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令人瘋狂的決賽 荷官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所有的壁燈,與頭頂上幾十盞水晶燈都一起熄滅了,整個奢華的大廳裡聚光燈就打在了賭桌上。
整齊的座位坐滿了觀眾,個個眼眸變得猩紅起來,今天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下了重注賭的是黃振邦贏的,可是卻中途殺出了這個女人來。
雖然她說是霍南天的妻子,可是如果是霍南天結婚的話怎麽可能會沒有人知道呢?
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麽事情呢?
整個巨大的會場裡,看的人熱血沸騰著,就算是沒有血腥味,可是現場的氣氛依然如同酒一般的,是那種最烈的最刺激的酒,被打碎了灼燒著整個場地。
這些人他都漠不關心,他們輸了錢與他何乾,霍南天鋒利的薄唇淡淡的抿著,冷竣而優雅的坐在那裡,在這個角度他穿過簡曼嬌小的身體可以看到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的猥瑣的眼神,唇畔泛起了一絲冷冷的笑,帶著玩味的認真。
聚光燈將坐在桌子旁對視的兩個人照得清清楚楚,除了心跳跟呼吸之外是如些的安靜,可是在這安靜之間又讓人覺得會隨時爆發出瘋狂的呐喊,整個場面上的氣氛隨著荷官用光滑的手仗推出第一張牌開始便一觸即燃……
簡曼的手心裡浸出了冷汗,這一把她的運氣顯然不是那麽的好,她自己有預感。
她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臉上得意的笑,這一把她是輸了,難道一直眷顧著她的好運氣在今天就沒有了?
簡曼蓋上了牌,這樣就表示著她認輸了,荷官也沒再繼續的發牌了。
黃振邦看著簡曼那張美輪美奐的絕世容顏,得意的笑著。
他以為能夠進入到決賽就算是周秉業故意讓著她的,至少也會有兩把刷子吧,可是看來她真是一般般。
這一次估計他不僅會贏得高額的資金,還有外圍的賭注,還能與這樣的美人兒好好的玩樂一下,真是大快人心呀。
簡曼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摘下了一直圍在她身上的披肩,頓時場上出現了所有男人粗重的吸氣聲。
她只是微微的一側身,已經可以看見她嫩如春藕的雪臂,甚至可以稍稍的看見她半側的背部線條,她穿著的是露背的禮裙,那麽她必定是連內衣都沒有穿的,極細的吊帶仿佛在引誘著男人用手把它扯斷,或者是和牙齒咬斷,她再抬頭看著他時,一瞬間,宛若星河凝固般的,璀璨而耀眼……
那樣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背部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睛裡,完美的,均勻的,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沒有點一絲瑕疵的,如同一整塊的極品濕潤的羊脂白玉,在這樣的光柱下更顯得如同熒光浮動般的。
霍南天的呼吸一滯,頭皮發緊,她竟然真的敢玩美人計,而且玩得這麽的漂亮。
她就是要讓那個男人與她面對面的坐著,卻知道她光裸著一整片背部,而不能好好看一看,這是多麽的折磨而令人崩潰呀。
簡曼這一手玩得再是漂亮他都想要掏出手槍來鳴槍示警,讓所有人都閉上眼睛,那是他的。
這樣的曼妙的身姿讓他想起了那無數個歡愛過的夜晚,當她累極了趴著睡著時,也是光裸著這樣美麗的背,讓他細細的親吻著上面的每一寸完美的肌膚,他可以猜想到他現在腦子裡想的就是所有男人正在想的,包括坐在台子上面的黃振邦。
葉寧就坐在他的身邊,不遠處還坐著霍南天,賀晉年有些不太自在了,自然是不能多看,太不禮貌了也不尊重了,但是他總不能閉著眼睛吧,所以怎樣也都可以看得到。
霍南天猩紅了眼,拳頭慢慢的攥緊著,死死的忍住,就算是看不到她面部的表情,他也可以相像到現在她的淡淡的笑意,這一局她已經是贏了。
最緊張的一局終於來了,三局兩勝。
這一局便是傳說中的生死局……
荷官開始新一輪的發牌,show hand其實很簡直,各家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
從發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
想繼續玩下去的人,選擇跟,跟注後會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籌碼,或可選擇加注,如果覺得自己的牌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先前跟過的籌碼,亦無法取回。
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後,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
這時,牌面最大的人可贏得桌面所有的籌碼。
他們今天賭的就是show hand,到最後一張牌的時候,他們可以提出自己的條件。
先發到簡曼手上的是一張紅桃k,她的嘴角開始勾起了笑,這一局她一定會贏的,因為這張紅桃k是她的幸運之神,國王一直在保護著她。面對面的黃振邦也得意的笑了笑,看來他拿到的牌一定也不差。
現在的人都緊張到以極點,神經繃得如同拉滿了的弓一樣的,什麽比這樣的事情更加的刺激呢?巨額的賭注,還有那張生死之契,還有不可多見的曠世的絕色美女,這一切都讓人興奮異常。
最後一張牌了,最後一張可以決定命運的牌從荷官的的手杖裡推了出來。
黃振邦看了那張牌,臉上得加的得意,簡曼伸著手去拿那張推到她桌子面前的牌,突然之間誰都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呀?”簡曼的聲音有點被嚇到的感覺,可是聽著卻是又嬌又嗲又糯的,就在她抬手取牌的一瞬間,她的禮裙右邊上那細細的吊帶斷了,在大家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飛快用左手捂住了那誘人的豐盈,右手扯動著掛在椅背上的大披肩,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從桌面上滑過穩穩當當的披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那迷人的身軀遮得結結實實的,一點多余的肌膚都不往外露。
要命了,賀晉年覺得霍南天大概都想要殺死全天下的男人了,他自覺的轉了過去,什麽也沒看到就在這候場的子裡,都惹了一身的腥。
“賀晉年,你幹什麽?”葉寧扯了扯賀晉年的袖子,他今天真的有點不太平常了。
這正是緊張的時候呢……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惋惜的歎著氣,這麽漂亮的女人,肩膀上的吊帶斷了,可是竟然大家什麽都沒看著。
這個女人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披好了披肩。
黃振邦呆滯了一下,立刻清醒過來,現在他就要看著那個女人開牌,她的最後一張牌不可能是紅桃a的,這一局他是一定贏的。
觀眾席位上,霍南天一身優雅高貴的黑色的西裝,從襯衫到褲子,到西裝外套,可是這樣的黑色都不如那如同濃墨般的,深遂的眸子,眸子裡殺氣四溢。
如果他知道今天她會玩這一手的話,他早就血洗黃家了。
雖然他可以確實剛剛黃振邦是什麽也沒看著,可是他就是想殺人,非常想。
就在這一刻快要開牌了,葉寧扯著賀晉年的袖子幾乎快要把他的袖子給扯爛了似的,緊張得整顆心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似的。
“不好意思,你輸了。”簡曼輕輕的說著,聲音不大可是仿佛帶著致命的穿透力般的,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裡。
她姣白如雪,纖美如蘭般的手指輕輕的翻開了那張牌,赫然就是一張紅桃a。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緊張的,氣憤的,絕望的,各種不一樣的情緒充滿如同一個個大大的汽泡,膠著著,令人快要窒息了……
霍南天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就算是她贏了都不能讓他的眉眼之間的線條變得舒緩一點點,依然如同冰川般的嚴厲。
他在生氣,徐莫謙感到有點害怕,老板真正生氣的時候怪bt的。
“不可能的,怎麽可能,紅桃a一定還在這副沒發完的牌裡,你出千……”黃振邦突然大叫了起來,整個人好像都瘋了一樣的站著,狠狠的盯著坐在他對面的女人。
簡曼怔了一下,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如果在那副牌裡再找到一張紅桃a的話,那麽她今天一定會比當年的父親更加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