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番外--心肝寶貝之婚禮 辛甘沒想到她竟然先入為主,微微一愣後說:“嗯,什麽事?”
“那個,辛天他和你……你們不是親姐妹?”
辛甘很小就被辛媽媽帶到了辛家,除了比較親近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們不是親姐妹,喬安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四年前那一晚辛天喊了辛甘的名字。
這讓喬安不解,如果再不問明白了她不能釋懷。
辛甘坦率的點頭,“是的,我是媽媽帶到辛家的,但是我們像親兄妹一樣。”
喬安挽起唇角清淡的笑,“是呀,四年前我撞傷你他都要緊張死了,辛甘,明人不說暗話,辛天是不是喜歡過你,或者他現在還喜歡你?”
辛甘的表情微微一僵,畢竟喬安已經跟辛天領了證,她和辛天的那點事兒要怎麽才能和她說的清楚?
“喬安,不,現在我該叫你嫂子了。的確,辛天曾經喜歡過我,但是我一直把他當哥哥,後來我喜歡上左然郴,也就和他說清楚了,你放心,他現在一定是個好丈夫好爸爸,我哥這人軸著呢,他跟你領證結婚,一定百分百對你好。”
喬安喝了一口茶,眼睛望著遠方的夜空,月亮很大,星星很少,顯得很孤獨。
“難道—他不是為了孩子才和我結婚的?”
這個辛甘還真不敢回答,依著她對辛天的了解,這裡面的因素肯定是有的,但這也不能成為全部的理由,唉,她也有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時候。
見辛甘遲遲沒有開口,喬安倒是沒有什麽不悅,她反而笑了笑,臉上光彩熠熠,“我覺得是,但就算是,我還是挺喜歡他的,也覺得自己賺到了,這不是很好嗎?我還要奢求什麽?”
辛甘抿抿唇,然後輕輕的把手放在喬安手上,“你會幸福的,相信我。”
“嗯,我的話問完了,你憋了一晚上的話也該說了。”
辛甘真的驚訝於喬安的聰敏,這樣的女人真的不會把辛天賣了還幫著數錢嗎?
喝了一口茶,辛甘才說:“喬安,我想說句對不起,關於喬納的事。但是我也要澄清一個事實,雖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的確是宋汐把她推出來才撞到我車上的。”
喬安垂下眼簾,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估計你一直在這上面別扭著吧。不過你放心,雖然我是喬安的堂姐,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很淡,我不喜歡喬納,我父親和我叔叔也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情不和。後來我父親死了,我叔叔給了我一些資助我才在他家裡走動,不過成年後的喬納更跋扈任性,而叔叔太嬌寵,我們吵過架,她和她媽媽都不喜歡我,認為我去她家就是打抽風,於是我更少去了,你說我薄情也好,說我這個人沒人味也罷,喬納出事我一點都不奇怪,她那樣的人不出事才是奇怪呢,所以,你不用覺得在這方面有心結。”
喬安的話總算讓辛甘把心放下,她換了個話題,“你和我哥不辦婚禮嗎?人生大事,真的不後悔?”
“我這樣的人就沒想過要跟男人結婚,所以當年才設計了你哥和我生孩子,現在這樣我很滿意,不過可能你哥要委屈了,他在你們來之前還接到同事的微信請帖,要去隨份子,我們不擺酒席,他是收不回這些錢了。”
辛甘笑著說:“所以說我哥很寵你,這些老人本來是不樂意的,但是他說服了他們,讓一切都聽你的。”
“是嗎?”喬安的這倆個字含義很深,是不信還是驚喜,辛甘聽不出來。
感覺辛天竟遇到這樣的,小雨就很有心機了,感覺喬安更厲害。
兩個人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倆個男人陪著老人在說話,辛甘坐在左然郴身邊問:“說什麽這麽開心?”
辛媽媽說:“你哥說了昨天阿郴跟你求婚堵車的事兒,你爸爸誇你呢,說他女兒太受歡迎了。”
左然郴接過話,所以我要趕緊娶回家,要讓別人搶走了怎麽辦?”
辛大海更樂,但同時又有點失落,本來整天擔心一雙兒女嫁不出去,現在可好,感覺一晚上都走了。
於是他的語氣有些沉重,“阿郴呀,辛甘是我的寶貝,你娶走我不反對,但是她的後半生你一定要像我一樣把她捧在手心裡,聽到沒有?”
左然郴摸摸辛甘的手:“您放心,辛甘是我的心肝,沒了她就沒了我的命。”
辛甘臉都紅了,當著老人的面說這麽肉麻,左律師你的高冷呢?
辛甘自己都沒有想到,就這麽幾句話,她的婚期很快就敲定下來,辛天就在單位請同事吃頓飯發發喜糖當結婚,她要是再簡單爸爸媽媽肯定很失落的,於是按照禮俗她硬是配合著來了一場婚禮。
她婚禮的隆重絕對超過了顧雲初,因為那個時候顧雲初身體的原因,又是在海城,其實算是簡單了,這次大家都幫著操辦,婚禮在雲景舉行。
辛甘當了一回女主角,雖然覺得是在演戲,但是絕對能令人回憶一輩子,在璀璨星光中,左然郴穿著白色禮服緩緩朝著她走過來,完成了他和她最美的夢。
禮成後,一對新人消失,去鄉下度蜜月。
這個季節已經是繁花似錦的春天,他們的小木屋四周被開發商買下後卻沒有再建房子,而是栽種了大片的花田,這個季節正是黃色的油菜花開的時候,走在花海中,辛甘覺得自己像花仙子。
左然郴永遠都能讓她保持冷靜,“你是油菜花仙子,比較有食用價值。”
然後她就真的給食用了,也不怕啃著膩嘴,七天七夜,他們在小木屋裡造呀造,就想造出一個小人來。
可是等他們回到渝城,新婚期都過了,辛甘的月事如期而至。
左然郴挫敗,覺得是自己努力不夠的結果,以後每天晚上他都按時回家,跟媳婦共同討論各種生娃的姿勢。
又是一個月,辛甘的大姨媽連一個小時都不帶晚的。
一年過去了,辛天家的喬安都懷了二寶,而辛甘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不僅他們倆口子急,連辛媽媽也是急,她整天給左然郴煲湯,喝的他直躥鼻血,而辛甘喝中藥喝到吐都不行。
去醫院檢查,一貫的那句話,左然郴沒有任何毛病,但是辛甘宮寒,不是不能懷孕,但是需要時間。
顧雲初去問容修拓要了老中醫的地址,讓辛甘去看。
這個老頭確實神奇,能把景薄晏的病都治好了,還讓葉翹一胎生倆(其實是人葉翹會生大哥厲害跟老中醫沒啥關系),但是傳的神,辛甘就去看了。
還是開了中藥,但是老頭還是建議辛甘看西醫。
西醫家裡就有,懷孕的大嫂就是,喬安是厲害,想什麽時候生都算計的很準,懷孕的月份也是一天不差,她跟辛甘呆在房間裡一個多小時,問了很多私密的話題。
其實醫院裡的醫生都問過,但都是左然郴回答的,辛甘不好意思回答。
這次喬安全問的是她的感受,比如什麽樣式,怎麽做有感覺,一周幾次,做完之後都要去幹什麽,平時吃什麽食物,等等等。
最後,喬安告訴她,“不能太頻繁了,這個太頻繁也不容易懷孕,不要太緊張,放平心態不要著急,孩子一準兒就自己來了。”
辛甘聽了喬安的話,還從喬安那裡得到了一張光碟,全是硬貨。
當晚,夫妻倆個在臥室裡觀看。
尼瑪,喬安好重口,這尺度大的讓久經沙場的辛甘都不敢看。
男人都是感官的動物,很快就來了感覺,辛甘卻說:“醫生嫂子說了,這個要節製,不能太多。”
左然郴差點氣歪了鼻子,“不做你讓我看什麽。”
“學習。”
……
經過三個晚上的煎熬,左然郴終於實踐了一次,也許是憋得太狠了,他把辛甘都弄暈了一次,真的沒想生孩子,他隻想把她狠狠的揉到骨子裡。
結果一個月後辛甘寶貝懷孕了。
看到試紙上的倆道杠,辛甘都嚇傻了,這是真的嗎?
左然郴更誇張,非要包下仁愛給他老婆檢查,差點讓鄭浩南當神經病給銬起來。
可是辛甘卻沒想到孩子來的特別不是時候,妊娠反應的時候正好趕上她的小說全國巡回簽售會,早就定好的,她又不能讓粉絲們失望,隻好勉強到了現場。
於是,很多粉絲有幸見到了辛甘書中的男主角,他酷著一張比鮮肉明星還帥的臉,站在辛甘身邊,一會兒遞水一會兒帶著她去洗手間,還不時的把水果酸梅這些東西喂到她嘴裡。
什麽簽售會,簡直就是虐狗大會嚶嚶嚶。
懷胎十月,左然郴真像對待心肝一樣寶貝著辛甘,可是生孩子的疼誰也無法避免,就算剖宮產,還是一樣。
辛甘是順產,特別的堅強,生下一個男寶寶,眉眼像極了左然郴。
很多人都見證了左然郴抱到孩子的那一幕,鄭浩南還把那段給拍成了視頻,誰說我們左兒是萬年棺材臉,沒看到他抱到兒子時候那種神情,像是討厭又像是喜歡要哭又要笑簡直就是演技派。
孩子滿月酒那天,左然郴請了最要好的朋友去家裡歡聚,就連遠在海城的容修拓和容修燁夫婦都來了,光小毛頭就是一院子。
左然郴抱著兒子感慨,“兒子,你快點長大,分分鍾把他們都給撂倒。”
鄭浩南叼根牙簽兒反駁,“你得了,要是論嘴皮子可能你兒子無敵,但是要論武力還是我兒子,從小軍隊裡混大的,將來一定是將軍。”
景薄晏不愛聽了,“什麽你兒子,悠悠是我和雲初的兒子,再說了蠻力算是本事嗎?看看你,胸大無腦,現在連個老婆都沒有。”
辛天也附和:“對,蠻力不行,孩子還是要講智力,我們家昊天現在在散打班裡都能打過比他大五六歲的孩子。”
容修燁和容修拓都不說話,人家容老二的兒子現在都能解剖青蛙和兔子,容老大家的比較靦腆,不喜歡和生人接觸,愛好畫畫,這個葉翹倒是沒有想到。
看著一屋子紛嫩可愛的孩子,鄭浩南真的很想自己家的臭小子,兒子不貼心,被爺爺帶著到處跑,還是女兒好紛嫩嫩香軟軟的叫爸爸,可是沒有老婆,誰來給他生孩子?
這一晚,鄭浩南是被孤立了,他喝了一晚上的小悶酒,回家洗洗就睡了。
蒼天的大樹完全遮蔽了天空,在這片森林裡,是見不到太陽的。
腳下是沼澤,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喪命,而且這些爛泥裡還有劇毒的蛇螞蟻毒蟲,一旦被咬到也要喪命。
可就在這危險重重的熱帶雨林裡,幾個穿著迷彩服臉上塗抹著偽裝油彩的軍人正趴著一動不動,他們的槍始終指著一個方向。
黏熱的濕氣在他們的身體裡遊竄,掛在樹梢上的蛇對著他們吐信子,巨大的螞蟻爬上了他們的手背,可是這些人就跟石化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忽然,前面傳來了不知名野獸的叫聲,幾個人同時繃緊神經,看著遠方。
狙擊槍上的遠紅外望遠鏡已經鎖住目標,他們潛伏了這麽久,等的就是敵人自投羅網。
大概有十幾個人,也穿著迷彩服,卻沒有任何徽章,武器裝備精良,正是軍人們要抓的恐怖分子。
軍人中領頭的男子忽然朝同伴打了個手勢,那是他們的暗語,知道是10秒後開槍。
可就在這個時候,敵人忽然騷動起來,朝著他們潛伏的地點射擊。
領頭男人瞪大了眼睛,難道是暴露了?
沒等做出反應,忽然就看到他們從樹後揪住一個瘦小的人,那人身上穿的正是他們的軍裝。
領頭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他媽的,這個傻x怎麽在這裡?
隊友看著他,等他的吩咐,他卻做了個按兵不動的手勢。
他是軍人,他有任務。
敵人嘰裡呱啦說著話,忽然爆發出一陣yin笑,原來他們發現了抓住的俘虜是個女人。
衣服被扯破,臉被打腫,這些野蠻粗暴的人開始解開皮帶,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羞辱他們的對手。
女人已經露出大半個胸膛,以男人的角度正好看到那團紛嫩,他的眼睛瞪著像能噴出火來,扣著扳機的手指也因為汗水變得澀滯,可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敵人脫下褲子……