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這女人連血都是甜的 “我也不知道,你欣賞他哪一點?欣賞他的弱智嗎”?賀晉年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葉寧聲音更冷了,這個易北方有什麽好的?瘦弱單薄的看起來好像連一拳頭都挨不住,特別是那種智商想要轉到幕後進入商界,真當吃人的商界是他演唱會的舞台呀,想跳就跳想唱唱?
不懂深淺,不知死活……
葉寧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麽,也不曾做出反抗的舉動。
其實從她主動來賀氏找他的那一刻起,她自己就已經輸了。
無論再怎樣理直氣壯都是沒有用的,在這個隻爭高低的世界裡,有時道理會顯得單薄而又脆弱。
這個道理賀晉年何嘗不懂?
當葉寧主動來找他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勝利了,看著葉寧一臉心酸絕望的樣子,深邃的眼底散開了令人心寒的笑意,那些笑意從他的目光中傾瀉而出將葉寧籠罩起來,好像在她的周身打造了一個看不見的牢籠,無法掙脫開來。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我一直在教你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在對峙之中手上籌碼多的人,就是勝的一方。”賀晉年一面說著,一面扯開了領帶,解開襯衣上的兩顆扣子露出了小片結實的深麥色肌膚,粗獷的鎖骨在視線上形成了極度的刺激。
葉寧站在那裡如同一尊雕像般,大約過了幾分鍾之後,她才緩緩的抬起了手,如青蔥白玉般的手指拉住了拉鏈,慢慢一點一點的往下扯動著,拉鏈往下拉時感覺就好像被押赴刑場的死囚一樣,每一步都走得無比的艱難與絕望。
白色的連身裙被慢慢的拉開,露出了深深的溝壑,雪白的肌膚如同牛奶般細滑誘人,她的長發披散在光裸的身體上,這樣的天氣賀晉年早就不開暖氣了,衣服一剝離她的身體時,她有點簌簌發抖著……
黑的發與白的膚形成了最強烈的視覺衝擊。
她越是這樣不情不願,越是這樣帶著抗拒,卻越讓男人想要征服想要佔有。
“還要我繼續教你嗎?”賀晉年雙腿交疊著坐在她的正前方,聲音明明是帶著威嚴可是卻隱隱的透露著無邊無際的欲望,那種濃烈的欲望氣息翻滾著澎脹著幾乎快要讓人窒息,好像有無形的火把整個辦公室給點燃了……
但是葉寧依舊覺得冷,她對賀晉年的了解實在是太少太少少了,而且對這個現實的世界了解的也不夠多。
或許以前,佑辰就是一直讓她活在簡單的數據研究裡,在那裡她戰勝了無數見不到面的對手,但是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夠打敗現實中的對手,有的時候經驗必須來自於災難的生活,而賀晉年今天就給她上了最好的一課。
“過來你就不冷了……”男人灼熱的眼神看著她的身體顫抖得如同一片落葉時,粗獷的喉結上下的滑動著,連聲音都沙啞得暗無天日般的,葉寧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衣服都脫了,還需要去矯情這個嗎?
如果配合一點,或許自己能夠少吃一點苦頭,她咬著唇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長毛地毯吸走了,她所有的腳步聲走到賀晉年的面前,賀晉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體香將她籠罩了起來如夢似幻……
“坐上來……”賀晉年看著葉寧的小臉上輕輕顫動著的睫毛,好像是一把羽毛扇子般的勾著他的心,他霸道的命令著。
葉寧跨坐到了賀晉年的腿上,男人的大手急迫的覆上那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豐盈,頓時那絕美的觸感漲滿了他的整個掌心。
今天他應該好好的吃到飽了,畢竟他已經忍了太長時間了,而且以前他都是憐惜著她,不忍心讓她吃不消,但是這一次他沒有想要再忍了……
“不要這麽心不甘情不願,是你自己主動來找我的。”看著葉寧面無表情冰冷僵硬的樣子,賀晉年的語氣比冬日的雪更寒涼滲入她的心裡時,讓她的牙齒輕輕打顫起來。
這就是男人的殘忍,可是要她如何主動一點?
他喜歡主都加能的,他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了,相信陸初晴應該就很主動了吧?
他的聲音是冷的,而他的氣息卻是滾燙的,熾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胸前,葉寧咬著唇她的臉上沒有淚,可是眼淚卻流進了心裡。
多少女人想要坐在賀晉年妻子的這個位置?多少女人想與他共度一夕之歡,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就這麽不情願,賀晉年英俊的臉頰變得極為難看,他想要她的心,可是這個心對他來講,是無價的奢侈品縱使他傾其所有,卻無法得到。
所以那就乾脆不要了。
他只要她的這具令人宵魂的身體,只要這個女人留在他的身邊就好。
他絕對不會放手,即使只是這具絕美的身體他也不要放開。
自從在婚姻登記處第一眼見到葉寧的那雙眼眼睛時,他就已經決定了,要把她永遠的留在身邊。
禁欲了一個多月的男人,到底會有多可怕?
她如同被他揉弄著的麵團,肆意的變幻著各種形狀,讓葉寧連聲音都已經快要發不出來了,眼眶裡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了,但是當她的身體意識到男人異常澎脹緊繃的時候,葉寧勉強的撐著最後的意識,啞聲哀求著賀晉年:“不要在裡面……”
“為什麽不要?我偏要……”男人低啞的嗓音裡夾雜著粗重的喘息,他就是要她再一次懷上他的孩子。
她非要給他生孩子不可,他需要兩個人的血脈來為自己築起一條鎖鏈,讓葉寧永遠都不會想要離開,也永遠無法掙脫。
葉寧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賀家,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了,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曼妙的窗紗是一片的光亮,這應該是白天吧?
她去找賀晉年的時候是早上,她應該睡了很久天卻還沒黑嗎?
身上又酸又脹的,所有的關節都隱隱作痛著好像是被人折開過了再重新裝上似的。
原來以前的賀晉年是仁慈的,她現在才知道如果一個男人發狠起來能夠把女人折騰以什麽樣的境地。
腰好像都快要直不起來,幾乎是爬著的爬下了床。
她要趕緊泡到熱水裡,渾身都粘膩得難受,那是他與她的汗水都貼到了她全身的肌膚上,可是她又想要喝水吃東西,嗓子快要裂開了胃也餓得抽痛著,如果不吃點東西估計一泡進水她就會昏過去,然後死在浴室裡都不會有人發現。
她無力的拿出睡裙套在身上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了,葉寧渾身緊繃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看到了一身黑衣的賀晉年。
“怎樣?睡得好嗎?”賀晉年沒有了在辦公室見他時的殘酷冷冽,他的聲音平淡沒有起伏,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
好不好都是要這樣過,他問這個一點意思也沒有。
葉寧兩腿發軟著慢慢朝門口走去,她想要下樓弄點吃的。
經過賀晉年的身邊時,被他猛的攥住了,用力拉扯的後果就是讓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趴在了地毯上,賀晉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需要什麽,我來幫你就好,你滿足了我那換我滿足你一次,公平吧?”
這樣的話在葉寧聽起來特別的刺耳,她滿足了他讓自己覺得成了他的工具。
“不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麽,放心這具身子這麽令人瘋狂,你不心疼自己我都要好好的照顧起來。”賀晉年的唇邊扯著一個若有若無的笑意,然後拍了拍俯下身去在葉寧的已經乾裂的唇上重重的吮了一下,開裂的嘴唇瞬間滲出極細的血絲,他的舌尖貪婪的舔過。
這女人連血都是甜的……
“好好吃東西,不然怎麽能人體力應付我?”他還有許多玩法,以前舍不得的現在卻是想要讓她都嘗一嘗,不然她就不會知道當初他對她的珍惜。
“這小嘴這麽迷人,不知道用起來會不會更令人著迷呢?”賀晉年低頭看著因為乾裂開來而變得無比紅灩的嘴唇低低的說著……
葉寧一聽這句話,整個人如遭重創般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羞辱得她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