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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番外三:除卻巫山不是雲【076】
  番外三:除卻巫山不是雲【076】    眾人這才紛紛將視線轉向金禦史和鬱臨旋。

  兩人卻都沒有做聲。

  有些冷場,氣氛尷尬。

  前方玉堂主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各位家長,如果沒有什麽異議,就煩請在各自的上面簽個字吧,我知道,大家的時間也寶貴,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前來已實屬不易,我們培訓堂感激不盡。”

  他覺得方才鬱臨旋跟禦史的一番唇槍舌戰,雖然前面禦史落了下風,但是,最終,應該是禦史反敗為勝的。

  雖然他提的是敏感的舊事,稍嫌有些那什麽,但是,至少讓鬱臨旋啞了口。

  這般一來,那些反對的家長應該會簽了吧?

  畢竟禦史的身份擺在那裡,且立場態度又如此明顯,連一個王爺都被他說得無話可說不是。

  不少人開始動筆簽,那些拒簽的家長都瞅瞅鬱臨旋,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趙娉婷亦是看了看鬱臨旋,又看了看鬱書瞳身邊氣質高潔的男人,心中快速一計較,便盈盈站了起來。

  “玉堂主,我也覺得方才五王爺的話有道理,這份保證書我們可以簽,但是最後那條培訓堂概不負責的話語應該去掉,另外,培訓堂也應該有一份保證書給各位帶隊出去歷練的主事和先生們簽,明確所有人的職責和責任,如五王爺所說,只有雙方都責任明確,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證安全。”

  一席話娓娓道下,不徐不疾,落落大方。

  說完,還眼波流轉,看了鬱臨旋這邊一眼。

  龐淼看到,狠狠掐了一下鬱臨旋的手掌,腦袋微微一偏,湊到鬱臨旋耳旁,壓低了聲音。

  “瞧,都不用你動口了,已有人為你前赴後繼。”

  鬱臨旋瞥了趙娉婷一眼,也略略偏頭,湊到龐淼近前,以手掩在唇前,眉眼一彎。

  “這次你就吃錯味兒了,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龐淼怔了怔。

  鬱臨旋用眼神示意她,對方的目標是身側的帝王。

  龐淼將信將疑,沒有做聲。

  忽的意識過來什麽,又用手肘輕撞了他一下,嗔道:“誰吃味兒了?”

  鬱臨旋笑,“難不成是我?”

  說完便坐直了腰身。

  龐淼紅了臉,奈何人多,現場又比較安靜,她也不好多做糾纏。

  前方,玉堂主聽到趙娉婷如此講,臉色又變得有些不好看。

  趙娉婷的父親瓜州州府就坐在趙娉婷的身側,方才趙娉婷發言的時候,他已不動聲色阻止過,沒能阻止下來。

  如今看到玉堂主的反應,他的眉心皺得更是緊了幾分。

  不悅地瞪了趙娉婷一眼,示意她坐下,不要多事。

  趙娉婷輕輕抿了唇,依舊沒有理會,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

  其實,她明白她父親的意思。

  她如此一番支持鬱臨旋的言論,等於就是跟那位禦史作對。

  在大齊,禦史權勢極大,每年各地官員的考察都是由禦史所為,所以,說白一點,禦史直接決定著官員頭上的頂戴花翎。

  但是,她顧不上那麽多了。

  除了她打心裡覺得鬱臨旋所言的確有道理之外,這還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表現自己的機會,或者說,站隊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她想表明自己的立場,站在鬱臨旋那一邊。

  只不過,她的目標不是鬱臨旋,而是最後姍姍來遲的那個男人。

  因為她看到,剛剛那個男人來到鬱臨旋他們近前的時候,跟鬱臨旋是相視一笑的。

  那是一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相視而笑。

  由此看來,他們兩人定然很熟。

  所以,她站鬱臨旋這邊,就等於站在了那個男人一邊,她幫鬱臨旋,就等於幫那個男人。

  而且,她也成功露臉,成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那個男人。

  她方才看到,那個男人就在看她。

  這廂鬱墨夜碰碰鬱臨旋,淺笑盈盈,薄唇輕動,用內力將聲音送到鬱臨旋的耳中。

  “人家姑娘不顧自己親爹的利益,一心為五弟說話,難道五弟不附和幾句以慰美人心?”

  鬱臨旋亦笑。

  同樣用內力將聲音送進鬱墨夜耳中。

  “這種事情還是由比較擅長的皇兄來吧,皇兄都不用開口,只需對著人家微微一笑,人家定然拋頭顱灑熱血都甘願。”

  “人家明明幫的是五弟,一口一個五王爺。”

  “可人家芳心大動的是皇兄啊,皇兄明察秋毫,別說沒看出來。”

  “的確沒看出來。”某帝王一臉正經。

  “那皇兄不妨試試,試試對著人家笑一笑,看看人家的反應。”

  “試試?”某帝王挑眉。

  “試試。”某王爺誠懇點頭。

  “試試就試試,”某帝王鳳目一揚,看向趙娉婷,忽的想起什麽,“不行啊,如果將人家撩上,對方糾纏不休,那就麻煩了,五弟也知道,池輕可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還是五弟來吧。”

  某王爺笑,做出一副怯怕的表情,眼神指了指身側龐淼。

  “我家就坐在邊上呢,皇兄這是指著火坑,讓我往裡跳啊。”

  就在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用內力無聲交流的時候,鬱書瞳忽然冒出一句。

  “沒想到兩個哥哥比我還幼稚。”

  兄弟二人:“……”

  雙雙疑惑看向她。

  “你聽得到?”

  “聽不到。”鬱書瞳搖頭。

  “聽不到你說我們幼稚?”

  鬱書瞳眉眼一彎,得意道:“我學過唇語,不僅我學過,紫蘇也學過。”

  曾經就為了偷偷出去玩,在她爹娘面前撒謊時,主仆二人能串上口供、天衣無縫,她學了好久的唇語,紫蘇也一起。

  兄弟二人汗。

  所幸紫蘇坐在後面,他們背朝她。

  不再逗趣,兩人正襟危坐,前方趙娉婷似是說完了。

  玉堂主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看向田副堂主,幾個主事都互相看了看,無一人說話。

  玉堂主隻得再次轉眸看向金禦史,微微一笑道:“禦史大人覺得這件事要如何解決才好?”

  金禦史面色微微一滯。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是再次請這個男人幫培訓堂說話呢。

  金禦史抿著唇,指頭攥著袍袖的袖襟,眼角余光偷偷掃向某帝王,有些無措。

  他今日前來,是被他姑父所求,他姑父見他正好在附近州郡有事,便請他代表家長前來。

  他姑父說,金如意在學堂受了瀟湘閣閣主瀟湘雲的委屈,人家是欺負他家沒人,讓他過來露個臉給他們瞧瞧,瞧瞧他們家禦史台都有人。

  對方一再央求,他才承了下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瀟湘雲沒碰到,卻碰到了帝王。

  其實,他也沒有說什麽對他不利,或者不敬的話,相反,他還是句句從維護他的立場出發的,就算他聽到也無妨。

  只不過,他顧忌的是,跟鬱臨旋的爭執,會不會讓他惱怒。

  雖然鬱臨旋多年鮮少與皇室來往,且曾經做過謀逆之事,但是,一個謀逆之人,不僅沒有處以死罪,還能活得這般瀟灑,說明帝王還是非常重視手足情義的。

  所以,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所有人都看著他。

  他手心濕滑一片。

  身側的金如意對他的表現很是不能理解。

  明明在方才與鬱臨旋的較量中,他佔了上風不是嗎?做什麽現在又不吭聲了?

  更可氣的是,她看向鬱書瞳的時候,鬱書瞳竟然朝她臉一揚,胳膊一抱,眉尖挑挑,一副看你們還能說什麽的挑釁之姿。

  好,她豁出去了。

  既然趙娉婷能說,她便也能言。

  何況她的立場還是幫培訓堂說話,且,又不是無理取鬧。

  她表哥方才說的,句句在理,她只需按照那個意思說便行。

  驀地起身,朗聲開口。

  “我表哥的意思方才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玉堂主做什麽還要問?國有國法,堂有堂規,堂主是一堂之主,是管理者,制定堂規,我們是弟子,我們在這裡學習,遵守堂規,這些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根本無需商量。”

  一席話都不帶一字磕磣的,邊上的金禦史想要阻止都沒來得及。

  金禦史悄悄拉了拉金如意的衣襟,金如意反倒越說越起勁。

  “如我表哥方才所說,這就好比所有大齊子民都要遵守大齊律法是一樣的道理,必須遵守,沒有二話。我想,就算當今聖上在場,也必定是讚同我表哥觀點的吧?”

  金禦史冷汗浹背。

  金如意終於說完。

  全場靜寂。

  玉堂主幾人再次面露喜悅,剛準備趁熱打鐵,附和幾句,驀地聽到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先一步響了起來。

  “我覺得吧,若當今聖上在場,或許會先問禦史大人一句,穿官袍、辦私事,禦史台的台規裡允是不允?”

  所有人一震。

  金禦史更是臉色大白。

  金如意也循著眾人的視線,看向說話之人。

  赫然是鬱書瞳的表哥,最後進來的那個男人。

  只見他面色極淡,輕垂著眉目,邊說,邊悠閑地拂著月色錦袍袍袖上的褶皺,似是就隨口那麽一說的無心之言。

  但是,大家卻聽出了分量。

  畢竟,這屋子裡,敢出言直逼禦史的,除了方才的五王爺鬱臨旋,這個男人是第二人。

  而且,方才鬱臨旋還比較委婉,此人,卻是毫不留情、一針見血。

  所有人又都將目光齊齊轉向金禦史。

  金禦史沒有做聲,低著腦袋。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裡的慌亂和無措。

  著官袍、辦私事,是明文禁止的,他……也是為了讓大家,特別是瀟湘雲知道他的身份,才穿著官服來的,沒想到……

  現在怎麽辦?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時候,是應該跪地承認錯誤、求其開恩,但是,他又不敢貿然。

  這個男人進門之時,示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如果他此時一跪,等於告訴了所有人他是帝王,那會不會壞了他的事,惹他更加惱怒?

  所以,他不知道,不知道怎麽辦?

  他只知道,這樣一絲反應都沒有也肯定不行。

  怎麽辦?

  就在他極度煎熬、瀕臨崩潰之際,前方傳來聲音。

  “閣主。”

  “閣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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