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用得很愉快?”寧遠揚唇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一步步地靠近,莫毓姝一下就被逼到了電梯的角落裡。
她望著那高大的身影慢慢將自己籠罩,心如鹿撞,瞬間感覺惡魔又回來了。
“你,你要幹什麽?”莫毓姝瞪著驚恐的大眼睛望著寧遠,這樣的寧遠讓她感到害怕。
“乾/你!”說完,寧遠猛地低頭吻上了莫毓姝的唇,不過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而且還是帶著怒氣的啃咬。
莫毓姝一邊劇烈掙扎著,一邊含混地支吾道:“你快放開我,電梯裡有攝像頭。”莫毓姝以為寧遠總不想這一幕被直播吧?
“呵,”寧遠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他離開她的唇,邪惡地一笑,又馬上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並在她耳邊霸道地說道:“我想要一個女人,隨時,隨地。”
“什麽?”莫毓姝沒想到寧遠會說出這麽流氓的話來,簡直羞得人無地自容。
“怎麽你有意見?還是你想試試?”寧遠忽然一口咬住莫毓姝的脖子,嚇得莫毓姝連忙拒絕道:“不不,不要。”
“不要試?還是不要停?”寧遠那溫熱的唇舌順著莫毓姝那完美的頸線滑了下去,引得莫毓姝一陣輕顫。
“果然,女人的身體才是最誠實的。”寧遠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他抬起頭抵住莫毓姝的額頭,唇對唇地說道:“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是誰?”
“額?他,他叫林凱。”寧遠那火熱的唇就貼在自己的唇上,好像她只要說錯一句話,就會被惡魔咬上一口,所以莫毓姝又緊張又小心地答道。
“新來的那個設計師?”寧遠冷冷地勾了勾唇,放開了莫毓姝。
“是,其實我和他也不熟,就是碰巧一起吃個午飯而已。”莫毓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解釋,只是直覺寧遠需要這個解釋。
果然,寧遠聽後臉色稍霽,他一邊伸手為莫毓姝整理了一下衣領,一邊附耳警告道:“記住我們的約定,不要再試圖惹怒我,否則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話落,電梯的門開了,正好是地下一層,莫毓姝忙推開寧遠跑了出去。
“今晚陪我吃飯。”就在電梯合上的那一刻,寧遠冷冷地甩出了這句話,接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爬上了寧遠那張帥氣的臉。
莫毓姝慌忙跑出電梯,卻不想一出來就碰上了站在大廳不遠處的秦愛雲。
“剛才電梯裡的那個人是誰?”秦愛雲剛剛只看到了一個人影,似乎有點眼熟,而一聯想到剛才在餐廳裡那曖昧的一幕,秦愛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了然的神色。
“額,沒有誰啊?就我自己。”莫毓姝連忙否認道,她可不想讓秦愛雲這個女人看出蛛絲馬跡來。
“是嗎?那你胸口這吻痕又是怎麽回事?”秦愛雲眼尖地看出了破綻,她慢慢地走過來,眼神犀利地盯著莫毓姝,圍上她繞了一圈後“嘖嘖”兩聲,嘲諷地說道:“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狐媚坯子,剛來寧氏就勾搭上男人了,不過我要告訴你,林凱可是個有婦之夫,所以你最好悠著點,別玩出火了。”
聞言,莫毓姝松了一口氣,看來秦愛雲把寧遠當成林凱了,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讓秦愛雲知道她和寧遠的事要好得多。
“怎麽了?不服氣?”秦愛雲越看莫毓姝那張雲淡風輕的面孔就越發氣憤,怎麽莫毓姝一個外人都長得那麽像秦愛朵,而她這個親妹妹卻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秦副總監來了?”這時馮雨苗走了過來,她拍了拍莫毓姝的肩膀,說道:“你昨天晚上不是一直工作到深夜嘛,還不去休息一下?”
“好。”莫毓姝感激地向馮雨苗點點頭,抽身向休息室走去。
“你什麽時候跟她那麽要好了?”秦愛雲陰冷地瞪了馮雨苗一眼,冷哼道:“你可不要忘了,你還欠我的人情呢!”
聞言,馮雨苗的身子驀地一抖,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多了,但它卻還像是塊千斤重的大石頭一直壓得她喘不過起來。
記得那年她剛剛來到寧氏,就被她的那個男組長堵在休息室裡潛規則了,而她本想咽下這個啞巴虧,不願聲張,但卻不想還是被細心的秦愛雲察覺了,而秦愛雲後來還“好心”地幫她趕走了那個男人,但她也從此被秦愛雲緊緊地捏在了手裡。
見她低頭不說話,秦愛雲滿意地揚唇一笑:“我不管你和莫毓姝是什麽關系,你只需記住你永遠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臨走秦愛雲還附在馮雨苗耳後低聲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他辭職前還給我留了一份親筆寫的悔罪書,裡面把你們在一起的細節都寫得清清楚楚,就連我看了都臉紅呢!”
……
整個一個下午,莫毓姝都處在興奮之中,而那張放在口袋裡的大賽報名表,她更是忍不住摸了又摸,生怕下一秒就飛走了一樣。
直到要快下班的時候,莫毓姝才恢復正常,而這時,她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我是莫毓姝,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陸楓,你現在有時間嗎?”
“陸少?有什麽事嗎?”陸楓的語氣有些急,讓莫毓姝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灝楠生病了,很嚴重,你能來看看他嗎?”
“啊?好,我馬上就過去。”
莫毓姝也等不及下班了,向馮雨苗請了假就匆匆趕往皇后私人會所,完全把和寧遠的約會忘在了腦後。
……
皇后私人會所
因為時間還早,此時會所的門口隻站著一個服務生,正在焦急地四處張望著。
一見莫毓姝走過來,問清身份,連忙把她領了進去。
還是那個房間,此時裡面站滿了人,嚇得莫毓姝急忙走到床邊,只見車灝楠正虛弱地躺在那兒,雙眼緊閉,臉白如紙,就連嘴唇也布滿了裂紋,看上去一點生氣也沒有。
“他這是怎麽了?”莫毓姝回身問向一旁滿臉陰沉的陸楓。
“他已經燒了一天一夜了,我找人給他打退燒針,可他卻瘋了一樣地不讓靠近,我也是沒辦法才把你找來了。”陸楓一邊說,一邊煩躁地揮退了房間裡的其他人。
“發燒?”莫毓姝伸手摸了摸車灝楠的額頭,果然很燙。
而此時陸楓卻驚訝地看著莫毓姝的手,奇怪地問道:“他竟然讓你摸?”
陸楓拿起莫毓姝的手看了又看,然後試著把自己的手也放到車灝楠的額頭上,可這時本已虛弱不堪的車灝楠卻忽然揮舞著手臂大喊起來:“走開,走開,不要碰我,你們都走開……”
“這?”莫毓姝也沒想到車灝楠的反應會這麽大,看來陸楓沒有說謊,只是生人勿近本來就符合車灝楠的性格,但讓她沒想到是車灝楠竟然不排斥她的觸碰,不由得心中一片柔軟。
“你看到了吧?從昨天到現在他都是這個樣子,不過沒想到還是你厲害,看來我找對人了,那他就交給你了,藥在這兒,你一會讓他吃了吧,我要去歇一會兒了。”說完,陸楓轉身就要走。
“等等,那是什麽?”這時莫毓姝忽然發現車灝楠的床腳擺著幾個奇怪的瓶子,有點像蒸餾瓶還有彎彎的管子,很是不解。
“這,”陸楓有些語塞。
“啊?怎麽還有針管?”莫毓姝這回不淡定了,她急忙拉起車灝楠的衣袖一看,果然有針眼。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他?”莫毓姝就算再傻,也知道車灝楠為什麽發燒了,那是吸毒過量的後遺症。
“哎!還是被你看出來了,不過他這毒癮是在國外染上的,與我無關,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麽也不會害他吧?”陸楓無辜地說道。
“在國外就染上了?”莫毓姝吃驚地問道,怪不得他不回家呢。
“好像和他那個前女友有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等他醒了你問他吧。”說完,一臉倦意地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