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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愛成癮,總裁太危險》366 陳年舊事
  366 陳年舊事    “不要害怕小東西,你這麽認真為我做了早餐,我怎麽會傷害你呢?”

  霍南天靠近著,幾乎貼著她的如花般柔軟的嘴唇,低低的說著氣息與她的呼吸交融著。

  “每天早上,你會不會都給他一個早安吻?”他繼續的好像是自言自語著,手指輕輕的撫著簡曼的嘴唇。

  他粗礪的,帶著薄繭的手指與她柔軟的嘴唇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也給簡曼帶來了足夠的心驚膽顫。

  簡曼害怕得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他。

  “怎麽?舌頭被貓咬掉了?我來找找……”霍南天捏住簡曼下巴的手慢慢的用力著。

  簡曼吃痛的被迫張開了嘴,他的修長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裡,逗弄起她的軟滑香膩的舌頭。

  “他怎麽調.教你的?”

  霍南天不急不徐的玩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深深的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她在的時候總有暗香浮動,勾得他總是心猿意馬。

  一想懷裡的這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為別的男人早早起來做早餐,會聽話得如同一隻乖巧的貓,會給他按摩,這一切都讓他非常的不爽。

  “唔……”簡曼搖著頭,一雙水眸驚惶的看著霍南天。

  他的手在她的小檀口裡模枋著那些動作,進進出出的勾弄著,讓她的心砰砰的跳起來。

  這個男人是怎麽了?

  心情好他會做一下,好像是在慶祝似的,心情不好呢他也想做,更像是發泄。

  可是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越來越害怕他,甚至有一點點在乎起他來。

  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對於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總是永生難忘的。這是真的嘛?

  霍南天退出了手指,上面沾滿了她的津液,亮晶晶的,看著她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吸了一下。

  “你的味道很甜,他都試過嘛?”

  簡曼再也受不了了,這個男人真是個神經病,文遠是她的丈夫,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當然,霍先生,他是我的丈夫,他是我愛的人,我們之間當然有很多親密的事情,相愛的人之間的親密行為不都是應該的嘛?你憑什麽總是要來質問我這些,要我給你描述嘛?他比你溫柔多了,溫柔一百倍。”

  簡曼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才發現他的身體的肌肉慢慢的僵硬起來,眼底的寒意更濃,像是冬日時落下的霜一般化都化不開。

  已經說了就再也沒有顧忌了,簡曼用力的掙脫開他的鉗製:“你管這麽多幹什麽?我已經如你所願,提供身體供你發泄,為什麽要跟我提起文遠,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因為你不配,你不配叫他的名字。”

  :“既然你說了你提供身體讓我發泄,那我不好好發泄怎麽對得起你呢?”霍南天的眼底閃著奇異的光,高大健碩的身體站起來後給了簡曼絕對的壓迫。

  “啊,你要幹什麽?”被猛的摔到沙發上的簡曼尖叫起來。

  “嘶”她身上的上衣竟然就被他這樣子的憑空撕裂,:“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瘋子……”

  簡曼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嬌小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使頸的推打著他結實的胸膛,修長的腿拚命的踢著。

  他粗暴的動作與發狂的眼神都令她害怕。

  “小東西,你不知道,現在的我就想為你變成魔鬼,為你瘋子。”

  猩紅如血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她的花拳繡腿對他來說,簡直跟著撓癢似的,不對,好像更是增加情趣呢。

  “嗚……”可怕的痛讓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細細的血絲慢慢的暈染開來。

  “給我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每一次她都覺得是最可怕的一次,但是下一次總是會帶給她更深的記憶。

  他是危險的,可是她從來不知道什麽才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嗓子都快哭啞了,就算是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但是他怎麽可以這樣,真的就只是把她當作盛載他欲望的容器,作為他發泄的工具,沒有任何的尊重。

  她的淚如同墜落的水晶般迷人。

  他此時正如同一頭被晴欲催狂的獸,嗜血的眼睛裡不帶有一絲人類的感情與溫暖,這讓簡曼羞愧難當,在她看來這就像是動物之間的叫喚。

  甚至這都算不是,因為她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只有痛楚。

  遠古的記憶塵封的記憶慢慢的侵蝕著霍南天。

  那年五歲的男孩已經清晰的可以記住所有的事情了,午後他的父親的書房裡,也是這般的。

  “伊人,給我,你也想要的。”

  “懷德,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對不起懷恩。”女人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

  “他好幾天沒回來了,他正在寫論文,你不寂寞嘛?你不想要嘛,快點給我。”

  “懷德,不要,輕一點……”從抗拒到臣服,從門縫裡五歲的孩子已經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霍南天如同發了狂似的:“女人不是都想要嘛?不是都守不住寂寞的嘛?簡曼,我給你好不好,我通通都給你……”

  簡曼悲哀的發現,人有時候無法抗拒自己生理的反應,正如同現在,她的身體在他的發狂的侵佔中,變得濕潤而敏感。

  低沉的嗓音威脅著她,逼迫著她回答.

  簡曼不會知道,此刻的霍南天心裡那種揮之不去的憤怒與悲哀。

  她只是知道這個化身為野獸的男人隻把她當成了最可口的獵物,毫不憐惜的嘶咬著吞吃著她的尊嚴,一點都不剩。

  :“簡曼,叫我的名字,叫我南天……”她的清淡的體香刺得他毛孔舒張,啃咬著她的頸間的嘴裡傳來著粗喘:“乖,快叫我。”

  他想要聽到她清潤甜美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他渴望聽到她這麽叫他。

  簡曼死死的咬著嘴唇,忍受著身體裡極致的痛苦與快樂,如同水與火同時衝刷著她的身體。

  “簡曼,你的這倔強的性子真的是讓男人欲罷不能,又愛又恨。”

  他想要讓她舒服一點的,他想要溫柔一點的,可是看到她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霍南天的嘴角勾起了惡魔般的笑容,冰冷的聲音裡充滿了譏諷。

  她好像沉淪進了黑暗無邊的地獄,模糊的意識裡只有那個男人不顧一切的佔有著她和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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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怎樣了?”

  霍家的建的私人醫院裡,能來這裡看病的都是憑身份識別卡才能進來的。

  羅伊人看著小兒子臉上的傷口,心疼極了。

  消毒藥水帶來的刺痛讓霍平有不禁縮了一下。

  “夫人,傷口很深,消毒之後我會為二少爺進行縫合,一周後進行拆線。”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恭恭敬敬的回答著。

  “會不會留下疤痕?”看著醫生拿出了魚鉤般的銀色的針,羅伊人焦急的問著。

  “不會的。”醫生肯定的回答著。當然不會了,有最好的細胞液,怎麽會讓疤痕生出來呢。

  霍平陰狠的臉上帶著嫉恨的光,留下疤才更好,讓他一輩子記住今天這個恥辱。總有一天他要全部都還給他的,一點也不剩。

  縫好了傷口,霍平開著汽車回家去。這條路與霍家城堡的方向截然相反,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媽,把你手裡的百分之五的股份給我好不好?”霍平的聲音在車廂裡淡淡的響起。如果有了母親手裡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那麽他的勝算就更大了。

  “霍平,這是當年南天的爸爸給我的結婚禮物,等到南天找到中意的人選,結了婚,我會把它當作他父親的禮物送給南天的。”羅伊人不敢相信,她的小兒子竟然打著那百分之五的股權的主意。

  可是那是屬於霍南天的,對於大兒子,她已經虧欠太多了,這百分之五或者在霍南天的眼裡不算什麽,但是她就是想給他,那也是他父親的呀。

  “這些股份都是霍家的,能者居之,現在董事會裡不滿他的人大有人在,媽咪,霍家總要有一個人出來主事的,如果他不行,那麽我當仁不讓。”霍平信心滿滿的說著,在他眼裡,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說穿了也是霍家的。

  “霍平,不要跟你大哥爭,算媽媽求求你了。你們是兄弟呀。”羅伊人心急著眼睛裡沁著淚,看著小兒子。

  “媽,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你不必放在心上。”霍平的心裡冰冷一片,那個家夥算什麽東西,他這二十幾年裡為你盡過多少孝心,叫過你幾次媽媽。

  我全心全意的敬愛你,可是你卻連一點點小股份都不給我。

  媽媽,你真是太偏心了,如果以後有了什麽事,請你不要怪我不孝。

  開著車的男子淡淡的笑著,恢復了母親眼裡的好兒子的模樣,可是誰都沒有發現,他的心裡,早早埋下的仇恨與嫉妒的種子借著今天的從他臉上流淌出的鮮血,開始慢慢的發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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