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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44】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44】    似乎對於她一大清早突然造訪,瀟湘懿也略顯訝異,微微疑惑地看著她,回了句:“昨夜。”

  末了又道:“娘娘是找樊籬吧?他在呢。”

  說完,朝裡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樊籬?

  池輕彎了彎唇,她記得之前瀟湘懿可是一直叫籬法師的,就算還了俗,也可以是籬公子,這就直呼其名了?

  眉尖略略一挑,拾步走進去的同時,含笑目光又掠過她頸脖上的那一片片曖昧紅雲。

  走進門感覺到身後沒人跟,池輕又回過頭,見瀟湘懿並沒有一起進來,而是繼續下台階往外走,她一怔:“懿姑娘去哪裡?”

  瀟湘懿頓住腳步,回頭:“去一趟醫館。”

  醫館?

  池輕眉心一跳:“誰不舒服嗎?”

  大概是見近段時間樊籬的遭遇一個接一個,她第一反應,以為又是樊籬怎麽了。

  “買避子藥。”瀟湘懿也不避諱。

  池輕又一愣,為她的回答,也為她直截了當的個性。

  瀟湘懿笑笑,收回頭繼續拾階而下,池輕想起什麽,連忙追了出去:“等等。”

  瀟湘懿再次停了腳步。

  池輕上前,握了她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問了出來:“做什麽要買避子藥?”

  她知道,這本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旁人不應該多問,但是,樊籬對她跟鬱墨夜來說,不是外人。

  而且,她覺得,做為一個女人,能心甘情願地將身子給一個男人,已然說明這個男人在心中的地位,那,又為何不想要對方的孩子呢?

  她覺得可能是因為棠婉。

  她並不知道昨日瀟湘懿也在十裡亭,她覺得,如果瀟湘懿是因為樊籬跟棠婉,所以不想要樊籬的孩子,做為朋友,做為女人,她有必要解釋一下。

  曾經她跟鬱墨夜,樊籬從中也幫忙解釋了不少。

  瀟湘懿垂了垂眸,並未有太多的扭捏,抬眼看向她,毫不掩飾地回道:“我不想要個無愛的孩子,還是給樊籬一段時間吧,讓他理理清楚。”

  “他跟三王妃其實並不…….”

  池輕連忙解釋,卻是被瀟湘懿打斷:“我知道,昨日我也在十裡亭。”

  池輕怔住。

  想想也是,這個女人雖然行事大膽、敢愛敢恨,卻也不是會死乞白賴、委曲求全之人。

  既然拜堂之時不顧賓客滿堂,就這樣無故消失,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夜裡又跑回來洞房。

  定然是心裡的疙瘩解開了,或者說,有些事弄明白了,才會甘願回來。

  不過,她還是不得不感歎這個女人的直接。

  昨日在十裡亭發生的可不是小事,特別是嶽國三王爺的死,當時在場的兩個隨從都被她滅了口,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在場。

  她就不怕對自己不利嗎?雖然她跟鬱墨夜不會對她怎樣,但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想,還是應該有些顧慮的吧?

  她竟然毫不擔心。

  是篤定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嗎?還是太過單純沒想太多?

  她知道,是前者。

  果然鬱墨夜看得沒錯,說得很準,這個女人很聰明,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麽、該說什麽。

  池輕笑笑,自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擰開瓶蓋倒出一粒藥丸遞給她。

  “不用去醫館了,正好我這裡有避子藥。”

  這瓶藥原本在鬱墨夜那裡,自那次她說自己身子已經養好了,不想服了之後,鬱墨夜便沒再讓她服。

  早上她去龍吟宮的時候,鬱墨夜出門上朝了,她無意中抽開他的抽屜,看到這瓶藥,覺得放在龍吟宮不好,她便揣進了袖中。

  沒想到還派上了用場。

  “避子藥?”瀟湘懿很吃驚。

  對於她的反應,池輕自然是能夠理解的。

  她隨身帶避子藥的確狠奇怪。

  “我曾被關密室三年,身子很虛,不宜懷子,皇上便讓人製了這避子藥丸。”她粗略地解釋了一下。

  瀟湘懿“哦”了一聲,伸手將藥丸接過。

  出於一個醫者的本能,本想嗅一嗅成分,可剛拿到鼻下,樊籬走了出來:“娘娘來了怎麽不進來?”

  瀟湘懿便直接將藥丸送入了口中。

  池輕發現,樊籬跟她招呼的同時,也看了一眼瀟湘懿,而且,兩頰帶著可疑的微紅,雖然極為淺淡,但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

  她還是第一次從這個男人臉上看到這種不自然、略顯尷尬、稍稍窘迫,又夾雜著幾絲羞怯的表情。

  池輕唇角一翹:“看樣子,皇上的擔心是多余的,樊公子好得很嘛。”

  樊籬沒有做聲,只是略略側了身,朝裡面揚了揚手,示意請池輕進門。

  如此側身的姿勢很好地將自己的正面掩飾住了,從側臉也看不出臉色有多大變化,然而,池輕還是看到他紅了耳朵。

  池輕想笑,忍住了。

  可是經過他面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已經入了春,你的耳朵怎麽還凍成了這樣?紅得就像是燒熟了一般。你自己會醫,怎不知道搞點凍瘡藥擦擦?”

  樊籬面色一滯,池輕已舉步進門走在了前面。

  在樊籬和瀟湘懿看不到的方向,她憋著笑。

  樊籬啊樊籬,你也有今天?平素取笑她跟鬱墨夜時的那份厚顏無恥和巧舌如簧哪裡去了?

  見池輕往院子裡走,樊籬垂眸靜默了一瞬,回頭,沒想到瀟湘懿正好行至跟前。

  四目就這樣驟不及防地對上。

  樊籬眼簾一顫,剛想將視線撇開,瀟湘懿卻很自然大方地開了口:“我讓綠萍準備了早膳,吃了嗎?”

  樊籬剛剛一路過來還想怎麽開口跟她說話?第一句話找個什麽說說才不尷尬?

  沒想到她就這樣先開口了,他一時竟有些......腦子白了一下。

  搖搖頭,“沒”。

  說完,又意識到不對,連忙點點頭,“嗯,吃了。”

  實際情況是,他吃了一口,聽綠萍說她出門了,什麽話都沒留下,不知所為何事。

  他以為她又打算離開,所以,假裝也出門,追了出來。

  見他如此,瀟湘懿也點點頭,末了又眼梢一掠,很明顯地瞥了一眼他的耳朵,同樣舉步邁過門檻,走在了前面。

  留下樊籬一個人站在那裡愣了又愣,窘了又窘。

  汗,這種事情,不好意思的,不應該是她女方嗎?

  既然她都沒事人一樣,他一個大男人做什麽在這裡窘迫?

  這般想著,他就釋然了不少,背脊也挺直了幾分。

  握拳放在唇下,他輕輕清了清喉嚨,也走了進去。

  可是這份泰然並沒有維持多久,在客廳裡一眼看到瀟湘懿頸脖上的那些紅痕時,他的心中再一次萬馬奔騰起來。

  難怪池輕方才那般囂張呢,原來是看到了這個。

  窘迫扶額,昨夜他有那麽瘋狂、那麽狠嗎?竟然,竟然......

  太打眼了,領口又那麽低,真的好明顯,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兩個昨夜那什麽了。

  真不知道該怎樣說瀟湘懿這個女人,竟然也不知道穿件豎領的衣袍,是自己沒看到嗎?

  也是,頸脖的地方自己是不好看到。

  不對,早上對鏡梳妝的時候也應該能看到吧?

  而且,頸脖上那樣,身上別處應該也有吧?

  想到這裡,他竟然腹下一熱,他為自己的反應汗顏了一瞬。

  聽說鬱墨夜等會兒下朝便會過來,他更加不能淡定了。

  不行,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看到,不然,那般睚眥必報的一人,還不知道怎樣揶揄他呢?

  只是......看著邊喝茶邊閑聊得熱乎的兩人,他有些鬱悶。

  該怎樣開口讓瀟湘懿去換身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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