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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律師老公不太壞》202,她被迫結婚生子;她勸她勇敢走出悲劇
  202,她被迫結婚生子;她勸她勇敢走出悲劇 (揭密)

  如果一個人太在乎另一個人,她(他)就會產生患得患失感。

  這大約是因為那個人,沒能給予這個人太多的安全感。

  那年春節,顧麗君和蕭璟珩確定了戀愛關系,可她並不因此覺得踏實了。

  因為蕭璟珩對她總是忽冷忽熱的。

  也沒有說過要帶她去見家長。

  當然,那個時候,他倆的關系,也的確沒有達到該去見家長的火候。

  對於這段戀愛關系,顧麗君異常珍惜,私下裡,她挺害怕蕭璟珩會查出她和他爸的關系。雖然那時,他們只是純萃的資助人和被資助人的關系,但她還是緊張。

  所以,她特意從公寓搬了出來,另外租了一間出租房,和櫟華在外頭住,正式和蕭至東在經濟上脫離了關系。

  那段日子,過的清苦,但很輕松。

  那個時候,蕭璟珩工作很忙,不過每周都會和她見見面,喝咖啡,看電影,去吃一些他不喜歡的垃圾食品,教櫟華跆拳道……他們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戀愛談了三年,璟珩知道她是孤兒,知道曾有好心人資助她,知道現在的她,必須靠自己養活自己。

  他看她過的那麽辛苦,就給她和櫟華安置了一套公寓,房租他付。

  有時他也會去住一兩晚。

  節假日,他要是不回京,就會拉他們一起過節,還會和櫟華搶飯吃。

  相戀第四年,他們二十六歲了。

  春節的時候,她在家發了一場高燒,櫟華給他打了電話,他接了後,大年初四,從北京趕回來陪她。

  那幾天,她高燒不退。

  他看在眼裡很急,托關系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治她。

  昏昏沉沉當中,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依在他懷裡,提了一個請求:

  “什麽時候娶我?要是沒嫁給你我就死了我會死不瞑目。”

  他安撫她說:“只要你病好了,我就娶你。”

  七天之後,她燒退了。

  他沒有賴帳,真的把她帶去見了他父親,真想著要結婚了。

  蕭至東看到他們雙雙而來,並沒有道破顧麗君是他在外資助的孩子。

  他隻說:“璟珩,你二十六歲了,不是十六歲,你想娶怎樣的女人,你自己作主。至於出身什麽的,不是特別重要。蕭家不需要再錦上添花,重要的是,娶的這個人:一定要是自己喜歡的、並且還是你願意愛她護她的女人。娶了之後,就該好好的和她過一輩子。別學我……我是個壞榜樣。”

  他還說:“你們的婚事,只要你媽媽那邊同意,我這邊絕不會反對。你還是把小顧帶去見你媽媽吧……”

  蕭至東的欣然同意,讓顧麗君很高興。

  幾天后,璟珩又把她帶去拜會他母親。

  戀愛的這幾年,璟珩一直說:他母親怎麽怎麽好相處。

  顧麗君總以為,既然過了他父親那一關,他母親那邊,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

  三月十二日,蕭璟珩帶著滿懷歡喜和期待的她去了北京。

  在一處高雅的私人會館,顧麗君見到了那位雅致高貴的酒店女大亨。

  含羞答答的會面,迎來的是一張冷若寒霜的怒臉——靳媛不給他兒子任何情面,當場就給了她難堪:

  “小遠,你要是想娶她,這輩子別認我這個媽。我可以當作從來沒生過你。”

  這樣的否定,令顧麗君即時即刻花容失色、手足無措。

  蕭璟珩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他敢和他父親大吵大鬧,卻不會去忤逆他母親。

  見面不歡而散之後,他將她送去了酒店,而他被他母親叫了過去。

  據說,去了之後那是好一番教訓。

  三月的後半個月,靳媛把蕭璟珩看得很緊,以至於他倆都沒什麽機會見面。

  因為這件事,她很生氣,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被這麽否定了。

  曾想找靳媛理論,可璟珩阻止了她,並且還滿口答應,先偷偷把婚給登記了,來個先斬後奏,她這才轉怒為喜。

  四月一日,蕭璟珩和她約好要去登記。

  她歡天喜地的去了,他失約了:因為臨時有事,他被靳媛帶走了。

  事後他來找她解釋。

  她氣不過,沒接電話,任性的跑去夜店和好朋友范春燕喝酒買醉。

  結果,正是那一次,她們被梆架了。

  ……

  顧麗君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嘴巴乾的不得了,心裡則苦的不得了:

  “要是那一次我沒有任性跑出去,也許情況不會變得那麽糟糕。”

  眼底有眼淚,慢慢聚集了起來。

  蘇錦什麽也沒說,隻靜靜聽著,心頭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畢竟,顧麗君深深愛過的的男人,是她現在的丈夫。

  與她,聽得自己的男人,曾和另一個女人如漆似膠的愛過,那是一件多麽讓人別扭的事。

  就好像,如果讓靳恆遠聽蘇慕白說他和她從小到大相戀的故事,那必定也會不痛快。

  除了沉默,她真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了。

  顧麗君繼續往下說,嗓音帶著濃濃的痛苦:

  “那一趟綁架,是一次痛不欲生的經歷……”

  ……

  一處荒山野嶺,十來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間破破爛爛的屋子,顧麗君和范春燕被梆得結結實實,扔在稻草鋪成的地面上,一天只有一頓飯吃,一碗水喝,可以在那燒飯的阿婆的照看下,上一次茅廁。

  足足半個月,那些人將她們隨意扔在邊上,不理不睬也不放。

  他們心裡究竟打的什麽主意,她們不得而知。

  四月十八日傍晚,兩個綁匪將另一個剛被抓來的男人推進了她們的房間——竟是蕭至東。

  蕭至東是軍人出身,早年的時候,蕭老爺子曾希望他做他的接~班人,可惜蕭至東志不在此。這個人是會一點功夫的。由於以前他曾受到過襲擊,所以後來他出入一向有保鏢跟隨。

  那一次之所以會被人捉住,是因為綁匪拿顧麗君為餌,一步步誘著他踏進了精心設計好的陷井。

  被抓之後,那些綁匪更是打斷了他的腳骨,讓他寸步難行。

  事後,顧麗君始知,原來這些人抓她,皆是衝蕭至東去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麽知道的,她,顧麗君,對於蕭至東很重要。

  綁架的結果,不外乎兩種。

  一種是為了錢財,把受害者綁來,以其靳索受害者家屬,從而拿到財物,事後可能會放走被綁者,也有可能就此撕了他們。

  一種是單純為了報仇,受害者,最終只有一個結果,死亡。

  顧麗君遭遇的綁匪,是為了錢財。

  他們向蕭至東進行了勒索,金額龐大。

  這個男人眼皮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他只有一個要求:

  “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所有人,錢我可以給。”

  綁匪頭子卻說:“你可以放,這兩個女人不能放。她們都得死。”

  因為她們都已見過他們這些人的模樣,要是活著,他們的安全無法得到保障……

  蕭至東不同意。

  那些人直接把范春燕的眼睛戳瞎了,說:

  “這樣的話,那就OK了。”

  當他們想要對顧麗君實施身體傷害時,是蕭至東用命護下了她。

  他和他們鬥智說:“要是你們敢再傷她們,我就自行了斷,這樣的話,你們什麽也得不到。”

  如此僵持了幾天。

  為了拿到錢,他們改變了策略。

  他們要求:蕭至東必須睡了顧麗君。

  他們會拍下視頻,然後用這視頻,保他們這輩子守口如瓶,並且不能報警……

  蕭至東哪肯答應。

  為了逼他就范,他們殘忍的將范春燕刺成了重傷……

  雙方再度僵持。

  第七天,蕭家長子蕭璟珣帶著幾個私人保鏢找了來,可他們太低估了這些綁匪的能力,四個保鏢齊齊遇難,蕭璟珣身受槍傷之後被活捉。

  這一次救援活動,打草驚蛇,以失敗告終。

  之後,他們開始撤離。

  等到了另一處巢穴,安頓好一切之後,他們再次來逼他們就犯。

  這一次,他們的籌碼加大了:蕭至東這邊,他們用蕭璟珣作威脅;顧麗君這邊,他們用剛剛綁來的顧櫟華作威脅,下達了最後通碟:

  要麽,由蕭至東睡顧麗君;要麽由他們的人輪~奸顧麗君……

  顧麗君要是敢尋死,同期被梆架的顧櫟華和蕭璟珣,就會被一起撕票……

  再後來,他們屈服了。

  因為,要保他們命,因為他們都想要活命。

  ……

  聽到這裡時,蘇錦滿心震驚,久久說不出話來,心裡難受的厲害,對於顧麗君,生了滿滿的心疼。

  顧麗君呢,聲音是漠然的,也只有用這樣一種旁觀者的語氣,她才能將整件事,比較客觀的表述出來。

  另外,這也是她第一次這麽詳盡的說出這些事的前因後果。

  不知為何,面對蘇錦,面對今天這樣一種情況,她有一種不吐不快的衝動。

  “我們總共被了梆架一個半月多。

  “最終,璟珩領著各方警力救下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們。

  “當璟珩衝進來找到我時,我除了哭,什麽也不會了……

  “再後來,他知道了我身上發生的一切。

  “那天,在醫院,他緊緊抱著我說:‘沒關系,我們去國外。我們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忘了。我們可以從頭開始。’

  “可我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我。囚禁期間發生的一切,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太可怕太可怕了……所以,對於他說的移居英國一說,我是遲遲不敢答應……

  “再後來,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孩子是蕭至東的。

  “同一天,蕭至東知道了這件事,他第一時間讓靳媛把璟珩軟禁了起來。

  “幾天后,櫟華出事。被人打成了重傷。要是不能馬上進行醫治,就會沒命。

  “可那個手術,需要上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我沒錢。也找不到璟珩。我去求蕭至東。求他救救那個由他一手資助著養大的孩子。

  “他給了我一個選擇。

  “嫁給他,把孩子生下來,他出錢,請最好的醫生治櫟華;把孩子打掉,我就只能等著給櫟華收屍……

  “他說:他要我肚子裡這個孩子。因為璟珣就是為了救我而死的。我得賠他一個兒子。”

  黑暗中,她拉長著慘淡的聲音低笑,那低笑中還夾著哭音,那顫栗的哽咽,更透著一種得不到救贖的絕望:

  “我沒有任何辦法。

  “除了認命,我還能怎麽辦?

  “最終,我只能同意結婚。嫁給了我心愛男人的父親。

  “至那時起,我再也沒見過璟珩。

  “在我還那麽愛他的時候,我們分開了。

  “我覺得我的人生就這樣徹底玩完了。

  “生下璟琪之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曾跑出去找他,找不到。

  “之後,我被蕭至東派出來的人就此帶來了香港,定居於在那座華麗的祺園。

  “再後來,我等來了璟珩讓長寧帶來的一句話。

  “緣盡了,既然嫁了,就好好過日子吧!為了璟祺。

  “呵,為了璟祺,就該維持這段婚姻嗎?

  “孩子本不該生下來的。這段婚姻也不該結的。

  “可我就是被逼著結了這個婚,生下了這個孩子。

  “蘇錦,你說,這樣的婚姻,與我,會有幸福可言嗎?

  “這樣的日子,我能過得下去嗎?”

  說到最後,顧麗君淒淒然啞問了一句。

  蘇錦接不上話,心頭莫名難受的慌。

  若設身處地的站在她的角度去想,那樣一場婚姻,真的是一場滅頂之災。

  無論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讓人崩潰,難以面對。

  誰甘心好好的、充滿希望的一生,就這樣被毀了。

  原本,會有一個美好的前程的,卻因為一場梆架,整個世界都塌了;還要被困在一個看不見未來的婚姻當中,永遠受折磨;更要面對一個不招自己喜歡的孩子。

  那孩子的存在,會永永遠遠提醒她,她的婚姻,是何等的不堪。

  可要是,再換個思維去思考呢?

  如果蕭至東沒拿那孩子逼迫顧麗君結婚;如果顧麗君把孩子流掉了;如果蕭璟珩出於彌補的心理,娶了顧麗君,這對小夫妻,真的可以完全沒有半點介懷的、將那些真實發生過的事當作從來都沒存在過一樣的,將日子過好嗎?

  恐怕未必。

  那個陰影,與顧麗君,是永世都難磨滅的;與蕭璟珩,妻子曾懷過父親孩子這件事,怕也將成為一塊永遠的心病。

  是男人,誰會不介意這種事?

  這種痛,勢必將如影隨形跟他一輩子。

  當顧麗君將他當作浮木想得到解救的同時,說不定,因為那件事的影響力太大,而最終將他也一並拉沉,一起成為了那件事的犧牲品。

  這會最終導致:二個人的婚姻會成為一場難醒的噩夢,終生難得歡顏。

  以蘇錦看來,那絕不樂觀。

  如此想罷,她輕輕問了一句:

  “你沒想過離婚嗎?”

  “你覺得這婚,我離得了嗎?”

  顧麗君啞著聲音反問。

  蘇錦沉默。

  “幾天前,他倒是同意和我離婚了。可是他要我離得遠遠的,去美國,不死不得落葉歸根。因為他要保他兒子幸福。所以,必須犧牲掉我。”

  她譏嘲的大笑,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著:

  “他怕我繼續纏著他兒子,毀了他兒子。那些醜聞要是一公開,不光辱沒了他蕭至東,辱沒了蕭璟珩,更會對蕭氏產生可怕的衝擊。所以,他是不可能放掉我的。現在倒是好了,那些人幫了他大忙,如果,我們一起死在這裡的話。那些恥辱就煙消雲散了……”

  蘇錦繼續沉默,心頭就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無比的沉重。

  真的太沉了。

  好好的一對情人,好好的一對父子,好好的一對資助人和被資助人……好好的人倫關系,全毀了……

  與顧麗君是痛不欲生,與蕭璟珩是情何以堪,與蕭至東呢,他是愧疚的,更是殘忍的,也是無奈的,他受著雙重的折磨,雙重的恨,可他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他選擇了一個他認為最好的方式,保護了他的兒子。而把他和顧麗君關在了地獄裡。

  此刻,顧麗君也說累了,只在那裡重重的喘氣。

  時間在流逝。

  黑暗中的死神,在一步一步向她們逼近。

  漸漸的,顧麗君的情緒平靜下來了。

  蘇錦則在那邊幽幽的歎息……

  這件事,誰對誰錯,她沒辦法評斷。

  都有委屈,都有恨,都有苦……

  又不知過了多久。

  蘇錦好像又睡了一覺,醒了,嘴裡乾的快要起煙,她叫著顧麗君的名字。

  顧麗君回應了。

  兩個人的聲音,都變得異常的虛弱。

  蘇錦突然問了一個剛剛她在睡夢裡想到的問題:

  “顧麗君,若世上真有來生,你還想遇上蕭璟珩嗎?”

  那邊,顧麗君想著曾經走過的那些痛苦的、快樂的、難堪的、甜蜜的生活,思慮良久,終回答了上來:

  “不想了。”

  一頓,再道:

  “若有來生,我不想在十二歲的時候,得到蕭至東的資助。也不想因為要擺脫蕭至東,而去纏上蕭璟珩。我想簡單點,再簡單點。日子可以清苦一點。但我不想愛的這麽苦了,生活的樂趣全被剝奪光了……沒意思,太沒意思。”

  最後一句話,她重重咬了兩遍。

  “你覺得你的生活樂趣,是被命運奪走的,還是被你自己奪走的?”

  蘇錦輕輕又問。

  “什麽意思?”

  顧麗君不明白,眉跟著蹙起。

  蘇錦不答再問:

  “現在,我們都要死了,你覺得遺憾多嗎?三十二歲,沒有實現自己一星半點的人生價值就這樣沒了。這五年,你把所有時間困死在了自己的悲劇當中。你活的痛苦……顧麗君,你有沒有想過,或者你本可以不用這麽痛苦的……”

  “不這麽痛苦?我又該怎麽過?”

  顧麗君一怔,茫然的反問了一句。

  “你可以出國,可以選擇離開啊,將自己從困住你的環境中走出去,讓心從已困死的愛情裡走出來,用另一種眼光看世界,用書本,用工作,用各種忙碌去充實自己,讓自己神彩奕奕,而不是愁眉不展,和社會隔絕,將自己關在了一個封閉的牢籠裡。

  “愛情從來不是生活的全部。

  “一個女人,如果不能在婚姻當中、愛情當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其實還可以在事業上,去努力獲得成就感。

  “就像格力集團的女總裁董明珠一樣。婚姻失敗,愛情失敗,可事業上卻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這令她成了當今中國最讓人肅然起敬的女強人。

  “這說明什麽問題:一個人要是一味的鑽牛角尖,不是智者。

  “在愛情上,我也是一個失敗者,也曾鑽過牛角尖。

  “當然,比起你的境遇,我的似微不足道。

  “我想說的是,只有放下,才會有一個嶄新的未來。

  “人得往前看,而不是拿著過去整天回憶其中的苦樂。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你若向命運屈服了,是你失敗了。你若將一切苦難都攻克了,回頭看,那些只是人生一道掠影而已……

  “剛剛我有細細回想我的過去。

  “幼時苦難,少時幸運,和蘇暮白相知相愛那麽多年,雖然愛情走進了死胡同,可那些年他帶給我的快樂,不可磨滅,不管他為的是什麽背叛我,我都無怨了,還有,遇上恆遠,那是我生命當中的另一份幸運……

  “若這一刻,我死了,我無憾;若我還有命活下去,那會讓我更加的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蘇錦用盡所有力量,把自己想說的通通說了,說完後身上那是好一陣虛軟。

  顧麗君怔怔然沒了聲音,感受到了她話裡的那份豁達,和看透。

  死了,什麽也沒有了,軟弱的人,才想用死亡來逃避一切。

  想當年,她父親自殺時,她有多恨他的不負責任。

  現在的她,竟在走父親的後塵。

  “你呢,若我們還能活下去,你會怎麽做?”

  蘇錦又輕輕問了一句。

  “是自怨自艾的將自己困死在祺園,還是走出去,用心去擁抱另一種生活,迎向更大的世界。顧麗君,你曾經的夢想是什麽?你想過要再次去實現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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