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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57】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57】

  樊籬還在他前面一句話裡沒有回過神來。

  每日上午都會睡一上午覺?

  看來,果然如鬱墨夜所料,夜裡她也沒有睡著。

  那真的是在試探他?

  那他這麽久的隱忍是不是傷害到了她?

  而且,他也沒有想到她這些天是住在客棧裡,他還以為她回了瀟湘閣。

  想想也是,她那般心高氣傲一人,又怎會貿然回瀟湘閣讓別人多想?

  只是她現在......去了哪裡呢?

  應該是沒有回府的。

  第一,他一路過來,並未看到她;

  第二,她每日回去都會將那個記錄的簿子和草藥帶回去的,現在還在客房裡,且明顯記錄一半被打斷的樣子;

  第三,客房的門沒有落鎖,只是掩著,她是長期定了那一間,如果是回府,夜裡不住那裡,定然會將門鎖好。

  沒鎖的話,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她只是出門片刻,一會兒還要回來,所以沒必要鎖,另一種,她走得太急,顧不上鎖。

  沒有理會小二,他又轉身回了客房。

  他想等等看,或許她會回來。

  等待的間隙,他又細細環顧房中一切,小貂一直跟著他,在他的腳邊蹭來蹭去。

  並未有再多發現,桌案上的幾味草藥也是比較常見的護心的藥物,他又再次拿起那個她一直記錄的簿子,修長的手指一頁一頁翻過。

  都是關於草藥的記錄,忽然,眸光在某一頁上頓住。

  因為那一頁有他的名字,還有一個隨手塗鴉的圖案。

  是一個豬頭。

  樊籬,豬頭。

  樊籬二字一筆一劃,非常工整,且筆力也很重,而畫的那個豬頭就很隨意,幾筆就成功的樣子。

  樊籬眼波輕蕩,想象著她當時的心情,倏爾,就慢慢笑了。

  他可不就是個豬頭。

  將整個簿子看完了,依舊沒有看到瀟湘懿的人影,看看夜已經很深了,他又想,會不會人已經回府了?

  他決定回府。

  一撩衣擺坐於書桌前,他撚起一張空白宣紙鋪於面前,執起毛筆蘸了蘸硯台上還未徹底乾透的墨,隻一沉吟,便落筆於紙上。

  【等你,不管多晚。———樊籬留】

  言簡意賅,將毛筆放下的那一刻,樊籬覺得心中有種無以名狀的強烈在動。

  鬱墨夜說的對,他是男人,該主動的人是他。

  拿硯台將宣紙的一角壓好,防止被風吹掉,他起身:“走,梨子,回府!”

  撚滅燭火,走出,帶好房門,他下樓出了客棧。

  他的馬還在,韁繩被系在門前的一根柱子上,想來不是客棧小二,就是好心路人所為。

  不知道瀟湘懿有沒有騎馬或者坐馬車,客棧離他的住處並不遠,但是,也不是十分近,而且,這麽深的夜......

  他又折回了客棧二樓廂房,亮起燭火,在原本的留言上加了一句。

  【馬在門口,等你,不管多晚。———樊籬留】

  做完這一切,他才抱起小貂徒步走回了府。

  其實也不算徒步,因為心中急切,他一路是提著輕功的,所以,也沒有用多長時間。

  大門已經關了,這個點大家基本上都已經睡了,樊籬也沒有敲門驚動任何人,直接飛上圍牆入了府。

  直奔廂房而去。

  遠遠地,能看到廂房亮著燭火,他心口莫名震蕩,不由地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也未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原本以為會看到女人坐在燈下,聞見門口動靜抬頭看他的一幕。

  沒有。

  燭火因為他驟然打開的門一陣搖曳,桌案上依舊擺著飯菜酒水,空無一人。

  一顆心再次遭遇失望,他有些頹然地帶上房門,走到桌邊。飯菜酒水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只是已經冰冷。

  將小貂放下,他緩緩坐於桌案邊,繼續等。

  他說了,不管多晚,都等她。

  夜,很靜。

  他突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冷清,心裡頭也空落落的,說不上來的感覺。

  垂眸彎了彎唇,以前的那麽多年,他都是一個人,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這才多少時日,他竟然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她,習慣了兩人一起用晚膳,習慣了晚膳過後,兩人聊一會兒草藥,然後她坐在燈下做她的事,他去屏風後沐浴。

  一直坐在那裡等著。

  當第一道晨曦透過窗欞投進來,落於屋內,他才發現,天,亮了。

  然,瀟湘懿還是一.夜未歸。

  他在想,她或許生氣了,故意如此,如鬱墨夜所說,對於一個女人,他的所作所為,就是傷害。

  他沒有給她信心,所以她徹底失去了信心?是這樣嗎?

  也未梳洗,他再度出了府,直奔昨夜那家的客棧而去。

  他的那匹馬還系在那裡,眉心微攏,他快步入了客棧,上樓。

  廂房的門依舊沒有栓,他一推就開,廂房裡面依舊沒有人。

  床榻上的被褥,一角掀起地保持著昨日的原狀,說明昨夜沒有人睡過。

  書桌上他寫的那張留言還在,一切都是他離開時的樣子,說明昨夜,她也沒有回來過。

  那她會去哪裡?

  樊籬心裡不由地慌亂起來,她會不會出事了?

  其實,在想她或許生氣了才故意如此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在自我安慰而已。

  因為她不是一個會矯情的人,應該做不出這種事,大不了試探多日之後,見他依舊無動於衷,她就會直接跟他攤牌。

  所以,現在......他不敢想。

  將屋裡整個細細看了一遍,他又垂眸看向地上,希望能找到丁點蛛絲馬跡。

  每個旮旯裡他都檢查一遍,甚至還俯身到地上去看床底。

  一隻繡花鞋入眼,他呼吸一滯。

  連忙探手進去將其拿出,與此同時,又細看了一番床底四處,唯有這麽一隻鞋子。

  拿起在床沿上拍了拍,撣去鞋面在床底沾染的灰塵,熟悉的繡花圖案映入眼簾,他瞳孔劇烈一斂。

  是瀟湘懿的!

  每日早上都是他先起床,他都能看到她脫在床邊地上的鞋子,而且,這個圖案他印象深刻,綠葉紫花,是他從未見過,也不認識的花朵。

  為何她的鞋子會掉在這裡?且還只有一隻。是右腳的那隻。

  他想了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真的出了意外,且就在這間客房裡發生的意外。

  一個畫面在腦中形成,有人對她不利,她情急之下,蹭掉一隻鞋子到床底,故意留下線索,然後趁人不備,又讓小貂去府裡給他送信,將他引到這裡來。

  是這樣嗎?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心裡從未有過的慌亂。

  抬手捏了捏隱隱作痛的眉心,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冷靜。

  可是,讓他如何能冷靜?

  他大步流星出了廂房,風馳電掣下樓,此時正值早膳時間,大堂裡有不少人坐在桌邊用餐,幾個跑堂的小二忙得不亦樂乎。

  樊籬略帶血色的眸子快速搜尋了一圈,看到昨夜跟他說過話的那個小二,他身形一掠,上前,一把攥了對方的衣領,將人往自己面前一拉。

  小二驟不及防,嚇得手裡的托盤都掉在地上,“當啷”一聲脆響。

  大堂裡的眾人聞聲紛紛看過來。

  樊籬無視,沉聲逼問:“說!我夫人到底哪裡去了?”

  小二這才認出是他,見他一身殺氣,小二蒼白著臉搖頭:“我不知道,我說過了每天夜裡她都不在我們客棧的。”

  “不是夜裡,她是昨日白日裡就在你們客棧不見了,就留下一隻鞋子,”邊說,樊籬邊揚了揚手裡的繡花鞋,下一瞬,另一手更緊地抄住小二的衣領:“說!是誰乾的?

  他第一反應,是這家客棧是家黑店。

  就算不是黑店,就算是別人乾的,大白天的要擄走一個人,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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