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可能放你一個人的,曼兒,我們要在一起,今天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可能讓它再出現第二次的。”霍南天不想告訴她,她昏過去的時候,霍平做了什麽事,那個家夥輕薄了她,如果讓她知道她一定會更難過的吧。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安靜一下,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住。”簡曼看著他,眼底盡是一片悲哀與荒涼。
他的弟弟說他每年都會找一個女人,已經好多年了,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可是她的過去呢?他們到底是怎樣認識的,是不是如他所說的,還有她曾經聽說過的在霍家的老宅裡住著一個懷了孕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這到底算什麽呢?他真的有未婚妻嘛?可是他們的結婚證書還躺在他書記的抽屜裡呢?所有的事情就如同是層層的迷霧般,她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他,可是卻發現事情好像不是她想要相信便可以相信的,疑點太多了,多到讓她情不自禁的起疑。
霍南天的眼神帶著心痛,為她心痛,也為自己心痛著,看著她眼眶裡快要跌落的水晶般晶瑩的眼淚,鋒利的薄唇溫柔的貼上了她的眼睛,吸走了她眼角的淚花,小心翼翼的,就如同蝴蝶飛過嬌花般,然後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曼兒,過去我可能真的是很糟糕,所以我不想說給你聽,是因為害怕你不開心,可是認識你之後,我再也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了,相信我。”
他低低的說著,像是在懊惱著過去,又像是在跟她保證,或者是對她傾訴,更多的是連她都看不懂的他的情緒,隱藏在他的深沉的外表下的他的情緒。
他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就是這樣的手,可以翻雲覆雨,可以隻手遮天這樣的手充滿了征服女人的思量,也帶給了她最難忘的體驗,可是現在她卻覺得有點可怕,這雙手後面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呢?
“你有過多少個女人?”簡曼的聲音有點破碎,她幾乎是艱難的問完了這句話。
“曼兒,在你之前或許我真的有很多女人,但是在你之後一個也沒有。”霍南天發覺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緊張的摟得更緊了,貼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曼兒,你公平一點,我怎麽知道我後來會遇上你。”
他的話帶著點無力的感覺,他該怎麽跟她說過去,不能說的,只能選擇再一次的欺騙了。
他是一個極端霸道的男人,他想掌握著一切,可是卻又是一個溫柔如水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充滿了矛盾,他唯我獨尊,可是卻又體貼得讓她感動。她要怎樣跟他相處呢?
“你要求我公平,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很多男人,跟你的女人一樣的多那才算得上是公平。”簡曼低著頭,埋在他的結實性感的胸膛裡,幽幽的說著。
“曼兒,你是成心想要氣我的是嘛?”霍南天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好好了的搖醒起來,她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麽,去找好多男人,一想到這種事情就想讓人捉狂。
“這種事情連在嘴巴裡說說都不可以的曼兒。”他的眼底閃爍著光芒,有點激動,也有點生氣。他可以允許她想做的任何事情,可是這個不可以,絕對不可能的。
男人修長的手抬起,執起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粗礪的拇指輕輕的摩娑著她的白嫩的下巴,感受著她晶瑩如玉般的肌膚:“不用找別的男人,我是最強的。”
他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他的眼神如同外面的無邊無垠的大海般的深沉,他自信的話語如同最強烈的海浪般的拍打著她的心。
“霍南天,我可以住在這裡,但是我要自己住一個房間,你不可以反對。否則我就到樓下去住。”簡曼美麗的面容上還是帶著抵觸的情緒,她因為缺失的記憶,無法與他爭論什麽,但是事情明明就不像是他所說的那麽簡單,例如上一次她不上心闖入了辦公室裡,他們明明在糾纏著,他連褲子都沒穿好,可是自己還是選擇相信了他,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的,他們是舊識,以霍平的話來說,當年霍南天甚至想要娶那個多娜的,那麽再一次遇上呢?
肯定不是霍南天說的他都快要忘記了多娜是誰了。如果那天她沒有去他的辦公室裡,是不是他們已經暗渡陳倉了?
霍南天聽了她說的話後,也不氣惱,大手寵溺的撫著她的長發,清冽如同醇酒的聲音再度響起:“不可以,因為我是你的丈夫,我們應該要住在一起的,任何理由都不能肥我們分開。”
怎麽可以讓她自己住,如果她自己的話那麽想的事情會越來越多,會把他弄得更加提心吊膽的。
“我有我的自由,你管不著。“簡曼的眼底滿是痛苦,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而她自己呢?
霍南天溫柔的笑著,語氣卻是肯定而不容置疑的:“傻瓜,你當然有自由了。”
跟她相處了這些時間,從以前到現在,他發現簡曼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越是強硬,她就越是想反抗,可以他就只能來軟的。嚇不住她的時候,只能用柔情拴住她。
簡曼一把推他推開,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你沒聽我說話嘛,我要自己一個人住著安靜一下,你當我是傻子嘛?難道你以為那天我看到不事情,還有今天聽到的,我都能只是將它當作耳邊風嘛?還有更多的事情我不想一一說破,我不想去想你到底騙了我多少。”
他冷靜的由著她指責著,溫柔的聽著她說完所有的話:“曼兒,別人說的話你都相信,可是我說的呢?我是你最親近的人,那我說的你相信嘛?”他的話充滿著思量,總是給著她無形的安全感,可是今天她能再相信他嘛?
“如果你想聽,我可以陪你秉燭夜話,不要鬧脾氣,我們來換件衣服,到外面去,我慢慢的說給你聽。”有的事情不說給她說,看來是不行的,霍南天站了起來,拿起了為她準備的衣服,伸過手去想要去替她換衣服,簡曼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有點防備似的看著他:“我自己來就好了。”霍南天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了一絲受傷的神情...........
霍南天捉起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他轉身的背景充滿了落莫與寂寥,他受傷的神情就想是烙鐵般灼痛了她的心,淚水滑落得更凶了,令人看見了都心生不忍,可是誰能告訴她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他看起來明明是在乎她的,可是為什麽外面卻有那麽多關於他的事情都讓她無法接受呢?
他給她準備是了套白色的睡袍,她有好多白色的睡袍,看起來差不多,但是每一件都不同之處,看得出來挑選的人用心良苦。簡曼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下房間裡的浴室,走進去快速的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了,金色的,紅色的燈泡如同小小的沾滿了喜慶的小小的燈籠一般,因為害怕海風吹得太利害,甲板上早已搭好了巨大的帳篷,霍南天就坐在裡面,如同古代的威嚴的帝王般,他衝著她伸出了手,簡曼慢慢的走了過去,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小手伸進了他的手掌裡。
拉著她坐在大大的紅色的軟榻上,霍南天慵懶的舒了舒修長的雙腿,金色與紅色的重重的紗幔顯在裡,一串串的銀色的水晶燈從上面下的吊了下來,發出了美麗的光芒。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她應該會很開心,應該會撲著衝到他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臉,可是這些都讓今天下午聽到的事情給惡心到了。
霍南天低低的歎了一口氣:“曼兒,我的過去是有過很多的女人,但是人數多不多對我來說都一樣,我邊他們的名字都記不全的。我只是發泄一下多余的精力而已。她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明白嘛?”
這男人做了那樣的事情了,還可以這麽說,那她呢?她算什麽,也是讓他來發泄多余精力的嘛?
“沒有感情才叫做發泄,我喜歡你,曼兒我們的親密的事情那才能叫做做.愛懂嘛?”霍南天輕輕的吻了一下簡曼的臉頰,看著她詫異的眼神,繼續的說著。
“霍家原本源自於一個古老的貴族,世襲遺風,霍家的長孫可以繼承家業,但是要繼承之前要先經過家族的考驗。在我要繼承家業的前一年,我被放逐了出去,我必須遵守著霍家的家規,活著回來,才能得到所有。那時我到了國外,遇上了多娜。不可否認當時的多娜年輕熱情,我也一時間沉迷她的美色裡,我們就同居在了一起........”
既然霍平已經跟她說了許多了,那有的事情還是必須要主動告訴簡曼的,至少這樣還有一點勝算的機會,也不會讓簡曼太過懷疑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