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今天算你走運……要不是蛛蛛姐這麽相信我,我才不會看著你脫光光而無動於衷呢……你知道麽?上次我跟紀老師在一起,我選擇做了禽獸不如,已經後悔到了姥姥家……這次還是這麽憋屈……真是可恨哦……”
“嗚嗚……要不是怕對不起蛛蛛姐,對不起無霜……我現在就把你給圈圈叉叉了……你信不信?”
楊天一邊把女孩身上的金針撤掉,一邊嘟囔著對她說賭氣的話,不過因為對方不省人事,所以也只能算是自言自語。
他說了幾句,還嫌不夠,繼續拔金針,繼續嘟囔:
“小美女……我告訴你……有一句話叫做事不過三,以後要是讓我再遇到這種禽獸事兒,絕對不忍了……不就是做個禽獸嘛……總比禽獸不如強……你說對吧?所以……小美女,你下次可千萬千萬不要再半夜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了……否則,再被蛛蛛姐抓回來,我可就要圈圈叉叉你了……明白麽?”
收完了金針,楊天這才發現光光女孩真的很漂亮!
染得微黃的頭髮,乾淨而整潔,雖然有些凌亂,但更增添了些許嫵媚。
她的脖項白皙修長,連著下巴、耳際宛如天工造物,渾圓天成。
“乖乖……這女孩的身材都快趕上鸞姐姐和圓圓姐了……”
楊天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念頭驅逐出腦海。
“算了算了……還是幫她穿好衣服,把她帶走好了……”
楊天開始找她身上的衣服,好不容易在口乾舌燥和不間斷的吞口水聲中把她衣服穿好,他才終於吐了一口長長的悶氣。
給一個女人穿衣服,他仿佛像是上了刑場一樣難受,身心比針灸了一晚上都要疲憊。
“小美女……你應該慶幸我是個正人君子……要是別的男人……我敢肯定,你已經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不是……應該說你已經被啪的欲死欲活……也許等你清醒過來……你會恨不得跳河自殺……”
“哎,也就是只有我這種好人……才不會對你圖謀不軌……你應該謝謝我……謝謝我爸媽把我教育得那麽優秀……知道麽?”
楊天心裡還有些不平衡,不免喋喋不休。
就在他準備把對方抱起來出門去的時候,手機竟然響了。
拿過一看,這回是雪兒姐的電話。
“奇怪……才早上六點種,雪兒姐怎麽那麽早就給我來電話了?難道她也知道了我夜不歸宿?”
懷著好奇,他硬著頭皮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雪兒姐不淡定的聲音:“喂,小天,你真的在女朋友家裡?我才不信!你快說,你這一晚上的不回家,你都幹什麽去了?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我以後都不理你!!”
雪兒姐的聲音竟然十分激動,聽起來完全不像是開玩笑,而是懷著幾分擔心,幾分責備!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跟雪兒姐開玩笑,他既不想惹惱雪兒姐,又不想讓雪兒姐擔心,忙解釋:“雪兒姐,你聽我說……去無霜家是我找的借口……我是怕老爸老媽擔心所以才沒有說真話……我其實沒有在女朋友家,而是在一個朋友的家裡……我跟那個朋友學中醫針灸……”
“針灸?!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學什麽中醫,還是什麽針灸……你學那個東西來幹嘛呀?!”
雪兒姐似乎還不太相信,一串問題連爆出來。
楊天一通解釋,甚至把無霜的隱疾都說了一遍,在過去的十來年裡,他很少有秘密瞞著雪兒姐的,所以,他並不忌諱說出來。
夏雪兒聽了之後一陣沉默,顯然需要消化和理解的東西不少,良久才道:“你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我還有話當面問問你,非問清楚不可……”
楊天聽到雪兒姐動問,這才想起自己需要處理懷裡的女孩,忙道:“雪兒姐,我現在在青嶺路呢……對了,我想讓你幫我個忙,我有個朋友喝醉了,現在都沒醒,你能不能把她帶到酒店,讓她住一個上午啊?直到她醒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