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 你昨天和他做了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誰呀,但是這兩天那個男的天天送花,還寫情詩,真是很浪漫的。”
接下來的一句話讓霍南天的臉頓時閃現駭人的模樣,天天送花?寫情詩?
為什麽他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麽時候又勾上的了別的男人?
他太清楚她了,其實不用她勾搭,只要靜靜的座在那裡,眼睛著你時,就足夠讓男人心跳加速的。
更別提她的身體可以呈現出美麗,與那種帶給男人的瘋狂得近乎崩潰的塊感了。
有男人喜歡她並不奇怪,可是她接受了嘛?她以男朋友稱呼他?
所以她才想迫不及待的逃離,想要到別人的懷裡去。
簡曼,把你的這些想法通通的從你的腦子裡消除,一點都不要剩。
我霍南天的女人誰敢碰,碰了他也不怕折壽?
汽車化入到了夜色裡,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初冬的太陽緩緩的升起,慵懶的氣氛在整個室內迷彌著。
酒店內統一的米白的色調優雅而溫馨。
簡曼緩緩的睜開眼,覺得自己好像是走了好長的路,累得全身都動不了。
連眼皮子都跟灌了鉛似的,慢慢的睜開眼睛,這裡哪裡?
頭疼的晃了一下腦袋,昨天她去參加晚宴,本來一切都很好,然後遇上了霍南天,然後被他強行拖上了車子,最後她不堪受辱,下了汽車,很冷的天氣,方逸找到了她,帶走了她……
這一幕幕的畫面如同黑白電影般閃過,讓她有些無力而又心酸。
只是昨天而已,卻已如半個世紀前的回憶,苦澀而辛酸得令她不想再想起。
她看了一眼趴在床沿的男人,窗外的光線照射著他儒雅的五官,昨天的那身衣服他還沒有換下來,手上還拿著條毛巾,他應該是照顧了她一個晚上了吧。
自己真是給他添了麻煩了。
“你醒了簡曼?”
方逸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床上的簡曼,經過了一夜的休息,她看上去好多了。
臉上的皮膚像玉一樣的光潔細膩,像是在手掌心捂熱的寶石般的溫暖恬靜,散發著淡淡幽香的身體輪廓性感迷人,高貴優雅。
她真的很好看呀,方逸是一個設計師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可是就是覺得簡曼的美是不一樣的。
“昨天真是麻煩你了。”簡曼看著方逸原本清明的雙眼沾上了紅色的血絲,眼瞼下的淡淡暗影透疲倦,昨晚他一定很晚才睡著。
這都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陪著他去宴會的,自己失禮於前還麻煩他照顧了這麽久。
“沒什麽的,你沒事就好,今早還有一次的藥,我去讓人送早餐來,你吃一點後再吃藥吧。”
方逸溫柔的說著,打著酒店的內線電話,讓人送餐來,交代得很仔細。
“昨天你真是嚇了我一跳呢,原本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體溫升得那麽的高?”方逸倒了杯溫水給簡曼,她的氣色好多了,但嘴唇還是很乾燥。
昨晚她留了很多汗,可能是身體內很缺水了。
簡曼接過水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想去一下浴室。”
沒有洗臉,沒有刷牙,真是難受呀。
昨天昏昏沉沉的沒有好好看,今天才發現這座酒店連洗手間都準備得非常的齊全。
基本的配置都不用說了,甚至有整套的從化妝水到乳液,到護手霜,都是一線的牌子特別定製的小包裝,精致可愛。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再出來時,酒店的服務生正送來了早餐。
竟然是白粥,還有各式的小菜。
“簡曼,你剛剛生病,只能吃這個比較清淡的了。”方逸抱歉的說著,如果她沒有生病,那麽他可以帶著她去吃這家酒店裡最出名的早午餐。
“這個已經是很好了,謝謝你。”簡曼看著方逸小聲的說著:“一起吃吧,你也沒吃呢。”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這樣的酒店 就算是再清淡的早餐,也還是保持著一定水準的。
簡曼吃下了藥,方逸從桌子上拿起了她的手機:“昨天有電話進來,可是你那時已經昏睡不醒了,我怕吵到你,就幫你把手機關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她一接過手機,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任這冬日的陽光再是溫暖和旭也阻攔不住那種冰冷麻木的感覺從腳底慢慢的升起。
不用她猜,也知道是誰來的電話。
她沒有回去,後果是怎樣好不敢去想,但是一定很可怕,可怕到她現在就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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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園
霍南天坐在大廳裡,那個神秘的老婦人端了杯黑咖啡之後便又消失了。
她的心底裡低低的歎了口氣,可是臉上卻是一如平常的冷漠毫無表情。
馮媽是清楚的,身為霍家的孩子,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在漫長卻又短暫的成長時光裡任何的一種普通的念想都要被披上一件高貴的外衣,因為霍家有著最尊貴的血統。
看著霍南天在不斷的成長著,成長為最優秀的男人,但是也一路看著他與所有的溫暖慢慢疏遠的漫長歷程。
在所有的時刻裡,他都是強大到令對手聞風喪膽,可是這刻裡,她卻清楚的看到了他眼裡的脆弱。
整個如畫般的禦園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
霍南天猛的站了起來,真是被那個女人弄得心煩意亂。
那個與她一起參加宴會的男人呢?
那個方逸,她會去找他嘛?
穿著破碎的禮服,帶著他給她的滿身的烙印去找他哭訴,然後呢?
那樣寒冷而漫長的黑夜裡,這兩個人會幹什麽呢?
霍南天鐵青的臉閃著駭人的光。
簡曼,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難過。
這時的簡曼好像隔著時空都能收到他的恐嚇似的。
帶著一絲恐懼和忐忑,她按下了開機鍵,熒幕亮起後,緊接著來電提醒充滿了她整個信箱,都是同一個號碼,令她心驚膽戰的號碼。
剛剛恢復了一絲紅潤 的小臉瞬間雙變得蒼白起來。
“簡曼,如果你不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妥協的。”身邊的聲音將她從無邊的恐懼裡拉回現實。
方逸一身白衣帶著乾淨的氣息站在她面前。
“可以嘛?我可以嘛?你不懂的,方逸,你永遠都不會懂的。”簡曼苦澀的說著,霍南天是什麽樣的人,她才接觸不到幾天就已經感覺到他的可怕了。
方逸的話是多麽的誘人呀,可以不妥協。
他以為她沒有為些努力過嘛?
可是有的事情就是樣的,縱使你拚盡了全力卻抵抗不住命運。
命運是個奇怪的東西,它來的腳步沒有人能阻攔,它的安排沒有人能逃脫。
“那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的簡曼。”方逸的眼裡帶著心痛,他看著簡曼拿著手機的手因為害怕竟然輕輕的顫了一下,臉上的紅潤也慢慢的褪去,變成了慘白一片。
她在懼怕那個給她打電話的人,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對她做出了不好事情的男人?
“你幫不了我,誰都幫不了我。”簡曼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說的話如同囈語般的,連神情都是恍惚的。
那個男人怎麽可能放過她,而方逸這樣溫潤如玉的男人怎麽是那野獸的對手。
霍南天是一隻怪物,他有著鷹一樣銳利的眼,有著狐狸一樣狡猾的腦子,還有一狼一樣殘酷的心。
自己已經深受其害了,怎麽能再連累其他人呢?
甚至連她一直以為的對愛最堅定的信念都被他的殘酷無情一一的瓦解,分崩離析。
低下了頭,長長的發絲垂下,光影在她的臉上躍動著,她握著手機,在猶豫著要不要打給他。
她不敢,仿佛一打通他的電話,他就同變魔術似的從電話裡蹦出來,把她吞吃掉一樣。
室內陷入了一片安靜,方逸並不逼她,如若她不說,自己問了也是枉然。
只是安靜在坐在一旁,看著她把自己縮在沙發裡,慢慢的蜷成一團,如同冬眠了的小動物般陷入了自己沉思的世界中。
門鈴在一片寂靜之中突然的響起。
讓簡曼驚恐的張著眼,看著那扇門,整個人都僵硬著,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從她的心底裡湧了出來。
方逸走到她面前輕聲安慰著:“簡曼,不要害怕應該是醫生來了,我讓他今天早上再來看給你檢查一下的。”
他說完了之後便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可是好像是不對勁的。
簡曼敏感的感覺到了危險正在向她靠近,他離她離得很近,隔著那扇門,她仿佛都能聞到他強悍的氣息,那種純屬於成熟男人的危險得如同毒藥般,卻又散發著誘人的欲望的氣息……
門被拉開,簡曼緊張的看了一眼,松了口氣,穿著白襯衫的醫生拿著出診箱,真的只是醫生而已。
是不是她太大驚小怪了呢?可是明明就有那種他已經壓迫過來,離她很近的感覺了。
醫生進來了後,方逸正在關上門,突然一隻大手抵在門上,門被推開。
門外站著的男人讓簡曼看了幾乎魂飛魄散。
霍南天對她來說是一種可怕的毒,永遠在侵蝕著她的心,讓她變得絕望,空洞,麻木。
這幾天對她來說,好像是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麽的久。
她所承受的不止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逃離他的念頭總是如鋸子般的在拉扯著她的心,血淋淋的痛著。
方逸明顯的感覺到門被推開的那一刹那,挾裹著一股子寒氣,令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霍南天就站在門口,一手推著門,一手握著拳頭。
高大健碩的身軀透著冷漠,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而冷竣的氣場幾乎席卷了整個空間,使得開著暖氣的房間溫度瞬時降下了幾度。
她果真的在這個男人的房間裡,鋒銳的眼神如刀子般劃過坐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女人,攥著拳頭的手慢慢的握緊。
他怎麽會找到這裡來的?
他警告過她不能再和男人糾纏,而她卻跟方逸呆了一夜,這下子她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個驕傲的男人怎麽肯聽她的解釋呢?
簡曼甚至不敢看霍南天的眼睛,她並非心虛,而是這個男人不可理喻到令她無法溝通了。
“簡曼,過來。”霍南天終於開了口,聲音森冷得如同從遙遠冰川裡傳來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霍先生,簡曼生病了,我請了醫生。”方逸攔在了霍南天的前面,因為他清楚的看到了簡曼在害怕。
簡曼害怕得發抖,雖然她沒有流淚,可是他幾乎可以聽見簡曼藏在心裡的嗚哽聲,哪同快要被宰殺的小獸般的可憐與淒楚。
“方逸?”
霍南天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一眼,這種男人大概就是簡曼喜歡那種類型,溫溫吞吞的。
她挑男人是什麽眼光?瞎的嗎?
“讓開。”
霍南天不想多說,推開了擋在面前的人。
方逸也很高,被他這樣猛的推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醫生看著裡面的兩個人,呆怔在那裡,不知道是不是要繼續為昨天的病人做檢查呢?
:“簡曼,過來,不然後果你負不起。”霍南天冷冷勾唇,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才過了一夜,她似乎憔悴了不少,真的生病了嘛?
昨天在車子裡那麽激烈的動作後,她出了好多的汗,然後又穿得那樣的單薄,可能真是病了。
所以他並不想對她做什麽,現在最緊要的是先帶她回去,他一點點也見不得她在別的男人的房間裡呆著,一刻都不行。
“霍先生,請你不要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方逸守著簡曼的前面,如果今天簡曼不願意,那麽他死也不會讓霍南天帶走她的。
霍南天淡淡的笑了一下,冷冷的嗓音在四周揚起:“她是我的女人,她不該跟著我走嘛?”
一句話,頓時將簡曼麻木冰冷的心炸開,炸得血肉模糊,痛不可抑。
他的女人,可是她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
霍南天冷靜的看著方逸臉上的變化,像是個看熱鬧的局外人似的。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方逸用什麽理由留下簡曼,留下屬於別人的女人。
這句話猶如重磅炸彈般的將方逸炸得目瞪口呆,原來簡曼說的遇上了躲不開的人就是霍南天。
昨天他也出席了晚宴,那麽簡曼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便都是他留下的了,可是他明顯感到簡曼害怕還有抵觸的情緒。
霍南天沒有上前,高大的身軀依舊佇立在原地,鋒銳的眼睛穿過方逸,看著米色沙發裡蜷著的小人。
她換了一套淺色的衣服,很適合她,襯得她如同一個小小的夢娃娃般,這應該是方逸給她挑的吧?
簡曼對上了他的眼,冷竣裡帶著深遂,盯緊令她喘不過氣幾乎令她窒息。
就是樣的眼睛,讓她連夢裡也不得安寧。
現在這個男人的平靜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簡曼深深明白一點,他越是表現得平靜,越是掩藏起原本的脾氣,就越可怕。
真的跟著他回去了,可能會被折磨到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又不是不回去,因為她不能連累方逸,也不能連累文遠的實驗室,還有文遠的媽媽。
對她好的人,她都非常的珍惜,哪怕是以身飼虎都覺得值得。
因為這一生裡她遇到的真心對她好的真的不多,除了文遠還有文遠的母親也是真心的疼愛她的。
而方逸的出現猶如一束陽光般照進了她沉淪在黑暗裡的心,這樣的情感或者不關乎愛,卻讓她覺得親切溫暖,好像是真的有人在關心她,尊重她,而不是要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麽。
她不想這樣的陽光般溫暖的男人被霍南天傷害。
所以,只能認命的選擇乖乖的回到他的身邊去。
她必須要跟她走,否則場面會不可收拾的。想要起身,才發現雙腿蜷著太久了,發麻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簡曼有點膽怯的看著霍南天輕聲說著:“腿麻了,動不了。”
她的話顯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霍南天勾起嘴角,走過呆若木雞的方逸的身邊,到了沙發前,健碩的的長臂一伸,把她從沙發上攔腰抱起。
方逸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
不是因為她屬於別人,而是她明明不願意,可是卻因為害怕,恐懼,或者別的什麽事情,她無奈的妥協著。
他想要往前去,可是靠在霍南天肩膀上的簡曼用眼神暗著他,輕輕的搖搖頭,告訴著他不要衝動。
霍南天的氣息強烈的充斥著她的鼻腔,他的胸膛寬厚溫暖 ,可是在他的懷裡卻是這麽的令她不安。
簡曼輕咬著自己的嘴唇,她在等待著一場宣判,不知道他會怎麽對她呢?
抱在懷裡的女人很輕,她的臉幾乎快要埋進他的胸膛裡,如雲如織的黑發輕輕擺蕩著,幾乎漲滿了他的眼,讓他看不清路。
光著的腳,如同白玉雕成小巧精致,以後一定要好好看緊她,不讓她這雙美麗的小腳四處遊蕩,讓別的男人一睹她的美麗。
霍南天開著車,兩人從酒店出來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簡曼偷偷的看了霍南天一眼,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臉色雖然平靜,可是眼眸之中流光閃動,像是在隱藏著什麽似的。
她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他,這樣的男人呀,就算是傷害都能讓女人失了心魂。
聽到了她那幾乎輕不可聞的歎息,霍南天冷冽深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為什麽不回去?”
簡曼的頭更低了,她能說什麽?
她能告訴他說她被他的女秘書用著最惡心的話刺激得想去死,刺激得幾乎快要瘋,而那一切又有一些是事實。
她無法反駁劉西說的,她真的在車上,在宴會會場外的一個角落裡與男人做著那樣的事情。
劉西那種鄙視的目光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她無法狠狠的咒罵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說著所有的事情的根源都是因他而起。
所以她只能選擇歎息與沉默。
霍南天就那樣的開著汽車,帶著一身寒意,一直把汽車開回了禦園。
回到了禦園,簡曼也是依舊戰戰兢兢的。
她在想著這個男人一定是攢著火吧,不會一起來個秋後算帳吧。
他會不會獸.性大發的肆意的侵佔她的身體?
一想到這個她的腿即使不麻了,也幾乎快要軟掉。
這兩天她真的很累,特別是現在高燒過後,全身都不舒服,肯定經不起他的折騰了,他要是再來兩次的話,她一定會被他弄散架了不可。
正在房間裡惶惶不安的時候,霍南天拉起了她的手,淡淡的說著:“去洗澡。”
簡曼猛的哆嗦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霍南天,他真的想幹什麽嘛?
他沒有發現她正在生病嘛?他根本不會放過她的,這種可惡的男人。
“我很累,我……”簡曼還沒說完,被霍南天眼睛瞪了一下,嚇得自己趕緊走進了浴室裡。
“不用關門。”看著她急急的逃入浴室的樣子,霍南天在她的身後冷冷的說著。
或許是她發了燒,吃著退燒藥,一直在出汗,這個時候泡泡熱水她應該會舒服一點。
霍南天脫下了西裝,襯衫,接著是西褲,隻穿著一條平角內.褲光著腳走進了浴室。
禦園裡浴室也是用木頭建的,浴池也是木頭,散發著淡淡的木質香氣。
簡曼快速的脫下了衣服,竄到水裡去。
他想要對她做什麽呢?真的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太難受了……
還在胡思亂想中,便看見霍南天走了進來,隻穿著條黑色的內.褲。
平心而論,他的身體線條真的是非常漂亮,堪比外國名模,但是她就是害怕他的靠近,以至於害怕發生那樣親密的事情。
浴室裡熱氣氤氳著,模糊了四周的一切,霍南天坐在浴池旁邊,認真的巡視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就如同國王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土般。
“昨天你和他都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