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7章 鎖天一脈的霸道!(求訂閱!求訂閱!)
砰!
氣運石台前,魔族準王被一掌蓋落在頭頂之上,猙獰而錯愕的魔首坍塌下去,竟被硬生生拍進了胸膛裡。
轟隆!
下一刻,那雄健的準王體猛地炸開,紫瑩瑩的魔血與骨飛濺,更沾染了灼烈的虛焰,那是原始戰血點燃的熊熊戰火。
啊!
虛空中,響起魔族準王的慘叫聲,那飛濺的血與骨在燃燒,被灼烈的戰火焚化,他不得不勾動珍貴的黑暗本源,抵住這股陽和而霸烈的血焰,在數十裡外血肉重聚,但氣息卻衰弱了一大截,這一掌,竟令他黑暗本源消耗過半,若是再來一掌,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否再活過來。
更重要的是,這年輕的鎖天聖王,仿佛對於他這一脈的天魔劍域,有極深的了解,那一掌不僅無堅不摧,更直指破綻,仿佛比他這個傳承者,更了解這門起源自近古的無上天魔劍法。
“祖血二變!”
黑暗陣營,那位血光王開口,猩紅的眸子浮現一抹異色,此子到底經歷了什麽,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祖血二變,這祖血之變無關於修為境界,乃至如他們這些無上王者,也極少有人能夠完成祖血一變,遑論是更進一步的二次蛻變。
但祖血之變的強大,絕對超乎想象,那是向上追溯血脈的源頭,如他這一族的始祖,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蠻荒之初,乃至遠古洪荒末年,是足以與諸神媲美的存在,只是留下的遺存太少了,後代血族,唯有通過艱難的返祖蛻變,才能夠勉強窺見一角榮光。
祖血二變!
隨著血光王開口,黑暗諸族的無上生靈,再看向那年輕的鎖天聖王的目光,就浮現出幾分難明的意味,帝路有很多條,甚至每一個紀元過去,都有一條,乃至數條新的帝路被開辟出來,有些帝路難以複刻,舉世無雙,有些則被後人走通過,這祖血之變,若是走通了,亦能開辟出一條帝路來。
至少眼下看來,這年輕的鎖天傳人,在祖血之變這條路上,已經邁出了堅實的兩步。
轟!
對於這諸多目光,蘇乞年如若未覺,他眸光如鐵,毫不掩飾冰冷的殺機,一隻手再次抬起,朝著數十裡外的魔族準王蓋落,如赤金鑄就的手掌極速放大,像是一座太古神山鎮落而下。
不好!
魔族準王心神劇顫,但那一掌似封天鎮地,恐怖的準王戰血,仿佛化成了一方無形的場域,竟將他生生禁錮在原地,那掌壓太熾熱且滂沱了,他竟動彈不得,登上第一道天梯,跨入頂尖行列的準王體魄,與這年輕的鎖天聖王相比,如有不可逾越的差距。
“住手!”
有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在這氣運石台前,宛如升起了一方古老的魔域,一股霸烈而森冷的無上氣機乍現,在那魔族準王身前,似立起了一堵巍峨的魔山,不知何時,一道龐大而恐怖的魔影,已經立在了那裡,橫亙在了前方。
轟!
天地轟鳴,那是一道光,比蘇乞年蓋落的手掌還要快,竟後發先至,來到了那堵魔山前。
那是一個中年漢子,身著獸袍,露出一雙修長而結實的手臂,身上散發出土泥與獸血混合的淡淡腥氣,仿佛自古老的蠻荒大地上走來。
轟隆!
中年漢子捏拳印,舉拳就朝著前方那堵魔山打去,有無量光,劃破白茫茫的虛空,太盛烈了,熾熱的拳光似照亮了九天十地,宇宙邊荒,一顆又一顆大星浮現,環繞拳鋒而動,又全部炸碎,似難承其重。
冥冥之中,仿佛可以聽到諸道在哀鳴,太快了,時光都似乎凝固在了這一刹那,難以想象,這是怎樣的一拳,諸王的不朽意志,似乎都被定住了,難以運轉。
咚!
一聲巨響,如混沌閃電炸開,又仿佛天鼓被擂動,魔族準王身前,那堵巍峨魔山橫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翻滾,墜落進白茫茫的虛空深處。
直到這一刻,蘇乞年蓋落的手掌才終於落下,在魔族準王驚恐的目光下,如一方星空潰落,又好像一輪神陽滾滾而來,瞬間擠滿了他眼前的整個天地。
轟!
魔族準王再次炸碎,這一次沒能再血肉重聚,似可灼燙諸天的戰火燃燒,將所有的黑暗本源焚燒殆盡,每一絲準王血與骨都化成青煙,消散在這氣運石台前。
黑暗諸族又一位無上生靈,隕落了!
但此刻的黑暗諸王,卻盯住了那一身獸袍的中年漢子,此時白茫茫的虛空翻滾,一堵魔山再現,那是來自魔族的無上王者,兩根粗大的魔角虯曲,如魔月一般的眸子冰冷,臉色很不好看,沉聲道:“鎖天一脈的戰王,既然不欲以天心成帝,何不就此退去,爾等在人族為罪血一脈,即便今日出手,也未必堵得住悠悠眾口。”
“悠悠眾口,又與我等何乾。”
二師兄祁清語氣很淡:“即便我等不取天心,這帝位,也不是爾等汙穢之體可以染指,遑論小師弟已經出手,你是什麽東西,也敢阻他。”
“你!”
來自魔族的無上王者面色鐵青,對於這鎖天一脈的桀驁,他早有所聞,沒想到今日所見,更勝聞名,簡直比他們黑暗種族還要霸道,根本沒有道理可言。
“你若想永寂,我可以成全你。”
二師兄祁清再次道,語氣平靜,但落入這魔族的無上王者耳中,就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寒意,像是自魔魂深處滋生,令他一身道果,都隱隱生出了搖動的跡象。
他不禁後退一步,這鎖天一脈的戰王太強了,只是動了殺念,就令他道果動搖,他毫不懷疑,若是真正交手,他多半沒有幾分勝算,甚至有身隕之危。
這一刻,黑暗諸族不少無上王者都露出了驚容,神情凝重,尤其是血光王,他亦精通光明法,更加能夠清晰感知,剛剛那一拳的恐怖,他與魔族王者早年有舊,也更了解其一身底蘊,隻憑隻言片語,就將其驚退,他自問難以做到,即便再進一步,也有很大的困難。
氣運石台前,蘇乞年看前方二師兄祁清的背影,恍惚間,似回到了當年紀元之墓前,群狼環伺,正是這一位,自荒莽中走來,一箭射殺九日王道相,擊斃諸敵,為他生生開辟出一條通路。
時至而今,他也走到了準王領域,甚至衝入了戰王路,再觀這位二師兄出手,那光明氣息,同樣與神族截然不同,而與他,也似有些許不一樣,但一般無二的,是那股純淨陽和的氣韻,仿佛孕育著無窮生機。
也就在這一刻,二師兄祁清轉過目光,落到黑暗陣營中央,那一襲黑袍的年輕身影上,冷冷道:“光滅,你我之間的舊帳,可以算一算了,不知我這顆成熟的光明心,是否合你心意。”
“你不該插手的。”
一頭黑發微漾,那如深淵一般立在那裡的暗王光滅開口,語氣溫和,不見喜怒:“你不了解,催熟一顆成熟的光明心,該是何等的美妙,這是劫數,也是一種磨礪,你這位小師弟古今難覓,他在不斷變強,或許,我能見到一顆成熟的絕世道果。”
嗯?
二師兄祁清的眸子一下立起,氣運石台前,像是驟然間炸開了一輪永恆的神陽,無盡的光和熱,瞬間擠滿了這片白茫茫的虛空,乃至照亮了諸天道海,將那斑斕的道海之水,都浸染成了一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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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