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番外--心肝寶貝之一天到晚想著那種事 左然郴輕輕輕吻著她的連和脖子,卻小心翼翼的幫她把衣服整理好,“辛甘,你知道我有多想,但是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能在見家長以後,今年春節,你去我家見見我爸媽,我也去見你父母好嗎?”
很正常的要求,合情合理,辛甘不是十七八歲,過了新年都27歲了,每年父母都催婚,這樣看來過年見面是個挺好的安排,但是辛甘卻不敢答應。
父母那裡都好說,就像左然郴說的他又不是見不得人,相反的他的條件簡直太好了,年輕帥氣,高學歷,還是全國知名的大律師,開的車都是好幾百萬的,而且家世也厲害,就這些條件看來辛甘都是高攀了,找到這樣的女婿父母肯定很高興,但是她怕辛天。
辛天對她的心思,顧雲初一直以為她傻的不知道,其實不然,她知道只能裝著,因為她不想失去哥哥。
“在想什麽?要去你家這麽難?”左然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個男人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很忐忑,他不懷疑辛甘對他的感情,但是他不能十拿九穩,這是他生平的第一次戀愛,緊張是應該的。
辛甘打定了主意,“好,過年就過年,到時候具體時間再約,我在家沒事。”
左然郴一顆心終於放下,他把人給壓住,然後又痛痛快快的啃起來。
吻得快斷氣了,辛甘喘籲籲的問他,“不是說不要的嗎?”
“吃大餐前你總得給我點甜頭,”左然郴粗喘著,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辛甘,我的心肝兒,幫幫我。”
。。。。。
辛甘找左然郴忙的一天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她先給爸爸媽媽個信兒,這過年也沒多久了,到時候冷不丁的領來家個大男人,不把他們嚇出心臟病才怪。
辛天不在,就老倆口在家。
他們家吃飯沒什麽規矩,向來家長裡短的都是飯桌上說,辛媽媽照例叨叨叨叨,說著說著就拐到了辛甘的終身大事上來。
說到上次鄰居給介紹的男孩,辛媽媽可惜著,“你這孩子眼眶子怎麽就那麽高,人家可是政aa府部門的公務員呢,工資不錯工作穩定,再乾幾年還能升科長。”
“切,公務員一個月掙幾個錢?”
辛甘媽媽氣的要拿筷子打她,“你什麽時候這麽愛錢了?有錢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辛大海心疼女兒,“你也別那麽說,上次那個人根本就腦子有問題,他買房我們裝修他們倆個還貸款房產證還要寫他父母的名字,這個也太過了,辛甘踹的好。”
“不提這事兒我還忘了,人家在你張嬸那裡說的可難聽了,說你傍大款,不是個好女孩,我這老臉都給你丟盡了。”
“媽”辛甘推開面前的飯碗,“他不是大款,他是個律師。”
“律師,律師不是……辛甘,你的意思是你有男朋友了?”辛媽媽這才反應過來,和辛甘相似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辛甘點點頭,“嗯,你們以後別逼我相親了,我們都商量好了,過年的時候就帶他來我們家見你們。”
辛大海這時候露出自己種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辛甘,你要好好考察一下,他人品怎麽樣,值得托付嗎?還有他家裡都有什麽人?”
辛甘嬌嗔的叫了句爸,“一次別問那麽多,你要我怎麽回答?反正他人挺好的,有正當職業家世清白,我挺喜歡他的。”
聽女兒這麽說,辛媽媽本來要問的話都咽下去,女兒嫁得好是她下半輩子最關心的事,可真聽她說有了交往的對象心裡還是酸酸的。
當晚,辛甘住在家裡,她想見見辛天,可等到了12點他都沒回來,辛甘實在熬不住回房睡著了,早上起來也沒看到辛天,才知道他一夜未歸。
辛天因為工作的關系經常住宿舍,辛大海夫婦倒是習以為常了,不過昨晚受到女兒有男友的衝擊,辛媽媽早飯的時候一直在叨叨辛天,說他也該成家了。
三十歲的男人不算年輕也不老,辛大海說不急,男孩子總是要以事業為重。
辛甘沒等到辛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沒了,早上她到報社,卻給主編叫到了辦公室。
主編問她:“辛甘,金星星怎麽回事,他怎麽發了辭職信到我郵箱裡了?”
“啊,辭職?不能吧,他挺喜歡報社的工作呀。”
“你趕緊聯系他問問,我也覺得他是個人才不想放他走,而且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好歹還有福利和紅包,都幸苦一年了,不差這幾天呀。”
辛甘挺感謝總編的人性,她出來後就給金星星打電話,可是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
她上微信,去看他的朋友圈,卻發現他好幾天都沒更新朋友圈了,她最近只顧著談戀愛都沒注意這些。
給他發消息,“金姐,你去幹嘛了?回我消息。”
“金姐,你玩什麽?為什麽要辭職?”
連發了好幾條,都是石沉大海,沒啥消息。
辛甘急了,她找到金星星家的地址,親自上門去找。
秦索現在給他的房子在一個高檔小區,安保非常好,她好說歹說人家才放她進去。
獨立的倆層小洋房,還是哥特式的懷古樣式,門口的小籬笆掛著乾枯的牽牛花,這都是金星星的風格。
辛甘按門鈴,按了半天最後都拍門叫了,“金星星,金星星,你在嗎?”
“什麽人,吵死了。”
裡面終於有了響動卻是個女人。
門從裡面打開,看著眼前穿著一件薄薄真絲睡衣的漂亮女人,辛甘有些恍惚,她立刻說:“對不起,我大概找錯地方了。”
女人的眼角有顆美人痣,她斜斜的看了辛甘一眼,很風情的說:“是嗎?那再見。”
辛甘疑惑的轉過身,她心裡有股異樣的感覺,忽然回頭又看了一眼,沒錯,這是金星星說的地址。
辛甘轉身又回去,擋住了女人要關的門,“美女,請問金星星在嗎?我來找他。”
“沒有,你找錯了,我們這裡沒這個人。”女人飛快的關上門,有些心虛的樣子。
做記者的見的多,辛甘覺出了問題,但是她又沒法子進去隻好走開。
大冷的天她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站著,監視著這房子的動靜。
天寒地凍的,她在外面站了2個多小時。
她的手腳都凍僵了,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門口停了一輛車,正是那晚上看到的布加迪威龍。
秦索從車上走下來,大冬天他還戴著黑超,這個男人似乎特別喜歡有顏色的衣服,今天他穿了一件深紅的大衣,同樣的修身長款,領子微微立起來,配著他那頭妖孽的頭髮,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他按門鈴,來開門的還是那個女人,辛甘看到他們擁抱接吻。
那種凍僵的手握的生疼,所以這座房子他把金星星趕出去了?換成別的女人?
辛甘終於回到自己車裡,她手腳僵硬的發動車子,回了報社。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舉報全落在秦索的眼睛裡,他家四周全是監控,此時他在家喝著紅酒看著鏡頭裡辛甘離開,那雙眼角下壓眼尾上揚的眼睛驟然眯起來。
“不會出事吧?”女人問秦索。
秦索邪魅一笑,“你怕了?玩的時候不是挺嗨的嗎?”
女人冷冷的笑,“有你秦三少在我怕什麽,再說人是你的,他死了跟我有什麽關系。”
秦索捏著她的肩膀眯著眼睛罵,“沒良心的小東西,三顆偉哥可是你喂的,我跟你說,這個人我還沒玩夠呢,要是他殘了我可饒不了你。”
女人吃疼,眼神卻愈發媚起來,“索哥哥,你不會是對他動心了吧?以前給我玩的男男女女還少嗎?怎麽就對他上心?”
秦索忽然站起來,他冷漠妖媚的眸光宛如一把淬毒的利刃慢慢的在女人的脖子附近逡巡,“寶貝兒,你是不是覺得嫁給我就該被我像個祖宗似的供著,那是我放哥的作風不適合我,所以……”
大手捏著女人嬌嫩的脖子,他慢慢用力。
“秦索,索哥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亂說話了。”呼吸越來越急促,都快喘不動起了,她隻好求饒。
男人驟然收手,她狼狽的伏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秦索抽了張紙巾擦擦手,然後對她說:“去看看他,要是死了我可要你償命。”
女人看著秦索,渾身的肌肉都在發抖,他真是個惡魔。
辛甘回到報社後就上網搜秦索大婚,果然搜到了,那個女人是秦索的妻子,帝都一個高官的女兒,是個名副其實的刁蠻公主。
辛甘急了,金星星一點消息沒有,依照他的性子,就算被秦索的妻子找上門也不可能就無故鬧失蹤,難道……
辛甘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可怕。
這些事她沒法跟總編說,雖然大家都知道金星星是個gay,但是他和秦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辛甘不能暴漏他的秘密。
沒有法子,她隻好聯系左然郴。
今天是左然郴案子開庭的日子,就是那個虐殺案,一審的判決下來了,女的被判自衛過度,入獄一年,緩刑6個月。
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但是左然郴還是微微有些遺憾,本來女人應該無罪的,他看過那個男人bt的視頻,他好多次都把陪他上床的女人折磨的還剩一口氣,最後給些錢了事,今天法庭上的女人要是沒有殺了他那死的就是她。
助手看出他的不高興,便安慰他,“左律師,你已經很棒了,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一個做特殊行業的,又坐過牢,她出來日子也難過了。”左然郴猛地吸了一口冷氣,又吐出來,好像是吐出心中的濁氣。
“把手機給我。”他問助手要手機,現在特別想跟辛甘說說話。
開了機一看,好多未接來電,其中辛甘的打了2遍。
他把東西交給助手,“你先回去,我不回律所了。”
上了車後他給辛甘打電話,“辛甘,怎麽了?”
辛甘的聲音帶著哭腔兒,“金星星不見了,我看到他住的地方秦索的妻子在那裡。”
“你去找他了?辛甘,我說什麽來著?離著秦索他們遠點,你為什麽不聽?”
辛甘愣住了,她沒想到他會說這些,頓時像被澆了一瓢冷水,直接掛了電話。
左然郴這才覺得話說重了,他了解辛甘的個性,不會因為自己的話就不管這件事了,他迅速給鄭浩南去了個電話,又加速到了辛甘的報社。
辛甘沒想到十分鍾前還跟自己吵架的人忽然就出現了,她的眼睛還紅著,沒給他好臉色,“你來幹什麽?”
左然郴臉色不善,面色陰鬱的能滴下水來,“我來是告訴你我已經找人去救他了,你乖乖的哪裡都不準去,在家等他消息。”
辛甘看他鄭重的樣子就知道沒有假,卻還是不放心,“有把握嗎?”
“沒有把握就不救了嗎?”
給堵了,辛甘卻沒有敢回話,他凶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怕。
看看時間,他對她說:“能下班嗎?我們回家裡等。”
辛甘點點頭,“好,我去拿衣服。”
走的時候碰到總編,總編的眼神很複雜,然後笑著打招呼,“左律師,來接辛甘下班?”
左然郴淡淡的嗯了一聲,很冷漠。
他這個人一貫就是這個x樣兒,辛甘也拿他沒轍。
在車上,左然郴問她,“你去秦索家的時候遇到秦索了嗎?”
辛甘搖搖頭,“沒有,就那個女人,就是秦索的老婆,她說沒有星星這個人。”
左然郴目視前方,嘴角卻動了動,“辛甘,你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有多壞。就秦索的那個女人叫素素,據說名字都是照著秦索起的,定的是娃娃親,她仗著自己的家世和秦家兄弟,簡直做盡了無恥的事。秦索和她是家族聯姻,並沒有什麽感情,倆個人說好了各玩各的,但是每次秦索的情人,不管男女她都要玩兒,據說她還曾經和幾個所謂的名媛一起玩死了一個鴨子。”
辛甘是記者,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可是左然郴說的這些事都跟小說一樣,簡直想都不敢想。
忽然,她抓住了左然郴的手,“那金星星他……”
左然郴喉骨動了動,然後緩緩的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她不會放過金星星。”
辛甘哭了,“那金星星豈不是死路一條,那天早上他跟我請假我就聽出了不對,都怪我沒有在意,而且這幾天都沒有管過他。”
左然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她,“辛甘,你別怕,也許事情沒有那麽糟糕,從那天看,我總覺得秦索對他有點不一樣,但願真的不一樣。”
其實,左然郴也不能肯定,秦索那樣的人,要有感情很難。
“對了,那個秦索到底什麽來頭?雖然能開了龍庭而且都不敢查的一定背景很厲害,但是他們能這麽藐視人命的,難不成是太子公主?”
左然郴點點頭,“也差不多了,他是太子黨,他的堂哥叫秦放,是龍庭真的大老板。秦放的父親就是……”
左然郴說了一個名字,辛甘的嘴巴半天都沒有閉起來。
辛甘只是掉眼淚,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也不敢再給左然郴施壓力,他不過是普通的律師,怎麽可能跟這些人鬥?
到了家,左然郴讓她去泡個澡放松一下,自己去廚房做飯。
辛甘哪裡能放松下來,她匆忙洗了洗,就去廚房找左然郴。
大概覺得極度缺乏安全感,她站在左然郴後面停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
左然郴動作一頓,微微回頭問她:“怎麽了?今天這麽乖?”
“左然郴,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辛甘今天柔軟的就像如花,用很柔很乖的聲音說:“左然郴,我有點怕,金星星不會出事吧。”
左然郴眸子盯著爐火,眼睛裡跳動著藍色火焰,抿了抿薄唇說:“出事是一定的,傷害肯定也輕不了,但這事是他自己選擇的,後果也要自己承擔,作為一個成年男人,這是必須的。”
要是換做平時辛甘大概要說他冷血了。
可是今天,她覺得她能更了解他一點,左然郴是個理智客觀的男人,說的話都是不摻雜任何情感的,就像他在法庭上,可是心裡同時有點女人的小矯情,辛甘想,要是有一天自己也出事了,不知道左然郴會不會這麽冷靜無情。
左然郴炒了好幾個菜,辛甘不忍心他白費力氣,好歹吃了半碗米飯,完了後就跟著他去書房,他辦工,她抱著貓坐在地毯上,腦子裡很亂。
辛甘性子活潑,但是真交心的朋友卻不多,除了顧雲初就是金星星,這年頭要交心太難了,她珍惜她的朋友,所以這麽多年她力所能及的給顧雲初一切幫助,這次金星星出事她大概是唯一關心他的人。
左然郴放下筆看著辛甘,他了解這姑娘的感受,站起來走過去先是摸摸她的頭,然後摸起茶幾上的香煙和打火機說:“我出去抽根煙。”
左然郴抽煙不厲害,辛甘也沒反對過,她喜歡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覺得很性感,不過自從辛甘和他談戀愛開始左然郴就抽的更少了,酒也能少喝就少喝,辛甘問他的時候他總是半開玩笑的說:“為了要孩子呀。”
當然,這樣的結果總是要換來辛甘的一番折磨。
對,是折磨不是毒打,辛甘知道他皮糙肉厚的禁打,就改成了撩撥他,每次看他忍的青筋暴起就趕緊逃脫,左然郴每次都咬牙切齒的說:“小妖精,你就撩吧,等到那一天我一定把你弄的三天下不了床。”
在外面呆了不到十分鍾,左然郴進來,大概是吹冷風了,帶來一身的寒氣。
他坐在辛甘身邊,把人密實實的抱住,“得到了準確的消息,金星星就是在秦素手裡,現在我去跟他談一談,希望他能把金星星送到醫院去治療。”
辛甘的心一下揪起來,她聯想到前面金星星給騙了報紙上的報道以及他歸還的30萬,難道……
“左然郴,不是我想的那樣嗎?”
左然郴捏捏她的下巴:“也別把他想的那麽可怕,在渝城,他反不了天,不過以後記住了,讓你朋友一定離他遠點。”
辛甘眼淚花花的,“對不起,都是我給你惹的禍。”
左然郴溫厚的大手擦去她的眼淚,笑著說:“哭什麽,嗯?”
辛甘吸吸鼻子,很鄭重的跟左然郴說:“左然郴,這次事兒完了我們……做吧。”
左然郴微微低頭覷著她,然後皺起眉,“一個姑娘家整天想著那檔子事兒,辛大記者,你不覺得難為情嗎?”
辛甘把膝蓋壓在他腿中間研磨,然後眯著紅紅的眼睛說:“左律師,只要你不硬我說什麽都白搭。”
左然郴給她勾的氣血翻湧,要不是有正事兒這會兒真要把她按倒辦踏實了,捏著下巴索要了一個深吻,他在她耳朵說:“等我回來。”
辛甘點點頭,“嗯,等你回來啪啪。”
緊張的氣氛給她消弭掉不少,可是左然郴走了後她就像站在懸崖的邊緣。
左然郴跟上次一樣,沒有預約,大搖大擺的敲開了龍庭總經理的辦公室門。
秦索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褲子都沒提好,他腳下伏著一個性感尤物,穿著豹紋三點,嘴角還掛著白色的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