,蕭魚感覺到腰身一暖,然後身子便騰了空。

  風聲過耳,拳掌相接的聲音遠去,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鬱臨歸挾在了掖下,已經飛離了現場。

  在一個無人的小巷落下,鬱臨歸松開了她。

  因為中了軟筋散,他一撤手,她身子一軟。

  她以為他會再次將她攥住,誰知沒有,他就任由她直直跌到在地,也未做那舉手之勞的事。

  鬱臨歸臉色很難看,唇瓣緊抿著。

  站在那裡也不看她,一動不動,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靜默了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將她拉坐好,然後也盤腿坐下,將自己的真氣以掌力透過她的背度給她。

  暖暖的氣流緩緩注入身體,蕭魚感覺到體力在慢慢恢復。

  當鬱臨歸的掌力撤下,她至少能坐能動了。

  扭過頭,看到鬱臨歸大汗淋漓的模樣,她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艱難地蠕動唇瓣,終於能勉強吐出音。

  “謝謝……”

  “以後還穿不穿成這樣?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都我行我素,今日的教訓夠不夠?”

  鬱臨歸憤然打斷她的話。

  蕭魚怔住。

  看著男人噴火的眼睛、咬牙切齒的樣子,她眼簾輕顫,緩緩將頭扭正收回。

  眼圈莫名就紅了。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

  許久,鬱臨歸站起身,“你住哪裡?我送你過去。”

  “天地緣客棧……”

  ******

  客棧廂房裡,蕭震坐在案桌邊上,手端杯盞,靜靜飲茶。

  也不知道蕭魚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第一次,他騙了蕭魚,利用了蕭魚,為了那個女人。

  沒辦法,他擔心那個女人。

  樊籬買女人用的止血藥,隻可能是給那個女人用。

  至於她為何會受傷,為何會大出血,他猜想了種種可能。

  覺得最有可能的有兩種。

  一種,女人為了強行離開自己傷害了自己。

  一種,被那個男人強行佔有,那裡大出血。

  無論哪一種,他都不能坐視不管。

  可他身份尷尬。

  所以,才派了蕭魚前去。

  如果是第一種,也就不說什麽了。

  如果是第二種,如果是第二種……

  他眸光一斂,眼中寒芒萬丈,端著杯盞的大手更是攥得五指指節泛白。

  剛將杯盞重重置在桌案上,就聽到“嘭”的一聲,廂房的門被人撞開。

  他一震,扭頭。

  看到冷著臉的男人腋下挾著一個女人直直走了進來。

  當看清男人是鬱臨歸,女人是蕭魚時,他眼波一動,從位子上起身。

  鬱臨歸徑自走到床榻邊,將蕭魚放於榻上,然後,才舉步走到他面前,腳步頓住。

  “本王不小心殺了你的鳥兒,方才救了蕭魚一命,正好互抵。”

  說完,對著蕭震略一抱拳,“告辭。”

  蕭震臉色微微一變,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鬱臨歸就已經轉身走了出去,頃刻就不見了人。

  ******

  鬱墨夜的馬車剛在四王府門口停下,顧詞初、錦瑟和青蓮三人就迎了出來。

  “太好了,王爺終於回來了。”錦瑟喜形於色。

  “王爺沒事吧?”青蓮微笑輕問。

  顧詞初什麽都沒說,隻上前來,輕輕扶了她的手臂。

  有那麽一刻,她想甩開,想了想,終是作罷。

  其實,她怪不了顧詞初什麽。

  就如同她留給顧詞初的信中寫的一樣,她以男兒身騙了她,那她做什麽就不能騙她,她跟帝王的關系?

  原本還想著,回來再次面對多少有些尷尬。

  可見到了,她卻忽然釋然了。

  反正該怎地就怎地,只要知道不再交心便罷。

  反正都是騙。

  都是逢場作戲。

  回了廂房,看著房中熟悉的一切,她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明明沒多少時日,為何會有這種滄海桑田的感覺呢?

  或許是真的累了。

  讓三個女人離開,她四腳朝天倒在了床榻上。

  接下來她該怎麽辦?

  今後她要怎麽辦?

  ******

  是夜。

  鬱墨夜沐浴完,剛坐在燈下,廂房的門就被人輕輕叩響。

  “王爺。”

  是青蓮。

  “有事嗎?我準備睡了。”此時的她隻想一個人呆著,隻想一個人靜靜。

  “嗯,有急事。”

  急事?

  鬱墨夜怔了怔,靜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青蓮走了進來。

  她正欲關上門,卻發現青蓮後面還跟著人。

  赫然是樊籬。

  而在樊籬的身後,還赫然跟著王德。

  三人全部走了進來,走在最後的王德返身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將門關上。

  鬱墨夜疑惑地看著三人。

  什麽情況?

  大夜裡的,這三人約著一起出現在她的廂房裡,是要……

  “不知姑姑有何急事?”她問向青蓮。

  青蓮走到桌案邊,將軟椅搬開了一點,“王爺,先請坐吧。”

  末了,又看向樊籬跟王德,“大家都坐。”

  這架勢……

  鬱墨夜狐疑地看著三人,走過去坐下。

  見她坐了,三人也一人一方圍坐了下來。

  青蓮跟王德都看向樊籬,樊籬微微一笑:“還是青蓮姑姑說吧,樊籬將四爺得罪得不淺,四爺討厭著我呢。”

  鬱墨夜沒有做聲,也沒有表情。

  心道,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對這個點了她睡穴,讓她錯過服避子藥的男人,她豈止是討厭,是恨。

  “好吧,那就由奴婢來說吧。”青蓮清清喉嚨,似是有些緊張。

  鬱墨夜便更加疑惑了,她可是從未看過青蓮跟她說個話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我們今夜三個帶著誠意,帶著真心,想跟王爺開誠布公地談談心。”

  談談心?

  鬱墨夜眼簾顫了顫,忽然猜出了幾分他們前來的目的。

  “是來給某人做說客嗎?”她問。

  “不是!”三人異口同聲否認。

  “真的不是,回宮以後,皇上一直在昏迷,我們三人是樊籬法師約起來的,皇上並不知情,我們也都是自願。”青蓮解釋道。

  鬱墨夜微微凝眉,耳邊回蕩不去的,是那句“一直在昏迷”。

  一直在昏迷?

  好一會兒,才勉強收回心神,她怔怔開口:“你們想談什麽?”

  “為了表示誠意,也為了能真正真心交談下去,奴婢首先坦白一件事,奴婢知道王爺是女人。”

  鬱墨夜震驚。

  還未緩過神,又聽到王德接著道:“那……那奴才也坦白了,奴才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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