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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愛,總裁大叔咱別鬧》016:生個大胖小子
  016:生個大胖小子    容修拓靠的舒服,頭都快抵到葉翹胸部,雖說不是波濤洶湧,但是小小巧巧的很可愛,他喜歡。

  容聲都給倆個人之間的甜蜜給萌化了,是不能從後視鏡偷窺自家老板的,可是他忍不住偷瞄,多少年沒看到大少高興成這樣了。

  下車的時候,葉翹很主動推輪椅,看到容修拓和容聲都看她,她慌慌張張的解釋,“我是給你爸看的,你別多想。”

  容修拓嘴角一直保持著弧度,“翹翹,我沒多想。”

  容思吾看到小兩口一起來看他很高興,等容修拓去和醫生談話的時候,他拍拍小茶幾旁邊的真皮沙發,“翹翹,過來陪我坐會兒。”

  葉翹很尊敬容思吾,覺得他和自己爸爸很像,溫和儒雅,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帶著笑。

  坐下,容思吾笑著問她:“翹翹,結婚的感覺如何?”

  這句話老人肯定問的是精神層面的感受,可是葉翹控制不住自己想歪,一下就歪到了今天早上,她竟然用手給……一想到容修拓的低吼和緊繃的肌膚,她臉就像煮熟的蝦子爆紅。

  落在別人眼裡就是羞答答了,容思吾很滿意,他慢條斯理的說:“翹翹,說實話開始我還真不看好你們的婚姻,一直以為修拓是個不婚主義者,但是沒想到他娶了這麽小的媳婦,感覺很不靠譜,現在看到你們這麽好我就放心了,我還沒見過修拓對誰這麽上心過。”

  葉翹心裡有一點竊喜,到了現在她不能不承認,容修拓其實是她從少女時代就崇拜喜歡的偶像,雖然後來發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讓她去恨他,但是生活在一起後那些曾經的感情越來越強烈,就算她過了十年,長了很多見識,也認識了各種不同的男人,容修拓還是能滿足她對男人的所有幻想。

  這有多危險!

  揣著這點小心思她心狂跳不已,正好容聲推著容修燁進來,他拉住了葉翹的手微笑著問:“談什麽這麽開心?”

  容思吾這個老司機真是個神助攻,他裝模做樣的說:“我在跟翹翹說要是你敢欺負她就跟我說,我一定幫你出氣。”

  容修拓拉著她的手看過去,“我可不敢欺負她,寶貝還來不及呢,是不是?”

  葉翹別過頭,請不要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嗎?

  看完容思吾,差不多10點多了,容修拓對葉翹說:“我們這就上路吧,飯就在路上吃,帶你去吃農家宴。”

  葉翹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給羞的。

  路上,容修拓跟容聲討論起來看的一本法醫書,葉翹知道他是故意引自己說話,但是又忍不住,說了自己的看法,就這麽著,氣氛越來越和諧,最後和容修拓有商有量的討論起來,真是夫婦和美。

  容聲在心裡給容修拓點讚,大少也是太厲害了,追個姑娘感覺分分鍾都能搞定,不過是看了幾頁書瞄了幾眼電視,就把葉醫生收拾的服服帖帖,這就是傳說中的撩妹高手。

  其實,容聲不知道的是容修拓這份準備工作一做就是十年,這十年的守護裡他付出的是真心和決心。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到了海城城郊的一處鎮子上,去吃農家宴。

  嫩筍燉雞,鮮美的鱖魚,還有各種純綠色蔬菜滿滿擺了一桌子,葉翹直搖頭,“我們三個人怎麽可能吃的下?”

  容修拓把魚給她挑去刺,“慢慢吃,吃不了打包帶回去。”

  因為都是純綠色的,味道確實鮮美,但是葉翹最喜歡的還是他們的野梅汁,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喝。

  正吃著,外面又來了客人,一進門就喊:“老板,來兩碗面。”

  葉翹聽到聲音耳熟,抬頭一看竟然是趙隊和大頭,她想都沒想就招手,“趙隊,這裡。”

  容修拓皺了皺眉,他和老婆的二人假期,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趙一恆看了看葉翹身邊的英俊男人,這才明白自己不戰而敗的原因。一個看不出年紀的男人,擁有精致優雅的外表,卻又擁有歲月洗煉後的雍容和睿智,這種男人仿佛天生的王者,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種人,很難想象,被他愛上的女人會是個什麽樣。

  但就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拿著手術刀切死人工作嚴謹卻似乎不懂人情事事的葉翹是他的妻子。

  他看葉翹的眼神很複雜,有寵愛有縱然還有霸佔,那是一種揉合著親情和愛情的獨特感情,具體的不好說,但已經足夠看出他很愛她。

  “趙隊,你怎麽在這裡?出差?”葉翹總覺得和容修拓在一起怪怪的,看到自己的熟人,她分外熱絡。

  趙一恆忙說:“有點事,這位是……”

  葉翹看了容修拓一眼,發現容修拓正在看她,他微微眯著眼睛,等著她當眾承認他們的關系。

  葉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抽了,竟然衝口而出,“這是我叔叔,容修拓。”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容修拓瞳孔縮了縮,叔叔?難道在葉翹心裡自己就是那麽見不得人嗎?

  趙一恆心裡卻升起無限的希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男人和她什麽關系,她不承認難道是不喜歡他?好吧,男人再傑出也不一定所有女人都愛他,也許葉翹就是那種異類,不喜歡這種成熟成功的男人。

  但是作為刑警隊隊長,趙一恆當然對海城鼎鼎大名的容修拓如雷貫耳,聽說他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但是不良於行,他的腿……

  容修拓對上他淡淡審視的目光,微微頜首。

  葉翹剛才那麽說出來就後悔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改口,她挺別扭的對容修拓說:“這是我們的趙隊,趙一恆。”

  容修拓伸出手,“趙隊,久仰大名,原諒我腿有點毛病,就不站起來了。”

  趙一恆並沒有因為知道他腿殘廢就低看他,因為他知道,這種男人哪怕坐著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微微笑著握住他的手,“容總,敬仰大名。”

  “那個,你們,要不要坐下一起吃?”沒問容修拓就自作主張,葉翹心裡也是有點虛。

  趙一恆忙擺手,“不用了,我們隨便吃點馬上上路。”

  容修拓淡淡一笑,“一起吃吧,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路同行呢。”

  最後,桌上加了倆個凳子和兩套餐具,趙隊和大頭坐下來。

  桌上叫的菜夠多,加上倆個人也夠吃。

  他們吃飯不能一句話不說,葉翹問:“趙隊,你們這是去哪裡?”

  趙一恆喝了口水才說:“得到消息用白芥子製藥的老中醫好像在這鎮子上,我們過來查線索。”

  葉翹忙說:“真巧呀,我們也是的。”

  趙一恆看了一眼容修拓,“容總對中醫也有興趣?”

  容修拓面不改色,“是呀,我年紀也不小了,看看中醫過年添個大胖小子。”

  咳咳咳,葉翹一口野梅汁嗆到嗓子裡,狂咳不已。

  倆個男人一齊遞了紙巾過去,容修拓的手還搭在她背上,輕輕拍著問:“怎麽了?”

  看著面前的紙巾,葉翹默默選擇了漠視,自己抽了張擦嘴。

  倆個男人往回收手的時候碰在一起,四目相對,擦出刺刺的火花。

  葉翹在心裡鄙視自己,為什麽怕同事知道?承認容修拓是你丈夫有什麽難的,葉翹呀,你就作死吧。

  本來聽到趙一恆說去找老中醫葉翹還想同行,但是眼下的情況還是別提了。

  卻沒有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提議,“既然都找一個人,那我們不如一起。”

  趙一恆點點頭,“好啊,那吃完飯就出發。”

  剩下的時間就是大家默默吃飯,一直當吃瓜群眾的大頭和容聲更是賣力的吃,生怕那股子低氣壓把自己波及到。

  吃完飯,趙一恆要去結帳,卻被告知帳已經結了,他對容修拓說:“謝謝容總,下次我請您。”

  容修拓把話說的模棱倆可,“客氣什麽,這是是翹翹請的,以後還請趙隊多關照她才是。”

  打哈哈的應酬功夫,警察怎麽能比的了商場上的老油條,趙一恆萬萬不會拿著自己弱點去碰人家的強項,轉過身上車。

  一前一後兩輛車,駛向鎮子裡。

  進去一打聽,很容易就找到了老中醫的住處。

  老頭已經80多歲了,早已經不看病,但祖業不忘,他們去的時候他正在家裡交給五六歲的重外孫認識藥草。

  對於這幫人的造訪他並沒有什麽意外的,年紀大了見的多了,自然是見怪不怪。

  趙一恆問他,“老人家,我是警察,有點關於藥物方面的知識想請教您一下。”

  老頭撚著白胡子說:“我老了,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你們說,我想想。”

  趙一恆把法醫推斷的病患和藥膏的情況說了,老頭擰著眉說:“是,白芥子外敷的確能治療皮膚潰爛,當年我把做藥的這門手藝隻傳給了一個救命恩人,但是現在已經好多年沒聯系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利用藥房發財致富。”

  趙一恆繼續問:“那您有為別人配過這種藥嗎?就是五年前。”

  老頭搖搖頭,“好久不配了,那個時候方子就在他手裡,這個人聰明,他在秘方裡加了一味道藥材,能保證藥品數十天不壞,基本上做成了中藥成分的西藥軟膏,這個我就沒本事了。”

  趙一恆看了葉翹一眼,原來葉翹的猜想是對的,可能就是加的這種東西才讓藥物遇到馬爾福林藥業鈣化的。

  葉翹問:“老人家,那您能不能告訴我們那個人叫什麽名字,他現在在哪裡?”

  老頭搖搖頭,“住哪裡我不知道,應該是去大城市了,當時我在路上被車撞成重傷,肇事的車跑了,他經過把我送到醫院,事後我們家給人錢感謝他不要,說隻想要我的那個方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但是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就給了他。”

  趙一恆覺得這事兒有點想不通,按理說祖傳的秘方都很寶貝,老頭這麽輕易的給了人,就算是報恩,也不能不知道姓名呀。”

  “老人家,您再想想,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或者有什麽明顯的特征?”

  老頭看了趙一恆一眼,搖搖頭,“忘了真忘了,老頭子我有健忘症,老糊塗了,真忘了。”

  再問下去老頭什麽都不說,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趙一恆和葉翹對視了一眼,知道老頭有問題,但是又不能強迫人家。

  趙一恆站起來,“那今天打擾您了,我們先回去,不過有問題還是會來找您,希望您能配合。”

  本來準備要走,誰知一直沒說話的容修拓對容聲示意,容聲推著容修拓上前,“老人家,我是跟您約好的那個。”

  老頭推了推老花鏡,“啊,生大胖兒子那個。”

  葉翹驚呆了,還真是來求子的,他到底要搞什麽。

  回頭,狹長的眸子裡含著淺笑,他對葉翹說:“翹翹,你去車裡等著我。”

  葉翹鬱悶的走出來,趙一恆跟在她身後,大頭嘴快,“葉醫生,你叔叔可真逗,他腿腳不好生不了孩子該去看西醫,看什麽中醫呀。”

  趙一恆呵斥他,“大頭,閉嘴。”

  葉翹的臉色已經很難看,她覺得她今天一天都在乾傷害容修拓的事兒,連自己的同事也是,拿著他的腿說事兒。

  趙一恆覺得葉翹肯定是不高興了,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他點了一根煙站到葉翹下風去抽,微微皺著眉說:“葉醫生,大頭嘴欠,你別往心裡去。”

  葉翹木著臉看遠處的一條狗,“沒必要,大頭沒說錯,他就是腿不好。”

  一口煙倒嗆到喉嚨裡,趙一恆給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他見多識廣當然能看出葉翹在跟自己生氣,就這一刻,他收回剛才自己的判斷,葉翹其實很在乎容修拓,只是她自己沒意識到罷了。

  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麽,大頭也知道自己錯了,拚命找話兒想挽回,“你們猜老頭子說的那人是誰?”

  趙一恆真想掐死他,這個也能猜,媽的長腦子是當擺設的嗎?

  可是他更沒有想到,葉翹竟然搖搖頭,“猜不著。”

  趙一恆沒了脾氣,其實喜歡葉翹就是被她乾淨清秀的外貌和同樣乾淨清透的個性吸引,沒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但是現在看著要和葉法醫在一起過日子還真是個技術活,這姑娘……很特別。

  一會兒,容修拓從裡面出來,山間的陽光透過梧桐樹的枝葉斑駁落在他英俊精致的臉上,他溫暖的笑容好像塗上了一層金粉,隨著樹枝的晃動輕輕搖曳,好看的連大頭這樣的糙老爺們都看傻了。

  對趙一恆點點頭,容修拓朗聲說:“趙隊,那我們就上車先走了。”

  趙一恆笑著回應,“改天請容總吃飯,還請賞光。”

  一切如常,葉翹跟趙一恆他們道別上車,她坐好後剛想和容修拓說話,卻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閉上了眼睛,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疲憊,那樣子根本是不想讓人打擾。

  葉翹生生的把話咽回去,她看著他的臉足足有半分鍾,然後才轉過去。

  整整一路,容修拓都在睡覺,沒有跟葉翹說過一句話。

  葉翹不傻,去的時候明明黏糊的要命,恨不能變成個連體嬰,回去的時候卻這麽冷淡,只有一個原因,他生氣了。

  葉翹默默的想他是應該生氣的,就跟上次不讓他同事見面一樣,這次說他是她叔叔也是她不對。

  但是,他的沉默卻讓她很不舒服。

  沉默,有時候就是一把鈍刀,慢慢撕扯著血肉,很殘忍。

  葉翹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要是沒什麽人和事,她自己一天不說話也不覺得什麽,可是現在那種被扼住喉嚨的感覺太鮮明了,車裡的低氣壓直接影響到了她的呼吸。

  擰開一瓶礦泉水,她喝了一口,然後訕訕的遞給容修拓,“你要喝水嗎?”

  閉目養神的人淡淡的說:“不喝,謝謝。”

  葉翹的手都放不下來,先前倆個人的相處模式也沒覺出有什麽格外親密的,但是現在他說謝謝,她有一種被拒之門外的感覺。

  手都酸了,人家照常閉著眼睛,密長的睫毛搭在高蜓鼻翼的兩側,好看的讓女人都嫉妒。

  葉翹拿回水,轉過頭對著窗外的景色喝,車速不快,可以看到外面田埂帶著小黃花的嫩黃瓜。

  歎了口氣,葉翹也學著人家閉上了眼睛。

  大概2個小時的路程,誰都沒說一句話,容聲隻好故技重施,打開了廣播電台。

  這個時間段,好像除了賣藥的廣告沒別的可聽,而且賣的腰都是關於下半身的。

  開始葉翹沒懂,什麽增長10厘米還以為是增高廣告,可後來一個東北腔的哥們兒打電話進去,十分聲情並茂的描述了用後的感覺,她才懂了……

  容聲其實沒聽見去多少,現在給嚇了一跳,他趕緊給關了。

  容修拓一直沒睜開眼睛,搭在一起的手指卻微微一跳。

  葉翹下意識去看他的腿,等在他腿上停留了超過一分鍾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麽,她轉過頭閉上眼睛用力咬住了下唇。

  容聲打開了音樂,美國鄉村音樂很經典的曲目,倒是適合容修拓這個年齡段的歌曲。

  葉翹不由的浮想聯翩,她雖然跟他認識十幾年,但是一點都不了解他,比如他喜歡什麽音樂愛看什麽電影吃什麽食物穿什麽品牌,就算生活在一起,她也沒用一點心去關注。

  如此漫長而尷尬,竟然也到家了,車子在不易居外面的甬道停下,容聲扶著他下車,這孩子為這兩口子也是操碎了心,他故意對葉翹說:“葉醫生,您先推大少進去吧,我去停車。”

  葉翹點點頭,她真有點怕容修拓連推都不讓了,但是容修拓臉上表情淡淡的,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麽不好聽的,自然而疏離。

  葉翹本來就是個悶葫蘆,這種情形下更不知道怎麽找話說,憋了半天,都快到房間裡了她才說:“那個,你要不要洗澡?”

  “一會兒,讓容聲來幫我。”

  這話說的沒有半點毛病,但是聽了後葉翹覺得渾身冷嗖嗖的。

  “那,你晚飯想吃什麽?”

  容修拓忽然回頭,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翹翹,這些廚房的人自然會有安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著我一個廢人。”

  都這麽說了,還不是很厲害很厲害的生氣嗎?

  葉翹想,換做別的女人這個時候會怎麽做?

  她想不出來,自己一個人悶悶的走到屋裡,想了想,然後她百度。

  想了想,輸入的標題是“老公生氣了怎麽哄。”

  一搜她嚇一跳,本來以為不會有,誰知道竟然有而且答案也五花八門,什麽冷處理,做飯給他吃,短信安慰,其中最多的就是那種“樓豬你撒呀,哄冒險呀,穿個護士裝直接坐在他腿上,把他勾的抓心撓肺的還生什麽氣呀。”

  就這樣,看了幾個她已經臉紅心跳。

  感情大多數女人和老公生氣都是在床上解決的,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可是他們好像是在路上吵得,而且還到不了床上那一步呀,更別說她們說的那些護士裝、女仆裝、吊帶襪什麽的。

  “翹翹。”忽然聽到容修拓的叫聲,她嚇得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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