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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律師,噓,晚上見》254、只要有你,什麽都好(1更)
  254、只要有你,什麽都好(1更)

  他吹在耳畔的氣息,微涼微暖,挾著他的氣息。

  麻癢難耐。

  她努力克制著,鞋子裡的腳尖還是忍不住勾起。

  依舊用嘴硬來反抗他:“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向她走近了些。

  大玻璃旁就是商場裡的人來人往,玻璃裡不斷映入不同的人影。他卻毫無顧忌地在她耳邊呢喃情話:“……你在,為我顫抖。”

  “我沒有!”她潤了潤唇,竭力否認。

  他的肩摩上她的,若有似無地擠壓:“那,叫我摸摸看。”

  “你、你滾!”安澄急忙向旁邊退開一步:“湯律師,我在工作,請你不要打擾我!”

  “當然要工作。”他故意向玻璃裡眨眼,篤定她會看見他的神情:“只是,既然想要接新的工作,總該把舊的工作總結完了。咱們倆上一個案子的帳還沒算完,安律師怎麽就能這麽不負責任地進行下一個案子了?”

  安澄咬牙:“我也沒想這麽不清不楚地撤出。可是,客觀情勢的發展,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哼了一聲:“可是在我看來,你主動撤出,就等於認輸。”

  “撤出跟認輸,根本是兩回事!”安澄被他纏磨得腦子一團漿糊,這一下午的調查眼看著又要白費。

  “不是輸,那難道是贏麽?安律師,你既然退出辯護,那麽從你本人來說,已經沒有贏的可能。除非贏給我看,否則其他的說法都只是借口和托辭。”他不緊不慢地說,得意裡帶著永遠抹殺不掉的清傲。

  安澄咬住唇。

  他看她安靜了下來,淡淡地笑,朝她傾身過來低低喑啞地說:“……其實輸和贏都不是我真正的目的。我其實,是太想要你了。”

  .

  安澄故意去開了個房間。

  還不是什麽高檔酒店,就是便宜的汽車旅館。

  他不是說他受不了酒店的消毒水味麽……那這種汽車旅館的消毒水味,只會更濃。

  況且她現在的經濟情況真的不好,高檔的酒店她也開不起。

  她開好了房間,把地址發到湯燕犀手機裡,他就笑了。

  她是故意的,他知道。

  兩人做賊似的約好,不一起走進旅館,所以湯燕犀來到旅館時,已是安澄到達的半個小時之後。

  門上響,安澄上前開門,果然見湯燕犀進來就皺眉捂鼻子。

  “為什麽選在這兒?”湯燕犀一臉的不耐,眉頭攢起。

  安澄心下生起得逞的快意,便盤腿坐在床墊上得意地歪頭冷哼:“不然去哪兒?你要求的是,呃,一整晚。那我家可不行。”

  他開始莫測高深地笑,沒立即奪門而出,反倒淡然地拉過椅子來就在床腳邊坐下。

  安澄臉頰灼燒起來,抱著膝頭轉開頭去,努力只打量房間陳設:“……要是受不了這房間,那咱們取消唄。或者,別整晚。”

  他“嗤”地一聲輕笑出來:“嗯哼,你的算盤打得好響。”

  她咬緊嘴唇:“成交麽?”

  他卻勾勾嘴唇:“……整晚。”

  .

  白忙活了!

  安澄瞪著他,有一點悲從中來。

  “可是……這房間裡有消毒水味啊!”

  他挑了挑眉,還故意深吸口氣:“消毒水味是很濃。所以你有責任勾住我的全部注意力,讓我忘了消毒水味兒。”

  哎這怎麽還成她的責任了?

  安澄身上開始覺得有點僵,她再不甘心地提醒:“這裡是廉價的汽車旅館,你懂的!這張床,說不定之前剛剛有人滾過……你也確定你可以接受滾在別人的皮屑和汗漬上?”

  他深吸口氣,一向清冽微涼的目光開始溫度上升。

  他輕輕搖頭:“你說對了,我無法接受滾在別人的皮屑和汗漬上。”

  安澄眼睛一亮。

  他卻隨即勾起唇角:“……我隻滾在你身上就好了。”

  .

  安澄真想哭。

  悲憤又懊惱,還有無可奈何。

  這個“歪”,總能找到歪道理來堵她的嘴。

  “哦,敢情你有潔癖,你就把我當床單了?你接受不了,我就能接受得了麽?”

  他勾著唇,看她自己唱念做打,最終自己還是倒在她自己的伎倆上,他這才歎口氣,伸手從背後抽出一個長筒來丟給她。

  安澄一怔,接過來撕開包裝紙——竟然是一套新買的床品。

  盡管只是信手買來臨時用的,卻也是埃及長絨棉的。銀灰色貢緞,在猩紅的牆紙和幽暗的暖色燈光裡,閃爍著低調的華光。

  他深吸口氣,終於控制不住,丟了椅子傾身過來,托住她桀驁的下頜:“我們兩個一起,滾在這張床單裡。”

  他說這話的時候,扯住她的手,引領她的指尖去感受那床單如緞面一般的絲滑觸感。想象力便自行幫她營造出兩人纏繞著滾在其中的氛圍……她的喘息不由得跟著急促了起來。

  .

  她有些慌,今晚本來是她設計的,可是越來越又淪落回他掌控一切。

  她忙抽回手,也躲開他:“我,我先去洗澡。”

  可是她都沒能逃開床,腰便被他給按了回去,甚至陷進軟綿綿的床墊裡。

  “別去……否則我在淋浴間裡就得要了你。”

  她的呼吸綿長起來,跟著他伏身過來的綿長節奏。

  他這一次雖然說急不可耐,可是事實上他卻耐心十足。他買的床單不只是否故意,總之十分大張,足夠他將床單整個卷起來,將她和他裹進那小小的世界裡去。

  天和地迅速縮小,只剩下他和她。他在上時,他就是天;他在下時,他就是地。他是她的天和地,他掌控了她的一切。

  .

  床單裹起的小小世界,讓她在意亂情迷裡,總覺仿佛兩人一同被巨蟒吞吃入腹。可是即便性命只在旦夕之間,可是他卻在蛇腹裡也不肯放開她。他緊緊貼著她,就像她和他一起緊緊貼著床單的內壁……

  如兩重的環環相套,蛇腹套住他們兩個,而她……套住了他。

  他和他們兩個都在激烈蠕動,都仿佛想要衝開環套,卻也其實——根本是享受這種環套。

  這種環環相套的感覺快要逼瘋了她,她感覺自己既是施加者,又是承受者,她竟然在這一刻離奇地感受到了他的感覺……

  房間裡的燈光被床單遮擋,微小世界裡變成了朦朧的若隱若現的光,他在這樣的小世界裡癡迷地凝視她。她面頰和周身都紅了起來,要命的是顴骨上小小的雀斑再度粉紅。他瘋魔,落下唇去一粒一粒撿食,一顆一顆啜過。

  與這些小小雀斑命運相同,她其它各處顆粒,也都被他近乎狂烈地采擷……

  .

  兩人的體溫令小世界裡的溫度陡然升高,兩人緊貼,很快便都渾身是汗。她的汗和他的融在一處,早已分不清那片濡濕是她自己的,哪一片是他帶來的。

  那片親昵的黏膩,若是往常夏日總覺難受,可是這一刻——卻成了奇妙的潤滑,令兩人能以更自由的角度相貼扭轉、蠕行、疊加、彎折……

  在這樣小小的世界裡,也是緊密的禁錮,他更加放肆地擺弄著她,她卻沒有半點余地掙扎和逃避,所以只能由著他,貼著他,纏著他……任他輾轉。

  這樣極致的親近,這樣極致的將天和地都隻縮小為兩人相擁的膩和,將她每一個毛孔都喚醒,讓她每一微米的神經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聽見自己始終如貓兒一般地叫。不是釋放一刻的尖叫,而是一直酥軟綿長地這樣地叫。

  他則將往日清雅外衣盡數褪去,將所有力道都加諸給她。前後左右……一次次,將她拱上高峰,掐緊她的腰、她的腿,盡數,釋放。

  .

  累極之後,被汗濕濡透的床單自然成了雙人睡袋,兩人隻將頭露出去呼吸空氣,身子卻還在床單內緊貼入夢。

  夢裡兩人都變成了一汪水,將對方湮沒,也被對方湮沒。淋漓交匯,肌骨相融。

  沉入夢鄉的那一刻,安澄迷蒙裡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如果她和他能每一件事都如此和偕完美,那該有多好。不再有法律觀念上的分歧,不再有案件上的相爭,也不用再有個性棱角上的摩擦……讓時間停止在這樣一刻,該有多好。

  他也睡著了,均勻的呼吸吐在她後頸上。

  他帶著睡意喑啞呢喃:“……愛你。”

  她迷蒙間鼻尖也還是一酸,翻回身去,窩進他懷裡,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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