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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愛,總裁大叔咱別鬧》139:番外--辛甘寶貝之電台求婚
  139:番外--辛甘寶貝之電台求婚    左然郴發現,虎了吧唧這個毛病,是會遺傳的。

  原來辛甘的根兒就在這裡,他們家的遺傳,不過遺傳的挺可愛。

  這頓飯雖然辛天不在,不過大家吃的都很盡興,辛大海拿出女兒紅要跟女婿喝,卻給辛甘奪走了,“他手上有傷,爸爸你身體也不行,都不準喝。”

  辛大海和左然郴面面相覷,得,都給管上了。

  飯後,左然郴跟著辛甘去了她房間。

  家裡的房間比納福小區的要小的多,也簡單的多,就一個小衣櫃一台電腦,左然郴坐在電腦桌前瞎看。

  辛甘跟他去奪鼠標,“不準隨便看我的東西?”

  “還有秘密?這個文檔是什麽?”

  辛甘想阻止已經晚了,左然郴點開,竟然認真看起來。

  “你寫的小說?”

  辛甘點點頭,“開始出來的時候不是找不到工作嗎?就想著寫小說賺錢,現在有工作了,業余時間就忙著寫這個。”

  左然郴忽然瞪大了眼睛,“原來你每天晚上急著回家就為了這個,辛甘,我和小說哪個重要?”

  辛甘一臉的傲嬌,“當然是小說,實話告訴你,我這個文出版和影視都做下來了,到時候我會拿到不少錢,完全可以養活我自己,請不要輕視我,我也是個有事業有追求的女性。”

  左然郴把她抱在大腿上,“我怎麽敢輕視你?看看,把我寫得那麽壞。”

  他看的是開頭,他們在電梯裡相遇,她沒認出他,他拽的能上天。

  辛甘揪住他的衣領,小聲說:“你本來就這樣。”

  “這樣?哪樣?”

  被他狠狠的捏了幾把,辛甘的喘息有點粗,她咬著他的指尖不讓動,“討厭,我爸爸媽媽在外面。”

  “倆位老人家早就出去了,給我們騰地方。”

  “滾,流一氓。”

  說實話,一連好幾天,剛嘗了點鮮的流一氓都沒有開葷了,在辛甘的房間裡,他的感覺來的特別快。

  但是就算老人出去也不能做什麽,怕他們再回來,辛甘親著他順毛,“好了,別鬧了,我明天沒事去你那裡行了吧?”

  “嗯,我們去把如花接回來,小姨說它最近好了點。”

  這天說的好好的但是左然郴並沒有按照約定去接如花,他給辛甘打了個電話說有事要到京都出差,人就不見了蹤影。

  開始辛甘以為他忙,直到報紙當登出他要為秦索辯護的事情她才恍然大悟。

  在辛甘的心裡,秦索就是她的仇人,因為他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金星星。

  所以知道左然郴竟然給仇人辯護,她當場就氣的摔了杯子。

  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辛甘的手一直都在抖,她沒有多想,立刻拿了包去了機場。

  她很幸運,很快就買到了機票,飛機穿梭在雲層裡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很多年都沒有這麽衝動了。

  戴上眼罩她閉目沉思,其實心就像天上的雲朵一樣根本沉不下來。她愛左然郴毋庸置疑,她也想和他過一輩子,但她一直不敢答應他的求婚就是有問題。

  問題的症結就是金星星,她一直刻意忘記不去提起,卻沒有想到左然郴竟然主動揭開了掩蓋的幕布。

  經過倆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在京都機場落地,她一下飛機就打開了手機。

  有未接來電還有短信和微信,都來自左然郴。

  辛甘撥打電話過去,這次左然郴很快就接了,卻沒有想到他開口就問:“你到了嗎?我去接你。”

  辛甘一愣,她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要來帝都,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怎麽知道我也來了京都?”

  “電話裡說不方便,你在機場等著我,我馬上去接你。”

  掛掉電話辛甘才檢查自己,說什麽改了衝動的脾氣,其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身上穿著很平常的闊腿牛仔褲和衛衣,連件厚的衣服都沒有。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鍾左然郴才過來,他手護著她的肩膀過馬路,然後解釋:“這裡的交通比我們那裡還要賭,趕緊走,要不堵在路上還不知道要過幾個小時。”

  他們做的車是一輛黑色商務,車上有司機,因為不方便辛甘幾乎不說話,只有左然郴簡單的問了她吃過飯沒有。

  左然郴帶她去的是酒店,房間自然是左然郴的,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抱著她想親吻。

  辛甘當然不會同意,她推開他,“左然郴,把話先說清楚。”

  知道她的倔脾氣,左然郴隻好匆匆在臉上偷了個吻後說:“你先去洗個澡,出來吃點東西我在再說。”

  辛甘拒絕,“不用了,你不說我心裡不踏實。”

  左然郴坐下,拉著辛甘坐在他對面,“生氣嗎?”

  辛甘點點頭,“摔了一個杯子。”

  “那氣我?”

  “嗯,左然郴,為什麽?你明明知道秦索害死了星星……”

  “不,辛甘,你不知道來龍去脈,害死金星星的不是他,是阿素,他現在用同樣的方法對付阿素,也算是給金星星報仇了。”

  辛甘並不覺得感動,“是嗎?當年就算不是他做的星星也是因為他才惹上的那個瘋女人,左然郴,秦索不是個好人,這個你我都知道,為什麽你還要幫著他?”

  左然郴很無奈,他按住辛甘的肩膀不讓她衝動,“辛甘,我答應過他,這是男人的承諾,我必須辦到。”

  “就為了一個承諾就黑白不分?左然郴,你知道你做這件事對自己影響多大嗎?現在媒體都說秦索是個bt,用非人的方法折磨他的妻子,你要是替他辯護不是給自己招黑嗎?”

  “律師從來都不是為了別人怎麽說而站在法庭上,我們要的公平和公理,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狂也有他申訴的權利。”

  辛甘說不過他氣得要走,左然郴從背後緊緊把人抱住,“你去哪裡,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辛甘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一次懇求他,“左然郴,跟我回去好不好,回去我們就結婚,不管秦索阿素,讓他們狗咬狗好了。”

  “辛甘”左然郴的口氣很重,卻有蘊含著一絲絲的懇求,“你知道嗎?這些年秦索一直把金星星的骨灰做成鐲子帶在手上,他後悔了。”

  “都晚了,但凡他有點良心就不該把星星折騰的那麽慘。雖然星星喜歡打扮又矯情,其實他很善良,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這些年了,在他們的圈子裡他乾乾淨淨的一個人,都是秦索,把他給毀了。”

  這些年了,辛甘很少去想金星星,因為她不敢,她怕上一刻想到他賤賤的跟自己說,“誒呦喂我的小心肝兒,你看老娘的這個包怎麽樣,lv的”,下一刻她卻追不上他的步子,想叫一句金姐,他都聽不到。

  眼淚劈裡啪啦的砸到手背上,有她的還有他的,左然郴給她的眼淚燙的渾身一顫,過去的那些事情始終留下了難以彌補的傷痕,不是說能過去就過去的。

  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左然郴說:“辛甘,你去見見秦索吧,如果見到他後你還是堅持現在的看法我就跟你回去。”

  辛甘轉過頭,眼角猶帶著淚,“真的?”

  “嗯,這次,我決不食言。”

  辛甘想見到秦索不那麽容易,這裡不是渝城,找了各種關系,終於在第二天下午,辛甘在拘留所裡探視了秦索。

  對於這個男人,她一直覺得他像一朵罌粟花,好看是好看,但是帶著致命的煞氣,所以沒有哪次她敢仔細的打量他,這次就是那個唯一的一次。

  秦索雖然入獄,卻還是保持著公子哥的瀟灑派頭,因為他在那次大案中倒戈砸了秦放一把,雖然沒有保他平安的條件,但是鄭浩南他們還是沒有動他,而是繼續當他的二世祖,至於是不是真像表面那麽瀟灑就不知道了。

  現在的他,頭髮花白,不像是染出來的樣子。一把半長的頭髮束在腦後,配著嘴角的傷疤,更覺得煞氣衝天。

  辛甘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鐲子上,左然郴說裡面裝著星星的骨灰。

  見她一直看自己的鐲子,秦索的手很自然的放上去,輕輕撫摸著,就像撫摸情人。

  嘴角一勾,他細長的眼睛卻看不到一絲笑意,“辛甘,我真美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不對,是星星能看到你。”

  辛甘唇瓣顫抖,“你真是把他的骨灰裝在裡面?秦索,你真不要臉,他已經死了,為什麽還不放過他

  ?”

  “是呀,他已經死了,我為什麽還不放過他?”重複著辛甘的話,他的眼睛暗淡無光。

  辛甘敢打賭那不是自己的錯覺,秦索那張妖孽的臉上鋪著一層悲愴,鋪天蓋地的,釘入辛甘的骨髓裡。

  秦索的眼睛望著虛空,過了很久才說:“大概,我是想讓他永遠都恨著我,我喜歡他恨我時候的樣子,小鼻頭紅紅的,小兔子眼睛裡全是淚水,看了就想讓人狠狠的欺負。”

  辛甘想站起來摔他巴掌,罵他混蛋,能做的卻只有捂住嘴巴。

  “辛甘,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告訴我,他愛我嗎?”

  辛甘沒想到他會這麽問,反唇相譏,“你該問他到底有多恨你,秦索,星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陰影裡走出來,他在福利院過的很好,他那麽好的人就該有幸福的生活寵他的男人。”

  秦索覺得她說的不對,“他在福利院不好,他的平靜都是裝出來的。他愛我,他還是想和我在一起。”

  “你胡說”辛甘氣的臉都紅了,“你是魔鬼,他說不會再犯賤。”

  “你不懂,你不懂,”秦索反覆說著這倆句話,那隻戴著鐲子的手緩緩靠近了臉龐,輕輕廝磨著。

  辛甘真不懂秦家的怪胎,卻也好奇他和秦放都是情種。這樣的情種卻是可怕的,他們的愛是佔有是毀滅,秦放遇到景子墨還算旗鼓相當,那金星星呢,根本就是秦索對愛情的祭品。

  大概是累了,秦索站起來往回走,走了倆步他忽然回頭對辛甘一笑,辛甘一愣,這樣落魄的男人那一笑生生有了百媚生的感覺。

  “辛甘,告訴左然郴不要再浪費力氣了,殺了阿素這個踐人我覺得死已經是一件很期待的事,對了,你知道我怎麽對付她的嗎?十幾條狗,她死的也很精彩了。”

  辛甘不寒而栗,秦索果然對得起她開始對他的評價,他何止是罌粟,簡直就是朵食人花。

  她直直的看著他,“秦索,你一心求死,但是左然郴他卻履行自己的承諾要給你辯護,縱然是一場輸到底的官司也不在乎。”

  秦索又笑了,卻是因為看透辛甘笑,“你開始是反對的吧,否則也不會來看我,現在知道我活不了才這樣說的,女人,唉。”

  他最後話裡的意思辛甘不懂,也不想懂,只是希望他若真能見到星星,星星離開他遠遠的,莫再招惹這個魔星。

  從拘留所出來,辛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地方她多少有點陰影,心情特別沉重。

  左然郴及時摟住她,“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辛甘把自己縮在他懷裡,“你知道他一心求死卻還是要打一場輸的官司,真不在乎嗎?”

  左然郴脫下外套裹住她,她長得嬌小,他的外套幾乎到了她腿彎,成了大衣。

  左然郴喜歡她穿自己衣服的樣子,就算在大街上也忍不住親了她頭髮一下,“人生本來就有輸有贏,有了你,縱然輸了天下我都不怕。”

  這是哪兒跟哪兒,說的有點牽強,但是卻很好聽,辛甘抿起嘴角,“算你及格。”

  一個月後,秦索的案子開庭,這是左然郴從業以來打的最怪異的一場官司。

  被告秦索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一樁惡性刑事案子雙方竟然成了民事何談,而左然郴最大的作用是設法讓法庭判秦索死刑。

  一般被告請律師都是為了減刑或者無罪釋放,大概不僅是左然郴,連法官檢察官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怪事。

  秦索在開庭前跟左然郴談了三次,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算不算贖罪不知道,也許是他累了,曾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給他最純粹的微笑,最溫暖的懷抱,最真摯的關心,可是他卻當成了一個笑話,一直到很多年後他才明白,是他自己一手掐死了原本已經要開花的幸福,這樣蠢的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在法庭宣判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睛,他看到了穿著粉色衣服站在櫻花樹下的金星星,皮膚很白,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左然郴蹙眉看著他,一臉的悲憫。

  沒顧上休息,左然郴連夜趕飛機回去。

  在電台門口,他停好車,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特別想抽一根煙。

  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往嘴裡丟了一塊薄荷糖,然後拿出了手機。

  辛甘在做節目,今晚的話題是“離別是不是為了更好的重聚”

  離別的定義有很多中,其中包括生和死。

  人死了,到底會在哪裡,而我們活著的人除了懷念難道真的要等有一天一睡不起的時候可以見到嗎?

  辛甘的言語帶著淡淡的傷感,娓娓道來。

  又到了話題互動時間,那個叫“沒心沒肝”的微信號第一個發來了消息,他的消息很怪異,“我的心肝回來了,所以我的分離已經結束,而我們的這次相聚便是永遠,不再分離。”

  辛甘的眸子釘在這短短幾行字上,她心跳的很快,覺得今晚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果然,第一個電話也打進來。

  喂了一聲,從對方的呼吸辛甘已經聽出了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卻沒有想到的是他自我介紹,“主持人,你好,我是沒心沒肝。”

  果然是他,辛甘捂住了嘴巴。

  導播和助理卻是張大了嘴巴,這冷清的男中低,分明就是個成熟男子,怎麽能猜人家是13歲的青春期小男孩呢。

  辛甘終究是個有經驗的主持人,她說:“您好,剛才看到您的微信了,祝賀您不用再分離。”

  左然郴的聲音仿佛能穿透耳朵隻抵達內心,“還不夠,就差一點,需要主持人您幫我。”

  “幫你?要我怎麽幫?”

  “我的胸腔已經全部打開,需要主持人幫著把我的心肝送回去;我也準備了戒指和婚禮,就缺個新娘,甘甘,你願意嫁給我嗎?”

  握草,大晚上的,整個渝城,甚至還有四周的很多城市,收聽這個節目的幾十萬聽眾,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連紅綠燈都分辨不清楚了。

  電台的微信平台已經給攻陷,而石化的導播和助理都顧不上,都屏住呼吸等著辛甘的回答。

  辛甘咬住唇,眼睛裡有水光,她問道:“這位聽眾,人不是空心菜沒有心肝能活,你確定失去的心肝還能恢復原位跟以前一樣嗎?”

  “能”左然郴的聲音堅定灼熱,吹拂在辛甘的耳膜裡,“用我的熱血澆灌,用我一生守候,一定能。”

  幾十萬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辛甘的回答。

  辛甘閉上了眼睛深呼吸,然後清晰的回答,“好,我願意。”

  我願意!我願意?

  聽眾們聽到這個回答後炸鍋了。

  “那個男人放開甘甘,讓我來。”

  “我擦,原來這樣也行,早知道我早就打電話求婚了。”

  “也許是作秀,但是好浪漫好美。”

  “恭喜甘甘,我幹了這碗狗糧!”

  “甘甘,求細節求直播各種求!”

  求尼瑪呀,節目已經到了最後一分鍾,辛甘扔下耳麥飛奔出去,左然郴大步迎上去,抱住人閑狠狠的轉了幾個圈兒。

  幸福就是這麽暈暈乎乎的找不到北。

  電台裡的吃瓜群眾們都傾巢而來,拿著手機哢哢拍照。

  阿濱也在裡面,小男孩現在有了小女朋友也挺高興的。

  辛甘一看這陣勢立刻拉著左然郴跑到車裡,鎖好了車門,他這下搞的動靜也太大了,現在全渝城的聽眾都知道了。

  左然郴唇角含笑看著她,“就是讓大家都聽到,你答應的,不能後悔。”

  辛甘咬著下唇有些害羞,“那是為了做節目,沒有心肝沒有戒指,我才不答應。”

  剛說完,手就被左然郴拉過去,他打開絲絨小盒子,裡面是一對對戒,裡面都刻著字。

  這對戒指是四年前他定好的,可沒等送出去她已經在牢獄裡。

  左然郴把那枚女戒給她套上去,因為辛甘瘦了,戒指顯得有些大,但是左然郴卻把她的手給攥起來不讓伸開,“我不打算改了,就把你喂到和以前一樣就行了。辛甘,戒指是四年前定製的,可是沒想到卻沒有給你戴上,我想過再買新的不用這個,卻還是忍不住給你戴上,我心如初,從來都沒有變過。”

  辛甘捏緊了手指,她今晚除了哭好像都沒有什麽別的表情,都說左然郴是最呆板的人,可是他給的驚喜和浪漫卻都是極致的。

  辛甘拿起戒指給他也戴上那個,同樣的有點松,她學著他的樣子說:“你也吃胖點,嗯?”

  左然郴點點頭,“保證完成任務,老婆。”

  這個稱呼,其實還不錯。

  辛甘笑米米的來回看手上的戒指,又拉了左然郴的手拍照,然後一邊發朋友圈一邊問:“現在我們去哪裡?”

  左然郴看看前方的路,“當然是回我的家。”

  沒等辛甘說什麽他又補充,“看如花。”

  “又是拿如花當借口,左然郴,你不會來點新鮮的嗎?”

  左然郴偏頭看著她,目光深邃,“那就看點別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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