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宴會巧遇 “你倒是很享受嗯?”男人的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簡曼猛的抬頭,正對上了那雙闃黑的眸子,比今晚的夜色還要濃鬱,比墨色更加暗沉.
霍南天看著她如同受了驚的小獸般的縮了一下,嘴角輕輕的扯動著,帶著一絲深諳難懂的笑意。
修長的手指解開了襯衣的扣子,一顆,兩顆,優雅的將他的襯衣扣子都解開,結實性感的胸肌很快的便露了出來,泛著深賣色健康誘人的光澤。
她依舊是怕他,哪怕已經屬於他了,從內心來的抗拒與害怕從來沒有減少過。
簡曼怎麽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對於這個男人好像是一件剛剛到手的新鮮玩具,好像總是喜歡玩個不停,但是她真的是沒有這個精力陪他。
嬌小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就想要起來,她訕訕的笑了一下:“我洗好了,我先上去吧。”
她的話音帶著輕輕的顫抖,卻是臣服的,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真的不能跟他態度太強硬,因為吃虧的總會是她自己。
現在她就想要呆到他煩了,她就自由了。
“陪我……”
霍南天淡淡的說著,可是語氣不容反駁。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這樣都還想要逃開。
如果把她的這種行為想像成為初嘗情事的話,有些害羞的話還好,要是想到她心裡還在記掛著別的男人,對他有所排斥,那就會讓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在意這個,他已經不想去想了,隻想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而已。
大掌在水底捉住了她纖細的腳踝,猛的用力一拉,簡曼整個人全部跌進了水裡。
這個男人真的是個瘋子,他這是要謀殺嘛?
溫熱的水湧入了她的口腔,帶著淡淡的鹹味。
簡曼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已被一又大手鉗製住,當她的小臉從水面下探出,大口呼吸的時候,男人的唇精準的貼了上來,熱烈的與她的唇舌纏綿著……
強悍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比這溫泉水更灼熱。
“你是要謀殺嘛?”
當他得意的笑著放開她時,簡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瞪著一雙眸看著霍南天,剛剛真是被他嚇壞了。
緊緊的摟著她嬌嫩的身子,這個男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簡曼才想起了明天的慈善晚宴,她是要要穿晚禮服的,如果被這個男人啃得一身的印子那就糟糕了。
可是這個男人又是強勢得不容拒絕。
簡曼想著要怎樣才能夠不讓他放肆,不要太過火?
溫熱的唇印在她的光裸的肩膀上,簡曼顫聲說著:“能不能,能不能今晚不要這樣,我明天要試鏡,身上帶著太多的印跡很不方便。”
她又不是傻瓜,她怎麽可能告訴霍南天她明天要去參加晚宴,而明天確實是有個試鏡的,她這也不算是騙霍南天吧?
“那親這裡總沒有關系吧?”霍南天聲音變得低沉而粗啞,慢慢的說著。
她的低眉順眼的請求讓他心情舒暢,不由得不想再為難她。
刺痛帶著難言的酥麻的感覺如同水波一樣的蕩漾著。
記得有本書上說的,女人一旦開啟了晴欲的門,便再也不能拒絕性了。
簡曼在迷亂中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她的意志在抗拒著他的靠近,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將本能的反映悉數的呈現出來,體溫在慢慢的升高著,好像比這溫泉水更要燙人。
夜變得火熱而又漫長……
霍南天說今天他不會回去“禦園”,所以她也就沒有告訴他說今晚她要出席宴會的事情。
因為這是她的工作,還有就是她當時就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不可以乾預她的工作和正常的生活,所以這種事情多說無益的。
她坐車來到“m.c”的時候,邵安淇已經在那裡等著她了。
邵安琪一直是個聰明人,所以她並沒有問簡曼為什麽遲到了,現在也沒有人敢去管簡曼吧?
“簡曼,你今天的首飾也是由格瑞特讚助的,你要小心喲,“時光傳奇”可不便宜,弄丟了你可真的得對方逸以身相許了。”
邵安琪笑著同簡曼說著話,可是她的眼底帶著不為人知的嫉妒。
她在試探簡曼的口風,她想要試試簡曼對方逸是什麽樣的感覺,簡曼應該是跟霍南天已經有了關系了,她總不能跟著一個,又勾住另一個吧?
“阿邵,你真是愛開玩笑,我怎麽配得上他呢。我結過婚的。”簡曼黯然的低下了頭,她不止結過婚,她現在還成為了那個最有權勢的男人的情人。
情人還是客氣的稱呼,正如霍南天所說的,只是一個床.伴而已,再糟糕一點,她只是一個承載他強大欲望的容器。
一想到這裡,真的是苦澀得讓她有些快要活不下去了。
即便到了現在,她的體內仍然留著他昨晚瘋狂播撒的痕跡。
她永遠都配不上方逸那樣溫暖的人了。
只是她還想帶著希望生活,想著如果他放過她走的那一天,縱使再也沒有愛情的渴望那麽至少她的心是自己的。
邵安琪在心裡仔仔細細的品著這句話,簡曼說她配不上,那如果方逸不介意她結過婚呢?
畢竟這個時代裡,結婚又離婚的人太多了,有過一次婚姻並沒有什麽的,那麽她會不會就喜歡上了方逸了呢?
方逸就是簡曼喜歡的那種男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簡曼就曾經說過,她喜歡穿著白襯衣,乾淨溫柔的男人,晏文遠的出現,滿足了她當時心裡對男人的想象。
並且在那麽長的時候裡,晏文遠對簡曼的溫柔照顧都無法令她抗拒,水到渠成的他們就談起了戀愛,結了婚。
方逸在某些地方上還是跟晏文遠相似的,一樣的略略的帶著書卷氣,只是方逸更為時尚,晏文遠更為儒雅。
看著簡曼美麗的臉,一絲絲的寒意從心底升起。
沒有辦法,她怎麽跟簡曼競爭,她在她的身邊永遠都是那麽的平淡,簡曼的美足夠讓人忽略她身邊的任何人,事,物。
正當兩個人交談的時候,有個清亮的聲音把她們打斷了。
“簡曼小姐,你的花。”
還是那個瘦瘦高高的工讀生,還是一樣的長莖的白玫瑰,包裝得一樣的別致淡雅,一樣的小卡片上寫著:“平生不會相思,遇見了你,已是相思成災。”
這樣動人的情話,這樣熱切的表達,還是會讓人心動的。
這種心動無關乎愛,而是女孩子一種小小的虛榮心也好,被浪漫感動的感覺也好,總之簡曼看到這束花後,嘴角還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你還是不肯告訴我,這是誰送的?”
送花的小男生被這樣動人心魂的笑看呆了:“簡曼小姐,不是我不肯說,是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緊張,結巴了一下才把話說完。
邵安琪看著卡片上的字,心裡早已是淒楚一片。
她知道這個花是誰送了的。
字體清俊秀雅,那是出自方逸的手。
因為她去英國旅遊的時候,因為一直迷戀方逸的才華,所以特別去參觀了格瑞特旗艦店。
裡面的大堂裡陳列著一副當時方逸的成名作,那是為英國王室設計的一套珠寶的手稿,下面便是有著他的簽名“方逸”。
當時她呆呆的站在櫥窗外面,看了好久,伸出了手指隔著玻璃勾畫著那兩個字,她當時認為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字了。
可是終於有一天,她又看到了當時令她心動的字跡,只是它們在訴說著主人的深情,可是對象卻不是她。
如果方逸沒有來,如果她沒有再見到他的話,或許一切只是一場夢,只是他已經靠她靠得那麽的近了。
他已經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了,可是卻愛上了她的朋友,這是有多可悲。
如果她不是簡曼的經紀人的話,方逸根本不會跟她多談吧。
“曼曼,今天我還要帶兩個人去試鏡,因為是內衣廣告,所以沒有安排你,你今天自己在公司裡吧。”
邵安琪強忍著發酸的鼻子,和心裡恨恨不平的怒氣,跟簡曼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剩下簡曼一個人坐在休息室裡。
氤氳著熱氣的紅茶有種迷人的香氣,簡曼抿了一口,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每個人都在為生活而忙碌奔波著,而她卻只能坐在這裡喝著茶,沒有目標,失去自由,等待著黑夜降臨時那個男人的瘋狂侵佔,她還能再悲哀一點嘛?
中午時,公司提供的簡餐相比霍南天的“禦園”裡的果然是粗糙得不行。
簡曼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暗自嘲笑自己。
人果真是不能慣著的,才不過在那裡吃了兩天的飯,怎麽就覺得外面的食物不好吃了呢?
餐廳門外前台的小妹在那裡大叫著:“簡曼,有你的禮盒。”
簡曼急急的吞下了最後一口,喝完果汁,走了出去。
送禮盒的人已經走了,白色的大大的紙盒子上面用純白的緞帶系著,在上面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簡曼想了一下,應該是方逸送過來的晚禮服呢。
她拿過了盒子,心裡小小的犯了一下嘀咕,他不知道她的尺寸,如果不合身那就麻煩了。
走到模特,藝人們的專用化妝間,她掀開盒子,輕輕的盒起了那件晚禮服。
一瞬間閃光劃過了她的眼睛,白色的禮服,純白色的複古的蕾絲,貼身流暢的剪裁,細膩得幾乎令人歎服的針角,裹胸的裙子上胸部上面釘滿了細細的水鑽,背部用的是透明的縷空的蕾絲,這樣的禮裙怕是連內衣都不能穿了吧?
簡曼臉紅了一下,才發現盒子裡還有一層,揭開白色的紙,這個方逸很細心,甚至連鞋子都已經為她準備好了,真是個有心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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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霍家城堡。
晏傾城正在興奮的指揮著造型師打理著她滿頭的長卷發,染過的暗紅色在燈光下閃耀著妖冶的光。
這是她第一次跟著霍南天出席宴會,以前總是聽說過一年一次的慈善晚宴,所有的上流社會裡的名媛,頂級的富豪們都會去參加。而她將是這個晚會上最令人注目的焦點,因為今天她是霍南天的女人。
霍家人所有的衣服都有專門的人在打理,今天早早的就送過了來八套禮服讓她挑選。
霍南天不就是喜歡簡曼那副裝純的樣子嘛?
整天穿著素白的衣服裝著純潔,她自己喜歡那條酒紅色的長裙,但是投其所好,她還是咬了咬牙選了白色的。
白色的拽地長裙出自名家之手,就是有點顯不出身體的線條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就不相信這樣的精心打扮吸引不了霍南天的眼睛。
遠遠的便看到了鐵門打開之後,外面的汽車開了進來。
晏傾城的心跳加速著,是霍南天回來了。
現在要見他真的好像要比登天更難了。
“南天,你回來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晏傾城從樓上飛奔了下來,挽著他的手,霍南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甩開了。
這個女人也算得上是美麗,但是簡曼的美好像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甚至連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會讓男人瘋狂。
嘗試過了簡曼之後,這個女人更讓他覺得味如嚼臘。
不過作為霍家少夫人的候選人,每年的宴會都是得等到他們正式入場後才算開始。
在這種事情上反正過場還是會走一下,所以也就帶著晏傾城去應付一下了。
“我去換衣服。”
霍南天淡漠的眼神讓晏傾城的心裡有點慌,他還在為那天早上她給他做早餐生氣嘛?
“南天,你還在為那天早上的事生氣嘛?我以為你會喜歡的,以前我嫂嫂總是每天早上早早的起來給我哥弄早餐,我哥總是吃得很開心,我只是想要讓你開心一點,我以為男人都會喜歡自己的女人為他做早餐的就好像我哥哥嫂嫂一樣的。”
晏傾城委屈的解釋著,她真的只是想討他的歡心呀。
不然那麽早起床多累呀,還要親自做,弄得手都快要粗了,不過就是想讓霍南天感知她的心意罷了,以前她大哥很喜歡這一套的。
“大哥吃完了都會非常開心的跟嫂嫂吻別,我真的以為男人都喜歡的。”早知道霍南天不喜歡這樣,她才不會自討苦吃呢。
每天早上做早餐?
那個該死的女人果然是愛著那個死人的,所以願意給他按摩,願意為他做早餐,為他做宵夜,甚至為了他的心願去賣身,她的整顆心都在那個死人的身上了,可是那個死人有什麽好的,值得她這樣魂牽夢縈?
拳頭慢慢的拽緊,鐵青的臉上如同風暴快要來臨時的壓抑,冷冷的甩開晏傾城,走進了電梯裡,直到他住的頂樓。
脫下西裝狠狠的丟在了地毯上,整個人都好像氣得快要爆開了似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只看不見的蟲子在咬著他的心似的,一陣陣的疼著。
該死,該死的,現在他最想的就是把她狠狠的教訓她。
他要弄到她沒有力氣再去在心裡懷念那個死人才好。
一定要她好看,霍南天陰鬱的臉上帶著暴虐噬血的殘忍光芒。
他一定要將那個死人的影子從她的心底裡連根拔起。
黑色的禮服把霍南天健碩偉岸的身影襯得更是迷人,鋒銳的五官,強大的氣場,身上透著無人能及的領袖的氣息。
晏傾城的眼睛裡好像冒著一串串紅色的桃心般,她的男人真是讓女人瘋狂呀,這讓她驕傲不已。
晚宴安排在“玻璃皇宮”。
巨大的玻璃皇宮早在幾天前就停止了營業,開始準備著這年度的最奢華的,極具震撼力的盛宴。
透明的外牆裝飾著薄紗與鮮花,如同童話裡的魔法世界一般。
外面的樹上掛滿了熒火似的彩燈,門外的寬闊的草坪上早已停滿了各種奢華的頂極的商務車,跑車,黑色衣服的保全們戴著耳麥,冷靜的對話著,通報著嘉賓的入場。
“怎麽了,是不是太冷了?”
方逸看著簡曼,今天第一眼看到她時,他的心便跳得利害,好像是要蹦出來似的。
她的過去她沒有說,但是他卻是知道的,遇上她的第一天起他就想去了解她過去的一切,知道得越多越是心疼她,也更愛得艱難。
可是愛意如水卻不敢大膽表白,畢竟簡曼還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之中。
現在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希望有一天她會明白他的心。
夜色裡的簡曼如同月光女神般,他知道這件晚禮服她穿上一定很美。
因為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開始勾畫著這條裙子,因為知道過不了多久便有這個晚宴,在畫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總是出現著關於她的樣子。
所幸這條裙子不負所望,今晚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她更美。
裹胸的裙子強調了她身體完美的線條,胸前點綴著的碎鑽讓她的豐盈更是高聳迷人,縷空蕾絲的後背透著獨特的神秘的性感,她沒有任何的首飾,因為方逸覺得戴了反倒太複雜了,但是已經美得足以憾動人心了。
下了車,方逸紳士的伸出了臂彎,簡曼看著方逸白色的禮服,白色的襯衫,這樣子的打扮如果在別人的身上,便覺得看起來好像會是很假的樣子,但是偏偏穿在方逸的身上就是有種玉樹臨風的感覺。
簡曼淡淡的笑了一下,把手伸進了方逸的臂彎裡。
他們的現身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特別是簡曼的美麗更是讓不少的富豪們眼中露出了貪婪的光,這樣的極致的小美人如果能夠與她共渡春宵那不知道該有多逍魂呀。
坐在角落裡聽著方逸談著珠寶從圖紙到呈現成實物的過程,還是相當的有趣的,方逸好像也不太喜歡跟宴會裡的這裡名流巨富們多打交道,兩人在角落裡也讓簡曼覺得不會太拘束了。
突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向了入口處,這應該是什麽重量級的人物吧?
簡曼隨著人群的目光往入口處看了一眼,心裡猛的沉了一下。
來的竟然是那個男人?霍南天?
簡曼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應該不喜歡參加這樣熱鬧的宴會的才是,可是他偏偏來了。
晏傾城挽著他的手臂,白色的長裙,一身的珠光寶氣和那裙子實在不是很搭,但是勝在夠華麗。
一身考究的黑色禮服,過分好看的五官如同刀劈斧刻一樣的深遂迷人,冷竣的氣息透著無比的高貴優雅,眉眼之間性感惑人,涔薄的嘴角幾乎有種令女人無法控制的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只是站在那裡,便鶴立雞群般的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那雙深暗的如墨般的眼眸如同夜般的神秘,深遂而令人心悸。
簡曼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一邊告訴著自己不要害怕,這只是正常的工作,可是一邊還有緊張的快要冒汗了。
這個男人讓人永遠也無法探知他的內心在想什麽,她永遠也不知道下一步入他想要做什麽,還好他們的位置離得很遠。
這樣的場合正是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們,頂級的富豪們,商界政界的顯貴們變相的擴充人脈,拉攏關系的重要場合,未婚的名媛佳麗們也把自已裝扮得明豔動人,想要這樣的人群裡好好覓一個好夫婿,自然霍南天成了眾多女人們的目標。
但是霍南天好像對這些愛慕的目光並不加理會,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大步的走了過去。
霍南天笑著一拳頭打在元烈的身上:“這家夥,醉死在美人堆裡爬不起來了吧?晚上結束了以後,我有余興節目。”
他這一生能稱得上是兄弟的真是不多,例如為他而死的他早忠心的貼身保鏢,例如元烈。
“今晚我倒是看上了一個,但好像是名花有主,可惜了。”元烈露出了一口足可以去拍廣告的潔白的牙齒,放肆的笑著。
所有人都以為元烈是最能玩的花花公子,其實只有霍南天知道,那是一個多麽深謀慮,心思縝密,步步為營的男人了。
這種人無論成為朋友,或者是對手,都是令人值慶祝的事情,但他們在朋友之上,他們是兄弟。
“這個倒真是難得一見。”元烈低低的說著,不禁回味著剛剛差點撞到他身上的女孩。
如同一枝帶著露水的含苞欲放的白蘭,清新脫俗卻又帶著神秘的性感。
霍南天身邊的這個女人,一樣是一身白裙,跟那個女孩一比,倒顯得俗氣了。
“那倒是真的要見一見了,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你元少爺的眼。”霍南天舒著眉爽朗的笑了起來。
“穿白衣服的女孩,看到了嗎?”順著元烈的眼光看去,霍南天的眸光倏然一暗。
竟然是簡曼?
元烈說的穿著白裙子的女人竟然是簡曼,她怎麽會在這裡的?
他還從來不曾見過簡曼穿成這樣,性感而高貴,全身上下都充滿著令男人發狂的氣息。
該死,誰讓她穿得那麽的暴露的?
深深的溝壑,纖細如柳的腰,挺翹的臀都被那身白色的禮裙完美的勾畫了出來。
簡曼總是覺得有種危險在慢慢的靠近,抬頭猛的對上了霍南天的如鷹般的眼眸,那鋒利迫人的眸光好像快要把她吞噬掉一樣的,幾乎讓她想要驚聲尖叫。
“簡曼,你怎麽了,手這麽冷?”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會場裡早已開了暖氣,可是不經意的觸到了簡曼的小手,柔涼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
而且不止她的體溫低,甚至連臉色的都有些發白了,方逸不禁有些擔心。
“沒什麽,我的體質偏寒,冬天裡總是手腳冰冷的。”
簡曼淡淡的笑了一下,如同月下的曇花靜靜的綻放一般。
方逸執起了簡曼的手,悉心的放在他的大手裡暖著:“抱歉,我不知道,我不應該設計這樣單薄的衣服的。”
他的點不好意思,當時倒是隻考慮到美觀,但是卻忽略了保暖的功能。
霍南天看著這一幕,不禁雙眸猩紅。
這個女人是瘋了,竟敢當著他的面前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她不要命了嗎?
看著方逸握著簡曼手的時候,他的目光凶猛得簡直想要吃人似的。
簡曼被這樣的眼光看得快要受不了,輕輕的抽出了手:”方逸,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想要避開那凶猛而陰鬱的目光,那種眼光好像是要把人連皮帶骨的吃掉一般的,讓她的心臟跳得有點無力了。
玻璃皇宮裡長長的走廊這時空無一人,穿過走廊有一個小小的庭院,這個時候天氣冷的,自然沒有人,簡曼站在外面,深深的吸了口氣,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
月下有個身影正在慢慢的靠近她,如同獵人般,悄悄的不想驚動獵物般。
纖細的腰猛的被鉗住,簡曼吃了一驚,回頭一看,月光正照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他怎麽也跟著出來了?
這裡雖然現在沒有人,但是難保不會過會兒被人看見呀,他帶著的女伴是她的小姑子,他在這裡跟她拉扯,這算什麽鬼?
簡曼急急的想要推開他:“霍先生,你快放開我。”
她的慌亂在他的眼裡看來更是不悅,她做了什麽事情了嘛?
不然為什麽一看到他就如同見了鬼似的。
“為什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霍南天一雙鷹般銳利的黑眸如同狼般的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帶著嗜血般的佔有欲。
簡曼緊張的抖了一下,她已經強烈的感到了空氣中越來越濃烈的危險的氣息。
“你應該呆在禦園的,而不是出現在這裡。”低沉的嗓音著帶著命令,那種不容人抗拒的命令的語氣令簡曼不由得生氣起來,好像她的生活就應該讓他來安排似的。
“我並沒有賣給你,我答應了你這樣的事情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霍先生你也答應了我不干擾我的工作,今天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簡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與他對視著。
“你的工作,你的工作是陪著男人來參加宴會嘛?我都不知道你的工作原來是這麽的精彩。”霍南天的臉上充滿著冷凝之氣,連聲音都有些冰冷。
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著,暗如深海的眼睛裡帶著猛烈的如同野獸般的光芒。
“沒錯,我的工作很精彩,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吧。”簡曼清澈的眸子不再躲閃的與他對視著,淡漠的語氣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的話。
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指陡然加力,深暗的瞳孔也隨之縮了一下:“你跟那個男人是什麽關系?”
“能有什麽關系?我們只是工作關系。”簡曼不想連累方逸,所以急忙的撇清了。
霍南天是什麽樣子的人,她雖然沒有完全懂,但是多少也見過幾次他發火的樣子,她不能把方逸拖下水。
她話裡明顯的在保護著那個男人,這一點認知讓霍南天心裡怒火中燒。
“方逸,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珠寶設計師,他怎麽能滿足你呢?簡曼,你真是不聽話。”
霍南天的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聲音不大,可是聽在簡曼的耳朵裡卻如同丟下了一個炸彈一般。
修長的手指松開了她的下巴,輕輕的撫著她的肩膀,美麗的肌膚如同最柔軟光滑的緞子般在月下散發著誘人的光。
“不想讓我在上面留下痕跡,不是因為試鏡,是因為今天你要穿著這件禮服吧?”她下意識的想躲開他的大手,眼神裡充滿著不安和惶恐,困為她發現霍南天語氣的冰冷之氣越來越明顯。。
“你不要亂想,不是這樣的,今天本來是有內衣的試鏡,後來公司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安排我,真的。”簡曼有點後怕,這個男人根本不能惹的,因為後果她真的承受不起。
撲面而來的危險夾雜著越燒越旺的怒火,簡曼悲哀的發現,她再怎麽跟他解釋都是解釋不通的。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暴虐,越來越陰冷。
“你就那麽賤的想要去拍內衣廣告,讓所有的男人都來看嗎?”一起到她在電視上讓所有人都欣賞,這更是讓霍南天怒不可抑。
“我是下賤,但是你可以不要我呀,你可以去找高貴的女人呀,為什麽你要來煩我?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通通都不喜歡,你為什麽人逼我?你還算是個男人嘛?你明明說好了一個月的,可是你又變卦了,我就是要照我的意願生活,現在這樣子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對你而言,我是你發泄yu.望的工具而已,可是我是人,我要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如果你再逼我的話,大不了我去陪文遠,我告訴你,我不怕死,從來都不怕。”
簡曼的呼吸急促,壓抑在心底的憤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噴湧出來,霍南天實在是太過份了。
“該死。”霍南天整個人如同發狂似的,陡然的舉起大手。
簡曼仰起了臉,她才不怕,看著他又放下的大手,她冷笑著說道:“你打呀,打死了我,我還要謝謝你呢。”
“簡曼,你真是惹到我了。”霍南天的大手捉著她的手臂,往外拖著走了出去,目光凶惡得如同狼一般,他對她真的是太有耐性了,才會讓她敢跟他這麽叫板。
“你放開我,好痛,你這個瘋子……”簡曼用力的想要甩開,可是霍南天的力氣好大,她根本就動不了。
“為什麽要跟別的男人出來?為什麽不聽我的話?為什麽要反抗我呢?”霍南天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獸,拖著簡曼就往外走。
他的車子停在了專用車位上,他打開後車廂的車門,狠狠的將她推了進去。
簡曼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才要爬起來,便被隨之進來的男人狠狠的壓在座位上,她的話讓他快要發瘋了,他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坐在一起的樣子,她是他的女人,她的美麗只有他才能肆意品嘗,別人連窺視都不可以……
“你瘋了嗎?這是宴會,你不要亂來。”簡曼看著霍南天的樣子,好像要把她撕碎吃掉似的,她嚇得連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現在知道怕了,知道怕已經太晚了。”他一定要好好的讓她受點教訓才行,否則她就不會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
“我們回去再說,你先放我進去,方逸會出來找我的。”她真的不想被外人看到她跟霍南天的關系,畢竟她還要工作,還要活下去。
如果被人看到的話,她要怎麽辦呢?別人一定會認為她勾引了自己小姑子的男朋友。
一想到這裡,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這衣服也是那個方逸送你的吧,喜歡什麽不能跟我要嗎?一定要別的男人才行?”霍南天看著那一身素雅又性感的禮服,整個人就好像吞了炸藥似的……
他富有天下,而他的女人竟然接受了別人送的衣服,而且穿著來參加宴會,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而且從來沒有女人會對他陽奉陰為,簡曼是第一個。
他霍南天是什麽樣的人,要什麽女人沒有嗎?
偏偏這個女人自以為是的想要與眾不同,讓他氣得捉狂了。
“你確定你這不是在欲擒故縱?簡曼不要跟我玩花樣?”
無論哪一點,他都不會比別的男人差,她在不滿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