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再婚蜜愛,總裁大叔咱別鬧》100:二哥穿的太少了
  100:二哥穿的太少了    景薄晏處理了一些公事後馬上去醫院,路上他還特地去景家老公館取了粥,誰知道推開病房的門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抓住一個護士問:“這裡的病人呢?”

  護士看著他精致俊美的臉呼吸都不流暢,半天才在他極不耐煩的態度下吞吞吐吐的說:“她們走了,連出院手續都沒辦,麻煩景總讓人去辦一下出院手續吧?”

  景薄晏不是一個亂對人發脾氣的人,可這時候一肚子邪火全發在了小護士的身上,“出院?她退燒了嗎?人好了嗎?就這樣讓人走了你們醫院是幹什麽吃的?就這個負責的態度嗎?”

  貴氣逼人的上位者一發火渾身都散發著寒氣,小護士都被罵哭了,她低著頭小聲辯解:“是她們自己偷跑的,我們都不知道。”

  “這麽大個醫院養你們這些人幹什麽吃的,病人走了都不知道。”在這裡衝一個小護士發火的確不是景氏總裁該乾的事情,可景薄晏看著空空的病房心裡就揪緊,他有種不詳的預感,覺得這次要是失去她就有可能永遠的失去她。

  “景總,怎麽了?”一個男醫生從對面走過來,他手插在醫生袍的口袋裡,淡漠禁欲的臉沒什麽表情。

  微微收斂了脾氣,景薄晏對來人點點頭,“容醫生。”

  容修燁對護士擺擺手,“你去忙吧,這裡交給我。”

  小護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抹著眼淚跑了。

  景薄晏知道容修燁是這家私人醫院的大股東,也知道他是著名的外科專家,但是並沒有深交,他淡淡的說:“既然病人都走了,我也沒必要再在這裡待下去,容醫生,我覺得你們醫院有必要在管理上開個會。”

  容修燁似笑非笑:“景總,拿手術刀我擅長,可是管理是您擅長的,要不您把我們醫院收購了好好管管?”

  這話綿裡藏針,一間醫院不算什麽,可卻是海城容家在全球連鎖中的一家,景氏雖然這幾年做的風生水起,但是要收購和自己並駕齊驅的容家產業怎麽看也像個笑話,所以景薄晏微微一笑,很公式化的打哈哈,“如果您這是開玩笑我收下,而且哪天和容老爺子喝茶的時候也聊一聊。告辭。”

  景薄晏轉身要走,容修燁忽然叫住他,“景總,您等一下,身上的傷口是不是要處理一下?”

  低頭看著胸口連接肩膀的位置,景薄晏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外面也是黑色的大衣,沒有任何痕跡,他不知道容修燁怎麽知道自己受傷的。

  景薄晏摸摸左肩,“沒有必要,我已經處理過了。”

  容修燁很堅決,“醫者父母心,我是不會容許一個病人從我眼皮子底下走掉。而且,沒有一個很好的身體,你又怎麽去照顧別人。”

  景薄晏看著他有三秒鍾,然後點點頭,“好。”

  直接進了這間病房,脫下衣服容修燁直接皺了眉,“泡水了?”

  景薄晏淡淡的把眼睛轉向一邊,“沒事,開始吧。”

  阿齊和景薄晏的男助理一起上來的,還有白禾。阿齊看了看景薄晏手上的針管,撓撓頭說:“我早說了我包的不過關,先生,您現在感覺還好嗎?”

  景薄晏厭煩的扯了扯針管,卻被阿齊眼疾手快的阻止,“真得消消炎,碎玻璃都扎進去很深。”

  白禾嚇得張大了嘴巴,“要住院吧,我去辦手續。”

  景薄晏擺擺手:“打完針就走,不用麻煩。”

  “誰說的,最少在醫院裡觀察三天,如果你不想你左邊的手廢了。”容修燁走路沒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後面還跟著那個被景薄晏罵哭的小護士。

  白禾忙說:“醫生說的對,我馬上去辦住院手續。”

  容修燁身後的小護士抱著一疊嶄新的床上用品,她這次連看都不敢看景薄晏,“景總,我給您換一下床單。”

  景薄晏手指拂過枕頭的套子,那上邊還殘留著顧雲初淺淺的發香,“不用,我就用這個。”

  景薄晏手臂上的傷不是鄭浩南爺爺給弄出來的,鄭老首長在這方面還是有方寸的,逼迫歸逼迫,他沒有想到真的傷害景薄晏。這傷是在滬城工地上弄得,一個展館坍塌,景薄晏把現場的一個工人推出去,結果自己手臂被玻璃扎傷,也是因為這件事,本來在鬧罷工的工人身受感動,連夜開工趕進度,加班費都不要。

  他本來應該住院治療的,但是接到了鄭浩南的求救電話,聽說關系到顧雲初,他拔了針就往回趕,白天在大院裡鬧了一場,傷口全裂了,因為晚上要潛進去,他隻讓阿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誰知道鄭老首長棋高一招,早就布好天羅地網等著他,逼不得已,他隻好說出了實情。

  疼,已經不在肩膀上,轉移到心裡。他忘不了顧雲初當時絕望迷惘的眼神,那雙含淚的大眼睛魔咒般印在他腦子裡,漲的他腦仁兒疼,想想就覺得有多對不起她。

  住院的三天,他就像在坐牢,最後一天他實在等不了了,針打一半就扯了,驅車趕往納福小區。

  這三天裡,他給顧雲初打過好多電話,卻提示對方關機,打辛甘的,沒關機也不接,阿齊去納福小區,門敲了很多次也沒有人開,最後被物業告知這家人已經幾天沒回來。

  景薄晏不信,他要親自去看看。

  阿齊會開鎖,他堂而皇之的就進去,家裡果然沒有人,他用手在茶幾上一摸,一層細細的灰塵。

  找到顧雲初的臥室,他推門進去。

  顧雲初是個很愛整潔的女人,她的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一張大床鋪著淡紫色的碎花床單,衣架上隨便搭著幾件衣服。

  拉開櫥櫃,裡面很多衣服。

  她的衣服多是黑白灰的顏色,偶然有一兩件亮色的也沒見她穿過,景薄晏的手指捏住一件風衣的一角,良久。

  他到陽台去抽煙,阿齊過來說:“已經查了,她在辛甘的父母家。”

  景薄晏薄唇扯了扯,“她也沒別的地兒去,先讓她休息幾天吧,我們回去。”

  ——————

  顧雲初已經在辛甘家住了好幾天,每天辛甘的媽媽燉這燉那全是有營養的湯,她特別不好意思。

  當時從醫院裡走的時候她怕景薄晏找到家裡,提出要去住幾天酒店躲躲他。知道不可能躲他一輩子,可是現在特別不想見他,心太亂了,見到他就會想悠悠,她需要冷靜。

  辛甘哪能讓她住酒店,就提出去她家住。

  顧雲初不願意給她媽媽添麻煩,以前她也盡量避著她媽媽,簡慕白的媽媽當初搶簡英城這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是她嫁給簡慕白,怎麽著都都覺得沒臉見辛甘媽媽。

  不過這次住進來她才覺得想多了,辛甘媽媽好像完全不記得那件事,她和辛甘爸爸感情非常好,就連繼子辛天也像親生的一樣,在他們家,滿滿的都是家的溫暖。

  “給。”辛甘把溫度計遞給顧雲初,直到現在顧雲初到了下午還是容易高燒,所以一天要試好幾次體溫。

  捏著簡單古老的溫度計,顧雲初忽然想起自己在滬城生病那次,當時燒的糊塗也記不太清楚,但是溫度計被放在腋下冰冷的感覺特別清晰,當然,還有景薄晏帶著繭子的溫厚大手撫過肌膚帶來的顫栗。

  見她出神,辛甘把臉湊到她眼睛底下,“想什麽呢?”

  顧雲初嚇了一跳,她伸手推她,“幹嘛呢,突然靠這麽近?”

  辛甘捏著下巴嘿嘿笑:“臉紅什麽,想到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顧雲初蹙眉,“越來越沒正經了,小心我告你哥。”

  說到辛天,辛甘想了想突然說:“雲初,你要是真不想和景薄晏交往了可以考慮一下我哥,他雖然錢掙得少,但起碼是個正經人,不會劈腿不會欺騙,會做飯長得也帥,經濟適用男。”

  顧雲初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辛甘,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這幾年辛天對辛甘那點心思,可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遲鈍,整天給她哥介紹對象兒,從同事到同學,每次辛天都聽她的去相親,可是每次都不成功,這樣藏藏匿匿的過了許多年,她依然傻的純真,而辛天似乎也守候的無怨無悔。

  剛想說點什麽忽然辛甘的電話響,她看了一眼,立刻很緊張,“是左然郴,他一定是來問你消息的。”

  顧雲初低下頭,這幾天她裝的跟沒事人一樣,但是心裡的苦都翻湧成海,就那麽一瞬間,她好像失去了人生所有,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像一個無主的孤魂。

  辛甘不敢輕易掛左然郴的電話,看了顧雲初一眼,她去了陽台接,而且還是壓低了聲音。

  顧雲初看著她的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兒,辛甘跑過來,“景薄晏在我們家樓下。”

  “啊。”顧雲初長長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出神。

  辛甘有點著急,左然郴的威脅歷歷在耳,她又不能把顧雲初綁下去,心裡油煎一樣。

  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就聽到辛甘爸爸的聲音,“外面真冷呀,零下十六七度,這寒流什麽時候能過去?”

  這個冬天比往年都冷,零下十六七的溫度在這個城市已經是罕見。

  顧雲初的思緒有點飄,她記得冬天景薄晏都不穿秋褲,襯衣外面是西裝大衣,太冷的時候會在襯衣外面加個羊絨背心。這麽冷,他還好嗎?

  “怎麽樣?你下去看看?”辛甘底氣不足,小心翼翼的問顧雲初。

  咬著下唇,顧雲初慢慢的拎過羽絨服,她病了這些天,渾身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輕軟的羽絨服在她手裡都有千斤重。

  辛甘幫她穿好,“要我陪著你嗎?”

  顧雲初搖搖頭:“不用,我下去和他說清楚。”

  “雲初”辛甘叫住她,“你想清楚了,我覺得景薄晏對你是真心的,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

  顧雲初垂下眼簾,看著雪地靴上的灰色長毛她挽起唇角,好似一個單薄的笑容。

  “沒有辦法,我只要看到他就想到悠悠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辛甘,你見過被蟲蛀壞的木頭嗎?我就是,看著還完好無缺其實一碰就是一堆粉末了,我經受不住這個城市和這個城市的人,是我對不起他。”

  話說到這裡辛甘也沒法子,顧雲初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沒有愛的家庭,失敗的婚姻,現在連孩子都沒有了,擱誰身上也受不了。

  慢慢的挪到門口,她忽然回頭對辛甘說:“我已經決定了,離開這個城市。”

  “啊?”辛甘的嘴裡能塞下雞蛋,這幾天顧雲初一直悶頭不語的,原來已經想了這麽多。

  樓下,景薄晏單手插在西裝褲袋裡,一手夾著煙,眯著眸子看前方。

  這麽冷的天他依舊穿的單薄,手工定製的皮鞋,薄薄的羊絨大衣,扣子也沒系好,脖子上那條巴寶莉圍巾還是那次他給顧雲初系過的……

  看到他的第一眼,顧雲初眼睛就紅了。

  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這個男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卻以最強悍的姿勢深深扎根在她的生命裡,那些點點滴滴的記憶就像被雕刻一樣,深深的烙印在她腦子裡心裡,她從不知道她能如此的去愛一個人,濃烈的無法自持。

  景薄晏也看到了她,卻沒有動,風掀起他的衣角吹亂他的頭髮,吹著煙灰四處飛揚,他好像就站在全世界最瘋狂的風口裡,臉色蒼白眼睛通紅的看著她。

  顧雲初頓住腳步,一道無形的屏障隔在他們中間,無法逾越。

  景薄晏的眸子越來越紅,那種冷靜的外表快要崩塌,他掐著煙狠狠的吸了倆口,然後踩滅在腳下。

  修長的大腿緊邁幾步,他上前抓住顧雲初的手臂,“為什麽,你就不能為了我多走兩步?”

  顧雲初腳跟貼在地上一步步退後,她搖著頭滿臉的淒惶。

  她退一步景薄晏跟一步,布滿血絲的眼睛一刻都沒從她臉上移開。

  最後,她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被他困在胸膛中間,無路可退。

  血絲密布的眸子裡仿佛還燃著一絲猩紅的火光,他咬著牙說:“還逃嗎?為什麽就不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他嗓音粗礪沙啞,一定是抽煙抽多了,顧雲初心尖抽搐著,幾乎忍不住要抬手撫摸他楞起的眉骨。

  堅硬的懷抱奔襲而來,他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裹住,一聲緊似一聲的叫著,“雲初,雲初。”

  心疼死了,就像用一條沾著鹽水的鞭子在抽打舊傷口,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控制住沒讓自己去親吻他。

  用微末的力氣掙扎,她聲音輕的在風中幾乎聽不見:“景薄晏,你放開我。”

  “不放,放了你就又跑了,雲初,跟我回家。”

  家這個字刺痛了她的神經,也不知道哪裡的力氣她推開了他,“家?我有嗎?爹不疼娘不愛,失婚,現在連兒子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麽家?”

  她那種欲死的悲哀讓景薄晏感到害怕,他用盡全力抱住了她,好像怕蒼白的她下一刻就被狂風帶走,“你還有我。”

  顧雲初沒有再反抗,貼著他胸口的聲音小的像歎息,卻字字誅心,“可是看到你我就忘不了這一切,對不起,景薄晏,我不想忍受這種煎熬。”

  “我不準,你是我的女人。”強悍的抱住,此刻他不知道除了用強還有什麽辦法能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

  “你放了我吧。”

  “不放,死也不放,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握住她的雙肩,定定的看著她,仿佛要她感受到他的堅定立場。

  “你放開她。”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接著有力的手臂握住了景薄晏的左臂,把顧雲初從他的懷抱裡解脫出來。

  “辛天哥。”顧雲初叫了一聲,躲在了辛天的背後。

  景薄晏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身上還穿著交警的棉衣,留著和鄭浩南差不多的半寸,人很高很黑也很精神,而且他身高能有一米九,讓一米八六的他很不舒服。

  “雲初,你先上樓。”辛天下巴緊繃,他大概知道景薄晏是誰了,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複雜糾葛,看到停在一邊的阿斯頓馬丁,他下意識就覺得有錢男人欺負妹妹的朋友。

  “辛天哥,他不是壞人。”顧雲初怕他們打起來,忙跟辛天解釋。

  辛天跟她點點頭:“我知道,我不動手。”

  一口風灌到嘴裡,顧雲初劇烈的咳嗽著,辛天忙拍著她的背,很親稔的說:“乖,上去。”

  景薄晏的胳膊被他扯到了傷口,疼得眼眶都一跳一跳,聽到這個乖就更像眼睛裡揉進了沙子。

  “雲初”他看著女人的背影大聲叫。

  顧雲初的身形一頓,卻沒有回頭,繼續佝僂行走在寒風裡。

  辛天眼看著她走遠才說:“是簡慕白的二叔吧,雲初現在病著,請不要來打擾她。”

  依著景薄晏的脾氣定不能輕易放過辛天,可是他現在顧不上這些,只是看著風中越來越小的身影,心都碎成了渣渣。

  一回到房間,顧雲初就趴在了床上,淚水很快打濕了枕頭。

  隨後趕來的辛天看了她一眼,然後無聲的看著辛甘。

  辛甘把他推出來,去了另一個房間才問:“人走了嗎?”

  辛天點點頭:“怎麽招惹上這種人?”

  辛甘最了解老哥,他並不是仇富,只是厭惡接近他身邊女性的有錢男人。

  有些事也沒法子跟哥哥解釋,她又推開他,“你也別管,她的事兒挺複雜的。”

  晚上的時候,顧雲初又發燒了,一整夜都在疼得哭,一會兒叫媽媽一會兒又叫二哥。

  辛甘知道她叫媽媽不是徐穎,那個媽媽大概是她心裡的媽媽,一個虛無的形象,二哥卻就是景薄晏了,她心裡有他,卻又不能接受他,哎,這對冤家。

  那一晚,渝城下了二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很多私家車都被雪埋了半截兒。

  顧雲初發了一夜的高燒,第二天卻出奇的好了,她雖然虛弱,精神還算不錯,早晨喝了一碗粥,還吃了半個辛甘媽媽烙的小薄餅子。

  接下的幾天她打辭職信,郵寄簡歷,忙的很。

  辛甘實在看不下去,奪了她手裡的筆電問:“你真的決定要離開這裡?你放的下嗎?”

  “就是因為放不下才要逼著自己放下,我記得我們上大學的時候老師說過時間會淡忘一切,辛甘,難道你不希望我重生嗎?”

  “那你想好去哪裡嗎?長這麽大,你都沒離開渝城。”

  “想好了,去海城吧,那裡是南方,不會冷,我已經給凍怕了。”

  辛甘歎了口氣,“能做報社工作嗎?我有個同事現在在那邊的報社做主編,我介紹你過去,也讓他幫著照顧你。”

  顧雲初點點頭,高興的說:“謝謝你辛甘,你就是我的小天使。”

  辛甘誇張的翻白眼,心裡痛著裝那麽高興幹嘛。

  顧雲初是個行動派,她說走就走,不過是一個周,她已經定好機票,準備去海城。

  辛甘幫她收拾行李,偷偷的把一張卡塞到她包包的夾層裡,卻還是忍不住哭了。

  “真不能等過了年再走嗎?”

  顧雲初苦笑,“辛甘你知道過年以為著什麽嗎?那需要家呀,我一個沒家沒根的人在哪裡過年還不是一樣?”

  啪的關上行李箱,辛甘抹著眼淚走出去,“走吧走吧,不管你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