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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50】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50】

  而讓他更別扭的還在後面,就是他躺在榻上,在他下面的床底躺著一隻叫li子的小貂。

  他想象著那畫面,床上一人,床下一貂......

  瀟湘懿躡手躡腳到榻上來的時候,他是知道的,雖然他闔著眼睛,但是,他並沒有睡著。

  感覺到她從他的身上越過,來到裡廂,掀開被褥滑了下去,他也不敢動,裝睡。

  心跳卻是難以抑製地徐徐加快,一聲一聲強烈地撞進自己的耳朵裡,他暗暗攥了攥手心。

  可是瀟湘懿似乎並沒有那麽多的在意,既未故意朝床邊一點,跟他保持距離,也未平躺或者臉朝裡。而是————

  緊挨著他的邊上躺下,甚至還臉對著他,幾乎就要靠在他的肩頭。

  那姿勢......

  樊籬微微蹙眉,僵著身子更加不敢妄動。

  可是,那麽近,淡淡屬於她身上獨有的清香縈上鼻息,隔著衣料,他甚至能感覺到從她的身子那邊傳過來的溫度。

  簡直要人命。

  那一刻,他好想將她攬在懷裡,真的好想。

  但他克制住了。

  怕自己會失控,他強迫自己去想別的事情,想護心丸,想棠婉。

  對,想棠婉,瀟湘懿說,已派瀟湘閣的人去打探,她沒事,既然沒事,那就說明身上的媚.毒也解了。

  只是,三王爺已死,她既沒解藥,又沒丈夫,如何解的?

  就在他正七想八想著,腰腹處驀地一重,他回神睜眼,赫然意識到,竟是瀟湘懿將一條腿直接翹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好巧不巧地壓在了他的那裡。

  他覺得渾身的血液猛地朝頭頂一湧,他腦中空白。

  呼吸隨即變得有些困難,他緩緩側首,發現始作俑者雙目緊閉,睡得香甜。

  他大籲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有細密的汗滲出。

  還好,只是睡著後無意識的動作。

  然而,他再強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都沒用了,根本分不了心,她這樣的姿勢讓他難受到了極致。

  緩緩將手伸到被褥下面,試圖將她的腿拿開。

  誰知剛碰上,對方竟然就醒了,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與此同時,腿不僅沒有拿開,一隻手臂竟然也搭了過來,橫在他的胸口。

  樊籬又徹底不敢動了。

  扭過頭,才發現她其實並沒有醒,而是在夢囈。

  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他閉了閉眼,胸口微微起伏。

  這女人睡覺,還真是一點睡相都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這樣才符合她那種不羈的性格。

  只是,這樣,讓他今夜還怎麽入睡啊?

  早知如此,寧願讓那隻叫li子的小貂也睡榻上,那樣至少顧及到不壓著它,這女人的睡姿應該不會這麽肆無忌憚吧?

  而與此同時,在皇宮的香凝宮裡又是另一番景象。

  帝王翻了個身,發現懷裡的女人還在睜著大眼睛,也不知道想什麽,想得入神。

  抬手將她額前的幾縷碎發順到耳後,他鼻音濃重:“怎麽還不睡?”

  池輕抬起小臉。

  “我在想樊籬跟懿姑娘呢,昨夜樊籬是中了藥,沒多少意識,今夜兩人都清清醒醒的,估計怕是都要失眠,以他們兩人的性子,漫漫長夜,相處起來,定然很有趣。”

  鬱墨夜汗了汗。

  “你大半夜的不睡,就是在想他們夫妻兩個?”

  他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池輕卻一臉無辜。

  “是啊,你不覺得今天晚上他們兩個絕對會特別有意思嗎?你也看到了,白日裡他們兩個就已經讓人忍俊不禁了。”

  鬱墨夜笑著捏捏她的臉,眼裡都是寵溺的無奈。

  “那也不至於讓你大半夜的不睡,費腦子去想他們,而且,白日是白日,新婚夫妻的,夜裡特別有意思的,不就是那件事。”

  “哪件事?”一問出口,池輕就明白了過來。

  這次輪到她汗顏了。

  瞪他:“就你滿腦子想著那個,我敢打賭,今夜他們兩人肯定不會做那事。”

  鬱墨夜輕嗤:“你那麽肯定?樊籬吃素了這麽多年,一旦嘗到男女情事的滋味,應該是欲罷不能才對。”

  池輕撇嘴,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哼道:“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呀,色.膽包天,樊籬才沒你那麽大膽,而且,他跟懿姑娘的關系現在還有些微妙,雖然已經結為夫妻,可我感覺,他們兩人的感情其實才剛剛開始,所以,不會啦。”

  “我哪有?”

  鬱墨夜將她的手捉住,裹在掌心,“那時,我也是忍了很久好不好?第一次是在江南要了你,後來在忘返鎮,我卻一直忍著沒有碰你不是嗎?一直到回宮之後,你為了老五跑去求我收回讓他去天明寨談判的聖旨,我一時怒了,才將你辦了,兩次中間也隔了老久。”

  當然,只有他自己知道,雖然當時主要是生他跟老五的氣,卻也有一些想要她的因素在裡面,以致於連她女扮男裝的身份也不顧及了。

  池輕暈死。

  這個男人還真是大言不慚呢,而且,有幾個字眼特別......

  忍,辦了,老久......

  不過,從這些話也能看到他當時的煎熬,還以為那時就她一人掙扎痛苦呢。

  而且,竟然還記得那麽清楚。

  池輕心中甚是平衡和欣慰,但是,又有些羞惱,因為手被他握著不能動,她乾脆揚起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其實,是帶著幾分惱意,也帶著幾分甜蜜撒嬌的意味的。

  反正,那一刻就是想要咬他有著絕美弧度的下巴一口。

  “所以啊,連你這種人都能忍那麽久,知道不適宜來,何況樊籬?所以我才說打賭他們今夜沒有。”

  “什麽叫我這種人?”

  被她咬了一口,鬱墨夜眸色轉深,凝著她。

  雙瞳映著床頭唯一未滅的那盞燭火,池輕看到了裡面在快速膨脹發酵的東西。

  她感覺到了危險。

  有些懊悔自己的行為,微微低了腦袋,避開他炙熱的視線,嘀咕道:“就你那種嘛。”

  然而,鬱墨夜已經裹著她的手帶到了被褥裡面,往下引,鼻音也越發濃重,沙啞魅惑。

  “我哪種?”

  池輕深知事情不妙。

  夜裡已經來過一次了啊,她連忙翻過身,想要躲開,並試圖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

  卻是沒能如願。

  一手被他握得緊緊的,他的另一手扣在她的背上,讓她緊貼著他,無法動彈。

  池輕羞惱道:“你哪種?你看看自己現在就知道你哪種?欲.望強烈、精力旺盛、一.夜多次,次次要人命,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鬱墨夜也不以為意,反而,就像是被提了多大的優點一般,唇角的弧度越發擴大,笑得顛倒眾生。

  “那為了對得起你給出的這個評價,今夜怎麽也不能只有一次就作罷,對吧?”

  說完,一個翻身,已是將她壓在了身下。

  池輕欲哭無淚,只能求饒。

  “鬱墨夜,你是皇上,龍體要緊,這樣是不對的,樊籬今日說得對,懂醫還是很有必要的,你明日翻醫書了解了解,這種事情做多了,很傷身的,而且......”

  她的話還未說完,男人已經一個低頭,將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皇上怎麽了?就你一個女人,而且,又不是天天來,我知道度......”

  含糊不清的話語,自兩人相交的唇瓣逸出。

  池輕“唔”了一聲,剛準備回他,什麽叫就她一個女人,是不是後悔了,想要三宮六院,可剛吃力地張了一點嘴,舌就被他結結實實捕獲。

  池輕便徹底沒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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